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公仰头大笑,“有时候有一点感觉,但是更多的感觉是在给你打工。现在感觉自己是一名炮兵,但不是炮手,是炮兵连炊事班的战士,而且是全副武装的。”
贾迩冶笑道,“你是战士?我看不出来。”
“迩冶,打仗的时候炮兵在干什么?”
“打炮呗,还能干什么?”
“炊事班的战士在干什么?”
“嗯,看别人打炮。”
“是啊,全副武装的炊事班战士只能看别人打炮,自己带绿帽子背黑锅。我就是这样子啊。”
“啊,志薄,何出此言?”
“呵呵,迩冶,小柔怀孕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也清楚打炮的人肯定不是我。”
“嗯,听说了。志薄,这事你如何看待?有什么想法。”贾迩冶此行的目的就是和吴公公谈这件事,正发愁如何开口,没想到吴公公自己将话题引到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不会不知道的,这里的警卫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分明是情报部门的人嘛,他们腰里藏着手枪喔。”
“志薄,别多心。这些人应当是负责你的安全的,具体的安排我从不过问。”
“我不多心什么。迩冶,知道我说我带绿帽子背黑锅的意思吗?”
“啊,志薄,难道你将小柔看作是你的妻妾?”
“迩冶,你是不是想说服我让小柔嫁人?”
“是有这个想法,但关键的不是我的想法。”
“关键的也不是我的想法,我也劝小柔嫁人,她死活不答应,铁定了要跟我一辈子。”
“哦,秦文也是这样对我说的。这样的话,我理解你说的戴绿帽子背黑锅的意思了。志薄,你打算将小柔生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养大?”
“迩冶,你知道小柔的来历,她有过难堪的经历。但是,一个女人,不管她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不管如何受孕的,新生的生命都是纯洁的新生命,是人类延续的新鲜血液。”
“志薄,你让我受教了,这是伟大的人文精神啊。呃,有些人歧视非婚怀孕生产的女人和孩子甚至将母子置于死地,有些人则披上宗教的外衣,赋予神圣的光环。这两种人在你面前都无地自容啊。”贾迩冶顺水推舟地将一顶大大的高帽子戴在吴公公的头上。
“呵呵,别将我说得那么伟大。搞宗教的那些人是为利益而装神弄鬼,我带绿帽子背黑锅只是想保护一些有过可怜经历的女人和她们生的孩子。”
“啊?不仅仅是小柔一个?”
“嘿嘿,有三十多个呢,今天都来了,现在都在后花园玩耍呢。”
“那也太多了吧?你想办幼儿园吗?哎,志薄,你不担心那么多小孩将你吃穷了?”
“这不用担心,生孩子的女人有能力养活她们的孩子,我只是名义上的养父。”
“对小柔生的孩子也是做名义上的养父吗?小柔和你住在一起啊。”
“迩冶,我和小柔是夫妻关系。这是我劝她嫁人无果之后决定的。”
“呃,志薄,你认真想过吗?小柔正值人生最旺盛的年龄,你不能满足她啊。她怀孕就能说明这个问题。”
“嘿嘿,我不能让小柔怀孕生子是她想别的办法为我生个孩子的原因。”
“哦,是这样啊。这么说你打算将小柔生的小孩作为自己的后代了?”
“不,我做养父,这个问题我已经说服小柔了。孩子姓提供精子的人的姓。”
“你知道供精者了?”
“小柔对我无所保留。”
贾迩冶这时候放下心来。如果吴公公要追究肇事者,贾迩冶真的感到为难。一边是过去的酒肉朋友,现在事业的扛鼎人物,另一边是自己培养出来的战将,而且不一定是他的错,两边都不能加以伤害。“哦,我又受教了。志薄,你真的有信心能够满足像小柔这样的青春少妇吗?”
“干嘛说得那么隐晦。迩冶,这一点你就不如安全了,那家伙说话虽然有些粗糙,但是直接了当。对你提的问题嘛,我直接了当地告诉你。自从小柔跟了我之后,我没有少满足她的性需求。”
“啊?”贾迩冶对此难以置信,“难道你有关键设备?这不可能吧。”天呐,当了太监就成了变态啊。这是贾迩冶心里的惊呼。心里的呼声吴公公是听不到的,可是造山听到了,如果这本小说太监了,变态的将是谁?
“呵呵,迩冶,你真的以为只有肉炮能够满足女人的性需求吗?哼,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快感并不是来自于肉洞里吗?”
“惭愧,惭愧,我的知识十分贫乏。不过,志薄,你应当承认,女人期待男人的发射,在男人的发射中获得快感。”
“嘿嘿,迩冶,这是你不明真像了。女人的性经验使女人认识到发射是男人的高潮,男人在发射中获得最大的快感。女人是在感受到男人的快感而获得心理上的快感,因此女人期待男人发射。这是愉悦对方的心里反应。”
“哇,我不仅惭愧了,甚至对自己的无知感到自卑。”
“你不必自卑,我也是来到这里做了公公而且有了小柔以后从小柔的表现中明白这个道理的。以前还以为在肉洞里发射是征服女人的最好武器呢。”
“嗨,胜读十年书啊。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和小柔做爱能感受到愉悦吗?你们能有真正的性爱吗?”
