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了,他们生怕自己也被送进集中营。但邓尼茨是个例外,他继续若无其事的喝茶,正好骂了半天嗓子干了。而平静下来的元首也做出了一个让很多人无法理解的举动,他和蔼的望着邓尼茨:“海军元帅,过一会儿我要广播公告,在我发言结束后,就请您来发言吧。”
元首对邓尼茨的示好让戈林他们大惊失色,尤其是作为元首继承人的戈林。元首居然没有邀请自己首先发言,这引起了他的警觉,他认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因而眼神不善的瞪向了邓尼茨。而邓尼茨慢慢咽下嘴里的一口茶,无视了周围一切恶毒嫉妒艳羡的眼神,面不改色的点点头:“我的元首,这是我的荣幸。”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邓邓以一人之力单挑陆军空军两军,然后在泡菜的支持下完胜~~外长是无辜躺枪的,可怜的外长~还是邓邓这性格好啊,要是雷叔那种冷淡脾气,估计这种情况就是我不鸟你,然后闪,哪会有邓邓这么口爱~~说起来邓邓在施潘道,邓邓说因为觉得自己无罪,判了十年是盟军对自己的非法□,所以就对那些监狱看守采取很“克制”的态度(其实就是很冷淡的态度好不好?)但效果灰常好,邓邓说那些看守都很尊敬他,“如果我向一个看守打破沉默而向他提出任何一个要求时,那末这个看守——多半是个老兵——总是马上很好地满足我的要求。”可是,邓邓,乃真的纯真的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尊敬乃?他们那是想熬到雷叔牛牛出狱,然后推倒乃好不好?
继续大修狐狸的女装,虽然一边虐一边甜真的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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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逆转
就在诸位将军元帅长久以来压抑的指责爆发的时候,密谋分子总算做了一件事——控制了自己所在的总部。这也是他们在柏林城中唯一控制了的地方。但这其中也一样充满了曲折。
由于弗洛姆不肯对密谋分子妥协,施陶芬贝格决定亲自去说服自己的上司。他要奥尔布里希特和贝克同行,但贝克不敢在这场赌局中过早的和弗洛姆摊牌,所以托词没去。奥尔布里希特和施陶芬贝格便一起进了弗洛姆的办公室,奥尔布里希特对弗洛姆说,施陶芬贝格能够证实希特勒的死亡。
“这是不可能的,凯特尔对我证实的正相反。”弗洛姆一点也不相信奥尔布里希特的话。
“凯特尔是在撒谎,他向来是撒谎的。我亲眼看见希特勒的尸体抬出来的。”施陶芬贝格一脸严肃的接过了话。他的话让弗洛姆沉思起来,这样的证言出自他的参谋长又是目击者之口,他不能不想一想。所以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这种沉默让奥尔布里希特看到了希望,他想利用弗洛姆的犹豫不决:“不管怎么样,‘瓦尔基里’的信号已经发出去了。”
“这简直是犯上!谁发布这命令的?”没想到弗洛姆一听这歌消息就当场跳了起来,一叠声的问是谁发了这道命令。当听说是冯基尔海姆上校发的时,他立即把基尔海姆叫来,宣布逮捕这名上校。
“将军,是我自己在希特勒开会时引爆这颗炸弹的。这次爆炸就像中了一颗15厘米炮弹一样。屋子里没有人能够幸免。”施陶芬贝格还想最后做一次努力,他不惜公开了自己刺客的身份。但弗洛姆这种惯于见风使舵的人是不会上当的。
“施陶芬贝格伯爵,行刺已经失败了。你立即自杀吧。”
“自杀?这绝不可能。”施陶芬贝格冷冷的看了弗洛姆一眼,断然拒绝了这个要求。
“那么我宣布,你们三个人都被逮捕了。”弗洛姆指的是正在办公室里的施陶芬贝格、奥尔布里希特和基尔海姆。
“你在欺骗自己。现在是我们要来逮捕你。”事实上,弗洛姆这样做的结果是让自己暂时陷入了被动的境地。奥尔布里希特反驳了弗洛姆的逮捕令,他和施陶芬贝格对视一眼,决定将他关押起来。
“你们敢!”面对走上前的施陶芬贝格,弗洛姆反手就是一记耳光,但他很快就被制服了,关在他的副官的房间里,被人看守起来。他房间里的电话线也被切断了。而他们关起来的人还不止弗洛姆一个。
返回办公室的施陶芬贝格正好碰上了来逮捕他的党卫队大队长庇弗雷德。于是这个人和他的两个保安局便衣特务被锁进了旁边一间空的办公室。接着,负责指挥柏林一勃兰登堡区军队的冯科茨弗莱契将军跑来这里见弗洛姆,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这位顽固不化的Nazi将军也被锁了起来,关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这些人的出现提醒了施陶芬贝格,他们忘记在这座建筑物四周布置警卫了,他们这才大德意志警卫营调来了一个分遣队在大门口担任警卫。这样,下午5 点多钟,密谋分子总算控制了他们的总部。然后等待着雷默少校逮捕那些政府部长的消息。
这时候雷默已经到了宣传部。他正在叮嘱手下人,告诉他们如果过了几分钟他不出来,他们就到部长办公室去接他。然后他同副官握着手枪,走进办公室,准备逮捕戈培尔。
