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次点头道“我可以肯定,他不是!”
阿次看他如同一名多动的顽童。手指夹着一支钢笔,在桌上划来划去。
杨慕初甩着笔站起来,“你有什么证据!”
阿次蹙眉道:“我的直觉算不算证据?”
杨慕初哼了一声,“夏跃春也讲直觉,说不定他会是你的知音!我看你们俩不像共 党,倒像是直觉党。”
阿次哭笑不得,顿足道:“大哥!”
杨慕初整了整自己雪白的袖口,“放心吧!阿次,我这回一定要将危险剿灭在萌芽状态。”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忽然很想把阿次紧紧的搂在怀里。表情诚挚的类似发誓,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绝不能再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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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党来了~~抱头,怎么又搞到两点了!!好拖拉!!
47。教学
杨慕初蛰伏在家专心等待上海商会庆功大会的召开。
阿次则是在星期一大早出了远门,就任翻译官去了。
直到傍晚飞霞满天,阿次才进了门,他一边换鞋脱领带,一边接过佣人递过的一杯凉茶。
凉茶口味独特,且那女佣人从没见过。不由令他起了一点好奇。问道:“你是新来的?”
女佣接过空茶杯,忽闪着大眼睛笑道:“我是新来的厨娘,小梅今天请假探亲去了。后厨又没人在。只好由我伺候着。”
阿次见她年龄处于大姑娘与小媳妇之间,全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笑语晏晏,并无局促之态。便起了一点好感,又问:“你叫什么名字?这几天早点是你做的?做的不错嘛!”
厨娘点头一笑,“我叫阿喵。”她做了个猫伸爪子的动作,“猫叫的那个喵。”
阿次见她还挺活泼,不由微微一笑。
厨娘道:“二爷夸奖了。以前在漓江酒楼干过几年,酒楼开不下去。我听说杨府招人,好多人打破头争这个位子。赶紧一溜烟的跑来。府上刘管家说我做的菜清淡,和两位少爷的胃口。就把我留下了。”
阿次哦了一声,“我们家的厨子还有人争着做?这倒奇了!”
厨娘还待要说,后方杨慕初见弟弟和女佣狗扯羊皮已是老大不耐烦。叫道:“阿次,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阿次见了他哥,顿时就把新厨娘给忘了。叫了声大哥,快步走进客厅中去。
而厨娘看到他们两兄弟同时出现,捂着心口做了个西子捧心的动作。陶醉的摇了摇头,觉得两人帅的刚柔并济。能在杨府做工,就算不给钱也是值了。
杨慕初端着一只小碗,正在喂杨念初吃东西。杨念初双手搭在膝盖上,仰着小脸嘴张的老大等着他喂。其形象类似一只娇弱的雏鸟。雏鸟并未等到吃食,因为杨慕初见弟弟跑的满头汗,就忍不住捧起他的面孔,拿湿毛巾给他囫囵的擦了个遍。
阿次低着头,见胖小子睁大了眼睛看他。心中不由升起一点淘气的念头,猛地伸出舌头翻了个白眼。他伪装成吊死鬼一般。
杨念初顿时被他吓了一跳。两根肉呼呼的手指咻的插 向他双眼,可怜阿次武功盖世。脑袋却被大哥抱着无法移动,当即发出一声惨叫。竟被两只小肉手戳的泪水横流。
眨着眼他站起身,泪水淋淋的望着杨慕初。而杨慕初好笑的一张嘴,抱着儿子和弟弟各亲一口。他才发现自己是养了两个儿子。
杨慕初揉了揉儿子的小脑瓜,训斥道:“淘气,看把你二叔都弄哭了。”
阿次听了十分的不顺耳,“谁哭了。我是被他戳 中眼睛了。不信我插你一个试试。”
杨慕初笑的别有深意,“好啊!”
杨念初试试探探的拉住阿次的一根手指摇了摇,“叔叔,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对不起啦!”
杨慕初则是拿起勺子喂阿次。原来父子两人刚才是在吃一只奇大的柿子。柿子太甜了,含在嘴里像一泡蜜。阿次舔了舔嘴唇,在两面夹击中感觉自己受到了宠爱,也就不闹了。
晚饭过后,夏跃春来了。
他与阿次在匆匆的上了楼进书房密谈。而杨慕初知道他们在谈党内事务,于是并未尾随。
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儿子念报纸,他怀着一点心事。竭力的要找出个隐蔽地点藏匿这个新款宝贝蛋。直到杨念初回房睡觉,他还是没想明白,溜溜达达上了楼。推开房门,他正好听到夏越春和阿次谈话的尾巴。
杨慕初把房门轻轻一碰,对着夏跃春道:“藏什么武器?我说你们□□没地方办公还是怎么的?把我家当你们的集会地点了?再这样我可是要收费的!”
夏跃春一点头,“你这书房隐秘隔音,还有保镖环卫,哪有比这更安全的接头地方?要收费你找阿次好了!”
