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愣了一下,他都没想起来这事呢,不由一笑:“免了,免了。”
夏候渊过来拉起诸葛亮说:“孔明,我们回去吧。主公,请恕妙才失礼。”
曹操笑了笑,挥手让他们走了。
夏候惇还是气咻咻的,曹操赶紧过来安慰自己的另一员虎将,只是这刻,心里,却有点心不在焉。
曹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自夏候渊请辞之日后,他就总是身不由己的想听到关于少年的消息。可是他总不能派他的侍卫去监视夏候渊的行踪,这样做会闹误会的,想来想去干脆摆驾夏候渊的住处,大鸣大放的去看望好了。
同去的还有自己的几个已经会武刀弄枪的儿子,其中最小的一个便是当时只有六岁的曹丕,拿着一把小木剑,流着鼻涕跟在几个哥哥身后。
主公驾到,夏候渊当然出外恭迎,但却不见诸葛亮。曹操握住夏候渊的手笑道:“妙才,你不是把那孩子当成私藏了吧?”
“主公说哪里话,只因他正在焚香抚琴,所以妙才不便打扰。”
“他还会弹琴么?”曹操好奇的问。
“是啊,而且他还说将来要写一部《琴经》呢?”
“哦,好大的志向。”
夏候渊也是满眼的爱宠:“主公,他真的是一块碧玉呢,若假以时日,必能比和氏璧玉更加闪耀。”
“妙才是不是很欣赏自己的眼光啊。”曹操开玩笑道。
“主公过奖。”
“带我去听听他的琴。”
“是,主公,这边请。”
琴音一响,流水激荡。
原本还跟在几个哥哥屁股后面追逐打闹的曹丕突然就停了下来,圆碌碌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琴弦——确切的说是盯着那拔弹着琴弦的手。
曹操和夏候渊闭目倾听琴音,陶醉着,完全没有看到小曹丕的样子。而且那时的曹丕还是那样的小,那样的小啊。
曹丕圆碌碌的大眼睛看着诸葛亮弹琴的手,直看得他眼花缭乱,不由得走上前去,伸出手——
嘭,琴弦断了,曹丕的小手也被琴弦割破,滴出血来。曹丕小嘴一咧,正想哭,诸葛亮赶紧推开琴台,把他抱起来,然后把他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把血吸掉,又抱着他在花园里走着,低头哄着,然后又时不时的瞧着左右两边的花草。
曹操看着诸葛亮问道:“他在做什么?”
夏候渊正要说话,诸葛亮已寻了一方药草,放在嘴里嚼烂后敷在曹丕受伤的手上,然后又从怀中取了一方白丝帕,为曹丕包扎好。
“这样就不痛了,不会出血了吗?”曹丕举着胖胖的小手看着诸葛亮天真的问。
“是啊,这药草可以止血,很快就不痛了,小弟弟。”诸葛亮笑着把曹丕放下地说。
“哥哥好厉害,哥哥又会弹琴又会医病呢,哥哥叫什么名字啊?”曹丕崇拜地叫道。
“哥哥叫诸葛亮,字孔明。”
“猪哥?”曹丕疑惑不解:“这世上有姓猪的吗?猪哥哥,真是好奇怪的名字哦。”
曹操和夏候渊听得大笑,诸葛亮也笑了,拉了曹丕蹲在地上,取了一根枯枝写下‘诸葛亮,孔明’五个字。
“哦,诸葛亮。我知道了,那孔明又是什么意思啊?”
“是哥哥的字,也可以说是哥哥的第二个名字。”
“人为什么要有两个名字啊?”
“因为第二个名字是给亲朋好友,至交叫唤的。”曹操走过来说。
“爹爹,那我有没有第二个名字?”曹丕仰着小脸问。
曹操本想说有,但念头一转便把目光望向诸葛亮说:“孔明,你为丕儿取个字吧?”
突然被曹操唤做孔明,诸葛亮愣了一会才笑道:“小公子还没有取字吗?”
“哥哥给丕儿取第二个名字,我要让哥哥唤我第二个名字。”曹丕说。
“嗯,小公子聪明伶俐,眉目秀慧,将来必是可造之材。”诸葛亮赞道。
“真的。”曹丕把小身子骨一挺,双手垂直昂首挺胸看着诸葛亮。
“嗯,昂首挺胸,顶天立地,可为国之栋梁,上方柱国。”诸葛亮说着回头看着曹操笑问:“不知将军几位长公子可有取字?”
“有,中间皆有一个子字。”
“哟,子?曹子?那就叫桓吧,曹子桓。不知将军以为然否?”
“曹子桓?”曹操微微的笑:“孔明,你当真认为此子可为国之栋梁,擎天之柱?”
“将军文武韜略无一不精,若悉心教导,将军数子皆可成大业。”诸葛亮缓缓的说。
哈哈哈,曹操爽朗大笑,拍着夏候渊的肩膀说:“妙才,此子非池中物,你可莫荒废了他。”
“主公放心,妙才已请了先生来教他。主公,妙才已备水酒,请主公入席。”
“哥哥跟我走,哥哥跟我走。”曹丕拉着诸葛亮的手不放,诸葛亮也只好随他一起入席。
酒宴过后,曹丕还腻在诸葛亮的身边不想走,曹操看着心想倒是个好机会,便对夏候渊说:“妙才,让孔明到我那住几天如何?”
夏候渊虽然尊重曹操是他的主公,凡事皆可退让,但是在诸葛亮的问题上他却不傻:“主公,倒不如让丕公子留在我这里吧?”
