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寒儿才没有对不起我!我说过愿意去等的嘛!我知道你处理好了,自然就会有空来陪我的!寒儿真不用太管我的!”楚歌敛下眼眸,闷声回道。
听着楚歌布满委屈的声音,洛语寒将抱住楚歌腰间的手用力紧了紧:“楚歌等这次回宫,将风儿的事处理好了,本宫向全天下宣布我们的事可好?”
“什么!”听着洛语寒的话,楚歌猛的惊呼出声。
“本宫打算将你我二人的事,公布于天下!楚歌可是听清?”
当听到洛语寒闷闷的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楚歌心神未定的开口说道:“寒…寒儿…其实…其实楚歌并不在乎这些,楚歌其实不笨,我知道如果将这些事说出,可能那些什么大臣啊!还有那什么丞相啊!一定会极力反对!真的!楚歌猜都可以猜到!”
“哦!楚歌难到会预知将来?本宫还未开口,倒是第一个让你给否决了!”洛语寒眉尖微挑,饶有兴趣地问道。
楚歌伸了伸头,小心的说道:“不是的啦!寒儿!你看啊!有些公主啊!和民间的百姓相爱啊什么的!都会让丞相太师反对的!反正都是要经过从从磨难才可以走到一起的!更别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楚歌顿了顿,接着又道:“更别说楚歌还是一名女子,这样的爱情是常人跟本不能接受的,难到他们那些当官的会不反对吗?”
半响也未听到洛语寒的回话,楚歌抬头求救般的,看着对面的俩人,司徒烟妩媚的一笑,对着楚歌即将张嘴,话还未出口,一个吻便落在洛雨柔的脸颊上,又立马拉起洛雨柔的手,嘘寒问暖,跟本没将楚歌那可怜的模样放入眼中。
本以为司徒烟张嘴是要给自己出主意,却没想被面前的家伙,狠狠给阴了,楚歌及其气愤,双眸是似有火要喷出一般,仿佛感到觉背后有冰凉的湿意传来,全身的火瞬间被熄灭,神情也立马紧张起来:“寒儿!怎么了!寒儿!”想要从洛语寒怀中转身,可是腰间的手,却紧紧将她抱住,楚歌一时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背后就传来洛语寒哽咽的声音。
“楚歌!本宫是否让你感觉不到安全所在,才会让你这般担心,相信本宫好不好!本宫想要给你美好的将来,本宫将风儿的事处理好后,哪怕全朝人反对,本宫也定要与你在一起!大不了我们远走高飞,躲开世人的眼光,隐居山林!”
“寒儿……我……”
“寒儿!”谢飞扬看到洛语寒将楚歌紧紧抱坐在腿上,双眼微眯,心底一阵恶寒,像想到什么一般,将手中的信紧紧捏住,嘴角一勾上前两步,直直站在桌前。
楚歌即将出口的话便被打断,与背后的人,身子都微微一颤,洛语寒疑惑的将头从楚歌背后抬起,不明的看着谢飞扬:“谢将军,此时找本宫何事?”
楚歌渐渐将头放低,下意识地朝前挪了挪,试图从洛语寒的怀中挣脱,却还是被紧紧抱住,身后的人也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谢飞扬眼底闪过一丝寒光,随即温和的一笑,低头附在洛语寒耳边:“寒儿,师傅的信从五越山送到,还请寒儿与我离开一下,事关紧急!”
“何事?”洛语寒将脸侧开,深墨色的瞳眸中闪烁着不定的情绪。
“寒儿要是有事!就先和谢将军去吧!我跟司徒烟她们俩个玩一样的!”楚歌侧耳细听,当听到事关紧急几个的字眼时,也不免担心。
洛语寒低头看着谢飞扬手中握着的信,渐渐将手中的力道放轻,在楚歌耳边低呤几句,便将人放开,起身看着谢飞扬:“走吧!”
向前走了几步,洛语寒转身默默地看着楚歌良久,眸中不舍之色越来越重,她幽幽地叹息一声,便看了谢飞扬一眼,示意有事便快快商议,加紧离去。
楚歌站在桌边,当触及到洛语寒的不舍时,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就放松了下来,她漆黑的眼眸毫无光彩,眸底一片空洞的死寂,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洛语寒跟在谢飞扬身后,一点点消失不见。
司徒烟见俩人走远,脸色是越来越黑,看了一眼神色并无异常的楚歌,眼底闪过一丝焦躁和担忧。
“何事?”洛语寒进入房间,便直接开口问道。
谢飞扬不慢不紧的将桌上的茶水倒好,便坐了下来,抬手一挥,示意洛语寒先坐过来。
洛语寒走到桌边,并没坐下,压低声音问着坐在一旁的谢飞扬:“到底何事?这几日谢将军总是以有事相商为借口,却并没见到底有何要事?不知今日又是要说些什么?”
“寒儿,先不要动怒,看一下信的内容吧!师傅已经找到宝藏钥匙所在,这不第一时间,飞扬便将信送来给寒儿么!”
