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诸葛亮主动的伸出手握着了赵云的手,喃喃道:“我好怕你不会进来。”
赵云却如同被毒蛇噬了一口地甩掉了诸葛亮的手,转身夺门而去。
诸葛亮神色黯然看着赵云离去的身影,久久不动。
第二日,赵云领兵去了桂阳,虽然一路上心烦意乱,但是到了桂阳还是真龙生威,把赵范部将陈应结结实实的打了个下马威,便要赵范来降。
赵范赍捧印绶,引十数骑出城投大寨纳降。赵云出寨迎接,待以宾礼,置酒共饮,纳了印绶,酒至数巡,赵范说:“将军姓赵,某亦姓赵,五百年前,合是一家。将军乃真定人,某亦真定人,又是同乡。倘得不弃,结为兄弟,实为万幸。”赵云大喜,各叙年庚。正好与赵范同年。自己年长赵范四个月,便当仁不让做了兄长。二人同乡,同年,又同姓,十分相得。至晚席散,赵范辞回城。次日,赵范请赵云入城安民。邀请入衙饮宴。酒至半酣,赵范邀请赵云入后堂深处,洗盏更酌。赵云饮得微醉。赵范忽然请出一位妇人,与赵云把酒。赵云见妇人身穿缟素,有倾国倾城之色,心下疑惑便问:“这位是?”
赵范说:“家嫂樊氏也。”
赵云忙施礼道:“嫂嫂有礼。”
樊氏温婉一笑与之把盏毕便辞归后堂。
赵云说:“贤弟何必烦令嫂举杯耶?”
赵范笑道:“中间有个缘故,乞兄勿阻:先兄弃世已三载,家嫂寡居,终非了局,弟常劝其改嫁。嫂曰:‘若得三件事兼全之人,我方嫁之:第一要文武双全,名闻天下;第二要相貌堂堂,威仪出众;第三要与家兄同姓。’你道天下那得有这般凑巧的?今尊兄堂堂仪表,名震四海,又与家兄同姓,正合家嫂所言。若不嫌家嫂貌陋,愿陪嫁资,与将军为妻,结累世之亲,如何?”
赵云愣了愣,回头复想樊氏容颜,可是脑子里闪出来的却只有诸葛亮的样子,无论怎么想,到最后还是没有办法想得清樊氏的容颜,可是诸葛亮的样子却越来越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军师,子龙错了。
赵云长叹一声站起身道:“义弟好意哥哥心领,但哥哥已心有所属,不能弃之另娶。”
赵范听了极之懊丧,但赵云说得明白,他也不好强求,便让赵云去了,可是事后回想,越想越窝囊,便想埋伏杀人,怎知反被赵云拿下,飞报刘备,不日,刘备便与诸葛亮一起前来桂阳。
赵云把赵范推到堂下,刘备忙扶起,问原由才知赵范嫁嫂一事,刘备笑道:“这是好事啊,四弟因何不允?”
赵云把手一恭道:“赵范既与某结为兄弟,今若娶其嫂,惹人唾骂,一也;其妇再嫁,使失大节,二也;赵范初降,其心难测,三也。主公新定江汉,枕席未安,云安敢以一妇人而废主公之大事?”
赵云说得大义凛然,诸葛亮听得面色惨白,赵云是在借题发挥么?
刘备笑道:“今日大事已定,四弟倒不妨娶了她,如何?”
赵云看了诸葛亮一眼道:“天下女子不少,但恐名誉不立,何患无妻子乎?”
这话听在诸葛亮的耳中,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头一低,不想让人看见被泄露的心情,拂袖而去。
赵云一惊,但刘备在前又不好离开,刘备笑了笑道:“四弟,你且去休息,我与赵将军还有话谈。”
赵云如获大赦,立即夺步而去。
赵云出到府门,却寻不着诸葛亮。诸葛亮去了哪里?却是躲在一旁看着赵云急匆匆的远去,然后一个人向相反方向走去街市当中。时不时弯下腰来看看百姓篮中所卖之物,又与之交谈,一路走一路问,竟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这么溜走了。夕阳西下,诸葛亮走进了一家茶馆,却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因为他看到了茶馆里坐着四个人,四个他极之熟悉的人。那是曹丕和司马懿,夏侯渊,张郃。看来他这个姐夫现在是一心一意跟着曹丕了。
“子桓,你怎么会在这里?”诸葛亮看着曹丕轻问。
“来替父亲报仇。”曹丕缓声道。
“就你们四个人前来桂阳,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会吗?”
诸葛亮淡淡笑了笑:“我当然不会。这世上除了你父亲,也就只有子桓是我最关心的人了。”
“那么,跟我走。”
“去哪里?”
“客栈,我后日要去合肥助战,这次是特意绕路到桂阳看你。”
“和他们三个?”
“是。”
“子桓,你还真会选人。”
“特意选的,你不喜欢吗?”曹丕眼里有些冷意。
“子桓,是在怪我把你父亲打得太惨吗?”
“这应该是我父亲最惨的一场败仗,如果是输在刘备手上倒也没什么,可是偏偏是你;偏偏是你!”曹丕咬牙切齿道。
“我有点饿,一起吃过饭再跟你去客栈吧。”诸葛亮说这话的时候;想到的是赵云。
四人无话,各自用餐,然后曹丕起身先去了,司马懿紧跟其后走过诸葛亮身边,诸葛亮却一下子把司马懿叫住:“姐夫,别来无恙?”
