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激战,本驸马又一次跳崖了。为什么?因为那大周长公主因为替我的无泪姐姐挡了一刀而受不住冲击力直直倒向了身后的悬崖。而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一跃而起!!几个空中翻接住了她!!姿势优美有木有?!那大周长公主似乎是不敢相信一半问我:为什么?我淡淡一笑:不知!……其实谢谢你救了无泪,我替她还你!说完我就闭上了眼,实在是……太疼了啊!!!!擦!!老子的腿!!!
咦?本驸马为什么要用‘又一次’?难不成以前还跳过崖?算了算了不管了……先着陆了再说吧……
☆、111
宫殿周围的人早被遣散;几名宫女太监压住气息,停在宫殿门外;侧耳倾听着屋内的对话。
殿内;一位年迈的老者,身穿金色龙纹长袍,满面泪痕,混浊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夏无泪。
夏无泪目光涣散,半靠在床前;仿佛失去生命的玩偶;不带一丝气息;她的身旁站着一人;此人便是夏国国师;夏逸峰。
夏逸峰面有难色的转过头看向夏国皇帝;欲言又止,一咬牙终是对上夏无泪的视线:“公主,今日我已派人去崖底寻找,还请公主用过膳在歇息,不必在为此事担心,以免……以免动了胎气!”
夏无泪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满面柔情,眸中带泪,有着小许的惊讶,轻揉着小腹:“夏国师意思是说,今日本宫晕倒是因为动了胎气?本宫竟然真了有了驸马的子嗣,真的有了,可是本宫的驸马,驸马她……”
突然,夏无泪猛然抬头,眼神从惊讶转变愤恨,双目通红一片,厉声开口道:“谢飞扬呢?谢飞扬在哪里!本宫不要放过他,本宫要他生不如死,他人呢!他人在哪里!”
夏国皇帝苍老的脸上流露出悲伤:“泪儿……泪儿……”
夏无泪仿佛被一声声轻唤唤住,按住胸口,哽咽了两声:“父皇,孩儿的幸福没了,孩儿要怎么办,驸马死了,驸马她死了,驸马她死了,父皇……”
夏国皇帝慢慢走近,坐到夏无泪身边:“泪儿不哭,都怪父皇,要不是父皇当初……”
“皇上!”夏逸峰一惊,连忙惊叫出声,将夏国皇帝口中的话打断,摇头示意他不要开口。
夏无泪并不在意,搂住夏国皇帝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父皇,为什么孩儿要孤苦一生,为什么孩儿好不容易寻来命中注定之人,也不得终老,父皇,孩儿没了一切,没了一切!”
夏逸峰站在一旁,神色异常,难道‘她’真的恶毒到,连死了也要让夏国绝后?当初的一切真的错了吗?真的不该分开她们吗?
夏国皇帝拉过锦被,不着痕迹的搭在夏无泪身上,轻抚着她的长发:“泪儿不要多想,剩下的事交给父皇就行了,父皇会派人日日夜夜的寻找,哪怕将整个崖底翻遍,也会将楚歌找回来好不好,泪儿多睡睡,醒来就能看见了,好吗?”
夏无泪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老者:“父皇,明日安排果果易容成谢飞扬的容貌回到大周,孩儿还有答应别人
的事,孩儿一定要办到!”
“可是,那人已经死了,泪儿何必……”
夏无泪猛的将话打断,无光的眼眸,万分恳求的望着老者:“不,父皇,父皇竟然能说驸马会好好活着,那她也必须活下来,必需活下来!孩儿不想欠她,哪怕……哪怕她真的不在了,孩儿也要为她保住国家,孩儿让她失了爱人,便不可在让她失了国家!”
夏国皇帝怜爱的抚摸着夏无泪的头,眼中一片暖意,安然的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泪儿,父皇虽然只得你一人,更别说你是女子,但是你是父皇的骄傲,撒手去做吧!说到做到,拿出你王者的风范!父皇答应你便是了!”
夏无泪靠在老者怀中颤动着,愧疚的低下头:“父皇,孩儿只是不想欠她,说到底都是孩儿,孩儿太在乎那个情字,还有便是孩儿想要……”夏无泪轻轻摸着肚子,稍有为难的再次开口:“孩儿想父皇立肚中的孩子为将来的储君,不管她将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孩儿天生注定命中多坎坷,如驸马能在回到身边,孩儿打算与她在母后的小木屋中度一声,倘若她……”
“好了,泪儿不要在讲了,父皇什么都答应你便是!”当夏国皇帝听见夏无泪口中的小木屋,眸中写满了悲痛,转头看向一旁的夏逸峰,同样注意到他眼中的伤痛,缓缓的闭上眼眸。
“父皇你怎么了?”夏无泪惊惧交加,她一把便拽住了夏国皇帝的手,不解的望着面前人满面悲伤的老脸。
夏国皇帝缓缓睁开双眼,拍了拍夏无泪的手,站起身来,大笑几声:“父皇没事,父皇先回去歇息了,泪儿也早早休息,楚歌的事就暂时交给夏国师,别在像今日这般,就算不为了别人,泪儿也得为了肚中的孩子着想,知道吗?”
