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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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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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如果呆的太长,自己会不会也变成一个哑巴。律香川并不善言辞,小时候的他,一直是个内向的人,当了管家,便要学着,懂尊卑贵贱,懂以笑迎人。
  天气寒冷,就算他再怎么不在意,身体却发出了抗议。一个月之前的事件让他又大病一场。只在亭中做了一会,他便冷得打了好几个寒颤。仿佛只有刺激,才能让他有反应。
  有人朝他走来,故意放重自己的脚步声,律香川无动于衷。肩膀一重,那人将一件狐裘披风披在他背上。
  “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谈何好好生存。”清澈的声音,缓慢,稳重,带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温柔。
  律香川终于动容,伸出苍白的手,扶住了那人盖给他的披风。
  原随云在他面前的石椅上坐下,他的嘴角天生有些微翘,看起来像是一直带笑一样。原随云,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望天云卷云舒,去留无意。明明是一个,清俊,灵秀的少年,他的眼神,竟然那样萧索,枯寂。仿佛一个临近古稀的老人,失去了对人生的眷恋,恰如一潭古井,早已惊不起半丝波澜。律香川仓皇地转过脸,不再敢直视那双眼,虽然他说已经瞎了十几年,却还是会有,已经被看穿看透彻的错觉,这种错觉,令律香川感到惶恐。而原随云只是淡淡地开口:““明知那样会痛苦,为何不设法减轻自己的束缚呢。”
  这是,在安慰他么……他苦笑了一声,喃喃说道:“如今只有痛苦,才能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
  “你看这院子栽了那片树林,虽然我从未见过枫树叶的模样,可是我却可以听见,秋天,树叶落到地上,落入水中的声音。我亦未曾见过梅花,然而到了花开的季节,却能嗅到它的香味。能听见这些声音,闻到那梅花的香味。自然也不觉得瞎了眼有什么不好的了,反而觉得,那是上天对我们的一种恩赐。”
  原随云歪着头,陶醉地睁着他的眼,静静地站在这天地间,手掌触到律香川的左手心。
  律香川,学着他一样,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一股暖流从左手缓缓蔓延,流过四肢百骸,如置云端。
  一瞬间,恍若过完了人的一生。然而,他还在这里,看着那个瞎了眼的男人。他那平静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泛起了一圈圈细小的涟漪。这个人,并不只是令人敬畏,他的心中,竟还藏着这样小小的温暖。此时此刻,他的表情恍若天边的白云一样飘渺。
  可惜,律香川并不知道,原随云这样笑,除他之外再无第二人看过。
  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属于自己的,别人如何也夺不走,不属于自己的,强求,也求不得。而,这世上,明白道理的人很多,能做到的人却少之又少。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喜欢把人物的性格塑造的比较突出。就学习大师的那样,有些角色深入人心,到了只是一句话,一件纪念品,就可以联想到某个人。我想到现在,陆远的性格已经基本表现完毕。而后,会逐渐把他塑造成阳光忠犬攻,我说过是按照陆小凤的性格来塑造他的,所以人物有时候是用来缓和气氛的。小攻一号后面要正式出场了。我不会把文BE的,其中暗黑的部分,都是原着的人物性格提取,要是写的太淡定,就过于OOC了。


☆、推BOSS需要理由吗

    微风缓缓吹过,刷刷的响声,恍如情人低语,一片小小的枯叶,如同蝴蝶,轻轻打地了一个旋儿,悄然落在水面,荡起细小的波纹,一圈,一圈,一圈。两个男子,执手,静静地立在这天地间,仿若已经融入其中,不分你我。
  良久,律香川才睁开眼,他已经感受到了,面前这个男子想要对他说的话,“我想做的事,只要我愿意。”说不出对错与否,只是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律香川看向这猜不出年纪的男人,眼中不由自主地浮出一丝羡慕。
  直到原随云放开了他,左手收在腹部,右手背到身后,这似乎是他的习惯。会给人以居高临下被他俯视的威严感。
  “变强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你若心急这想将事情做好,却反而不能有所突破。诗经有云:‘尸鸠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就如绣花,一针一线的积累,不到完成的时刻,它就是一堆废物,直到绣完,它才能变成一副画。”
  律香川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这样执着于在自己面前提到绣花。其实这种妇人的爱好并没有多么受欢迎,在外人面前,他甚至有些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体的残缺令他变得十分自卑敏感。
  又不知原随云如何得知他的爱好,唯一的途径,就只有在花府,他穿过的那身衣服。这样一猜想,律香川便猜测到曾经帮他逃跑的人,到底是谁了。
  他痴痴地看着这个盲了眼的男人,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自己,开导自己。
  “我可以教你更强的武功,不过要看你适不适合,念在你七星针的底子还在,不如就好好练练罢!”原随云似乎没有感觉到律香川对他明目张胆的注视,直到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律香川的回复,不禁皱了皱眉,这个男人总是喜欢走神。乱走神是很容易被对手看出破绽的,有时候只是一丝恍惚,就会丢了性命。
  所以,他有些生气,重重地咳了一声,把男人的思绪拽回来。“啊?”男人茫然地回应他,“哦——那么,你要怎么教我啊。”
  原随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向冷静地他轻易就被男人调动情绪。他冷哼了一声,甩甩袖子,匆匆飘走了。
  只有男人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头,他刚刚一直在想那人对他说的话。“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功夫有很多种,只有专心致志于适合自己的那种,一步一步慢慢积累,才会有所收获,问题是……这辈子的年纪他不清楚,但光光是上辈子,他就已经是个年过三十的大叔了啊。这样,真的可以么。
  ****************
  然而此刻,他觉得自己还不如把偷偷记住的嫁衣神功给学了算了。虽然他连起来是很痛苦,浑身经脉都像被火烧了一样又疼又胀,不过成效也很明显啊。
  令人气愤的是,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还是被原随云发现了。这家伙二话不说点开他的命门,毫不留情就散了他的功,现在律香川已经有些麻木了。
  然而,这些绣架又是怎么回事!面前这群包着头巾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律香川咬了咬牙,可恶的原随云,一定是耍他的吧!