曹操笑了笑道:“好,就让丕儿在这里住几天。”
送走曹操,夏候渊心里仔细回想着这次的会面,惊觉有些不妙,总觉得曹操此来有些古怪,难道主公竟对诸葛亮起了心思,只是因为碍着他的面子不好做得太过火?
这可如何是好?
夏候渊一个晚上都坐在大堂中回想白天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可疑,但是越想,诸葛亮白天里,那抚琴的纯静姿态便愈深刻的印在夏候渊的心里,渐渐的,那心越来越乱,那纯静姿态衬着那一身白衣,竟仿若寒冰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啪,夏候渊一掌拍在桌子上,上次已让他走过一次,这次,绝不能再让他拒之于千里之外了。夏侯渊向来被人称为飞将军,军事才能远远高于曹营众将,他的绝招就是兵贵神速,善于速战速决,经常放弃攻坚战,坚决袭击对手弱处,用兵灵活。在战场如是,平时处事待人也如是,不喜拖泥带水,此次面对诸葛亮,闻到危险气息的他,决定不再等待了。
夜风习习,夏候渊走到内院,看着厢房内诸葛亮带着曹丕在读书认字的身影,停住了脚步。从厢房内传出曹丕的笑声,小孩子天真如银铃般的笑声非但没有令夏候渊感到内疚,反而愈加的心急火燎,只觉迟一刻便仿佛迟了一生。眼看着夜已深了,夏候渊推开门走进厢房,此时,曹丕正坐在诸葛亮的腿上大声诵读着《诗经》中的诗歌:投我以木瓜。
“投我以木瓜?孔明哥哥,为什么要投木瓜?不是投石瓜?木瓜一点也不好吃。”曹丕小小年纪又疑惑不解了。
“丕公子,夜深了,丕公子先休息吧。”诸葛亮正要解答,夏候渊已走过去把曹丕抱下来说。
“我要和孔明哥哥睡。”曹丕叫道。
“不行,主公有吩咐,丕公子已经六岁,要自己睡的。”
“嗯,那好吧,孔明哥哥,我先去睡了。”父亲的话就如同圣旨,曹丕虽小也不敢不遵。
诸葛亮笑笑点头,夏候渊便抱着曹丕去到客房,吩咐家中侍女好好照顾小公子,然后自己便急匆匆的走回诸葛亮的住处。此时,诸葛亮也正宽衣上床准备入睡。突然见夏候渊门也不敲就闯进来,吓了一跳。想披衣起身,但是夏候渊却一下子坐到床头按住了他的肩膀。
“舅舅要做什么?”诸葛亮脸色微变问。
夏候渊也不说话,只是一把将诸葛亮按倒在床上,将他内衣也扯了下来。
“不要,舅舅,不要这样。”诸葛亮惊呼,挣扎着。
夏候渊此时却如同进入临战状态,不会迟疑,只在想如何解决战斗:速战速决吧。
他扯下诸葛亮的内衣亵裤,扯下诸葛亮的头巾,一只手牢牢摁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已握住诸葛亮的□□。
“放开,你,你——”诸葛亮惊不成声。
夏候渊却不管诸葛亮如何惊呼,将那软软的孽根握在手中不断揉搓,直到涨大肿粗。听到诸葛亮口中发出一声惊吟,夏候渊便着手去解自己的衣衫袍袖,诸葛亮趁机从床上滚了下来,爬起来,向门口跑去。
夏候渊精赤着身体,大步奔来,伸出大手一把扯住诸葛亮的长发,猛力一拉。
“啊。”诸葛亮负痛呻吟,人也被扯了回来,夏候渊把他重新扔回到床上,重重的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武将精赤如钢的身体对于还是年少的诸葛亮来说实在是太沉重,而当夏候渊伏下来,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的时候,立时就喘不过气来。
此时的夏候渊唯一所想的,就是要让诸葛亮成为他的人。所以完全不管诸葛亮涨红的脸和意图推开他的双手,只捧着他的脸热热的吻着他的唇,吻着他的眼,吻着他的眉,吻着他的耳,一口咬下去。
“啊。”诸葛亮痛得颤了一下。
夏候渊笑了,直起身,诸葛亮立刻伸出双手用力的打他,伸出脚狠力的踢他。但这些对于他来说一点也不算什么,刀剑之伤尚且不惧,何况这小小少年的拍打。他强有力的大手一下子就掐住了诸葛亮的脖子,像狼爪掐住兔子的喉咙一样毫不留情地掐住诸葛亮的脖子。
诸葛亮呛咳起来,脑子陷入一片虚空。
看着诸葛亮的脸色转成苍白,夏候渊才放开了手,他的力道和时间都掌握得很好,此时的诸葛亮正神思恍惚,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本来夏候渊可以绑着他就直接行事,但是夏候渊不喜欢这样的强迫做法。
手指抹上了神油,轻轻的在诸葛亮那□□□□口盘旋,夏候渊不急,他早已不是青涩少年,这眠花宿柳之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平常得很,这手段就如同他杀敌的手段一样多变。喜欢速战速决的人,手段当然要翻新才能让人猜不透长保胜利。
诸葛亮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晕,神智也渐渐清醒,就在那双失神的眼眸开始有些清明的对上夏候渊火热虎目之时,夏候渊的手指也迅速的刺入诸葛亮那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处子地。
清明的眼眸瞬时变得愕然,痛苦。异物的强力入侵令诸葛亮本能的想做呕,可是异物的入侵同时也令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
尤其是当那异物抚触到身体深处时,竟情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