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铺子,想了想问道,“可是有什么顾虑么?”
秦晏轻轻抚摸着荆谣的后背,半晌道:“罢了,开吧,总让你呆在家里也不好。”
秦晏确实是不太想让荆谣去张罗生意上的事,以前在黎州时做生意是没法子,囊中羞涩,不得已将祖宗的手艺翻腾了出来,借着前人的招牌赚了些银子,如今又不缺银子了,何苦让荆谣再去辛苦,且说到底商贾也是末流,秦晏不大忍心让荆谣做这个。
但荆谣不是女子,总让他在府中也不行,没得闷坏了人,秦晏在荆谣头上揉了一把道:“只是不用像在黎州时那样拼命了,有些进项就可,如今思儿的事也完了,以后也没什么用着银子的地方了。”
“哥哥还嫌银子多么?”荆谣与秦晏心意相通,大概也能猜到他的心事,笑了下低声道:“我听哥哥的,等铺子开起来了我就也不天天去了。”
秦晏点头:“别累着就行……”,秦晏的手越来越不老实,顺着荆谣中衣下摆摸了进去,荆谣下意识往后躲,秦晏轻声道:“我摸摸是不是又瘦了……”
荆谣一窒:“刚才不是……怎么还要再看是不是瘦了。”
“会顶嘴了?”秦晏挑眉,“过来……”
荆谣无法,只得坐起来凑到秦晏跟前来,秦晏将人搂在怀里故意在他腰上捏了捏笑道:“越来越不听话了,等再长几岁还不要翻天?”
荆谣腰眼处最敏感,一碰就要笑,连忙求饶道:“不敢……长大了也不敢……”
“这还差不多……”秦晏低头在荆谣唇上亲了下笑道,“现在你还小,再疼你几年,等你再大些……你看我晚上还能那样轻饶你……”
荆谣被秦晏说的心里热热的,正要说什么时外面丫头传羿老太太来了。
秦晏微微蹙眉,大热天的,老太太不早不晚的过来做什么?秦晏拢起头发对外面道:“知道了,先将老太太迎到堂屋里去,多摆两盆子冰。”
丫头去了,荆谣爬起来拿过秦晏的衣裳递给他疑惑道:“咱们这才刚回来啊,这就知道了?”
秦晏穿上外裳道:“你慢慢收拾,我先过去。”
羿老太太这次连柳氏也没带,自己带着丫头们就来了,秦晏进屋笑了下道:“外祖母有什么事让孙儿过去就罢了,大热天里又劳动这一趟做什么?”
羿老太太勉强笑了下道:“马车里也用着冰,不那么热,今天刚回来?差事做的可还好?”
秦晏点头笑了下:“如今案子已经转到刑部去了,大理寺这边不过是从旁协助罢了。”
羿老太太点点头,心不在焉的又聊了几句闲话,秦晏看出羿老太太是有心事,笑笑道:“外祖母可是有什么事要跟孙儿说?”
“你……”羿老太太看了身后丫头一眼道,“春桃,带丫头们下去。”
秦晏抿了口梅子汤,放下茶盏一笑道:“这是怎么了?什么要紧话?”
羿老太太顿了下慢慢道:“安国郡王府,你可知道?”
秦晏点头:“先陈王的嫡子,如今已经殁了,老陈王是先帝的嫡亲叔叔,先帝惋惜堂弟早逝,特赏了恩典平级袭爵,封了其嫡子为郡王,现在也四十多岁了吧?怎么了?”
羿老太太半吐半露,低声道:“他们府上,虽说是宗室皇族,但这血脉跟今上已经很不亲近了,好在王府中子弟们还算得用,不同于那些纨绔膏粱……”
秦晏越听越迷糊了,一笑道:“可是他们府上来跟外祖母探口风了?皇上虽未重用他们,但如今朝中几番清理也没沾着他们什么,如此就是没事了,让他们安心吧。”
“太妃倒也问过这个……”羿老太太不是能藏住话的人,犹豫了下索性说了,“安国太妃在你妹妹婚事时就同我打听过你,言语间总提起她家的小孙女儿,那意思很明显了,是想结亲,我明白你的心思,所以一直混着,只想着她们是女家,咱们不太理会她们也就罢了,谁知前几日,就是你在宫里的时候,安国太妃来府上赏花,趁着无人的时候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了,只问你有没有相看好哪家姑娘,我能说什么?总不能平白捏造出个人来吧,太妃见没有就说了,她们家的小孙女再过两个月就十五岁了,人品长相都是好的,问我有没有意……”
羿老太太愁苦不已,若是放在以前这是个很好的婚事,郡王的嫡女,不论别的,光这个名头说出来就很好听了,但是现在……羿老太太想起秦晏会试时的那一出就头疼,生怕惹的他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秦晏明白了,低声道:“都是孙儿不好,让外祖母忧心了。”
“你也不小了,且如今做了大理寺卿,不少人家都看着呢,辞了这一个容易,下一个呢?”皇城就这么大,什么事也藏不住,秦府的情形众人都是明白的,是以有意与秦晏结亲的都不去寻秦敛梅夫人,反来找羿老太太,羿老太太皱眉道,“你说吧,我拿什么由头跟人家辞了?总不好得罪人吧。”
秦晏沉吟,是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外面帘子轻响,荆谣换好衣裳过来了,规规矩矩的给羿老夫人请了安,羿老夫人看着荆谣心中叹了口气,柔声问了问他近日在宫中可好,荆谣答了,笑了下道:“老太太这会儿过来可热着了?我让她们去准备些……”
“别麻烦了。”羿老太太虽说默认了荆谣的事,但这会儿看着荆谣心中还是有些发堵,摆摆手道,“我出来时也没跟你舅母细说,趁着天还早我先回去了,过几日你们再往那边去玩……”
秦晏和荆谣苦留不住,只得将羿老太太送出去了,荆谣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晏牵着荆谣回屋慢慢的跟他说了,荆谣抿了下嘴唇,半晌低声道:“要一劳永逸么?我倒是有个法子。”
秦晏一笑:“你说。”
“就说庙里大师说的……”荆谣看了秦晏一眼,一咬牙道,“哥哥克妻。”
“瞎说!”秦晏闻言冷下脸斥道,“这话是能瞎说的?你这是给我省麻烦呢还是咒你自己呢?!”
