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又说,那些敌人都能干扰!你最好赶紧给我做出点成绩!”
到了现在,美国人在白天空袭了巴黎和那不勒斯,炸死了229名德国人和221 名意大利人,第二天又在安特卫普炸死了2130名比利时平民。而元首对此越来越不满,不仅如此,元首还干预空军的作战行动,命令若干战斗机中队转移到俄国前线。对此,戈林当然生气的要命,可他不会对米尔希发火,而只会朝自己大喊大叫:“那是不行的,现在你该学会勇敢地面对元首了!”可是戈林可以躲到了费尔登施泰因他儿时的城堡里,自己却只能在这里受他和元首的夹板气。抑郁的心情让耶匈尼克愈发垂头丧气、沉默寡言起来。
古德里安倒是很同情耶匈尼克的处境,因为他也曾要求和戈林面谈一切的问题,可是这位大元帅为了非军事性的活动占据了太多时间,所以实在无暇来接见自己这个不重要的小人物。不过这也让他彻底知道了耶匈尼克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没时间去安慰这位忧郁的参谋长,因为他最近和施蒙特的关系闹得有点僵。
作者有话要说:嗯,萝卜乃身体真好,滑雪15公里,不愧是地道的冷地出来的人,大一滑冰考试差点不及格的某人羡慕乃~~保保,呜呜,我也好想保保,不知道为毛,越来越喜欢保保了,萝卜啊,乃和曼曼一定要在库尔斯克好好的掐,掐的惊天地泣鬼神才好~~
至于古将童鞋,乃继续乃的四处巡查工作吧。耶美人,唉,乃说乃,再有不到半年就要自杀了,同情ing~~戈胖童鞋乃肿么能这么欺负我们的耶美人?空军的自杀率真高啊,乃说乃们咋都不能往下降降?
ps:最近一直没有写小米,于是讲一段小米的战后的有意思的事来调节一下吧。最近新买了一本书,是一位叫约阿希姆·费斯特的哥们在战后采访施佩尔的谈话录,其中有一段说到小米:说是他以及他朋友齐德勒(这俩货前者是施佩尔回忆录的审稿人,后者是出版那本书的出版社社长)和施佩尔、小米、贝罗、还有历史学家戴卫·埃尔文(很怀疑是不是我们的同人男戴维欧文,毕竟翻译可能不一样)等人一起吃饭。然后小米饭前喝了不少酒,然后施佩尔就担心小米会发酒疯,在说祝酒辞的时候赞颂泡菜。而齐德勒也很担心,所以他上来马上就说了一个祝酒辞,直接堵了小米的嘴,小米也看出来了,淡定的说:“不、不,我没打算讲话。”然后几个人聊天吃饭,吃到中间,费斯特小哥就和埃尔文发生了争执,因为他不同意贝罗说的一个插曲。这俩吵起来以后,施佩尔想平息争吵,结果啥都没来得及做,小米就对埃尔文来了一句:“够了!”然后后者就立马闭嘴低头开始吃饭~~小米,乃这就是积威深重吗?乃是当惯了元帅了吧?不过好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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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置
“非洲那里已经无法挽回了吧?”4月13日,古德里安和施蒙特有一次详谈。现在,只要稍有军事头脑的人都看得出非洲的局势无可挽回了。
“是啊,贝罗刚从那里回来,消息都是第一手的。阿尼姆的二十五万军队依然缺少弹药、食物和燃料。由于失去了意大利海军的支援,供应船只没有开过来,敌人的战斗机使容克运输机遭受惨重损失。他们的后勤现在彻底乱了。凯塞林也认为绝对挡不住美军的进攻。”施蒙特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埃尔温一定会很不高兴的。”
“说起来,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连封信都不给我写。”古德里安半真半假的抱怨了一句。
“听说是在写他的战争回忆录。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里面提到你,要是提到了,你说他会怎么写呢?”施蒙特微笑了起来。
“不知道啊,”古德里安这么一想,倒是有了点期待,“应该不会有很多地方提到我,毕竟不是在一条战线上的。”
“不过,我觉得以埃尔温的脾气看,他现在一定闷得要命。”施蒙特笑得眯起了眼睛,“他最受不了悠闲的生活了,十有□他现在正盼着新的指挥任务呢。”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都快忙得脚不沾地了,正想着谁能给我放个假呢。”古德里安耸耸肩,“对了,我找你有正事。”
“什么事?有什么要我帮你在元首面前求的?事先声明,想请假去见埃尔温可不行。”施蒙特好心情的拍拍古德里安的肩膀,“他过几天就要来参加军事会议了,你们肯定能见上面,不用心急。”
“没和你说埃尔温的事,虽然我也很希望他能来,我要说的是非洲的事。”古德里安调侃了一句,然后表情严肃了下来,“既然非洲的情况已经毫无希望了,那么你就帮我和元首说说,把那里的优秀的坦克人员抢救回来,尤其是那些具有多年经验的指挥人员和技术人员,那些人会是无价之宝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一定会和元首说的。”
施蒙特当时答应的挺好,可是谁想到自己第二天向元首提出同样的要求时,元首却漠然视之。这让自己非常的气闷。
“鲁道夫,到底是我没能够说服你,还是你根本没出力去劝说元首?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元首怎么没有答应?”所以自己气急之下当然会质问施蒙特。
“我有劝过元首,可他不答应,我有什么办法?”施蒙特显然也不大高兴。
“可是这件事很难办吗?不,根本不难!有那么多飞机都是放空飞回意大利,如果它们能够把那些重要的人员顺便装运回来,那对于以后装甲部队的编组都有无与伦比的价值。”
“行了行了,别跟我说大道理,我又不是不懂。我再告诉你一遍,是元首不答应。”
“你都能把元首劝的去了斯摩棱斯克,这点事还办不到吗?不会是因为那次是特雷斯科夫将军托你,你就办的特别殷勤吧?”事后,古德里安确认,就是这句话让施蒙特生气了。只是,特雷斯科夫和施蒙特之间的关系自己都知道,施蒙特他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吗?