杨慕初好笑道:“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找他要什么!夏院长,你太狡猾了!”
夏跃春是寸步不让:“好啊!上回阿次的住院费医疗费检查费我还没和你算呢!这回不能问杨羽桦拿了吧?你先付账再说。”
阿次见他俩翻起旧账,很是头疼,忙扯开话题。对夏跃春道: “进入宴会厅的人都要搜身。不但不能配枪,就是一把小刀都会被搜出来。”
杨慕初皱眉道:“什么?你们又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阿次你是要去杀人?”
阿次摇了摇头,“只不过是偷一份文件,别着急。”
杨慕初松了口气,“需要多大的一把刀?刀片行么?”
夏跃春奇道:“刀片可以,你真的有办法?”
杨慕初扬眉道:“你们俩等着瞧。”他从抽屉里翻出两把手术刀,取下锋利的刀片含入口中。
阿次一惊,惊吓之余赶忙阻止,杨慕初动作倒快,那刀片闪过一抹寒光悠忽间消失在他唇角。
夏跃春嘶了一声。“阿初,别玩了。这刀子太利。”
阿次也皱眉道:“大哥,小心割破嘴。”
杨慕初将刀片安置在舌底,轻巧的调动了唇舌,他说话如同往日一样。“放心吧!没事。”他转动舌尖把刀片吐出一点,“怎么样?厉害吧?”
夏跃春和阿次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同时都乐了。阿次问道:“大哥,这手段可是有来历的,你是哪学的?”
杨慕初舌头灵活的好像一条小蛇,那刀光就在他嘴边若隐若现。他拿出刀片给阿次看了看舌头,果然是一点伤痕都没有。他得意一笑:“杨副官真是见识广啊!是个老师傅教我的。他能在口里含四枚刀片还不被发现。我只练到含两枚。”
阿四并起食指和中指一夹,“是这个老师傅吧?”
夏跃春知道他们所说乃是上海的积年老贼;忍俊不禁的笑道:“好啊。原来是贼头的手段。杨老板就是失业了还能去做扒手嘛。”
杨慕初哼了一声,罕见的没理他。挑起一边眉毛问阿次:“怎么样?要不要学?”
阿次幽幽的打量他一眼,因为觉得他笑的不怀好意。一时犹豫不决。夏跃春道:“这招不错。手术刀锋利,不管割衣兜还是牛皮包都易如反掌。阿次,看你的了。”
杨慕初满怀的春意简直要关不住,眼波流转的看着阿次。他那笑荡漾成了一池春水。阿次见他背着夏跃春挤眉弄眼的满脸跑眉毛,就不由头皮发麻的悚然一惊。忽然感觉自己是掉坑里了。
将夏跃春送出门,杨慕初找个理由打发了阿次。坐进汽车他同夏跃春嘀嘀咕咕。“我的要求你们上级考虑的怎么样?”
夏跃春看他挺着急,慢悠悠的说道:“现在日本人闹的厉害,行动组同志接连被抓。要阿次离开行动组不容易啊!”
杨慕初没好气的瞥他一眼,“打枪暗杀的人好找,上海滩叱咤风云的杨家二少爷难寻。我又不是让他脱离组织,只不过是令他离直接危险远一点。你们连这个都不能答应。”
夏跃春摊手道:“我已经尽力了,组织上会调他离开行动组。做搜集情报供应物资的工作。”
杨慕初一拍他肩膀,“好,算我没白给你们干活。”
返身回到书房,他见阿次正拿着那手术刀左右端详。刀片亮闪闪的反射了电灯的光芒,犹豫着一瘪嘴。他没贸然往嘴里放,因为看出这刀真锋利,一家伙能割掉人舌头。
杨慕初接过手术刀,“刚开始练可不能用真刀。很危险的。”他笑咪咪的两手捧住阿次脸颊,“我教你。”
阿次蹙眉一抬头,就被结结实实吻住了。杨慕初的唇舌堪称活泼伶俐,在他口中往来游动。嗯了一声,他喘息急促。眯着眼睛,看了看全神贯注的杨慕初,他那沉睡的身心一起骚动起来。
一只手抓住大哥的衬衫后摆,他的舌尖碰到了杨慕初的舌尖,一串酥麻掠过心头,他忍不住激动的起了收紧了手臂。
杨慕初却将头往后一仰,舔着嘴唇问道:“怎么样?学会了嘛?”
阿次张嘴啊了一声,是个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样子,杨慕初憋着笑。“再你给示范一次,别只顾着享受啊!要用心学习。”
阿次:“……。”
杨慕初伸舌轻舔他的唇,“这样!”咬着他的舌尖吸吮撩拨,“再这样。”勾着他舌尖舞蹈片刻,“然后这样!学会了么?”阿次被他吻的直喘,脑子都糊了。声音嘶哑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教学?”
杨慕初笑了,“新式双向教学,言传不如身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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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喵姑娘的愿望,前往杨府当差。记得听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