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塔斯:找机会亲自去克拉科夫一趟。总部。”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施叔六六的笑话:
“你在哪学的这么好的枪法?”舒伦堡问施季里茨。
“在莫斯科军事学院。”施季里茨脱口而出,然后开始考虑他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总之,恶搞笑话里的施叔总是很让人无语,也和缪勒更有JQ~~~唉,继续狐狸古将,这俩家伙,再吵一次架就彻底分了~~
再相见(上)
就在施季里茨寻找前往克拉科夫的机会的时候,德国前线的局势正变得越来越晦暗不明。克里米亚已经要丢掉了,这其中的严重性显而易见——俄国人开始向塞瓦斯托波尔发起了总攻。俄军在总攻的前几天重修了飞机场,将二十七个师和大约二百辆坦克调进了要塞的二十二英里长的环形防线上。而邓尼茨将十万轻工兵和不重要的部队撤到了康斯坦察,留下大约三万五千人作为前线兵力,还有九万多人被布置在二线。这种布置导致前后方兵力很不平衡,而且他们的物资供应形势毫无希望。除了元首,没有人相信这次作战能成功。
由于被包围的形势过于严峻,蔡茨勒甚至请求让米尔希作战场最高指挥,因为这场战斗与斯大林格勒战役有许多相似之处。然而,元首最终还是选择留下蔡茨勒和他的管后勤的将军们来指挥,他现在对米尔希不大信任,这主要是由于Me262战斗轰炸机的生产问题。直到今天,每当自己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米尔希都在对自己敷衍了事,这自然让自己产生了疑虑。
元首不会任命一个他不信任的元帅,但事实上,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因为无论是军需总监爱德华瓦格纳和蔡茨勒的炮兵部队的弗里茨林德曼将军都是不称职的。他们也都加入了反对元首的密谋组织。但他们的消极怠工到底是有预谋的背叛,还是能力的确有限,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都怀疑林德曼那家伙是不是在克里米亚散布过什么蛊惑军心的话。”施蒙特向来伯格霍夫的邓尼茨这样抱怨着。这段时间,邓尼茨和元首通话的频率,以及来元首大本营的次数都直线上升。元首身边的人都心知肚明,邓尼茨差不多已经成为元首现在的宠儿了。
“就算他说过了,我们也没有直接的证据。”邓尼茨的表情淡淡的,没有丝毫的动容,“说起来,蔡茨勒最近是对我有所不满吗?我听说他向元首告状,说那些在塞瓦斯托波尔靠岸前来撤回犯人和伤员的海军船只是空船靠岸,并没有按命令运来任何军需物资。”
“元首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是那些军需物资还没有到达康斯坦察,海军没有过错。”施蒙特赶紧打圆场,“你不用这么记仇吧?”
“鲁道夫,你说如果要塞出现突然的危机,会不会导致突然命令海军在一个无法达到的短时间内将全部驻军撤走?”邓尼茨没有接施蒙特的话,而是继续盘算着。
“听你的口气,似乎和前几天的不一样啊。莫非你也觉得塞瓦斯托波尔守不住了?”
“我对此可从没有随意判断过,那都是陆军的事。”邓尼茨立刻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但是在施蒙特似笑非笑的注视中不得不改了语气,“好吧,我承认我现在认为驻军注定要失败。但这必须由元首做出决定,毕竟当初是元首认为坚守塞瓦斯托波尔是有效的。”
话题涉及到元首,即使是深受元首信任的施蒙特也不便再往下谈了,于是他把话题扯到了别处:“西线那边,埃尔温和伦德施泰特都相信敌人会从索姆港湾的两岸登陆,再抄最近的路挺进巴黎。不过元首还是确信敌人的主要入侵将会发生在最西边——不是在诺曼底就是在布里塔尼。”
“但是与元首判断相反的情报报告从来就没少过。”
“是啊,不过元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他赞成把所有的力量都调到诺曼底,特别是那些不一定非派到其他地方不可的部队。甚至胡贝的部队刚从苏联的包围中解脱出来,元首下令让他们向诺曼底进军。”施蒙特耸耸肩,“有时候元首的直觉相当准确,当然,只是有时候。”
“我听说埃尔温换了个参谋长,这种时候他为什么要做这种重大的人事调动?”