可是雷默忘了,他要见的人是第三帝国中口才最好的戈培尔。所以逮捕注定是要失败的。
“您被逮捕了,部长先生。”当雷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戈培尔并没有如普通人那样惊慌失措。
“少校先生,请不要忘记,您对元首发誓效忠过,”戈培尔平静的重复着那段人人皆知的誓言,“‘我向上帝宣誓,我将无条件地服从德意志帝国及其人民的领袖、三军的统帅的希特勒;身为一名勇敢的战士,我将随时牺牲我的生命以达成此誓言’。”
“但现在元首已经死了。”雷默的回答也很干脆。
“那是一派胡言,元首现在正生龙活虎呢。”戈培尔一边说一边拿起了电话,“我刚刚和元首通过电话,我们可以证明元首没有死。”
雷默困惑的站在那里,看着戈培尔和腊斯登堡通话,他越来越弄不懂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直到戈培尔将话筒放在他手上:“元首要和您说话。”
“雷默少校,听见了吗?听出我的声音了吗?”元首那熟悉的有些嘶哑的声音让雷默刷的一个立正,鞋跟碰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德国,人们千百次在无线电里听到元首的讲话,谁听不出他的声音呢?而且就在几星期之前受勋的时候,雷默还直接听到过元首讲话,他这下相信,元首还活着。
“听出来了,我的元首。”
“雷默少校,他们试图杀害我,可是我还活着。少校,我以你的最高统帅的身份在向你讲话。你要听从我的命令,为我恢复柏林的秩序。我现在提升你为上校,在柏林,你只服从戈培尔、希姆莱和莱因纳克将军的命令。”
雷默少校,不,现在已经是雷默上校了,用力挺了挺胸:“是,我的元首。”
放下电话,雷默匆匆和戈培尔告辞,去执行元首的命令。他从威廉街撤回了全营部队,占领了菩提树下大街的卫戍司令部,派出巡逻队去阻挡任何其他可能正向柏林进发的部队,自己则出发侦查密谋集团的总部所在地,以便把首犯一网打尽。如果密谋分子有雷默这样的行动魄力,也许他们就不会失败了。
元首打完了和雷默的电话,便重新靠在了椅背上,他的伤现在开始影响他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凯特尔和鲍曼不停地给各处打电话,确认政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元首一边愁眉苦脸的吃着面前碟子里放着的彩色糖果,一边和邓尼茨聊着天,每过一段时间,鲍曼就会来向他报告些情况。狼穴现在变得井然有序了。
但西线此时却陷入了新的混乱中。因为克鲁格终于在下午6 点15分回到城堡了。但他惊讶的发现很多本该在巴黎的人此刻都在城堡里眼巴巴的等着他,斯派达尔迎上前,向他报告:
“元帅阁下,元首遭到暗杀,已经身亡,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莫名的觉得,泡菜吃彩色糖果是个萌点~~脑补泡菜邓邓面对面聊天吃糖,凯特尔鲍曼约德尔满地乱跑的打电话~~下一章转西线,克鲁格童鞋啊,乃这个不果断的两面派~~
继续狐狸的女装,女装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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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变的丧钟
“斯派达尔,你说什么?”克鲁格被吓了一大跳,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就响了起来。
“陆军元帅阁下,现在该是下决心的时候了。”来自柏林的匿名电话一连来了两遍,敦促他早下决心。但克鲁格每次都默不作声的挂断电话。他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该像密谋分子催促他的那样,停止战斗,以便掉转枪口和俄国人对抗。他现在不再像一年前面对密谋分子的拉拢时那样坚决了,那时候他直接就叫他们卷铺盖滚蛋,根本没打算参与他们那个小小的游戏吧。不过克鲁格也并不打算真的背叛元首,毕竟他在给元首的效忠声明上签过名,所以他陷入了极为矛盾的境地。
本来,克鲁格不需要如此矛盾。因为下午6点38分,德意志广播电台便播送了行刺的消息并宣布元首没有死。
“除了轻度烧伤和撞伤外,元首安然无恙。”不明内情的情报军官施道伯维斯尔立即将公报告知给冯坦贝尔霍夫上校。但坦贝尔霍夫坚持自己的看法:
“元首已经死了,陆军元帅、斯派达尔和我都知道内情,这是很有可能的事。”
还不知道确切消息的克鲁格没有做出任何决定。他和斯派达尔接到了好几起相当矛盾的电报和电话。有的说元首还活着,有的说元首已经死了。这让他们无所适从。
“我们在法国就地投降吧,元帅阁下,这样就能迫使元首改变态度了。”施图尔纳格和霍法克不断请求克鲁格快下决定。但克鲁格断然拒绝了他们的求恳:
“如果那猪猡还活着,那我们的手脚就被捆绑着,我就得服从命令。”
远在第芬霍夫的古德里安也听到了同一条广播。这天下午,他一直在悠悠闲闲的打猎,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