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朋友,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向他父亲的复仇的工具而已。
我轻轻一邹眉,在身后的罗吉?万帕和弗兰兹快要起疑之前,就上前一步,把阿贝尔从地上拉了起来。
顺便帮他拍了拍身上灰。
罗吉?万帕看着那前面的那个男孩那欲盖弥彰的动作,更加引起了他的好奇。他那双单凤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看来这个男孩知道伯爵的某一些谜密哦!
拒绝了阿贝尔要我去参加聚会的好意,看着阿贝尔带着失望的表情跟着弗兰兹离开了。
挥挥手,看着那俩个人的马车越来越远……
我跟基督山坐进我另一辆马车,乘着月色正浓时,也离开了这个强盗窝。
俾波望着马车渐行渐远时,在浓浓的月光下,那一张脸被月白色的月光显得的有些惨白和恐怖。
那握紧拳头,正在微微发抖:“艾伦,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会。”
“俾波,我劝你最好不要去碰那个人,他也不是你能碰的……”
俾波一回头,看见罗吉?万帕正靠着一棵树,闭目养神:“老大,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只见罗吉?万帕睁开眼睛,慢慢的朝俾波走来,那浑身散发的杀气,让俾波觉得有些胆寒:
他拍了拍俾波的脸,然后冷冷看着俾波“哼!你会不懂,别以为我不知道亚格是怎么死的,要是还有下一次……”他停了一下,又慢慢的说道:“就别怪我让你给死去的兄弟偿命。”
然后拿起放在树叉上的书,背起手,又悄声无息的走回了山洞。
罗吉?万帕的话并没有让俾波害怕,他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是嘛!我会让那个贱人后悔离开我。”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我整个人斜靠着座椅上,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我需要时间来消化。
“很累嘛!”基督山看我一上马车就靠着车窗休息起来。
我睁开眼摇摇头,无言以对……
唉……轻叹了一下,基督山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会变得这么奇怪,他更不懂那天眼中的忧伤从何而来。
我当然听到基督山的叹息,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解释,或许这一切要等我想通某些事,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俩人就这样沉默到旅馆的门口,走进旅馆,发现海黛居然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那随身携带的烟管,正在缓缓的冒烟。
坐在大厅的海黛听到自己身后传来声音,她放下手烟管,慢慢的转过身来,在看道基督山的时候,她的眼中有着一丝愤怒,不过在看到我后,又强打起笑容,走过来轻轻的抱了我一下:“嗨!艾伦,真高兴你能平安的归来。”
“谢谢。”我疑惑的朝她点了一头。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有点红红的,脸上还带着斑斑泪痕,她是哭过嘛?
我看着基督山又是叹了一口气,他越过我走到海黛的身边,低头在海黛的耳边说起话来,额!我翻起两个白眼。怎么又是这招。
拜托我已经是第三次看到了好不好,你们法国人怎么这么喜欢咬耳朵,我已经看腻了, 换个方式不行嘛!
等他们说完话后,海黛的脸色已经多云转晴了,他走过来慢慢掀起我脸上的头发,看到我脸上的伤口后,带着同情的语调对基督山说道:“我去帮艾伦准备伤药,这么漂亮的脸要是毁了,多可惜阿!”
