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触碰的爱人作者:binglunwan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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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触碰的爱人作者:binglunwan小淡-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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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厅没人在,黑子索性找了个凳子坐在奶昔边,不紧不慢地喝。
  一杯,两杯……正准备拿第三杯,一只小黑手探了过来,先他一步把奶昔给抢走了。
  谁动了我的奶昔?黑子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别的都好,唯独抢奶昔之恨,不共戴天!
  “谁让你这麽慢!”那是个皮肤黝黑的小男孩,看上去7、8岁的模样,穿著一身可爱的短装,靛青色的发笔直地竖著,看上去很扎手。
  TBC
  
  作家的话:
  隔壁《左邻右舍》出本开宣啦~最近会努力在那边码结局~
  有兴趣的姑娘可以去那边看看哦~保准温馨无虐?
  这边的人鬼恋小淡也不会落下的,目前进展了接近一半,对这篇,小淡的初衷是“甜中带有三分虐,虐中带有七分甜”w希望可以达成目标~
  大家看文愉快~
  【礼物感谢】谢谢樱木酱,susu梦,喵大,夜晓炎几位亲的礼物~ps:如果小淡的礼物感谢有遗漏或者重复,希望大家都不要介意哦‘有时候上班太累了头昏眼花……ORZ大家的礼物和礼物留言我都有看?动力满满~



    20、无法触碰的爱人…20(赤黑,年下,人鬼恋)

