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就算是座千年的寒冰,也在瞬间激起了滔天的热情。
凌天昊两眼炙热、气息浓烈的朝着眼前的美人走去。
“天昊,你要做什么?”
安常笑也觉得自己的穿着过于暴露,出来以后,就不停的扯着衣服,但眼前的凌天昊却容不得她将这美好的景色给遮挡了去,大手一紧,将雪白的皓腕给桎梏在了手中。
安常笑眉头一挑,面上骤然露出警戒的神色,右手一握,一道青黑的阴煞瞬间将凌天昊给紧紧的缠绕其中,只要他一动,这森寒的阴煞立马就会废了他的手!
但凌天昊扣着皓腕,深吸了一口气,却闭上了双眼。
脑海中,那带着晶莹水珠的发丝、套在黑衫中的娇躯、粉嫩的唇瓣、含羞带笑的容颜,还有鼻翼里少女特有的幽香,无一不在刺激着凌天昊。
小腹下的那团炙热,在疯狂啸叫着让他要了她,可凌天昊知道,眼前令他心动的女神,还只是个含苞的少女,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了将来的某一个神圣的时刻,他愿意等!
“你的脉搏,已经平稳,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过了许久,凌天昊这才沙哑着嗓子,开口说道。
“呼——,”松了一口气的安常笑,这才松开紧握着的右手,将那道阴煞散了去。
“恩……那个,咱们还是回去吧,免得孟叔他们担心。”两人之间几乎近的几乎没有丝毫的空隙,安常笑眼前全是那片精实的肌肉和诱人的古铜肌肤。
因为身高差距,安常笑的鬓边,都是凌天昊带着男性气息的浓重呼吸,靠着凌天昊宽口的胸膛,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充满了她的耳鼓,响彻了她的脑海。
这造型,怎么看都十分的暧昧!
最关键的是,以凌天昊的身高,自上而下的俯视下去,将那敞开的领口内的那道雪白沟壑给尽收眼底。
安常笑微微一侧身子,这就想要从他的怀中走出来,却被一道温润的纯阳元气给留住了脚步。
凌天昊大手轻轻拂过她微湿的秀发,掌心中,一股金色的纯阳元气将所到之处的水汽给尽数的蒸发掉了。
“夜深雾重,小心着凉。”带着一丝温柔,凌天昊的嗓音,从她的头顶处传来。
安常笑心中一暖,想不到凌天昊居然用自己多年修炼的元气为自己烘干头发,就只是为了不让她受寒。
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他的元气,轻轻的划过秀发,时而点压、时而轻抚,让劳累了一天的安常笑顿时感到无比的舒适。
靠在温暖宽阔的胸膛,享受着五星级的按摩服务,安常笑十分舒适的闭上了眼,渐渐的陷入了香甜的梦中。
眼见怀中的女神阖上了双眸,凌天昊大手一览,将娇躯紧紧的拥在了怀中,如同稀世珍宝一般,久久不舍得放下。
……
密林深处,一片死一样寂静的山谷里。
重伤的乃通浑身缠满了白色的绷带,躺在了一座年代久远的高脚竹楼里,一个身穿五彩素锦的苗族少女,正蹲在他的面前,手拿着一把银质小刀,干净利落的将他身上各处已经坏死的腐肉给割了下来。
“嘶——,”少女每下一刀,乃通就面目狰狞的剧烈抖动一下。
那鲜红的血水混着黄白相间的脓液,将白色的绷带给侵染得分不出原本的颜色。
“你这条命,算是救回来了,可这脸,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复原了!”少女收拾好银刀后,面色清寒的看着几乎不成人样的乃通,冷冷的说道。
“哼——,都怪那个臭小子和小贱人,要不是他们,我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一想起凌天昊和安常笑,乃通面露凶光,恨不得将他们拆骨入腹,饮血噬肉,才能解了他的心头大患。
“水红,你就再帮阿爸最后一次,杀了这两人!”乃通对着一旁犹自玩蛇的少女,狠狠的说道。
水红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径直起身,来到一旁的小桌旁,将一条带着幽蓝环状的毒蛇,放进了一个瓦缸里,一只足有她拳头大的蜘蛛立马把毒蛇死死的咬住,长长的獠牙将致命的毒液注入了蛇体。
可怜的毒蛇,吃痛挣扎盘曲了几下,就直挺挺的僵死不动了。
水红伸手将蜘蛛从瓦罐里捞了起来,放在手心用小手拨弄戏玩着,原本张牙舞爪的蜘蛛,仿佛十分惧怕水红,十分驯服乖巧的一动不动,任由她摆弄。
”做完了这次,我要得到那个秘方!〃水红抬起头,面色依旧寒冷似铁,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第七十五章 死亡客车
翌日清晨,宿营地内。
鲍占拾好了包裹,舍弃了一些沉重的物品,在腾冲的山区中,水和食物都可以就地取材,所以把背包内的空间,尽可能的多装了各种用来解毒的急救药品,用来对付丛林中数不清的蛇虫鼠蚁。
而阿六,从凌晨开始,就将自己装备中的三把便于随身携带的六四手枪仔细检查后,交给了鲍占、凌天昊和安常笑。
这手枪虽然口径小,但胜在可以极为方便的隐匿与身体衣物下,在某些突发的状况下,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用得好的话,就算是像云豹一类的猛兽,也能轻易的打死,所以在野外用来防身也是一个必不可少的。
阿六鼓鼓囊囊的军用登山包里,还有其他一些工具,加起来也有近百斤的重量,体格魁梧的阿六一个潇洒的过肩,就将登山包放在了肩头上。
孟铮用卫星移动电话将自己的行程通知了远在蓉城等候的杜岐风,然后将一个防水、防震带夜光的指南针仔细检查后,装进了随身的小背包里。
一旁的古马老爹和贵哥也在紧张有序的准备着。
只有安常笑,被凌天昊硬逼着待着一旁“休息”,顿感无聊的她只得闭目养神,将体内的阴阳灵力再次运转起来。
说来也怪,昨晚那颗明亮的小珠子隐入她体内后,就沉没在了她的气海丹田里消失不见,除了偶尔体内的阴蛊作祟的时候释放出灵力压制,就几乎再在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此时,古马老爹和贵哥不用于常人的装备,引起了鲍占的好奇。
“大哥,我们这次去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一边收拾东西的鲍占,一边还嘴里不闲着的问道:“那老头怎么带着一些铁甲护膝的,就不怕在这湿热的地方给捂出一身的痱子?”