“嘿嘿,人只有小头上有感觉吗?人只有生理感觉吗?人的心理感觉更强烈啊。你想象一下,一位美貌窈窕的女人,充满了青春活力,你和她都想愉悦对方。美人轻歌曼舞,霓裳羽衣,诱人的侗体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然后她向你展示她的一切,请求你搂抱她,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触摸她的每一根神经,刺激她的每一点欲望。她为此而享受,为此而陶醉,为此而亢奋,为此而娇喘呻吟,为此而香汗津津,为此而激烈颤动,然后浑身乏力,瘫软在你的怀里。两个人都溶化了,混合在一起,具有相同的感受。她也可以同样亲吻、触摸和刺激对方,最后溶合在一起。迩冶,这不是性爱吗?”
“啊,应当是性爱。”
“有反应了吗?”
“什么?没有。”
“没有反应也可以有性爱啊。”
“这个境界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的。”嗯,可以称作公公境界。这是贾迩冶的腹语。造山曰:各位老大,如此高深的公公境界不值得砸票支持吗?行动起来吧。
“迩冶,照你的说法,今年大宋朝廷的抵抗力量就彻底失败了,我们的根据地必然遭到元军的全力攻击,你有打赢的信心吗?”吴公公转移了话题。
“我们除了打赢之外还有别的出路吗?”
“迩冶,不平死了,赵氏皇家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了,如果你能战胜忽必烈,你有何打算?”
“你是指金銮宝殿的位置吗?”
“是啊,你不会请个赵氏宗室成员做皇帝吧。”
“志薄,你是怎么考虑的?”
“如果必须有人做皇帝,我支持你。我想安全也会支持你的。”
“志薄,你认为我会做皇帝吗?”
“这正是我担心的问题。以你的思想观念我想你是不愿做皇帝的,但是你应当明白,如果别人做了皇帝,我们都会死的很惨,死的很窝囊。最近我在这个问题上想了许多。迩冶,军队是你建立的,地盘是你率领军队一块一块打下来的。如果别人做皇帝,那帮军队将领们是不会答应的,恐怕你不得不做皇帝哟。”
“志薄,君权制度的弊病你是知道的。自古开国皇帝多是英明的,否则不可能得到江山,可是都不能保证后代接任的子孙都英明,无论如何精心培养教育都不行。一个人决断国家大事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因此才有权臣玩弄权术,做皇帝的实际上常常搞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谁是忠的,谁是奸的;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甚至常常不知道天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事情后面的本质是什么。如果牵涉到皇帝的私欲,皇帝多宁愿做只对自己有好处的决断。将个人的利益或者家族的利益置于国家的利益之上本身就会失去判断是非曲直的客观标准,如果个人及其家族的利益无限膨胀,或者皇帝的心理品格有问题,事情会更糟糕,祖宗的基业都会败光,必然给国家和民族带来巨大的灾难。即使皇帝勤勉辛劳,处事谨慎公正,但是囿于守成,不思进取,最终也只是在社会进步的进程中起个巨大阻力的作用。志薄,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而且改变了这个乾坤,为什么不能再多改变一些呢?”
“迩冶,习惯思维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与之对抗恐怕比战胜忽必烈都困难。你有没有想过,只要我们能和忽必烈打个平手,谁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消灭对方,这样天下就会大乱,你不称王,别人会称王,天下会冒出许多王出来。你能放任不管吗?你必须一个一个地将大大小小的王都消灭掉。迩冶,你忍心天下长期动乱混战吗?”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但是我还没有考虑很多。我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生存下去,而不是被忽必烈消灭掉。志薄,对于你说的思维惯性的问题,是要认真对待,但是也不要因此而束手束脚。其实人是最容易改变的,人的思想观念的改变要不了一代人的时间,不然怎么会有代沟这个词汇呢。”
“迩冶,应当做一些舆论准备了,反正我们和忽必烈是不共戴天的关系,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不用害怕他知道你的志向。对忽必烈来说,我们是必须要被消灭的,反之亦然。”
“志薄,这事我们得仔细研究。”
第二卷 武装割据 第八章 冬寒春暖(四)
8—4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天下究竟谁怕谁?不是宝爷怕鞑子,而是鞑子怕宝爷·;·;·;。”这首铿锵有力、脍炙人口的歌曲在大年初一吴公公的官邸里开始唱响。当时好壮观哟,吴公公指挥三十几个大肚子女演员放声高歌,嘹亮的歌声响彻云霄。后来警卫人员和服务人员也加入了歌唱队伍,这首令人耳目一新的歌曲朗朗上口,是人都能学会,而且激发人的斗志。仅仅十几天的时间,这首歌伴随着和煦的春风传遍了江南、江北和胶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