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有些自我膨胀的想到。
接着他又想到了有几次跟着佐助来的那个金发小子,当时他指着自己说:啊,生活在水里的人……人鱼!?
喂喂,那种略带惊喜的调子怎么听着就这么让人不爽呢?不过话说回来,人鱼……是个什么东西?
水月抓了抓自己柔顺的银发,决定暂时不去想那个讨厌的金发小鬼,可是佐助好像很在意他的样子,真是的,不去想都没办法……
所以现在看到佐助,水月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认定宇智波佐助的不寻常和漩涡鸣人有关。
佐助没理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起身,迈着来时的步调离去了。
只剩下水月一个人抓着头发,当了次二丈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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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再次站到了鸣人的房门前,这次他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床上的鸣人将身子拱起一个小弧度,看到来人是佐助后,又躺了回去,还将被子拉过鼻子,只露出两只蓝色的眼睛。
佐助走到床边,伸手探上鸣人的额头,那冰凉的温度一下子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眯着眼睛蹭了蹭,顿时融化了佐助眼底的寒冰。
记得小时候鸣人也发过一次烧,不过那次吃了药没多久就好了,照理说,这次也不该拖得这么久才是……
——所以说,果然是大蛇丸你在鸣人的药里作假了吧!
佐助俯身凑到鸣人眼前,在他略带疑惑的目光中贴上他的额头,原本微红的脸蛋一下子就熟透了。
好大一只秋日番茄呵!
“佐、佐助?”心里的疑惑越滚越大,鸣人软着身子任凭佐助将他抱进了浴室,这下,心里头那根绷紧的弦骤然断裂。
“啊哈哈,佐助啊,洗澡什么的我自己……咳咳……自己来就……咳咳、你、咳咳……别被传染了……”似乎是激动过头了,鸣人一直忍着不咳嗽,现在全都爆发出来了。
佐助捧起鸣人的脸,对准那红润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渐渐令鸣人忘记了反抗,而且就算是想要放抗,现在的自己……
——啧,佐助你是故意的吧!
不理会鸣人瞪来的目光,佐助开始解鸣人的衣服扣子,不一会儿,两人便坦诚相待了。
当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的一刹那,鸣人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佐助想也没想便打开了花洒,等着冷水变热水,见地上升腾起白色的薄雾,佐助才将人推到花洒下。
水哗啦啦的洒下,模糊了鸣人的视线,无奈之下只好闭上眼,专注地感受着佐助的挑弄。
有些事情他不是不懂,在他还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样子的做法是违背了道德的,稍微长大一点后也想过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就好,不能过深,但是他终究难以抵抗佐助那颗过分强烈的心。
罢了罢了,事到如今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见鸣人不再放抗,佐助满意的微翘嘴角,一双混着冰与火的手顺着怀里的曲线慢慢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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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鸣人的房间内——
“咳咳,佐助,我头好热……”
“白痴……咳咳……”
“……”
躲在房门外的大蛇丸和自来也纷纷摇头叹息。
“佐助那个小子不会不知道秋季感冒是很容易传染的吧?”自来也歪过脑袋看着一边的大蛇丸。
大蛇丸脸上的表情晦涩难辩,嗓音也是如此,“我突然想起来,自来也,我们之间似乎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
自来也警惕的缩了缩脖子,“什么事情?”
