《[一触即发][初次]上海探戈--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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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初次]上海探戈--夜未央-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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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逗你玩的。冯清源的身份我已经知道了。真的冯四早死在北京,这是个偷天换日的冒牌货。顺便一提,夏跃春都没我知道的早。你们那个组织,情报也不是很快嘛!”荣初嘴角含了一点笑,拍了拍阿次的胸口。

阿次见他那痞样,就恨不能满地打滚的当场撒个泼。咬牙咽下心中的怒气问道:“你想怎么对付这个冯清源?”

“一个借尸还魂的傀儡,还用不着我的“雷霆”手段!”荣初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态。“我的事不用你管!昨晚我说的话还记得?管好你自己那一摊子。”

他叮嘱道:“大哥万事小心。”

荣初低下头凑近了他,两眼亮晶晶的闪烁着笑意。“我今天去冯家,不过不是找冯四。而是陪冯二打牌,这下你放心了。”

“大哥行动有阿四保护,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狡猾!”

荣初转身而行,顺势在阿次腰上拍了一把。腰身紧实,是十分的富有弹性。让荣初简直想按住他一顿猛掐。“中午不用等我吃饭。昨天比斯极海运的经理送了一筐螃蟹,你配黄酒吃几个。可不要贪吃。”

阿次见大哥还把自己当个馋嘴的孩子,无奈的答应一声。

“打网球可以,不要忘了泡药浴。你的运动神经还没有痊愈,明天去春和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知道了,荣妈!您老人家快走吧!”

荣初回过头似笑非笑的飞了他个眼风,“胆子大了,拿我开涮!”

阿次被他这媚眼镇住,立马不敢多说,送神也似恭恭敬敬的把荣初给送走了。


荣初走入冯公馆,正逢牌局告一段落。夏跃春和冯二抽着烟谈笑,旁边陪局的一个是顶峰洋行的连公子,一个是新登台的花旦林蓉。另有一个不认识的日本人。连林二位都是看冯公子的眼色吃饭,分外陪着小心。几圈牌打下来冯二公子赢了个满堂红。

冯公子因为闹着失眠的毛病,生生把日子过颠倒,白天里他瞌睡打盹,晚上又特别的精神。夏跃春作为他的主治医师,因为管不住这位牌桌上的活财神,干脆不管。只控制着他的安眠药量。

冯二洗了把脸神采奕奕的上了牌桌。见荣初来了是特别的高兴,抽冷子给了他一巴掌,拍的他脊背发出一声巨响。荣初立即还击,踢了他小腿一脚。“乱拍什么呢?冯小二,看你那得意样。今天我非收拾了你不可。”

夏跃春也立即响应,“就是,阿初你来的正好。小录都赢了我两万块了。你赶紧帮我翻本。”

荣初接过听差递上来的香片喝一口,“行啊,咱们两个干死他。”

冯二当即哈哈哈大笑,仿佛十分愿意被干死。

荣初在牌桌下面左一脚右一脚的踢他,把他一条米黄绸裤踢的灰了一片。他也不生气,笑眯眯的给荣初送牌。因为荣初这个人总是带了点刺激性,而他见了荣初就忍不住想拍打拍打。

“阿初,你和舍妹发展的怎么样?说来听听!”

“没正形,管好你那一票兔崽子吧你!”

在坐的闻言都一笑,二少爷养兔子是养出了名。环肥燕瘦,几可称王。在上海滩也是桩顶有趣的八卦。

荣初看那小旦林蓉娇滴滴的把头一低。他见不得这不男不女的戏子。顿时就是一挑眉毛,而那边见他眼睛水汪汪的满脸跑眉毛。立马会错了意。眼风一个接一个,眼珠子转的简直跑出了框。

冯二因为十分的欣赏荣初,倒是真心想当他大舅子。胳膊肘将荣初一杵,他唉道:“你若是娶了舍妹,那咱们可就是一家子人了。别说江宁路的药行,家里人什么不好商量。”

荣初呦了一声,“想的你美。我啊,卖艺不卖身。”适逢夏跃春送了张八万,他乐呵呵的把牌一推,“胡了!”

几人又打了十八圈,时近下午。因连林二人都是昨晚上的牌桌,此时就困的坐不住。冯二少虽然还有精神打下去,但肉体是显然的不同意。几人连连挥手各自上车,哈欠连天的道了别。

荣初上了夏跃春的汽车,司机正要开车。却有人大叫:“荣先生,等一等。”

作者有话要说:
求长评,哪位好心的姑娘给写个长评啊?对自己的文字没信心,有很多写的不好的地方。希望有人提出中肯的意见。有人写长评的话就加更两更或三更,姑娘们动起来吧!!!



第20章  上海探戈……17生意
冯家的听差踢踢踏踏跑了过来。躬身道:“荣先生,这有一封信是给您的。”

“谁给的?”

听差往旁边一指,“是位带黑色圆礼帽的先生。口音很怪,听着像日本人。他交代亲手给您。”

夏跃春问:“是刚才和冯二少打牌的日清先生?”