“海因茨?古德里安!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现在就滚!你以后再有什么事千万别来找我!”施蒙特偶尔发一次火也是很吓人的,古德里安就被这么扔出了办公室。当然,他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辜。
“所以,你就这么把鲁道夫得罪了?噗,海因茨你真是,鲁道夫那么好的脾气都能让你惹毛了。”因为觉得自己很无辜,所以在面对隆美尔的嘲笑时,古德里安坚决的表示不认账。
“他就是面子上下不来,其实心里早就不生气了。真是的,不就是提到他家男人了嘛,至于那么激动吗?”古德里安郁闷的摇摇头,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埃尔温,你说你干嘛开完会马上就走?留下来几天多好。”
“我倒是想留下来,但是我们业务繁忙、日理万机的装甲兵总监能有时间陪我吗?”隆美尔似笑非笑的瞟了古德里安一眼。
古德里安一噎,顿时说不出话。因为再过两天自己的确要离开贝希斯加登,前往巴黎拜访西线战场总司令伦德施泰特元帅。自己打算借此机会视察他那个战区的装甲部队,同时也想亲自考察一下大西洋长城的真正实力,看它对于坦克的登陆到底有多大的抵抗力。说起来,的确是没时间和隆美尔在一起。于是他的表情就有些讪讪的。
“那,你最近在维也纳都干什么了?真的像鲁道夫说的,写战争回忆录吗?”
“是啊,每次一动笔,就能想起一大堆的往事。两年多的时间里,一万名德国士兵,包括九名将军,都在非洲命丧黄泉。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隆美尔的语气有点幽幽的,带着深沉的怀念和感伤。
“怎么?治病治了这么久,你倒变得多愁善感了。”古德里安岔开了话题,他不希望隆美尔这么不开心,“不过非洲那里的局势的确是……”
“你才多愁善感呢,我纯粹是被凯塞林气的。”隆美尔没好气的开始抱怨凯塞林,“本来我一直和阿尼姆保持着紧密的联系。别看我,虽然我讨厌这家伙,但他是我军事上的副手。本来我是要他负责向我汇报每日的形势的。但是后来这家伙居然告诉我,凯塞林禁止他再给我汇报情况。”
“那的确是挺过分的。”古德里安适时的表示了一下赞同,反正说的是凯塞林,自己赞同一下也不会掉二两肉。
“这都没什么。我只是……只是……”隆美尔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了出来,“我觉得我们要失败了。”
“这有什么?明眼人都知道我们现在岌岌可危。”古德里安大手一挥,并没有把隆美尔的话放在心上。
“不,不光是这个。我自己,”隆美尔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我想我现在虽然还不至于声名狼藉,但也已经是一位被人遗忘的陆军元帅了。我已经声誉扫地,而且暂时不指望什么重要职务了。”
“别这么说,”古德里安伸手拍拍隆美尔的肩膀,安慰着他,“没有人会遗忘你,元首不是还给了你钻石吗?”
“可是报纸上没有元首赞扬我的贺信,也没有关于授予我钻石的任何报道,什么也没有,我已经是过去式了。”隆美尔有些颓丧的摇着头。他想起了威斯特法尔告诉自己的,在自己离开非洲以后,元首让邓尼茨转交给领袖的信函的内容。那里面的话让自己感觉到很不舒服:“鉴于医生的诊断和我个人的看法,陆军元帅隆美尔需要暂时告假养病,这是刻不容缓的……我请求你务必对隆美尔的离职和目前非洲指挥的变动绝对保密……不管后人怎样评价陆军元帅隆美尔,对于他的士兵,特别是对于德军士兵,他在每一个指挥岗位上都曾经受人爱戴。他的敌人过去害怕与他对垒,现在也是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潜意识里总觉得元首用的“过去”这一字眼不大对劲。虽然自己也说不上那里怪异,只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