安常笑睁开眼一看,果然,古马老爹和贵哥,从自己的藤条背篓里,取出几块儿刻有古朴花纹的铁甲。
这铁甲每块只有圆盘大小,闪着青铜一类的釉光,上面还刻满了扭曲怪异的符文,四周分别有几个孔洞,用牛筋绳给绑住,可以用来护住前胸、后背等要害部位。
古马老爹父子穿戴好后,再将外面的衣衫罩住,顿时看上去臃肿不堪,十分的怪异。
凌天昊也只是察觉出身边女人的动静,顺着她的眼朝前一瞧后,就又闭上了眼,闭目养神去了。
鲍占收拾好东西后,好奇的走进了还在不停忙活着的贵哥跟前,伸出手,敲了敲他的铁甲。
几声“铛铛”声,顿时让鲍占吃惊不已:“嘿——,我说小哥,这可是实心的家伙,这么一大片,恐怕怎么着也有几十斤吧,敢情这是要练轻功啊?!”
一把扇开了鲍占不老实的大手,贵哥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这可是我们寨子里的圣物,那是让你这个蛮子敲来玩的?再对我动手动脚的,小心我的蛊虫不认人!”
一想到蛊苗那诡异莫测的下蛊方式,和残忍至极的蛊毒,鲍占立马缩回了手,仔细的检查了片刻,发觉没有任何异样时,这才悻悻的说道:“咱们这不是即将成为统一战线的战友吗?我这是关心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丛林里湿气重、雾气大,还有数不清的沼泽洼地,背着这些个废铁块儿,小心没找着乃通,自个就先陷了进去!”
“哼——!”一个冷哼,不服气的贵哥还要再和鲍占争辩,却被古马老爹给抬手制止。
“小姑娘,如果要解你的阴蛊,和救你的表哥,这虫谷一行看来是避免不了的,眼下我有些事,想和你单独谈谈,不知道方便吗?”古马老爹对着安常笑说道。
安常笑忙应道:“老爹,论年纪,我也要称呼您一声伯伯,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叫我笑笑吧。”
古马老爹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中的背篓交个了贵哥,嘱咐道:“进虫谷,还需要一些解瘴气用的红藤、半枝莲、土茯苓,眼下这里四周都是旱地,多少还有一些,待会进了谷,常年不见天日的地方恐怕就没有这些个草药了,你去采集一些,多少准备一点儿,”
尽管贵哥还有些不服气,可自己阿爹的话,他也不能不听,所以气呼呼的背起了背篓,冲进了远处的密林里。
看着自己儿子远去的背影,古马老爹若有所思的,重重长叹一声。
“恩?老爹,难道你说的事,是和贵哥有关吗?”聪慧的安常笑,从古马老爹的一双眼中,看出了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依依不舍之情,不禁开口问道。
“哎——,小姑娘,我就不瞒你了,这些事,原本我以为不会再发生,打算是让它烂在我的肚子里,但这次事关乃通和我多年的积怨,恐怕……”古马老爹眉宇间一丝决然之情赫然可见。
一听这话,安常笑只觉得出言不详,十分的不吉利,低头思索了片刻,想要找一些安慰的话,却不料古马老爹先开口了:“笑笑姑娘,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先听听我这个老头子的一个故事吧。”
说完,古马老爹径直走向了远离营地的一处高坡上,将胸前的一块儿铁甲取了下来,静静的站在高处,遥看着远处沉默许久。
安常笑随后跟了上来,凌天昊留在了原地,只是时刻关注着她的动静。
许久,古马老爹对着后面跟来的安常笑长叹一声:“笑笑姑娘,既然你已经和乃通打过照面了,可能也从他的口中得知我们十几年前的一场恩怨吧。”
安常笑点了点头:“这乃通似乎和老爹您有这生死之怨,里面还牵扯到了贵哥的母亲。”
那日,鬼三为了讨好乃通,特意的说出安常笑是为了救古马老爹的儿子,用高价拍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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