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和古德里安联系的想法,专心致志的陪伴着元首。
到了9月23日,波兰已经差不多覆灭了,只有华沙无助的哀鸣。隆美尔陪着元首亲临华沙前线。在这里,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风度翩翩,骄傲大气的人——弗里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您就是埃尔温?隆美尔少将?”曼施坦因是在伦德施泰特的司令部见到了元首和陪伴在他身边的隆美尔的。他知道这位元首的宠儿和古德里安的关系,仔细打量着隆美尔,但他还是没有看出隆美尔和保卢斯的共通之处。他看不起隆美尔,打心底里看不起。在他心里,他甚至还不如保卢斯,校长家的孩子,真是难以想象。
“是的,曼施坦因中将。”隆美尔也在打量着曼施坦因。他也听过总参部的传言,那些人都传言说曼施坦因是古德里安最相配的对象。现在看到曼施坦因,隆美尔不得不承认这种传言有一定的事实基础。曼施坦因那优雅动人的眼眸深邃平静,金色的头发散在耳际。皮肤很白很细腻,是那种贵族特有的苍白,似乎能印证有关蓝血贵族的传说。他的鼻梁挺直,带着优美的弧度。身躯修长高大,在军装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清秀挺拔。浓密纤细的睫毛轻柔的眨着,修饰精致的指甲能看出他高雅的生活要求。隆美尔不禁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好像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而自己一直卑微到尘土中。
仰起脸,隆美尔倔强的盯着曼施坦因,他不肯承认自己是卑微的,即使在贵族面前他也要挺直腰板,他要用行动说明他和他们是平等的。
曼施坦因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很少见到能在他面前还能表现的如此骄傲的下级,即使是自己喜爱的布鲁门提特也没有像隆美尔这样骄傲。他越发仔细的上下看着隆美尔,那双明亮的眸子让他感到不太舒服。一个自负的平民。他在心里给隆美尔下了这么一个定义。
“很高兴见到您。”曼施坦因客套的伸出圆润白皙的手,虚虚的握了握隆美尔的手指,几乎只触到了指尖。隆美尔顿时皱起了眉,原本就不喜欢贵族的他对曼施坦因的一丁点好感迅速消失殆尽。他冷冷的点点头,甚至没有回话。
曼施坦因淡淡的笑了笑,稍稍掩饰了眼里的轻蔑,不再理睬隆美尔。隆美尔鄙夷的朝曼施坦因翻了个白眼,把视线转移到了伦德施泰特身上。
伦德施泰特是德国陆军中的泰斗。他是公认的普鲁士老派军人的代表。他一向不问政治,这一点和赖歇瑙大不相同,所以隆美尔和他的交集几乎为零。隆美尔上下打量了这位大将,却始终看不出他的眼里有什么。他不知道伦德施泰特究竟是心机太深,还是思维太复杂,反正他弄不懂这位将军在想什么。他的视线移到还没来得及完全合上的抽屉里,一本侦探小说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吃惊的望着伦德施泰特,堂堂的陆军大将居然会看侦探小说?!这个认知让他差点笑出声。曼施坦因望着隆美尔的神情,不屑的扭过头,暗暗感叹隆美尔的素养不够,不登大雅之堂。
“苏联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由于我们已经决定以维斯瓦河为分界线所以我们必须赶紧占领华沙,在9 月底以前必须将它攻陷。”元首这么说着,隆美尔注意到曼施坦因蹙起了眉宇。
“我的元首,我想这个时间太紧了。波兰最高统帅已经宣布该城准备死守到底。对于该城是,我们没有任何奇袭的希望,我们也不希望在华沙城内进行巷战,因为这必然会使攻击军与平民人口都受到重大的损失。我们只能筑起一道封锁线,再利用炮击和轰炸的联合效力来迫使该城投降。”曼施坦因有条不紊的说着,条理清晰,分析到位,即使是隆美尔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总参部“最优秀的大脑”。
“这样时间太长,而且如果它还不能产生产生效果,那该怎么办?”元首平静的问道。
“我想我们必须保证我们的军队伤亡减到最小。如果还没有效果,那么水源和粮食的缺乏还可以让我们达到最后的目标。”曼施坦因逐字逐句的表明态度,“我想我们可以用到空军。”
“是吗?这的确是个好建议,那就这么办吧。但无论如何得尽快攻占华沙。”元首最后一锤定音。隆美尔静静地听着。虽然曼施坦因给他的印象并不好,但是当曼施坦因侃侃而谈时,他猛然间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他优雅的声调,高贵的动作,完美的微笑都让自己着迷。即使讨厌,但还是被吸引着失了神。这就是贵族吗?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的隆美尔不禁对自己有些自厌,郁闷于自己短暂的失神。
9 月25日,德军开始向华沙外围的要塞、据点,以及重要补给中心,发动炮击。同时,为了达到预定的围城线,局部性的攻击也开始了。
9 月26日,德国空军向该城散发传单,警告该城即将被轰炸,并要居民投降。因为波军仍继续作顽强的抵抗,所以在同一天下午开始了轰炸。
9 月27日正午,当伦德施泰特和曼施坦因终于听到了敌军表示愿意投降的消息。他们立即停止了炮击。
次日,波兰守军司令与德军第8集团军司令————布拉斯柯维兹将军之间签订了降约。依照波兰人的报告,在华沙投降的官兵共为12万人。他们被允许保留军刀,尽量保存军人的荣誉。
但是在9月26日,元首和隆美尔已经返回了柏林。不过希姆莱和舒伦堡还留在波兰,他们要计划几天以后元首对华沙的访问。
舒伦堡独自一人呆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现在的他格外害怕黑暗,因为黑暗总意味着希姆莱施虐的开始。他知道海德里希会在今天来到华沙,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很蠢,像鸵鸟一样蜷缩在沙堆里,拼命逃避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但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亲爱的小瓦尔特,您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舒伦堡猛地打了个寒战,一时竟不敢回头,任由那个人将他拥进怀里,冰冷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您是在等我,还是在逃避我?”
