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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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第6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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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并没有增加海因里奇的信心,他暗暗决定,要置元首的坚守命令于不顾。他坚持认为第9军团应该在还来得及撤退的时候向西撤。这个决定导致那个被俄国人打开的,将决定柏林和准备留下来坚守这里的元首命运的缺口被进一步加宽了。这一切元首并不知情,他以为军队在执行他的命令,从而下定了不离开柏林的决心。
  “苏联人已经在进攻柏林了吗?”当邓尼茨这么问的时候,他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虽然不在柏林,但柏林的消息源源不断的涌向他这里,就像大批的难民一样。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邓尼茨沉默了。他突然想起,就在一个多星期前,施佩尔邀请自己去听柏林交响乐团的演出,虽然和施佩尔是好朋友,但是自己依然不理解施佩尔为什么要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进行这么一场闲情逸致得与气氛格格不入的演出。
  “去听听吧,卡尔,现在也只有音乐这样美好的东西才能提醒我们,我们还活着,像个人一样的活着。”施佩尔神情忧郁,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奇异的神采。
  邓尼茨记得那场音乐会,柏林的电力早已中断了,但施佩尔让人在大厅里摆放了那样多的蜡烛,把一切照耀的明亮恢弘,让人恍惚感觉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是柏林交响乐团的最后一次演出,他们演奏了贝多芬的小提琴协奏曲,布鲁克纳的第八交响曲,还有瓦格纳的《诸神的黄昏》。邓尼茨从没有如此深刻的感受到《诸神的黄昏》中那种一切毁灭的痛苦,那种无力挽回的绝望,壮烈之中的幻灭。诸神的宫殿就此崩塌,如同一场镜花水月,如同崩溃的千年帝国。
  而施佩尔说的没错,音乐的确让人沉醉,直到音乐会结束,大家都没有从中回到现实中。邓尼茨也是如此,但是当走到剧院门口以后,那些守候在那里的希特勒青年团的年轻士兵让邓尼茨瞬间清醒过来,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提着一个装满氰化物的篮子,篮子里小小的,如同弹壳一样,有铜黄色外观的氰化物,在蜡烛的暖暖的黄色光晕下闪烁着异常温馨的色彩。那些士兵把它们依次分给每一个走出剧院的人。
  “我们都疯了。”施佩尔的声音轻轻的,带着某种绝望。
  “我倒觉得如果还没疯,那才是最痛苦的。”那时候留下的氰化物此刻正静静躺在邓尼茨的衣袋里,如果有可能,他并不想用到它,虽然听说它不会带来任何痛苦。
  而留在柏林的很多人却不得不面对类似的痛苦。戈培尔的特别舆论机构发出了最后的呼吁,呼吁大家抵抗苏联的进攻:“……元首没有去德国南部,他留在了柏林城里。一些人也留在了元首身边,这是那些原始可以在这历史时刻并肩作战的人……现在,前线的官兵们,你们不只是在进行帝国最后和最具有决定性的战役,你们同意是在完成国家社会主义革命。只有坚定的革命战士留了下来。”
  而在苏联的进攻之前,元首显得非常平静。他这天晚上的战务会议几乎没有人参加,大部分人员都在发疯似的忙着打点行装,准备撤离。克莱布斯的下属带来了令人绝望的残酷的消息——第4装甲军团的缺口更大了。面对这个噩耗,元首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他把这次失利归咎于该军团的“背叛”。这让克莱布斯很不高兴,他反问道:“我的元首,您常常谈到指挥官的背叛。但是您真的相信有这么多背叛者吗?”
  “我们在东线的失败主要是叛变造成的。”元首说这话的时候望着克莱布斯,目光怜悯,语气中流露出深信不疑。
  午夜时分,最后一次撤离开始了。面对选择离去的诸人,元首的神态安详坦然。普特咔默尔向元首辞行,他从1935年就是元首的海军副官。他离开的时候还带着施蒙特将军的遗物——那一皮箱危险的日记。算上他,这天夜里大约有80名其他大本营人员和家属飞往南方。而里宾特洛甫在大本营的代表黑韦尔在门口转来转去,试图最后劝说元首:“我的元首,您对我还有什么指示吗?”
  看到元首摇摇头,黑韦尔再一次做了努力:“我的元首,零点就要攻打了!如果您还有通过政治途径取得进展的计划,现在可真到时候了!”
  面对黑韦尔的劝说,元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倦怠:“政治?我和政治无关了。政治使我恶心。等我死了,你们可就有足够的政治去搞了。”
  
作者有话要说:总攻已经开始了,元首的愤怒还会远吗?邓邓小小的酱油一下,邓邓乃不会介意的,要知道下一部乃可是主角啊主角!邓邓傲娇的仰脸:人家的CP就不能换换咩?雷德尔比我大了快二十岁了好不好?雷叔冷脸:邓尼茨!又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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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坦因纳的攻势



  苏联大规模的炮火袭击开始于4月21日上午9时30分,那时候元首还在睡觉。他被炮火声惊醒,没有洗漱冲了出来,朝站在外面的布格道夫他们大吼大叫:“发生什么事了?炮火是从哪儿来的?”