而基督山则是扶着我,回到了房间,才刚刚坐下。
门口就传来的敲门声……叩叩,海黛拿着伤药推门走进了房间。
她微笑着把药品递过了脸上带有些好笑基督山,又对了我说了一身晚安,就退出了房间。
而我则是很好奇,基督山到底跟海黛说了什么,那个女人怎么一下这么温柔……啊!痛阿……
我收回好奇,看着基督山伤药小心的抹在被鞭打的伤口上。冰冷带有刺激的伤药,让我得伤口传来一阵阵的痛。
很快药上好了,基督山把药放在一旁,没有了下一步……我等了好久,才等到基督山一句话:
“你好好休息!”然后拿着药就要离开。
在看到基督山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开口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基督山转身回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就像海黛所说的那样,你能平安回来就好,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恩……看着基督山把门关上后,我让身子重重躺倒床上,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让我的头都大了,还有那个叫俾波的,到底跟这副身体的主人,威廉?艾伦有什么恩怨,在地洞里,他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时,门外传来女人的脚步声,之所以说是女人,那是因为那种脚步声,只有女人的高根鞋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可是令我很疑惑的是这间旅馆只有老板娘和海黛会穿高根鞋外,就没有人会穿阿,可是那个老板娘现在应该搂着旅馆的他老公睡觉了,难道是海黛。
不过她的房间在一楼,她这么晚了,跑来做什么,就听着那嗒嗒的脚步声,慢慢的越过我的房间,在最里面基督山的门口停了下来。
当隔壁的敲门声响起时,让我的心里一凉。
就在这时,我听隔壁传来哜的一声……是门开了,然后就听到那个穿高根鞋的女人走了进去。
当隔壁的门关上时,我有一些僵硬的拉过被子,盖住全身,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止住身体开始慢慢的泛凉。
这时……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呻吟声,隐隐的从隔壁的房间传过来,心底开始慢慢的发酸,我现在才觉得这房间的隔音真的很差。
怪不得海黛刚刚还是一副难过的样,而基督山只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就多云转晴了。
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涌现了以威廉?艾伦醒来跟基督山相遇的那一刻:他站在床边低头轻轻的对我寻问,消除我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世界的恐慌感,还有每一次跟他的斗嘴,那个人眼里的怜惜,让我明白他总是为了我好,还有我一次又一次的遇险,他总是能及时的出现在我的身旁,每一次看见在身旁,就会觉得有股安全感。让我甚至已经渐渐淡忘了汪少为的名字,只有在每次心里最痛的时候才会想起。
我才发现原来那个人的身影早已进人我的心低,无论我怎么驱逐那都是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
隔壁传来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让我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而那个让我心里那个温柔的男人正跟可别的女人在隔壁房间□时,而我却只能听着……无能为力。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理由,任何立场去阻止。
我们的生活有太多无奈,我们无法改变,也无力去改变,更糟的是,我们失去了去改变的想法……
不过那一夜……我失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和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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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明白 。。。
敲门咚咚的声响起,我疲惫的从床上爬起,从放在床边的盆子里,泼了把冷水在脸上,醒醒脑后,这才慢慢的把门打开。
“哇!艾伦你怎么成这样了”站在门外的阿贝尔一声惊呼,让我疑惑的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脸色很惨白,颜色憔悴,形容枯槁,而且那双灵动大眼里充满了血丝,再加上脸上那触目惊心的鞭痕,我还没有来得及上药了,整个人看起来很萎靡不振。
这家伙的精神还是这么好,看来身上的伤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我转身随手拿起挂在旁边的毛巾,把脸上的水擦掉后,回头看了一眼阿贝尔:“有什么事嘛?”
阿贝尔担忧的看着脸色很差的艾伦,怎么才一晚上,艾伦就变得这么憔悴,是发生什么事了嘛?他看艾伦问他,愣愣的摇摇头,又马上点头。
额……阿贝尔这家伙在干嘛!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昨夜的失眠和一大早被人吵醒的怒气已经被这个家伙挑起来了。所以口气很不好的开口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阿!”阿贝尔被我突如其来怒火,吓得说不出一句话。
靠!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骂赃话,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你要是没事,我要换衣服了。”
“阿……哦!不好意思艾伦,我只是想叫你来吃早饭。”阿贝尔很愧疚的看着艾伦,艾伦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艾伦是在责怪他,弄得被绑架还受了伤,对!一定是这样,否则艾伦就不会这么反常了,一想道这一切是他引起的,阿贝尔带着难过的神情,离开了房间。
阿贝尔走后,我无力倒在身后的椅子上,用手撑着头,轻轻的揉着左边的太阳穴。我知道这样对阿贝尔很不公平,但是今天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忍不住想要对阿贝尔发火。
随手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照的屋子暖洋洋的,可是我的身体却是那么的冰冷……
坐了一会,我正要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换上时,打开衣柜,这才发现里面的衣服包括身上穿的,我退后一步,看了一下这个房间甚至连这个地方也是他出钱,我才能住的。
这时才发现在自己在这里什么都不是,嘴角勾起一个苦笑,我还是那个大学教授嘛?
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拿出衣服换好,走出房间的时候,我知道是时候考虑一下自己以后的生活了。
走出房间,准备下楼时,海黛正好从基督山的房间走出来。
她面色很红润,眼角带有媚丝,看来昨晚她跟基督山很开心,可怜我却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