迟来的幸福
“长官??????”舒伦堡战栗着,肌肤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他不敢回头,甚至直起腰想要和海德里希拉开一点距离。
“亲爱的小瓦尔特,您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发现您在发抖?”海德里希戏谑的笑着,轻抚着舒伦堡过于苍白的侧脸,“是怪我来的太晚了?”
“我??????”想要说话,却找不到发音的部位,过于紧张的牙齿磕碰到了舌尖,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里。
“天哪,他们到底把您折磨成什么样了?”海德里希轻笑出了声,舒伦堡甚至能感到那胸腔微微的震颤,“听施罗德小姐说,因为领袖先生的副官很忙,所以您还得负责给领袖先生和可爱的小沃尔夫准备每天的食物?”
“是的,长官。”听到海德里希对沃尔夫的揶揄,舒伦堡不禁弯起了嘴角,要知道沃尔夫可是既不“小”也不“可爱”啊。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有一次太忙了,我忙的忘了提前准备新鲜的三明治,不得不带着前一天剩下的,但请您相信,我绝对是把它们放在通风良好的地方的。可是领袖先生在吃的时候发现那上面有绿色的东西,那时候他的脸比那块东西还要绿??????”
海德里希闷笑了起来,将舒伦堡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动作温柔的让舒伦堡有一瞬间的错愕,海德里希那适合拉小提琴的细长手指掠过他的发梢,埋进淡色的头发中:“接着讲。”
“然后我赶紧递给领袖先生一杯白兰地,他平时都是不喝的,但那天一口气灌了好几口,随后就狠狠的盯着我说,‘我注意到您一点都没吃’。”舒伦堡眯起了眼睛,浅浅的微笑。
“似乎领袖先生应该因为您在差点毒死他的时候又用一杯酒救了他而感谢您。”海德里希低下头,在舒伦堡柔软的发丝上落下一个吻,动作轻柔的不像是平时的他,“我很好奇,他竟然没有惩罚您。”
舒伦堡暗淡的一笑,怎么可能没有惩罚?那天晚上,自己被手铐吊在半空中,希姆莱有意的调整角度,只让自己的脚趾勉强触到地,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手腕上,几乎弄断了自己的手。可这些怎么能告诉海德里希?
“走吧,让我好好看看您。”舒伦堡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海德里希横抱起来,他隐约觉得今天的海德里希很不正常,与平常的他判若两人。但他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回自己的房间,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解他的纽扣。
“长官??????”拉紧了衣服,舒伦堡看向海德里希的眼神里有一丝哀求,他不希望海德里希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我??????我今天不舒服??????”
“瓦尔特,您以为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吗?”海德里希停止了动作,冰蓝的眼睛直视着舒伦堡,让后者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施罗德小姐都向您汇报了?”舒伦堡顿时感到浑身上下像被冷水浇透了一样,连心脏都冻结成了冰。
“嗯。”海德里希烦躁的撕扯着舒伦堡的外衣,但舒伦堡突然猛的挣了一下,拼命夺回了外套,用衣服紧紧包在身上,蜷缩到了床角,声音一颤一颤的:“求您,我求您不要看,求求您??????”
“瓦尔特?舒伦堡,”海德里希就这样平静的坐在床沿上,冰冷的发号施令,“我现在命令您把衣服脱下来。”
“不!”更加用力的攥紧了衣服,舒伦堡全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在颤抖。“不要!”
“瓦尔特,您该知道,没有人可以对我说不。”海德里希探过身握住那苍白纤细的脚踝,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死命挣扎的舒伦堡拽了回来,“把衣服脱下来,如果您不希望明天没有衣服穿的话。”
舒伦堡挣扎的动作停住了,紫罗兰色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海德里希,那里面有毫不掩饰的悲哀和自厌。细长的手指滑到白色的纽扣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