  第20章
  小黑皮手里拿著奶昔,故意在黑子面前挥了挥,“不服气的话就来抢回去啊!”他身形灵活,像小猴子一样,三两下就爬到了右边的餐车上,冲著蓝发“美女”吐了吐舌头。
  奶昔奶昔,他最喜欢奶昔了!奶昔赛高!
  刚要盘腿坐下享受战利品,没想到他人品太烂,挑中的餐车没固定好──!啷──餐车往一旁滑,小家夥立足点一下子不稳了,倒栽葱地往後倒去。“呜啊救命──”小黑皮紧闭著眼,感受著耳畔呼啸的风声,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猛地,下坠停止了。那个一身蓝发和服的人单手拎著他的一条腿,关切地看著他。“放……放我下来……”孩子小声说,想到刚才他抢了这个人的奶昔,对方不仅没有记仇,还赶过来帮他,脸颊就有点红。幸好皮肤够黑,脸红也看不出来。
  黑子将孩子放到地上,蹲下来给他理顺乱糟糟的头发,帮他翻好衣领。蓝色长发柔柔地垂落下来,有几缕正好落在他手边。小黑皮趁人不注意,偷偷抓起来一闻,有淡淡的香味。
  那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比KFC的奥尔良烤翅还要让他心跳加速。
  等到被人温柔地打理好了头发和衣服,小黑皮红著脸去找那杯香草奶昔,打算把奶昔还给人家,再顺便道个歉。调皮归调皮,本质上他还是个三观正直的好孩子。
  只是当他往餐车上看过去,奶昔却不翼而飞。啊咧?那杯奶昔呢?难道……小黑皮目瞪口呆地看著蓝发的人咬著奶昔吸管,慢条斯理地喝著。
  脑海回忆了一遍方才的情况。他重心不稳往一边栽倒,蓝发的人一只手拎著他的腿,另一只手则握著那杯差点撞翻的奶昔……
  敢情这个人并不是为了帮他才飞扑过来的,是为了挽救心爱的奶昔才施以援手?
  把我的感动和愧疚还给我!
  黑子饶有兴致地看著小家夥脸色风云变幻。餐车上还有一大排香草奶昔,排得满满当当。随手拿了杯奶昔放在小朋友的手上,对方立刻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露出两个明晃晃的小虎牙。
  一大一小一白一黑默默喝著奶昔,小黑皮喝下两杯奶昔,打了个饱嗝儿,满足地拍拍肚皮,“真好喝!”黑子不能出声,浅笑著摸摸身边孩子的脑袋。
  “对了,刚才就想问,你不能说话吗?”黑子点点头。外表可能还过得去,一开口绝对会暴露他的真实性别。他是没所谓,但作为赤司的舞伴,如果给赤司带来麻烦的话就糟了。
  “那,我说,你听。”小家夥爱热闹,再这麽沈默下去,他会闷死的。“我以前开始就很爱喝奶昔了,不过不爱香草味,香蕉味是我本命。”
  “後来老爸带我去M记,二话不说就买了两杯香草味儿的。我当时跟他说‘老爸我不喝这个口味,太恶心了’。”小黑皮打了个冷战,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恐怖到极点的东西,“老爸他平时都很好说话的,结果那天,他突然变得超阴沈,很可怕。”
  兴许是寂寞了太久,也可能是同为“香草奶昔爱好者协会”会员,小家夥絮絮叨叨地跟黑子说了很多。
  他老爸每次都只给他买香草奶昔,其余口味一律不买,喝著喝著也就习惯了,後来反而非香草奶昔不喝。
  他是个黑皮,不过他老爸比他还要黑上几分。他这麽黑一定是遗传。有一次他扶老奶奶过马路,老奶奶眼神不好,盯了半天,愣是没从阴影里看到他。
  黑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淘气了点,却还是个好孩子呢。小孩子果然是天使,和他们聊天让人心情愉快。转念一想,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这麽天真,比如自家那个赤发的孩子,五岁开始就伶牙俐齿得让人自卑了。
  小黑皮说得兴起,松了松脖子上的浅蓝色小围巾。室内温度不低,系围巾的话肯定会捂出汗,想到这儿,黑子体贴地帮他把围巾给解开。
  ──!
  孩子的後颈上,有一处月牙形烫伤。这不是重点,哪个小男孩没点疤?重要的是,那明显是个新的伤口,却没有被妥善处理,细嫩的皮肉已然发炎,四周长了一圈细小的脓疱。黑子蹙眉,这孩子的父母也太大意了。
  想凑近看看孩子的伤口,小黑皮却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飞快地往角落缩去。
  “你要保密哦,”小家夥飞快地用围巾把自己的伤口捂住,靛青色的眸子闪过一抹惊惶,“我们约好了,千万别告诉别人,特别是我老爸。”
  如果被老爸知道了,他们又会吵架……在他印象里,父亲对母亲永远都很冷漠,为数不多的交谈,大多充斥著硝烟的味道。
  “我不想和你吵。孩子是怎麽生下来的,你心里有数。不光不疼他,还拿烟头烫他是怎麽回事?”
  “我,我以为这样你就会回家!”
  回忆如潮水涌来,小黑皮咬紧牙关,水光在眼底打转儿。
  忍住啊,青峰悠翔,老师不是说过吗?男孩子不能哭……不能哭……当他被拥进一个怀抱,全身都被那股好闻的味道包裹的时候,眼泪终於还是滴落下来,打湿了那人漂亮的和服。
  ※
  宴会正厅的舞会开始。一片觥筹交错中,青峰悄悄退到角落的窗户,点燃一根烟。不管来多少次,他都和眼下的场合格格不入。
  “大辉君,来。”金发的女子一身惹眼的玫红吊带裙,亲昵地挽著青峰的胳膊,递给他一杯香槟。
  “不用了。”冰冷的戏谑一闪而过,青峰深吸一口烟,金色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灭。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怎麽可能再上一次同样的当?
  青峰借口离开,伊藤静冷哼一声,把那杯香槟倒入窗台上的花盆。
  “如果我是他,我也绝对不会喝你递过来的任何东西,”身材佝偻的老人冷眼旁观著孙女和孙女婿的互动,“除非你保证不会在里面加东西。”伊藤放下空了的酒杯,不甘心地望著青峰离开的背影。她宁可青峰同她吵架,也不想那个人就像躲瘟疫一样躲著她。
  当初结婚的时候,她满心以为苦心经营的感情终於迎来了开花结果的一天。没想到婚後,别说恩爱缠绵,青峰连家都不回,常年在警部加班。她把烦恼倾诉给闺蜜们,大家都说,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但是男人连家门都不进,怎麽可能有孩子?
  这麽僵持了一年,青峰都没碰过她一次。忍无可忍的伊藤跑去警部,寻找那个已经是她老公的男人,别人却告诉她,青峰已经回家了。
  “青峰回他自家公寓了啊。不是一直住那儿吗?”那时候,伊藤清楚听到了理智断裂的声音。原来,青峰竟从没把他们伊藤家看做“家”,反而宁可蜗居在那个小得可怜的公寓里。
  既然男人对那个“家”如此眷恋,那麽,毁掉不就好了?
  当青峰又一天拖著满身疲惫回到公寓的时候,金发女子笑著迎上去,“大辉君,洗澡水烧好了,你去洗吧。”趁著人洗澡的当口,她在男人最爱的啤酒里下了东西,不伤身,是让人很舒服,如入天国的好物。这不是欺骗,这是爱情。伊藤看著那瓶啤酒,默念道。
  一切都很顺利,青峰毫无防备地喝了那瓶酒,靛青色的眼在药物控制下渐渐充血。
  然而,伊藤万万没想到,理智全无的青峰竟依旧没有碰她。他缩在床角,满身漫脸的汗,前额因为忍耐而青筋暴起,如同野兽般发出压抑的嘶吼,却依旧靠著自己去纾解。
  为什麽……她反反复复地问,对著空白的墙壁问了一遍又一遍。满心的热情消失不见,只余下尖锐的疼痛。绝望下,她用口交弄到了男人的种,用人工受孕怀上了他的孩子。十个月後,孩子顺利生了下来,是个健康活泼的男孩,模样像极了他爸爸。
  那并不是爱情孕育的结晶,而是一段孽缘种出的果。
  ※
  绕过舞会大厅,一路上,青峰听得最多的就是“赤司家的少爷”。瞥了一眼在众人簇拥中的赤发少年,第一反应就是矮,大概比阿哲高不了多少,第二反应就是年轻,约莫十几岁的样子,气势却非同凡响。漫不经心地绕到偏厅,门里隐隐有熟悉的,孩子说话的声音。臭小鬼,居然跑到这里来了,保姆又没看住他?青峰不悦地挑眉,推门进去。
  他在做梦吗?青峰狠狠掐了掐大腿,钻心的痛苦告诉他这是现实。门内,自家小鬼头笑得开怀。抱著他的人有一头水色的长发,背影的身形,还有偶尔露出的侧颜,都熟悉得让人落泪。
  太像了,就连透明的气息都一模一样。
  “阿哲?”太过激动下,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他的叫声惊动了那一大一小,两人双双回头。
  “啊,老爸!”小黑皮看到大黑皮,兴奋地挥了挥手。
  黑子从没想过,会以这个方式与青峰再会。
  男人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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