其实秦晏对鬼神一说并不相信,但也不愿意让人传这些话,荆谣见状笑了,凑近了抱着秦晏的胳膊笑道:“不过是瞎说的,怎么就算是咒我了呢?我又不是庙里的大和尚,说的话哪里就那么灵验了,哥哥你细想想,这法子不错呀,多省事。”
秦晏还是不肯,荆谣掏出自己颈间的金锁来显摆道:“我有哥哥的长命锁镇着呢,邪灵不侵体,哥哥放心吧……”,秦晏微微蹙眉,荆谣这法子虽然让人恶心了点……但却是一劳永逸,荆谣见秦晏还别不过劲儿来再接再厉道:“再说我又不是哥哥的妻,怕什么?”
秦晏挑眉,荆谣没察觉出来,不怕死道:“我是男人,这……只能算是哥哥的夫吧?”
秦晏忍无可忍:“今天真是反了你了!”说着将人压倒榻上狠狠的亲了两下,低声道:“几天没折腾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了?看看你男人是谁?!”
荆谣刚才一门心思都在怎么让秦晏回绝那些亲事上,哪里想到这里了,迷迷瞪瞪的被秦晏压在榻上了,秦晏刚才本就未尽兴,这回儿让荆谣撩拨出火来了哪里能放过他,几下扒了他的裤子,手伸到他腿|间不住揉捏,荆谣起初还躲,嚷嚷着要商量正事,没多一会儿音调就变了,小兽似得,伏在秦晏怀里轻声呻吟,秦晏将人死死的压在榻上,细细的欣赏着荆谣脸上的神色轻笑道:“这会儿不厉害了?”
秦晏轻轻揉捏着荆谣的前面,荆谣舒服的腿直发抖,秦晏却没给他个痛快,一把将他前面捏住了,俯下|身来轻声哄道:“叫声相公听听……”
荆谣正不上不下着,这个当口上听了这话马上涨红了脸,小声哽咽道:“哥哥……不行了……”
“不行了也忍着。”秦晏一点也不心软,以前也没觉得,光是听荆谣叫他哥哥就觉得挺撩人的,刚才让他这么一闹秦晏忽而觉得那也不算什么了,秦晏腾出手来扯过荆谣的发带将他前面绑住了,在他后面揉了揉轻声哄道,“听话,叫一声,不然就给你一直绑着……”
秦晏并未困着荆谣的手,荆谣却也不敢自己将发带解开,他那里胀的都有些疼了,秦晏又不轻不重的揉弄着他后面,哪里还忍得住,秦晏看出他快撑不住了,低下头来亲了亲柔声道:“叫一声,哥哥疼你……”
荆谣实在受不了了,低声哽咽着叫了,秦晏一笑将发带解开了……
完事后荆谣还记挂着刚才的事,哑声道:“哥哥……到底行不行?我的主意挺好的……”
秦晏看着他累成这样还担心这个有些心疼,低声道:“我回来放出风声去……就说我在黎州时曾纳过几房妾,都死了,如此他们也该明白了,那什么克妻的话你也不许再提了,听见了么?”
荆谣终于放下心来,点点头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之前说的那个六十几章有爆发,那个是细纲里写的啦,章节有可能会有变动的,没有存稿(多想有……
☆、第53章
隔日秦晏就去了羿府一趟;将自己的意思跟羿老太太说了,最后安抚笑道:“如此既不兴师动众,也不让外祖母为难;可好?”
羿老太太脸色不太好,无奈还是答应了;点点头道:“罢了,我就跟太妃说……在黎州时给你说过几房妾室,都得病没了,后来……去庙里求签问了问;大师说你的生辰不好,命里带煞……这样说,太妃大概就能明白了。”
秦晏点头:“那就劳动外祖母了。”
羿老太太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半晌道:“但……安国太妃若是说出去怎么办?到时候别人全知道了;你以后……你以后想反悔都没法了!”
“如此更好了。”就是让人知道了自己是断袖秦晏也不怕,更别说是这个了,若不是怕羿老太太为难,荆谣在外面做生意别扭,秦晏恨不得说了实话,省的以后麻烦,秦晏见羿老太太眉头拧起连忙道,“我知道外祖母的意思,是想让我给自己留条退路,但是……这实在没必要,我现在过得好得很,已经知足了,不求别的。”
羿老太太终究意难平,狠狠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