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冷哼声,纲吉内心流着面条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鬼畜家教,里包恩,你一定要帮我啊,不然就算把他卖了也还不起这间贵宾病房的赔偿金啊。而坐在他肩上的里包恩依旧垂着眼,擦着由列恩变成的手枪,别说抬头了,甚至眼皮都不曾动一下。
十二点还差一刻,光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对着里包恩等人下驱逐令,“既然没意见的话,你们可以回去了,现在已经很晚了。”
“嗯,是很晚了,蠢纲,我们回去吧。”里包恩眼中精光一闪,扯着纲吉的头发就往门口拖。离明天的战斗还有十一个小时,还可以利用一下,临时抱个佛脚。
“别忘了把地上的那只也带走。”一脚将地上的某人踢向山本,光笑着点头致意,“晚安,各位。”
山本君,59就交给你这位真正的饲主了。
“哦,晚安,阿光。”泽田纲吉哭丧着脸被拖走。
“啊哈哈,那我们也走了,晚安,阿光。”山本笑着摸摸头,扛起狱寺就往外走去。
“咔哒。”门被轻轻地关上,光来到床边,将云雀放平在床上,然后在他愤怒的眼神中点了他的睡穴,“弗兰,今晚这里就拜托你陪夜了。”
“哦,ME知道了。”弗兰点头,脱掉外套,直接躺在另一个病床上,盖上被子,“晚安,光哥哥……啊,对了,临走前把床头柜上的花拿走吧,免得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话落,弗兰直接闭上眼睡觉。
要知道,小孩子是不能熬夜的。啊啊,好困啊。
“我知道,晚安,弗兰。”
☆、71没有如果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喜欢就是,明知道那个人心里装着别人;可我还是喜欢。
梦中;他看着眼前让他心中闷痛的场景,沉默不语。
大空战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告一段落了吧!
光轻轻地关上门,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月光下骸熟睡的脸;陷入了沉思,等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努力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
“吵醒你了吗?”光不好意思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骸,心中划过一丝丝的愧疚。
“没有,”骸略显呆涩的揉揉眼睛,勉强清醒了一点后,撑起身体靠在床头,“阿光,你来啦,现在什么时……唔……”
“怎么了?”光凑过去,打量着骸的神态,心里愧疚更甚。
骸轻轻的摇摇头,露在外面的那只睡眼朦胧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水光,“没事。”说完,他沉默的注视光,漂亮的蓝色眸子中带着几丝犹豫,那表情,分明在述说【我有事,有大事!】。
“眼睛疼?”光看着包在纱布下的轮回眼,皱眉,“要不要去叫夏马尔来看看?”光紧紧地盯着骸,一有不对经就打算把夏马尔从九代目那里拖过来,给他来一蚊子,止痛一下。可是,骸却依旧沉默的看着他,眉头轻皱着。
光疑惑的眨眨眼睛,不解。这又是闹哪出啊……
沉默了许久之后,骸突然开口问道:“你会离开我吗?”
光呆了一下,伸手在骸脑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挑眉道:“还没睡醒?”问的什么话?
骸抓住光的手,紧紧扣住,“你会离开我吗?”他重复着刚才的问话,眼睛微微眯起,在光眼里一向温顺乖巧的他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不容许光有一丝一毫的逃避。
光若有所思的的看着骸那副认真表情,脸上的表情也不由严肃了起来:“当然不会,我们是一家人。”显然,光想到了某人某晚的告白,于是再次被吓着的他不遗余力的想将某人的思想纠回到正道上。
“这样啊……”骸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光的肩膀上,呼吸很轻很浅,透着一股难言的疲惫,又带着许些的释然……
没听到理想中的答案的光纠结的咬了下唇,他低下头想从骸的表情中寻找答案却正好对上骸睁开的蓝眼睛,这个刚才还一副不死不活表情的凤梨现在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轻笑着对他说:“这可不能怪我哦,是阿光自找的。”
“啊?”光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这么跳跃性的思维谁能理解,果然还是要将夏马尔拖过来,这娃疼的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也许,还可以顺便治治他神经错乱的凤梨脑子。
看到满脸疑惑的光,骸很是得瑟的笑着,根本不理会他的疑问,反倒是光的表情越迷惑不解,他就笑得越欢寻。
“好了。”似是终于笑够了,骸抱着自己的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拍拍边上的位置,面上一本正经的说道:“阿光今晚就睡这里吧。”
“……我睡沙发就行了。”看着骸眼中快速划过的一抹光彩,光捂着额头叹了口气。这家伙,又再得瑟个什么劲啊?
“不行,沙发睡得多不舒服啊。”骸正义言辞的反驳道,然后露在外面的蓝眼睛一转,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呐,要不这样……我用幻术把床弄得大点?”
