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by甜品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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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by甜品有毒-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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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常,我荆州九郡共有多少乐坊妓院?” 
“季常,我荆州九郡共有多少富户乡绅,又有多少蓄妓纳妾?” 
“季常,我军有多少末婚军士?有多少已婚末曾迁居荆州的军士?” 
“季常,今年府库收了多少钱粮?” 
“季常,我荆州九郡有多少荒芜田地?” 
……,……,……,……,……,……, 
诸葛亮问了许多细致深入的问题和数字,马良皆为他一一报来,马良说完这些数字,诸葛亮的公文也有了腹稿。 
“季常,荆州九郡田地荒芜甚多,皆因人口稀少。传令九郡,将各郡乐坊,妓院中末曾婚配的女子尽数出籍,许配各郡成年因贫末能娶妻之男子,凡成婚者赏喜绢两匹,粮二石,均田十亩。耕牛一头。” 
“田多广,绢亦有,这牛却不够啊。”马良说。 
“我算过,若动用府库三成库银,可向江东购置足够的耕牛。”诸葛亮说。 
“再令军中未曾婚配士兵,择妻而婚,不战时归田,战时还伍。除上述赏赐,军饷照发。再令各婚配男女,若有家人在外郡,劝迁家人亲属至荆州九郡者,按户封赏。” 
“还有吗?” 
“荆州九郡各乡绅富户所蓄养妾侍家妓,凡已为人母者尽留,凡未曾生养者尽数去府,择男婚配。” 
马良执笔写下。 
“这件事交给士元兄去办吧,必定又快又好。”诸葛亮笑道。 
“士元兄现在一小县当差,还没回来呢。”马良笑道。 
“以士元之才堪当大任,怎么到一小县当差呢?” 
“想是主公见了军师你的龙凤之姿,所以对士元兄的容貌不甚中意。” 
“我那师兄容貌确是出奇了些,但季常也爱说笑。” 
“失言,失言,主公已派三将军去见士元了,想必不日即回。”马良笑道。 
“至于各郡滥用刑罚之事,季常,我意如此,凡是争产夺田,欺山霸海,家长里短,寡妇再嫁,女儿错婚等等之事若无人命伤亡者皆列入民讼,不得动刑逼供。凡失手伤人投案,无意犯律自首者按律从轻处治,不得私加刑罚惩戒。其他烧杀抢盗,□□掳掠等事皆列入刑讼,凡主动招供者按律处置,不得另刑惩处。若狡赖不供者轻杖十至二十则已。凡杖二十以上不服,越级上告者,由我直接复审。” 
“如此这般岂不是太劳累军师?”马良道。 
诸葛亮微微一笑:“若不想我劳累,季常贤弟及各郡县守便须持公守正,一丝不苟的为民办事了。” 
“军师所言甚是。” 
“我按察九郡,今年府库当能比去年充盈三成三,可向各郡县长官衙役发放年终双俸并正旦各加赏粮食一石,绢一匹。不过若来年人口增加,便须努力开垦荒芜之地了。这个意思你也替我转告各郡县守。” 
“由我亲自去九郡吗?” 
“你把我的意思写清楚就行,至于正律宣扬之事,就由——”诸葛亮想了想道:“就由魏将军去做吧。” 
“魏将军还没有回来呢。” 
“二个月了还没有回来?” 
“他向主公请了半年假。” 
“既如此,叫子龙去吧。”诸葛亮想了想说。 
“那我这就去找子龙将军商议。” 
诸葛亮点点头。 
马良去后,诸葛亮来到亭院当中,夜视长空,忽见江东方向有将星坠落,心中暗惊,思虑片刻便回房洗浴入睡,一夜无话。那知一大清晨起来,便接到信报说江东来了特使。这么巧?我这边要去江东买牛买马,江东那边就来人啦?正思虑间,又有人送上一封书信,说是一位老人送来让军师亲阅。诸葛亮接过信笺,只用眼看去,这信笺是当日自己在许都最爱用的那种,莫非?拆信来看,倒真是曹丕的来信,约他相见。诸葛亮心下沉吟,想起子龙,决定去见一见曹丕。 
“军师,江东特使已到前厅等候。”府役来报。 
“我梳洗之后立刻过去。” 
“是。”府役退下。 
诸葛亮梳洗完毕,换了一件礼服出到前厅,那江东特使正是陆逊。陆逊一眼见到诸葛亮,脑海里还本能的闪过‘主母’二字,稍醒醒神,才以特使之礼相敬。 
“伯言如何有空来到荆州?”诸葛亮笑问。 
“因事情突然,伯言便直说了,我家都督请军师过江。”陆逊说。 
“都督请我过江?”诸葛亮甚为不解地反问。 
“我家都督吩咐伯言务必请到军师。” 
诸葛亮见陆逊只是恳请却不说明原因,想起昨夜所观星象,心中略觉不祥,但是又怕周瑜孙权赚他,便道:“若过江东,亮多有不便,若都督不嫌麻烦,恳请到巴丘一会。” 
“可也,可也,伯言立刻派人通知都督,军师也请起行吧。” 
“现在就走?” 