“我怎么知道?听说是原来的高斯参谋长和他太太闹了些矛盾吧。不过我看埃尔温和这个新参谋长处得不错。他写信告诉我说,他挺信任斯派达尔的,当他前往巡视海岸地区时,斯派达尔时常被他留在城堡里照料工作。”施蒙特对斯派达尔的印象不错,“说起来,斯派达尔和埃尔温正好互补。”
“埃尔温有的时候过于信任他人了,甚至有些轻信。”邓尼茨的话后来被事实证明,简直是准确的吓人。
施蒙特再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索性闭了嘴。现在看来,不仅战争的前途胜负难定,元首的健康也同样吉凶叵测。这段时间,他浑身颤抖得那么厉害,即使躺在床上,左腿仍然震颤不止。伯格霍夫这里总是雨雪交加,可能也影响了元首的健康。而且这几周里,敌人轰炸机每天都要飞临这里几次,山腰里总是弥漫着辛辣呛人的烟幕。这对病人来说,绝不是一个好的环境。
当然,莫勒尔也绝对算不上一个好医生。施蒙特尴尬的想起某天,元首突然委婉地说到性/问题,这让自己和其他的副官秘书侍从都大为震惊。要知道元首以前可从不说这种话啊。结果当秘书们把这件事当成不同寻常的表现告诉莫勒尔时,这位医生嘿嘿一笑,解释说他刚给元首注射了葡萄糖和荷尔蒙。当时自己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上帝保佑,这样尴尬的事情,以后还是少让自己碰上吧。
“听说海因茨又去法国了。”这时候,邓尼茨的一句话将施蒙特的神思拉了回来。
“啊?哦,对啊,又去见埃尔温了。”
“他们的感情还真不错。”
“这个……分手了……”
“什么?!”
“我说他们分手了。”
“真的?那海因茨又跑到那儿去干什么?讨人嫌吗?”
“去商议装甲兵的配置问题。”施蒙特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愿他们两个别再吵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古将乃和狐狸就吵吧吵吧,总有乃后悔的那天,唉~~
再相见(中)
“将军,元帅阁下请您过去。”虽然话说的彬彬有礼,但距离感也显而易见。兰格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斯派达尔生不起好感。
“我准备好就来。”斯派达尔淡淡的应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兰格不禁又拿他和高斯对比了一番。要知道,以前自己来叫高斯的时候,高斯都是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赶过去的,哪里敢耍这种态度。
“还是高斯将军好。”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兰格也只敢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自己嘟囔几句。虽然刚来没几天,但斯派达尔已经以他的冷漠无情和镇定自若在指挥所里出了名。元帅都不敢惹他,何况自己呢。
虽然脸上面无表情,但实际上斯派达尔的心却并不平静。他始终牢记着自己肩上的秘密使命——尽可能的将隆美尔拉进反对元首的阵营。他参加密谋活动的时间不算短,自从斯大林格勒战役之后,他就参与其中了。这次他之所以能到隆美尔身边工作,也是总参谋部里的密谋分子谋划的。而来到这里的前一天,他还和曾经和隆美尔谈过话的斯图加特市市长施特罗林商讨怎样引导隆美尔参与这个密谋。不过,看起来隆美尔对自己倒是信任的毫无保留,这多少让斯派达尔有些良心不安。但他很快就抑制住了这种不该有的情感,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无情。他是来策反隆美尔的,可决不能让隆美尔乱了自己的阵脚。
隆美尔这段时间很忙。这其中一半是因为盟军进攻的可能性越来越大,另一半则是因为他故意让自己变得格外忙碌。也只有工作才能让麻痹自我,不再去想古德里安那个混蛋。就像现在,他努力把目光集中在报告上,尽管一次只能看进去几个单词,但至少自己这是在工作。
元首还是坚持诺曼底是重中之重。但是自己依然不觉得盟军会在那里登陆。所以这一次视察时,自己并没有去诺曼底,而是又到了第十五军团的驻地。这一次自己带着斯派达尔,这位新参谋长给自己的感觉和高斯完全不一样。自己喜欢高斯,视他为知己,当然也有什么就说什么。但是面对斯派达尔,自己总是对他有些敬畏,甚至连说话都收敛了不少。
想到这里,隆美尔才发现自己又不知不觉的走神了,这让他很是恼火。他就不信,自己今天就不能集中精力把这份报告看完!他又看了几行,却不受控制的再次想起,自己几天前也起草了一份二十二页的手稿,让所有指挥官总结自己说的,注重实际的提示。这样的报告自然也要呈送给元首。而元首也丝毫没有吝惜对自己的赞扬。施蒙特在回信里向自己转达的元首的祝贺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这也让自己对胜利更加充满信心。
但是,巨大的分歧依然存在着。关于装甲部队的争论至今也没有得到解决。而最让隆美尔气恼的就是,作为西线装甲群的指挥官,吉尔将军的意见仍旧占优势。由于从空降军司令官那里得知,敌人在十分钟内可以投下三个师的空降部队,可能还配备有大批的反坦克炮。吉尔就此预言,敌人可能在法国内地空投部队,想在那里阻止德军装甲部队的反攻。但隆美尔在最近的一场激烈辩论中狠狠嘲弄了吉尔一番:“依我看,只要我们成功地封锁住海岸,敌人任何空降着陆的战略早晚是注定要失败的。”
隆美尔不光对吉尔这么说,在给施蒙特的信里也是这么写的。当然,他写的要比和吉尔辩论时详细的多:“……这将是这场战争的最关键的一次战役。第三帝国的整个命运全系于此次大战。若是装甲师过迟地到达海岸,就会导致另一次类似安齐奥的消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