司马懿愣了一下微微一笑道:“甚好,有劳贤弟挂念。”
“这桂阳风物甚好,姐夫不去看看吗?”不等司马懿说话,诸葛亮看着曹丕说:“子桓,你可以让我姐夫到市面上去帮你买点土特产带到合肥去,这桂阳还是有些好吃好玩的东西。”
曹丕点点头:“也好,仲达,你就去市集买些东西给文远带去。”
司马懿呆了一下,想要推辞,曹丕已经走了,夏侯渊,张郃忍了笑意,和诸葛亮一起离开了茶舍。
看着四个人离开,司马懿瞪着诸葛亮的背影恨得直跺脚。
客栈之中,诸葛亮一入屋内,曹丕已将他反手压在身下,轻轻吻着,抚摸着,然后轻轻的说:“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我们来玩点新奇的游戏怎么样?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像你把我父亲的尊严彻底打垮一样,今天,我也要把你的尊严彻底的摧毁。”
曹丕的眼里有一丝狠意,随手从宽袍大袖中取出一条鞭子来。那鞭子是用马的尾巴做的,一条一条的,不长但也不短,抽打在雪白的肌肤上不轻也不重,正好能让被抽打的人发出丝微的呻吟而不是尖叫。
浓黑如墨的及腰长发被吊起,当鞭子抽打在身上,头忍不住晃动,却令头发牵扯着头皮发出麻痛的感觉。
膝盖现在也被折曲了。双膝之间是一个燃着火花的炭盆,这可以令身无余帛的身体不会在寒冷冰雪的天气里被冻着,可是却也令跪着的人不敢并起双腿,还只能尽量的将双腿分展。
这样的姿势,只是令站着的人更清楚的看到跪着的人身体前后的隐秘□□。
那被抽打之后不自主的颤动的隐秘□□以一种极淫糜的姿态呈现在站着的人面前。
手却没有可撑靠的地方,只能完全交付到那个握住自己双手的人手中。
真的好辛苦;汗一点一点的渗,令双眼迷蒙。
身体被人从身后拉了起来,可是脚依然站在火盆的两边,身前的□□呈现出一种向外尽展的状态。
啪,□□处突然被马尾鞭抽打,令到那一直低哑的呻吟猝然高亢,身体颤动得更频密了。身后的人在湿吻着他的耳;他的后颈;前面的人在不急不缓的抽打着他的隐秘之处;那种半热的痛令他的身体时不时的颤。
突然;身后的人把他往前一推。
啊!他惊叫一声,前面的人却正正伸出双手抱住了他,同时,马尾鞭也过了手。
他重新跪了下来,下颌被抬起,对上了那双灼热的眼。只是那眼里除了灼热还有,还有他明白却不敢想的东西。
背后,马尾鞭不轻不重的抽在背上。
前面的人的手抚上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听到前面的人说话了,用一种痛苦得近乎绝望的声音说:〃这样像梦一样的容颜,却得不到,却得不到?
蓦然,前面的人一口咬下来,发狠的咬住他的下唇。
后面的人似乎受到前面的人影响,那马尾鞭突然加重了力道。
唔!痛得手都抖,可是他的双手却无处可依,只能紧紧的抓着前面那人的双臂。
后面人的唇舌在背上游走,那马尾鞭开始抽打在他的臀部,微辣的感觉不断的冲涌上后脑。
哦!前面的人发出一声暗吼放开了他的唇,有血滴下来,他看着他,刚刚眨了一下眼,却发现前面的人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前面的人一把扯住了他的头,把匕首横在他的脖子上:“杀了你,也许就能原谅你弃我们而去的错吧?”
他迷离的笑了,他知道他们不会杀他的,这世间没有人舍得杀他。
前面的人放下他那如瀑的长发,身后的人用马尾鞭在前额上轻扫着,慢慢顺着长发滑下,滑到尾骨处停顿,然后伸手用力将他往前一推。
他猝不及防,眼看着身体就要扑倒在火盆里,前面的人却及时的一脚将火盆踢开,坐下来接住了他。
身后的人过来将他的腰提起,掉转了马尾鞭,那马尾鞭的手柄原来是一只粗大的玉势所制。
手柄被身后的人有力的插进他那□□的□□里旋转挺进。
嗯啊,刚陷入思考的头脑突然感受到一份剧痛,不由得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以缓解痛苦。
身前的人悠闲的看着他因痛楚而变得哀怜的双眼,手指则细细把玩着他胸前的花蕾。感受着花蕾盛开,突起,感受着他周围的皮肤都变硬,慢慢把手伸到了他的□□,一把抓住他的□□用力一扯。
他哀嚎一声,浑身激颤,却也令□□□□小口更加的紧,身后的人手中的手柄居然都被禁锢在□□内无法前进。这令一直都和颜悦色的身后人脖然发作,忿怒的将手中的手柄抽出,发狠的抽打着他的臀,转眼间那雪白浑圆的臀已是一片红。
前面那人转入身后,与后面那人同时并起二指插入到他那□□□□□□之中,一人慢时一人快,一人缓时一人急的在里面调弄着他那渐渐有些滑溜湿润的甬道。
两个人亦同时腾出一手,分别握住他那已经胀大的□□和蛋丸加重了些许力道揉捏着。
唇舌在背上游走的同时,突然会发力啃咬。
手指寻着了甬道内的淫窍,一前一后的磨擦着,那越来越浓烈的麻酥感令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