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愚蠢的行为,躲在卫生间里把脸上的泪水洗干净好毁尸灭迹。
等她出来家里只有亚历山德罗三世在,它今天意外地乖巧,趴在为它特别准备的小沙发上一动不动,平时只要唐宋出现在它视线里它一定会飞扑过去把人压倒舔个痛快,今天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元明清走了吗?唐宋看着这个家,心里空荡荡的。
门被打开,亚历山德罗三世抬起头看了门口的人一眼。
元明清穿着运动装,肩上挂着一块毛巾,手里拿着好大一袋购物袋,目光在唐宋脸上扫了一圈,说:“哭过以后神清气爽没有?”
唐宋说:“好多了。”
“到底是谁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元明清拿着购物袋往厨房走。
唐宋现在冷静下来回头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还真的想不起来为什么哭,也不清楚到底是谁惹她哭的,就是不明不白没有来由地胸口发闷鼻尖发酸就哭出来了。
如果不是元明清出现,她还不知道会在那里坐多久。
元明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转过身,唐宋低着头想事情,元明清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头,对上那双红彤彤的眼睛,耐心地说:“糖糖,告诉我,谁欺负你,谁让你哭?”
“你。”唐宋低声说。
元明清的反应是楞了好几秒钟,然后笑起来,说:“我惹你哭?为什么?要说我们之间最委屈的人是我好不好,要哭也是我哭才对,不信我现在哭给你看。”元明清把脸埋在唐宋的颈间,本来是要哭的,但是没酝酿好情绪,居然还是笑个不停。
元明清的笑声停了下来,因为她感觉到唐宋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元明清对上唐宋的眼睛,唐宋眼里的尴尬一闪而过。
元明清又把头底下,说:“再抱一会儿,像现在这样,好好地抱着我不要放开。”
唐宋动作生涩,手像机器一样僵硬,还是把元明清抱住了。
两人抱在一起,一高一低,一个要拼命弯下腰,一个要努力踮起脚尖,谁都很辛苦,但是谁都不想打破现在的气氛。
唐宋说:“我像平常一样回家,站在门口找钥匙,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我的钥匙,我想我应该是忘在家里,可是我从来没有这样过。”
“然后呢?”元明清的双手在她腰后扣住。
“然后我就开始诅咒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又是我的错,唐宋,你也太不公平了吧,每次你一遇到不开心的事情都怪罪到我头上,连王梓被停职你也说是我的错,下次2012年世界末日你是不是也要说是因为我的错?”元明清替自己抱不平。
“可是明明就是你的错。”
“好好,我认错,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出现在你眼前,让你时时刻刻都不舒服,我不该打破你的平静,更不该让你哭,现在我认错了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元明清说。
唐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微妙地发生了改变,她将元明清紧紧搂住,轻快的笑声传进了元明清的耳朵里。
元明清跟着笑起来,她伸直了腰,用腰力把唐宋抱起来,唐宋双手紧紧攀住她,生怕掉下去。
元明清看着她的眼睛,说:“如果你非要找一个替罪羔羊来让你心安,你可以继续怪罪我。但是不要赶我走。因为我也是人,心是肉做的,这次我走会回头,下次我不一定还是会回头来找你。”
“我……”唐宋欲言又止。
唐宋掀开又闭合的双唇是粉嫩的樱桃,元明清看着她又想吃她,但是一想到两人关系才好那么一点不应该马上就破坏现在美好的气氛,所以忍着胸口汹涌的海浪把她轻轻地放下,她看向亚历山德罗三世,心想还应该多带它出去跑几圈才对。
晚上元明清做主厨唐宋打下手,两人做了好些菜。
等菜都齐全了,元明清打开一瓶白酒,为唐宋倒满,对她说:“敬我们不平静的倒霉日子。”
“干嘛啊?”唐宋才不喜欢纪念过去那几天的悲惨时光。
元明清幽默地说:“在黑夜里走过才知道黎明的可贵,所以让我们珍惜以后的幸福时光。干杯。”
她催着唐宋喝酒,唐宋一口灌下,咂摸了几下,说:“这酒好好喝,甜甜的。”
“是啊,好久,我爸的珍藏,贵的呢。”元明清一手托着下巴,微笑着对唐宋说,那笑容就像是一只等待享受美食的大灰狼。
也许是餐厅的灯光模糊了元明清的表情,唐宋没有看的仔细,而是专注地盯着那瓶酒,既然是元总裁的珍藏一定很贵,价值不菲,没准她这辈子都喝不到第二瓶,当然她有义务替天行道消灭它。
说着举起空杯子,说:“再满上。”
元明清很殷勤地替她把酒杯倒满,说:“慢慢喝,夜还长着。”
唐宋说:“你也喝。吃菜。”
“好,好,我喜欢吃。”元明清一边喝酒一边吃菜,看唐宋把杯中的酒喝完,心里喜滋滋的。
