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如玉的展昭只觉今天受到了很大冲击,连着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哦……”
“所以,猫儿还不错。”白玉堂皇恢复了陷空岛白五爷的模样。
展昭望望天,觉得耳垂有点红。
地上的五毒教被展昭用脚踩着,整个人都不好了,只剩下无语凝噎……
这几位爷啊,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苦命的我们啊?
陆小凤却是在和花满楼说着:“乌头毒不是第一次在中原出现。”
李慕嵊闻声问道:“以前也有过?”
“嗯,”陆小凤回忆道:“当年宫中有个宠妃忽然疯了,后来查明就是中了乌头毒,当时皇上龙颜震怒,却是最终只查到了一个小丫鬟。”
“那小丫鬟是苗疆人?”李慕嵊蹙眉。
“不是。”陆小凤叹了口气:“至死那个小丫头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事情又一次扑朔迷离起来。
李慕嵊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苗疆人,再看看旁边的麻蛋,默然叹了口气:“过来。”
麻蛋小心地瞄了一眼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小步小步地挪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萧梓,三观,阿咩,小船,燕子,鸩清道君,修罗的评论支持╭(╯3╰)╮
不知道放点什么,那……放军爷的破军铠甲好了!hitoshi作者亲手磨的好厉害……
作者:…hitoshi…,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爪机党酷爱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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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大尾巴狼哈士奇
“若是这乌头毒当真与当年宫中轶事有关;那么还当真是要彻查。”李慕嵊沉吟,看向地上不住颤抖的五毒教人:“妈蛋以后便跟着我们。”
“艾力长老留下他的时候,从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他就跟了一个外人!”那人吼道。
叶予白便是挑眉笑了:“嗯;没错,艾力长老留下他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你们现在如此欺负一个小孩子;亏你们还是一家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他的笑意有些冷,明明是温和的人;却是无端让几人觉得恐怖起来。
为首的一个喏喏;却是没有再言语。
叶予白就对小麻蛋招了招手,俯身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嗯;别怕,以后就跟着我们。”
麻蛋一脸的欲言又止。
叶予白眨眨眼:“嗯?”
“我……”麻蛋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了,他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叶予白,闹的叶予白一脸的疑惑:“你饿了?”
叶孤城唇角微微一动,望天。
麻蛋的表情更加凄惨:“不……不是。”
叶予白继续眨眼:“那你怎么了?”
“我的头发上有一种无解的蛊毒,不多时就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叶予白一个趔趄往下倒。
李慕嵊神色一凛一把捞住:“怎么回事?”
他已是竭力压制,虎目圆睁却还是将小麻蛋吓了一跳,小心地躲去了展昭伸手,一双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李慕嵊。
李慕嵊叹了口气,就见展昭极为好脾气地蹲了下去:“嗯,你和我说,怎么回事?”
麻蛋忍住眼底的泪意小声道:“我的头发有麻蛊,没有其他副作用,但是会不能动弹十二个时辰。”
十二个时辰……
躺在地上什么都听了个分明的叶予白欲哭无泪,他到底是从哪里学会的没事摸摸小孩子的头啊!
简直坑爹。
李慕嵊忍笑,挥手示意将苗疆人带下去,一概交给习子渊问话。
他自己则是坐定在旁侧,丝毫不介怀地将叶予白抱在怀里,淡淡看向麻蛋:“你还有什么蛊毒?”
叶予白只剩下一张嘴能动,尴尬万分地开口:“放开我。”
“你再动,别人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李慕嵊淡淡道。
叶予白僵住,动也不敢动了。
麻蛋在旁边看的面红耳赤:“……没有了。”
“嗯,”李慕嵊不置可否:“带下去扒光了看看。”
麻蛋的表情变得匪夷所思起来,小孩子一整张脸涨得通红,看向准备带他走的兵士,神色显然是有些尴尬的。
“小孩子面皮薄,李兄不要太过苛责了。”陆小凤在旁边一边擦脸上做的伪装一边劝道。
花满楼眼底似乎是有些不赞同,很快便消弭了。
李慕嵊若有所思地看了麻蛋一会,忽然招招手道:“你在五毒教学过什么蛊毒?”
麻蛋的表情有些郁结:“师父说不能随意教与外族人的。”
他的小脸一鼓一鼓,看上去有些滑稽。
麻蛋说完这句话,就听叶孤城开口了:“你的师父,是艾力长老。”
“嗯……”麻蛋大力点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叶孤城,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是认识师父吗?”