“这个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喂喂大蛇丸你别拉着我,我可以自己走……呃不对,为什么方向会是你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咱之前也感冒了,于是各种怨念冲着佐鸣来了……再于是,这是两人的……呃、第一次……真刀实枪。
PS:下一章大概就可以恢复正常了……我是说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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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两张自己手撸的渣图(说了是渣图就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这是卡33(本来原图上还有窗子和鸣人,但是咱手拙,只画了个33粗来,求原谅)
这是第七班(上色很渣,本来画的也很渣,……)
☆、01。所谓营救
世界每一天都在变化,每一天都与昨日不一样,然而对于鸣人来说,在外漂流顺便修炼的日子每一天都大同小异,特别是来到了大蛇丸的老巢后,每日除了必要的修炼(和佐助对打以及开发忍术)外,就找不到其他事情可做。
好色仙人早就不知道溜到哪条花街柳巷去了,药师兜被大蛇丸派出去找人了,至于大蛇丸,则因为身体不便,整日整日躺在床上。
开始的半年,鸣人的确是有意对抗大蛇丸,可是到了后来他发现,大蛇丸关注的对象从来都不是他或者佐助,于是整个人都蔫了。音忍四人众欺负来欺负去也就只有四个人,哦……还有个病秧子君麻吕,但是每次还没等鸣人近身,就被狂暴化的重吾挡在十米开外的地方,还总是等佐助来解围。
一来二去,鸣人也就不会随便蹦跶着找人切磋了,只专注于自己的忍术开发,从大玉螺旋丸到超大玉螺旋丸,再到正在开发阶段的风遁。螺旋手里剑。
大蛇丸的各个基地都储藏有不少的卷轴,各类禁术鸣人也翻看过不少,不过奈何他实在是没有佐助那样的头脑,把卷轴整个看完都不错了,更别说什么就地操作。
鸣人摆摆手,表示那种高端大气的东西只配得上宇智波佐助的大脑,还有大蛇丸。
鸣人就在各种无聊以及抵抗来自某人的骚扰中度过了两年的时光。
身体抽高了十来厘米,也长结实了,虽然没有腹肌,但也没有赘肉,按佐助的话来说,就是「抱起来总算有肉感了」。
当然,鸣人才不承认这样的话听起来很让人害羞,只是觉得:
佐助这几年越来越「过分」了。
当初的那个毛头小子如今也长成了身形修长挺拔的俊朗少年,前几年被自来也说成还没张开的五官如今也已经全部成型,舒展眉目朗朗一笑会让人不自主地联想起悬于青空之上的太阳。
自来也曾经对着这张脸犯了好几次嘀咕,说什么长得倒是越来越像……
每每此时,鸣人都会特别仔细的听着,生怕错过些什么。
现在他懂得了许多道理,也明白有些东西是不能开口去问的,于是他想,只要这样凝神注意周围的一切,那些不能堂而皇之说出口的东西总会自己跳到太阳底下来。
可是他总是会忘记自来也对自己的控制力,以及佐助对他的占有欲。
每次就在他以为会听到什么有价值性的东西时,自来也就会停止嘀咕,要不然就是被佐助给瞪走。
佐助总以为自来也会「一不小心」带坏他。
所以他从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
这让他很恼火,但他也知道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于心急,所以每一次,他都能很好的冷静下来。
尽管那是让他在意了十六年的身世之谜。
鸣人时常在想,就算是现在,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尚在人世,或许他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虽然很感谢他们给了自己生命,但是这十六年的时光里,终究是没有他们的存在。
说不怨恨,那是假的。
然而自来也却总说:你的父母是了不起的存在,全天下的父母亲都是最了不起的。
鸣人听到过无数次这样的话,每一次他都想问自来也:你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难道就从没有怨恨过吗?
答案或许不是太难想。
他们两人出生的时间终归是不同的。
战乱四起的年代,一个失去了双亲的婴孩多了去了,所以要怨,也该是怨这个残酷的世界。
因为也是从小就没有父母亲,所以鸣人觉得,他应该是能体会自来也小时候的心情。
大概是怨恨过的吧……
不管是双亲、还是村子、甚至是世界。
但是鸣人在现在的自来也身上看不到一点阴影,他忽然对这个平日里只好女色和酒的半老之人肃然起敬。
自来也身上有一股鸣人没有的洒脱和超然,那是对这个世界的热爱,还有那在长期的杀戮中不断升腾起来的对和平的期许。
所以他不怨,因为那根本一点用也没有。
鸣人不止一次的想,有这样的师傅真的是太好了。
尽管有时候的确会如佐助所料想的那样「带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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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长久以来住在花街柳巷的自来也终于被亲自披甲上阵的大蛇丸给捉了回来,本末的倒置让自来也有些哭笑不得。
前几年,还是自来也满世界的追着大蛇丸跑呢……
其实大蛇丸亲自捉人回来是有原因的——
“自来也,为什么木叶的人会知道这里?”
被询问的某人挠着后脑勺,不自在的笑了,“你总该回家一趟吧。”
“你不会笨到不知道我回去后的结果是什么吧,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是一点没想过放弃么?”大蛇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自来也不笑了,冷着脸回望着大蛇丸,“可是你总该放那两个孩子回去了。”
“是他们赖着不走,我有什么办法?你怪罪的对象搞错了吧。”
“但是你还在觊觎佐助的身体。”狠下心,自来也终于说出了这两年来担心的事情。
大蛇丸耐人寻味的拉长了音,橙黄的竖瞳看不出喜怒,“如果你是在为这个费心的话,就不必了,我和佐助君近日来发现了一种可以不需要新肉体也能保持青春的禁术,所以原本是打算用来做容器的佐助君自然也就无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