夏无泪猛的抬头,愣愣的看向老者,怔怔的道:“泪儿明了,泪儿让父皇担心了,还请父皇早些歇息!”
待夏国皇帝与夏逸峰走后,夏无泪瞬间红了眼,趴倒在床,任由大颗大颗的眼泪消失在被褥之中,空气中的冷冽气息一波一波的向她冲去,心如被撕裂般的疼痛。
楚歌,楚歌,楚歌你到底还活着吗?还活着吗?求求你一定要活着,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不能这样走了!
楚歌,楚歌,楚歌你为什么这样狠心,连思考的机会都不给我,就随着她一起跳入悬崖,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不要,我多不愿意让她帮
我档那一刀,多情愿掉下悬崖的人是我,至少你到死,不愿放开的人都是我,都是我!
楚歌,楚歌,楚歌现在我什么都不要了,哪怕是将你还给她,只要你能活着,只要能活着,我给你想要幸福,只要你还活着,请你一定要活着!
楚歌……楚歌……你……还愿在做我夏无泪的驸马吗?
老天我愿意拿我的命换取她的命,请一定要让她活着,一定!
夏无泪将自己藏在被子中,任由泪水缓缓滑落,紧紧的捂住胸口,想让那窒息的疼痛停下来,可那疼痛却疯长着肆虐着,让呼吸更加的困难,让哭声哽咽起来。
“醒醒,醒醒,不要睡,千万不要睡!”楚歌牢牢的抱住怀中的人,试图借力站起身来,但四周积雪未融,四处全是冰霜,根本踩不住脚,已经过了一夜,如果在这样下去,只能死在这里,楚歌抱紧怀中的人,虚弱的一笑,猛的起身:“楚歌加油,不可以死在这里,你还有妻子在等着你,楚歌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回去见泪儿,泪儿……”
“嗯!”洛语寒满面苍白,也因为楚歌的动作,发出难受的呜呼声。
楚歌小腿处的裤脚被鲜血染红,吃力抱着任然昏迷不醒的洛语寒,一点点向冰雪少的地方移去,走了没几步,小腿便鲜血不止,楚歌眉头一皱,加快了步伐,当到了一处大树下,便将洛语寒放靠在树边,一点点的揭开腿上的裤脚察看伤势,当看见半根箭还插在腿上,楚歌自己都感到一丝不忍,连连喘着粗气,一咬牙抓起一把冰雪,另一只手猛的将箭抽出,迅速将冰雪按在伤口之上,一阵寒意从小腿直冲心尖,再冲上头顶,楚歌左手为拳死死的按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止不住的鲜血从嘴中溢出,浓艳的鲜血在苍白的雪地上,开出绚丽而诡异的花朵……
疼痛渐渐被冰冷的寒意替代,楚歌一点点的转过头去,愣愣的看向昏迷中的洛语寒,发髻凌乱不堪,身上的衣裙,处处都是被血水染红,突然注意到胸口上的刀把,一时整怪自己这般大意,连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洛语寒身上,直直盯着那把刀,思绪异常。
不行,考虑多时,楚歌终是放弃拔刀的念头,转头看了看四处,此时只能去寻找能烧燃的树木,慢慢直起身来,双手环抱着双肩,不停的打着颤,弯下腰来,轻声唤道:“洛语寒,洛语寒!”未得到回应,楚歌便伸手探了探洛语寒的鼻息,当感应到一丝微弱
的鼻息,楚歌这才放心的直起身来。
站在原地,遥望着四方,满天飞雪,一天的光景便下起了雪?还是说这崖底别有洞天?不敢多想,楚歌拖着伤疼的腿慢慢向远处走去。
四处都被雨雪打湿的,跟本找不到干燥的木材,楚歌一瘸一拐的四处看着,顺便想找找有没有可以入腹的野果,却都只是徒劳无功,整在失望之时,却听见不远处穿来的水声,楚歌大吃一惊,要说雨水,也绝不会这般连连不绝,感到事有蹊跷,楚歌立马警惕起来,一点点向前移去。
视线穿过一片草众,入目的便是那广阔的湖水,蓝蓝的,不时有冰雪掉落在湖面,激起一圈圈水花,突然水再次穿来拍水一般的声音,楚歌巡声望去,直直定在了原地。
香肩□,长发随水飘散,仙女?楚歌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这般冷的天,湖水里洗澡?估计也不是人了!
女子似是察觉到身后有人,眼角一眯,寒意直达双目,猛的站了起来,一挥手便将岸边的衣物,披于肩上,背对着楚歌,冷声道:“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懒人!某静要怎么样才能不懒呢!!!!!!!
☆、112
爱;是不是真的可以去改变一个人?当往昔的温柔被嫉妒与残忍吞噬时,留下的——便是浓烈的恨。
“皇兄;我回来了!”
夏皓慢慢将头抬起;面前一袭大红丝裙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随意的挽起;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夏皓琥珀色的眸眼里慢慢燃起了暖暖的融光;还未开口回应;视线一转不觉间;竟有一丝他已不敢去想的幸福悄然浮现在唇边,然而这小小的幸福……却又在一瞬间,彻底被女子身后的人替代。
一袭浅紫色长裙,裙角刻丝着牡丹,胸前彩绣并蒂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