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额头的黑线更多了,“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啊?”这根本不是床大不大的问题……好吧,这单人床两个人睡是小了点,可是根本问题不是这个好不好?而是……算了,他没脸说。(其实,阿光你是怕晚节不保吧!)
“眼睛不疼了?”所以又有精力作怪了?
“疼的……好嘛好嘛,不变就不变。”骸嘟着嘴再次打了个滚,望着他的眼神更见楚楚可怜,“阿光,一起睡吧~~~~”
“撒娇也没用,快点睡觉。”光扭头,只当看不见。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要是心软了……
“阿光。”骸低垂着眼,准备叙述那闻着伤心听者落泪的受伤史,“你知道的啦,每次眼睛出问题,我都会……”
“……只此一次。”实在听不下去的光不得已开口打断了某人脑中的悲剧回忆录。此刻,他的脸色就像是那用了十年却没清洗过一次的锅底的灰,漆黑漆黑的。
下不为例……吗?骸眨眨眼,抱着枕头笑了。放心,这个下不为例,他一定不会让它出现的。
光走进洗漱室洗漱完毕后,一出来就看见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的骸,头痛的叹了一口气,他沉声道:“睡觉,枕头放头下面。”
“嗨嗨。”乖乖的躺好,闭眼,然后双手慢悠悠的爬上某人的腰。
“老实点,手放好。”青筋在光的额头上暴起。
“可是我怕冷……”可怜兮兮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默默地默认这种姿势,光眼不见心不烦的直接闭眼。
所以说到底,自作孽这种事情,完全是活该啊。
第二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光早早的起了床,来到洗漱间简单的变装了一下后,就出发去了东京棋院。
“少爷?”杉田目瞪口呆的看着从容地打开他邻座的车门坐上副座的……美女,“您这是……”闹哪出啊?
“应对那些狗仔的,开车吧,杉田。”光略显不好意思的扭头道。
“……哦。”怪不得要他去重新买辆车,原来如此啊~~~
没多久,杉田开着新买的跑车出现在了东京棋院的门口。一杆等在棋院门口守株待兔的记者狗仔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华丽丽的玫瑰色跑车,差点闪瞎了眼。
这是谁啊,开这么一辆骚包的车来这种清雅幽静的地方……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光挑眉看着一地的下巴,从放在腿上的LV手袋中掏出一副墨镜和一副复古的黑框眼镜,墨镜戴在自己脸上,黑框眼镜递给杉田,“给,带上后帮我开门。”
“哦,好的。”杉田默默的接过眼镜带上,然后板着脸下车绕到跑车的另一边替自家主人开门,并用一副【我是从英国最好的管家学院毕业的】口吻淡定的叫出了与自家主人性别完全不符的称呼,“小姐……”杉田在内心默默地流了一秒泪,“请下车。”
“……嗯,有劳了,劳文斯。”优雅中带着一丝贵气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在场的记者狗仔们顿时屏住了呼吸。
“不,为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请问劳文斯是哪位啊?杉田再次在心里默默流了一秒的泪。
首先进入记者狗仔们眼帘的是一双精致到金贵的裸色高跟鞋,然后一个戴着墨镜的金色长发少女从车内走了出来。她穿着英国宫廷式蕾丝雪纺及膝裙,外面罩了一件可爱的小斗篷,看上去就像是童话中走出来的公主一样。
“劳文斯,两个小时后来接我。”‘公主’开口了,语气中带着点贵族式的命令口吻。
“好的,小姐,请慢走。”疑似管家的男人用了然的表情对着少女一鞠躬,然后目送着少女走进棋院后,打开车门……开车闪人了。
于是,记者狗仔们刹那间清醒了,可是也错过了追问第一手消息的机会,他们只能在心中默默地检讨反省,并目不转睛的盯住大门,准备等少女一出来就冲上去占据有利位置。
顺利的走进棋院的少女摘下墨镜,看着人迹渺茫的大厅,身体向左一转,认准方向,直奔……男厕所而去。三分钟后,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的少年出现在男厕所门口,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光此刻的心情很好,这些记者狗仔真是好骗,他们一定想不到绯闻的主角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棋院,虽然因此他穿了一回女装,但是由于他上辈子是女孩,所以其实也不是特别介意。
正堵在外面的‘朋友们’,有空回去多看点书填充一下空空如也的脑袋吧,要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个叫男扮女装的名词。
‘咚咚’有礼的敲了下门,在得到门内之人的回复后,光打开门走了进去,“院长,早上好。”
“嗯。”院长点点头,指了下他对面的椅子,“坐吧,藤原君。”看着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他很是头痛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件事,你爷爷有没有说什么?”
哎,东京棋院最大的赞助商,他这个小小的院长得罪不起啊。
“我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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