疑惑的看了一眼谢飞扬,洛语寒伸手将信接过,当信的内容出现在眼前时,洛语寒不敢相信的连连摇头,眉头紧皱,厉声的对着谢飞扬道:师傅可是有来?本宫要见他老人家,这信上的内容怎可这般残忍!”
“师傅他自然是没来!可是这信上的笔迹,寒儿理应认识才对,难道这还有假?”
洛语寒慌忙的看着信上的字迹,呆滞的坐下,隐忍的将双眼慢慢闭上,不再开口。
“寒儿,可是舍不得?”谢飞扬看着双眼紧闭的人儿,嘴角渐渐挂起邪恶的笑容。
半晌后,洛语寒才睁开眼睛,那眼眸里再没了往日的神情与光泽,苦笑了一下,将信收入怀中:“为何要舍得?宝藏不要也罢!已现在的情况来看,宝藏跟本没多大用处,本宫为何要将它得到手?”
早知会如此一般!谢飞扬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哦!那不知寒儿是如何看待?”
“飞扬,风儿上位之事,有你就不会出现太多问题,现在父皇已逝,风儿太子的身份理应继承皇位,要宝藏还有何用?”
“二公主的病情,还能在拖?”
洛语寒猛的一震,抬眼焦急的看着谢飞扬,宝藏里据说有着解天下奇毒的药物,可是……慌忙的起身,却又疲惫得跌坐了回去。
谢飞扬连忙起身想要将洛语寒扶住,手却被洛语寒挡开:“本宫没事!飞扬信上的内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信本宫先拿走!不管什么事,以后在议!本宫累了!先回去!”
谢飞扬看着此时向门外走去的洛语寒,没想到楚歌会让她这般维护,连从小爱护的洛雨柔,她也可以这样置之不理,强压着心里的不满,咬牙说道:“还请公主以大局为重,三思!”
不知是心中的压抑,还是对于洛雨柔的愧疚,洛语寒终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哭喊出声:“对!本宫就是不忍!本宫凭什么拿自己心爱的人,换取别人的未来,凭什么,本宫也累了!本宫不想在为她人而活!本宫只要楚歌!”
谢飞扬定定站在原地,看着洛语寒的背影消失过门外,不可置信的回想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他第一次见洛语寒这般失态,连皇帝被刺身亡,也能淡定处理,而此时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谢飞扬脸上一片铁青,更加确定皆下来将要面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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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H一把!
天色渐渐阴沉;空荡的房间里,一片静寂;窒息的静寂。
微亮的烛光中;楚歌斜斜地靠在床边,将手举在半空,手指在呆滞的视线下,不停来回晃动,她将手收回慢慢放在嘴边;细细口尝起指间的味道;仿佛能尝到昔日让她得到满足味道;楚歌嘴角带笑地闭上双眼。
洛语寒进门便一直垂着眼眸;随便找了个离床铺比较远的位子坐了下来;抬头静静看着床上;楚歌将手握成拳头,放于嘴边,可以清楚的看见,嘴唇是吻在拳头之上,嘴角带着上扬的笑容,完美的五官在模糊不清的床上,更显迷离。
回想着下午在谢飞扬那里,看到信的内容时,洛语寒便感到一阵抽心的疼痛感,深墨色的瞳眸逐渐被一片水雾遮盖住。
起身向着床边走去,轻轻的坐在床边,伸手将楚歌嘴边的手握住,拉向胸口处,低头一点点的吻着,喃喃地低语:“楚歌!你这样是在忧伤什么!本宫看着好心痛!”
床上的人被突然多出的手,吓的猛的睁开眼睛,当看清坐在面前的人时,应惊吓一时发白的脸,也渐渐转为红晕,当触及到洛语寒带着泪水的双眸时,楚歌似是叹息了一声,抬手扶上洛语寒的绝美面容,来回不停的抚摸,大母指也随着眼角将泪水抹去。
“寒儿!楚歌是不是又忍你生气了!总是让你哭泣!”
洛语寒轻轻摇着头,将视线对上楚歌已微微泛红的眼眶,极力勉强的露出一个比哭还在难看的笑容:“楚歌没有让本宫生气,本宫只是在自责为何让你这般孤寂,本宫到底要怎样,才能做好妻子的本份,本宫好怕保护不了你,真的好怕!”
楚歌直视洛语寒哭红的双眼,洛语寒因那稍稍的哭泣,脸上已是绯红一片,细腻的皮肤显的水嫩迷人,楚歌心中微微疼痛着,这是一种不知道要怎么样用言语才能表达的感觉,责备的话不禁脱口而出:“寒儿!楚歌不需要你的保护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物,只要能与你开心在一起就行了,楚歌不求让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寒儿只要让我待在你的身边就可以了,哪怕…哪怕…哪怕看着你结婚生子!”
听着楚歌说完的话,洛语寒眉头微皱,冷冷地撇开脸去,不看楚歌,这便是她心中的想法?
注意到洛语寒的变化,楚歌敛下眼眸,小心地执起洛语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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