听差摇头道:“不是,这人站在门口。从没见过。”

荣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下午的大日头烤的街道如同个火塘,街上空无一人。

信封上没有署名,他默默地揣摩了半天。心里有数了。打开信封他捏着信角一倒,一枚椭圆的子弹咕噜噜滚到他手心上。

夏跃春一震,“怎么回事?阿初,有人威胁你?”他推开车门四下张望。

荣初把子弹捏在面前细细打量:“不用看啦,人早跑了。”他把子弹交给夏跃春,“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子弹?”

夏跃春观察半晌:“看不出,回家问你弟去。”

荣初逮着机会立刻揶揄他,“你不是地下党领导么?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懂!你太令我失望了!”

夏跃春笑,“我令你失望不要紧,重要的是你不能令我们失望。”

“你要我一步步接近冯二少到底是要干什么?现在总可以说了吧?我又不是你手下,你用起我来还真是不客气。”

夏跃春摇头,“你不是我手下,你弟弟是。要不换他来干!”

荣初气焰顿时灭了:“他伤还没好呢。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损友?快说原因,再打哑谜我就撂挑子不干了。”

“这的确是一桩大买卖,我们要从日本人那里虎口拔牙,弄一船钢材。”

“用药品去换钢材,你们疯了吧?”荣初皱紧了眉头,开战后药品价格一路飙升,几臻天价。怎么看都是桩赔本买卖。

夏跃春耐心的给他扫盲,“这可不是普通钢材,而是特种钢材。可以拿来造飞机大炮,至不济也能造几辆装甲车。”

荣初对军事是一无所知,不过对工业还算了解。知道中国现在的工业水平。“这么一听,还挺划算。”

“岂止划算,简直是占了大便宜。德国人那里买一架装甲车就要六千美元。这几万吨钢材,你算算能造多少装甲车?”

荣初嗯了一声,并没有被夏跃春的豪言壮语所打动。“在日本人最需要的时候,提供给他们棉纱和药品,夏跃春,你这不是逼着我作汉奸么?铁血铲奸团那些杀手可不是吃素的。”

夏院长一听,立马哑火。

沉思半响他正色道:“阿初,这并不是为了我个人。而是为了国家和民族。我一个人绝没有这样的力量,请你看在国家危难的份上。帮帮我们。”

“停!停!”荣初一举手挡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你别拿民族大义来压我。我是个商人,我只谈买卖。不谈家国。”

“好,你有什么条件?”

荣初露出笑意,“礼尚往来才是生意。夏院长,我的条件很简单…………。”他压低声音附耳同夏跃春嘀咕几句,夏跃春拧住了眉头。“这个我做不了主,得向上级请示。”

荣初痞笑:“没关系,反正德国万吨巨轮半月就到。你不动,我也不动。看谁着急。”

夏跃春拿他没辙,“我会尽快请示,你等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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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初坐上自己的车,吩咐道:“阿四,去霞飞路。”

汽车掉头驶向霞飞路,阿四向荣初报告生意上的事。荣初要听不听的探着头看路边。及至一家百年老店,他叫了停车。溜溜达达的走下车,他买了条头糕和薄荷糕,见海棠糕做得漂亮也买了不少。点心用透明玻璃纸包在个小竹篮里,是一篮精美的小玩意,正适合带回去哄阿次。

荣初心满意足的坐在车上吃薄荷膏,吃的一嘴绿色粉末。薄荷很凉,吃的他心都熨帖了。撕开玻璃纸,他往司机和阿四嘴里一人添了一个。两名爱将受了这样的恩惠,并没有感激涕零。因为不吃甜食,是统一的愁眉苦脸。

阿四一仰脖子,吞药似的把点心咽了。见他心情好的令人诧异。笑道:“先生今天心情这么好是玩牌赚了个大头?”

荣初得意一点头,没接话。惬意的往后坐上一靠,他长舒口气,实实在在的放松了。


荣初进卧室的时候阿次还没醒,他喝的中药里有几味凝神静气的补药,所以一个下午觉尤其睡的漫长。

写字台上摊了一桌的账本,荣初翻了翻。阿次看的还挺细,上面用指甲掐出几条印痕做记号。荣初拿起阿次手掌来看,果然是指甲长出老长。他拿了个剪子给阿次剪指甲,窗口有两颗法国梧桐,树荫森森。窗外小风吹过来,荣初觉的很清静很凉快。

他将两人手掌对着作了一番比较,还是阿次的手更大,关节也比他粗一些。

手掌食指上生满老茧,是常年用枪的痕迹。肩膀上有个方形的格,是整天穿军装系斜皮带留下的印子。上身有三处放射状的弹孔,是茶室之战的纪念。肚皮上靠近胃部有条寸长的疤痕,痕迹很淡,总有三两年了。其他林林总总的小伤疤小印子满身都是。

往常两人亲热,都是黑天半夜。这身疤痕他是从未见过。荣初默默拂过阿次这一身勋章,捏紧了手,他心里不由替阿次害疼。

阿次睡的挺香,完全没有醒的迹象。荣初给他剪了指甲没事做,见他只穿了条贴身的短裤。便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拿起钢笔想了想,他给阿次胸口画了只狼头,画着画着起了歹心。他俯下身贴近了阿次。阿次微微张着嘴,睡的浑然不觉。荣初舔了舔嘴唇,忽然很想咬他一口。他笑眯眯的亲了阿次一下,没反应。又伸舌描绘了他的嘴唇。阿次终于动了动。

荣初吓一跳,直起身正襟危坐了。偷眼看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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