  此时,律香川正坐在一家叫银来坊的绣坊内,和一群女子生活在一起,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隔间里——绣花……
  老板好心告诉他,因为他是新来的,本来还要经过重重考核,第一个半年只能做没有工钱,只管吃住的学徒。然而当看到他秀的一朵菊花以后,老板连忙好吃好喝地把他请进作坊最里面,单独给他开了个珠帘隔起来的房子,让他一个人在里面发挥。而他绣出来的花纹,都被女工们争相模仿。
  律香川嫌那里人多,吵闹。他最想说的是,这个绣坊的名字太俗气了,一般这种地方,不都是应该叫什么璎珞斋啊,玲珑阁啊什么的,再不济也可以叫牡丹坊啊。原随云当时就笑了,他说:“你以为这是X院啊!”
  忽略他说的话,律香川发现,这男人笑起来,会给人感觉好像冰雪都融化了一样的温暖,这种感觉,算不算,如沐春风?
  只是个名字罢了,律香川也不再纠结,他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叫无争的小小山庄。原随云就把他带回庄内,整个庄园里的仆人都供他一人使唤,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定期绣出不同的作品,原随云派人把他的成品送出去。他并不知道在外头,银来坊的绣布卖的有多好,名声也越来越大,到了后来,买他们的布,都要提前几个月预定。
  原随云会给律香川出各种各样的要求,有时候,要他蒙着眼练习,有时候,又命下人燃一炷香,叫他在限定的时间内把东西绣好,有的时候,要他背着手,用嘴咬着针来绣。更有甚者,把绣架踢到湖里去,叫律香川捞起来,趴在水里绣。
  律香川不愿意,原随云就揪着人的后领,把他的头按在水里,反复按几次,淹个半死,再给输入真气,把人救活,直到男人选择妥协。
  民间有一种酷刑,叫做浸猪笼,就是把人放进竹笼,在开口处困以绳索,吊起来,放到江河里淹浸,轻罪者让其头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时候;重罪者可使之没顶,淹浸至死。
  律香川觉得自己似乎比那些罪犯还要悲惨些。
  因为原随云出的题目太过变态,很多时候他都不能按时完成,原随云常常甩出两根轻盈柔韧的白绫,把他像扔垃圾一样,甩出窗外,这一招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流云飞袖。
  原随云一向把力道控制得很好,知道朝哪个方向卷,知道人在空中旋转几圈后,什么时候放手,既能够有力地惩罚到他,又能不让他的身体产生损伤。
  除非律香川实在不知好歹,气的他乱了方寸。有一次用力过猛,把他甩进了湖里,大腊月的,湖面还结着冰。
  律香川心中无数次泪流满面。原随云坐在椅子上,伸出瘦长的手指,端着律香川泡的茶,淡定地喝一口。很多时候他都闭着眼,因为闭着眼,别人才不会对他产生畏惧感。等到一碗茶都喝完,他才懒洋洋地飘出去,把律香川从冰水里拖出来。
  律香川是一个很能坚持的人,绝不承认自己曾偷偷骂过那个变态男,尽管被折磨了无数回,也不会胡乱就放弃他对自己的训练。他也认真思考着让自己变强的事情,一旦下了决心,就一定要做到!
  银来绣式的流行,不论官家妇人,平民百姓,还是江湖女子,都有所耳闻。却没有人能真正打探到,能把花样绣得如此精巧秀丽的师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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