  “柏林中心受到了苏军重型炮兵部队的火力攻击,他们显然已经通过铁路把一个重炮群运过了奥德河。”布格道夫这样回答说。
  “这不可能,向空军总司令部发布电话命令,让他们查出炮群的位置,立刻向炮群进攻。”元首一边往书房走一边下达命令。布格道夫急匆匆的跑去打电话,接电话的是空军参谋长科勒尔将军,他向元首保证:
  “奥德河上没有铁路桥,他们也许是用缴获的重炮群向我们开炮的。”
  但没过多久他又打来了电话,报告给地堡里的人一个让人沮丧的消息,布置在动物园里的防空掩蔽所上边的观察所观察到了这个俄国炮群。它离柏林只有八英里远。前所未有的绝望感随着雨点一般落入柏林的炮弹而越发浓烈,每个人都在等待的最终的结局,极少数人还在期待最后一刻的奇迹。
  现在由于通讯中断,对于空军在柏林南边的行动,科勒尔已经无法向元首作简要汇报。而从前一天下午8点开始,他就没有听到位于柏林正东的第56装甲军的一点消息。而一则并不可信却流传甚广的谣言声称,第56军的指挥官赫尔穆特魏德林将军已经同他自己的下属逃到柏林西边的奥林匹克村去了,元首恼火的下了逮捕他的命令。但随后空军的表现引发了元首更大的愤怒:德国的喷气式飞机被敌人的战斗巡逻机阻止住了,不能从布拉格飞机场上起飞去对付柏林南部的俄军先锋队。元首愤怒的给科勒尔打去了电话,斥责了空军一番,丝毫没考虑到空军缺乏战机和航油的客观事实:
  “那么,喷气式飞机毫无用处了,空军完全变成了废物!整个空军司令部应该解散!”
  好在这样的威胁对科勒尔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他并没有感觉到太多实质上的危险。但海因里奇却感觉到了。所以当他接到元首的命令,让他亲自到避弹室来汇报战况的时候,他立即借口自己要处理事情太多,要求免去这次汇报。从而成功地避开了与元首面对面的会见。
  而另一位将军的运气就没有海因里奇这么好了。这位倒霉的将军就是党卫军全国副总指挥菲利克斯施坦因纳。他正指挥着党卫军第3日耳曼军,部署在埃伯斯瓦尔德。元首希望施坦因纳能堵塞住海因里奇战线上位于柏林东北方那个被撕的越来越大的突破口。施坦因纳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他成功了,朱可夫在柏林北部的先行部队就会被截断。不过在埃伯斯瓦尔德北边,苏联元帅罗科索夫斯基已经冲破了由冯曼陀菲尔的第3装甲军团把守的奥德河前线防区,但元首暂时顾不上他了,他详细地讲述了自己的这一命令,在下午5点发布出来,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任何军官如果不是不遗余力地执行这一命令,都要被逮捕,立即枪毙。你们要用生命保证命令的执行。德国首都的存亡取决于你们任务的胜利完成。”
  然而当克莱布斯把这一命令通知给忙的团团转的海因里奇的时候,后者对此毫不热心,他正忙着把他的右翼——第9军团——从围困中解救出来,为此他抽调了大部分兵力,元首抱有深刻期待的,被他夸张的称之为“施坦因纳集团军先遣队”的部队,实际上只剩下三个营和几辆坦克。海因里奇实际上已经放弃柏林了,而对于施坦因纳的所谓进攻,他冷淡的表示如果元首坚持,那么他就请求取消他作为施坦因纳上司的资格。
  但元首并没撤海因里奇的职,这可能是因为克莱布斯没有把海因里奇对他说的话转告给元首,所以元首对这次攻势依然抱有期待,并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施坦因纳的进攻上。而当科勒尔获悉这一命令,在晚上10时30分直截了当地打电话询问施坦因纳的位置时,元首从克莱布斯手中夺过电话,粗声粗气地对他说:“空军要把每一个可得到的人都调到北边的施坦因纳那里参加陆战。凡是把住自己手中的士兵不放的指挥官,五小时之内就要枪毙他,除非你们把最后一兵一卒都投入战斗,否则小心你们的命。”
  克莱布斯把这个命令重申了一遍。再次告诉科勒尔:“把埃伯斯瓦尔德的每个人都投入南方的战斗!”但是不想执行命令的不仅仅是空军,接受直接命令的施坦因纳本人也对进攻兴趣缺缺,实际上他根本就是被元首的命令惊吓的目瞪口呆了。
  “这是什么命令?让我的部队——不,这根本就是一支杂牌军,去和苏联人硬拼?!”短暂的镇定和抱怨后,施坦因纳赶紧给总参谋长克莱布斯打电话,向他通报真正的形势。但克莱布斯和元首立场相同,而且为时已晚的是,施坦因纳已经收到了对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右翼部队组织反攻的正式命令。根据命令,如果他和军官们拒绝执行进攻,就会被处死。 
  比施坦因纳还迟一步获得消息的海因里奇立即打电话给克莱布斯提出抗议,抗议的时候他由于太激动,差点骂出元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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