吃完喝完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亚历山德罗三世被操了一天,没力气来缠着唐宋闹,所以早早地就吃完主子给的狗粮躺狗窝里睡觉,它听到餐厅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禁好奇地爬起来,往餐厅走去,看到餐厅明亮灯光下,主子把它娘压在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它那含蓄又严谨的娘这次不但没有反抗反而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不过因为喝多酒了的缘故手指总是不听使唤,所以一个扣子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它主子好声地哄着她,要她乖乖躺着,让她来做就好。
亚历山德罗三世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件胸罩咂中脑袋。
它主子凶狠地看着它,说:“出去。”
亚历山德罗三世不得不灰头土脸地跑回狗屋里。
元明清把旁观者赶走以后可以尽情地享用唐宋的身体。
她一早就知道唐宋喝酒以后会有些浑然忘我,但是没想到效果那么好,冲着她傻笑不说,还主动要求解开包装让她享用,尽管这笑容是傻了一点那扣子解了那么久还是要她自己动手其他的元明清都满意。
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扫到一边,唐宋躺在大桌子上,上身衣服解开,露出雪白的胸部,双腿间被元明清挤入,裙摆上推到腿根,里面的天蓝色内裤若隐若现。
这样的良辰美景千年难得一见,元明清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所能看到的每一处细节,把唐宋的身体记录在眼睛里。
唐宋觉得胸口凉飕飕的,伸出手把胸口掩住,元明清把她的手分开压在耳边,身体前倾压在她的身上。
像无数只蚂蚁爬满了唐宋的身体,唐宋在元明清的身下扭动着,肌肤泛出一层美丽的红色。
元明清说:“现在你还会排斥我吗?”
“元明清,我冷。”唐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湿润的水眸因为失去了眼镜多了几分茫然。
元明清说:“等会儿就会热起来的。”
她拿起酒瓶里面还有不少剩下的酒,倒在唐宋的身上。
这酒倒上去让唐宋更冷,唐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让酒液爬满她全身,酒香四溢。
“元明清,你到底想干什么!”浑身湿漉漉的越来越难受,唐宋想挣脱起来,但是身体被元明清压着,手被她抓着,连□都被严严实实地禁锢着,除了两条腿在半空提动作无用功外没有任何的办法。
元明清说:“让你热起来啊。”看到白玉似的肌肤上残留着酒液,酒香扑鼻而来,元明清低□吮吸着唐宋的肌肤,留下粉红痕迹。
水声带着轻微的吮吸声钻进唐宋的耳朵里,像一只无形的手挑拨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身体像柔软的水母舒展摊开。
元明清的唇往下挪去,唐宋的呻吟声渐渐清晰响亮起来,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头左右摇摆着。
元明清看时机到了,就抬起她的双腿把她最后的布料从她身上剥离下来,眼前出现唐宋鲜艳的花朵,成熟的女人却有着少女一般不经人事的颜色,元明清用手轻轻地滑动以后沾染到了透明的液体,勾出一条银丝。
唐宋不习惯被人抚摸到那里,双腿夹紧不让她继续弄下去。
元明清拿起酒瓶,把口对准她的腿间,然后缓缓地把酒液倾倒,白酒酒液沿着她双腿的缝隙滑下,冰冷的液体直接在她的缝隙里流淌,带给她异样的刺激。
唐宋的双手张开又握紧,身体扭动起来。
元明清蹲在她的身前,张口吮吸着自她腿间滑下的酒,酒混合了唐宋的味道有了异样的滋味。
酒流过的地方渐渐热起来,像被火舌舔舐着,元明清炙热的呼吸吹拂在上面,使得那里变得酸麻起来。
唐宋的声音剧烈起来,充满了渴求与无助,她对欲的生涩使得她对此产生了抵抗,但是此刻她浑身无力。只能躺在桌子上任人宰割。
元明清分开她虚软的双腿,跪在她的腿间,手指沾染了一些酒液和透明的花液送入唐宋的身体。
唐宋抓着桌子的边缘,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
元明清亲吻着她的腿根细腻的肌肤,说:“乖,放松下来,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一点都不舒服,你拿出去!”唐宋说。
元明清的手指进入到关节地方,她在唐宋的身体里探索着,当她关节曲起指腹按到某处的时候唐宋就发出甜美的呻吟她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唐宋对自己的身体是一知半解的,唯一知道的还是元明清教给她的,现在元明清会把更加禁忌的东西告诉她,要她好好学习。
元明清轻缓地进出,感觉到手指被她紧紧地咬着,像陷入温暖的沼泽中,是如此的舒服。
她一边舔着上面的红豆,一边拨弄着两边肿胀的花瓣,多方面进攻,让唐宋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啊……嗯……元……元……”唐宋的呻吟破碎不堪,只因为元明清的拨弄开始加剧,自□传来的强大刺激吞噬了她的理智,她凭着本能摇摆着身体迎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