“神交已久,未曾得见,”叶孤城的目光放的很远,明显是在回忆,他的焦点最终汇聚在面前的麻蛋身上淡淡道:“如若是没记错,我亦是见过你一次。”
麻蛋使劲地挠头。
叶孤城目光淡漠却是含笑:“你应是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候艾力长老传过一剑,乃是他生平绝学葬花剑。”
麻蛋目光直了,他是素来听着艾力长老说过这剑招,是师父唯一的剑法。
然而师父从未曾传与任何一个弟子就杳然人世。
没成想眼下从一个陌生人口中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剑法,麻蛋咽了口口水,不自觉地尊敬起来:“您是……”
“故交罢了,”叶孤城淡淡道:“你和我们走,这剑法我自会传与你,也算是了却了艾力长老一桩心事。”
前世今生,他曾经见过的,却正是这位麻蛋。
只是时间被轮转,艾力长老不知为何竟是英年早逝,空留下一个有天赋的孩子度尽此生。
叶孤城心底感慨,面上也就愈发凉薄起来。
他似乎是还想说点什么,手指却是蓦地被人握住,叶孤城微微一怔抬头看过去——
西门吹雪。
他正轻飘飘地握着自己的指尖,感受到他的目光便握的紧了一些。
叶孤城动容,十指相扣的感觉妥帖而温暖,没来由地让人心底踏实起来。
有人说,眷恋十指相扣温度的人,往往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
叶孤城唇角微微一挑,默然偏开头去。
李慕嵊抱着叶予白出来,灼殷就跟了上来:“这邬池城……可是有人心怀鬼胎?”
他面色肃穆,却是诚心诚意地请求二人给出一个答复的。
李慕嵊颔首:“没错,苗疆人此番过来,不大可能是来串门,很可能是要有点动静,西域武林最近有什么动荡?”
“若是说动荡,”灼殷蹙眉:“那么应当只有魔教才算是动荡。”
魔教的内乱,无疑是给其他人一记警钟,无论是好还是坏,总有人期待着魔教的倾颓。
坐山观虎斗总还是最好的办法,当魔教内部有了动静,不知道有多少门派要跟着看笑话。
“那么,邬池这一次很可能也和魔教的内乱有关。”灼殷叹了口气,不自觉地看向西门吹雪。
被寄予厚望的西门吹雪正和叶孤城低声说着什么,两小无猜的模样羡煞旁人。
灼殷的眼底掠过一丝冰凉,最终还是抬起头来:“恕我无知,只能请教教主了。”
“灼殷自去无妨,”叶予白试图往前动一动挡住了灼殷的视线,面上依旧含笑:“我们也就不多叨扰了。”
很显然,灼殷有些意外,不仅是灼殷,其他人亦是有些意外:“将军,我们这就要走了吗?”
习子渊很是不解:“依在下之见,这邬池很有些问题。”
“本就是边境之外,留太久也是不好。”李慕嵊道。
待得将将士都带走重新拔营起程,李慕嵊方才将叶予白搂地更紧了一点:“怎么了?”
这样的姿势暧昧非常,好在叶予白自我催眠非常成功,想来想去就当做没这回事算了。
李慕嵊的语声温和,叶予白听着便笑眯眯道:“我们留在那里,查不出什么的。”
李慕嵊静静地看了叶予白一会,便是微微笑了:“你得了玉教主的授意。”
他说的笃定,显然是猜中了叶予白的心思。
叶予白眨眨眼:“那么明显?”
“对于我而言,你哪里不明显?”李慕嵊本就是将人搂在怀里,动作轻松而愉快地刮了一下叶予白的脸。
叶予白人不能动弹,脸皮却是薄得很,霎时就是一片通红。
李慕嵊在旁边看的好笑,连着抱一个大男人都不觉得沉。
“你……给我找辆马车么。”叶予白尴尬道。
总比这样被众人观看的好。
李慕嵊刚刚带领大军打了胜仗,眼下正是声名赫赫丝毫不介怀被人多看几眼,叶予白却是尴尬万分,一有人靠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慕嵊悠悠然叹了口气,表情有点受伤。
叶予白立时就不动弹了。
想来李慕嵊也是好意,他一动弹就觉得对不起人家的一片好心。
半晌,就听李慕嵊小声道:“我怕一松手,就把你给丢了。”
叶予白人不能动,却并不妨碍他眼底错愕的神情,思来想去却还是前世的事情留下了阴影,叶予白有些无奈地小声道:“不会的。”
“永远都丢不掉了?”李慕嵊问道,眼眶好像有点红。
叶予白眨眨眼:“嗯,一辈子都不可能。”
“好,”李慕嵊霎时换了笑脸,丝毫没有适才的泪意:“就一辈子。”
叶予白眯起眼睛,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骗了!
刚刚从旁边走过的陆小凤立马仰头望天,顺手把花满楼往前拽。
花满楼眼底含笑:“刚刚好像听到李兄说一辈子。”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嗯。”
“陆兄之前似乎是说过,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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