“马车已等在府外。” 
“既如此,我且先向主公辞行,另外,我还要去会一个人。” 
“无妨,无妨,一并办了吧。”陆逊即起身说。 
诸葛亮便前往刘备府中,向刘备辞行,再用了早膳,顺便教阿斗写了几个他怎么也写不会的字,便出得府来随陆逊起行。 
转到城东一家富贵客栈,诸葛亮唤来小二,让他帮忙叫人。少顷,陆逊便看到锦衣华服的曹丕和身后四老鱼贯而出。陆逊却是没有见过曹丕,只是惊觉他有些似曹丞相面容。 
曹丕看陆逊眼中的疑惑,拍拍他的肩笑道:“我姓曹名丕,字子桓,记住了。” 
“啊,当真是丕公子?丕公子诗文天下闻名,今日得见,竟是如此丰神俊朗,伯言久仰。” 
“陆将军也是年少成名不遑多让啊。”曹丕也赞了陆逊,那神气,却是当仁不让。 
“子桓,我有事跟你说。”诸葛亮直视着曹丕道。 
“有话上马车再讲。”曹丕不以为意道。 
“不,我想单独跟你讲。” 
曹丕看了诸葛亮一眼,突然眼光一冷道:“你想跟我讲什么?讲自己已经成为江东主母,还是讲在这荆州也有了相好?” 
“子桓,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不想——” 
曹丕冷冷看着诸葛亮,沉喝道:“四师,绑了他,带上马车。” 
“住手。”陆逊急喝欲拦。 
但曹丕所带四师岂是等闲人物,抓了诸葛亮就走。 
陆逊急追出去,曹丕冷冷向外走。四老已牵了马车过来,一老唤了马夫下来亲自赶马,曹丕上车,三师骑马,陆逊便让马夫先行回江东,自己则骑上马与这几个人同往巴丘。 
曹丕进了马车内看着诸葛亮冷笑道:“你不想什么?” 
“子桓,何苦呢——”诸葛亮轻声道。 
“苦与不苦,我自心知,不劳你揣测。” 
“子桓,你这样子,我根本不喜欢。”诸葛亮大声叫出来。 
曹丕脸更冷:“我不需要你喜欢。我只问你,知我时时要来,是否也时时为子桓准备妥当?” 
“子桓,你怎么一来便言语无状?” 
“我怎地言语无状?看你这模样,怎么竟似久末得雨露滋润的样子?难道这刘皇叔座下端得个个都是铁石心肠,竟无一人为你神魂颠倒?连那长坂坡的赵子龙也对你无动于衷吗?还是说你的魅力退减吸引不了人啦?若真是这般,我苦哈哈的从许都千里奔来,确实有些不值。” 
诸葛亮一听道:“你这般说我?既觉不值不来就好。” 
“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 
“子桓,你不要这样了,我真的不喜欢,你以后不要来了。” 
曹丕眼中掠过一丝凶狠:“你说不来就不来,你不要惹我,惹恼了我,我便做个皇帝,金屋藏娇。” 
诸葛亮看了曹丕一眼道:“子桓,你年纪越大,胆子也越大了呢。” 
“你不是常叫我强过父亲吗?若不能做皇帝,如何强得过做了丞相的父亲。”曹丕嘻笑道,手却不老实,早扯了诸葛亮的腰带就往里摸。 
“子桓,不要这样,子桓,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你隔个一年,二年,便来找我,我到底算什么?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诸葛亮把曹丕的手拉出来说。 
“你在我眼里算什么?就是让我操的孔明哥哥。”曹丕直截了当的说,顺手就扒了诸葛亮的裤子。 
“子桓,你再怎么样,也不能——这车马颠簸得很。” 
“这样更妙,你还没尝过此等绝妙滋味吧?” 
曹丕说得兴头,全不见诸葛亮眉头皱紧:“你这样说是说你从前与人这样做过?” 
“曾与甄姬这样做过。” 
诸葛亮更加窒闷,把曹丕一推道:“你即与别人做,休再碰我。” 
“我与甄姬是夫妻,玩过家家的游戏有何不可?我千辛万苦来到你这里,你居然推三阻四,诸葛孔明,我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是吧?”曹丕也恼了,说话声音也不太客气。硬扑过去扭手按脚,诸葛亮心中亦怒,抬手一巴掌打在曹丕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曹丕脸上火辣辣的痛,不怒反笑:“在刘皇叔那里如此郁闷么?还有何苦干脆一并发作了吧。” 
诸葛亮瞪着曹丕恨道:“你现在纵然对我千好万好,到底也不过是半截子,素性不要对我好。” 
“那是你自找的,谁叫你给我身子不给我心。自然就要遭这个罪。” 
“我那有不给你心?”诸葛亮冲动道。 
“给了也是半截,半截身子半截心,更让人恨。” 
“既如此,马上走,以后不要再来了。” 
“嘿,你说得倒容易,要走,先把这些时日的相思债还了再说。”曹丕再不留手,扯了诸葛亮的衣服,头冠,鞋袜,一古脑儿卷在一起,就打开了车窗。 
“你做什么?”诸葛亮惊道。 
“把衣服扔了,我要你这样天天赤条条的和我在一起。” 
“你疯了。” 
“就疯给你看。”曹丕‘啪’地把衣服扔出去复回身盯着诸葛亮说。 
马车外的陆逊忽见马车内扔出一团东西,正要去接,却被身边三老拦住,衣服就掉到山沟沟里去了。 
三老和陆逊继续催马前行,忽听得曹丕又叫:“二师,借你神物一用。” 
陆逊便见左边一老长袖一挥,一物便‘唰’地飞进了马车里。只一刹间,陆逊便听到马车里传来一声尖叫。 
那是诸葛亮的声音,惊恐万分。为什么,原来刚才飞进来的竟是一条蛇,正正落在他的□□,可不把他吓死。 
曹丕却笑道:“这蛇无毒,可是神物呢,你看看它,很美丽的。” 
诸葛亮的心呯呯直跳,不过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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