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公羞涩紧张认真地成了吸奶任务,直到将君如月左边胸房中那最后一滴奶液吸干,再也吸不出来,才停了来。只觉得自己吃饱了,不yy,果然娘的那一对儿小白兔儿是大号的,幸好刚才在喜宴开始时,因为赶时间,她啥都没吃,否则真得要撑死了。以后可得长经验了,必须得空腹,空腹啊,不然实在消受不了那两大碗“药”。
刚才吸奶时,她一直不敢睁眼,是怕被眼前的春|色给刺激得流鼻血或者把持不住自己想对眼前的娘动手动脚,所以两只手一直握着对方的香肩动也不敢动。
她这么乖的举动刚开始的时候真得很赢得了些君如月的好感,觉得自己相公有君之风,光动口不动手,是这变态的世界里头难得的好青年。但是接着夜流公的举动却让她对这句话有了大大的不爽。
为什么?因为……
夜流光吸奶后,甫一睁眼,便对君如月说了声,“好了。”然后将她往后一推,坐了起来。见君如月粉腮染红,一脸茫然,坐在自己身上不动弹。便又说了句,“娘,快来穿上衣裳,我们出去向今日的贵宾们敬酒吧。”
君如月发懵,“难道就这样……就这样,洞房就了吗?”
这到底是个怎样崩坏的世界呀?洞房只吸奶,不,怪不得那美女婆婆在自己和相公洞房之前,要让自己喝一碗那辣味的牛奶,然后莫名其妙地就涨奶,果相公进来洞房就是把她的奶一吸就事了……这么去的话,谁受得了啊?啊!啊!
如果这就是这崩坏世界的,那么以后和相公每一次同房不就是让他吸奶吗?那自己成了什么了?好嘛,嫁人,嫁人,嫁成了一头奶牛,专供自己相公享用的奶牛。先别说这个很禁忌,就是这种的方式也得把人折磨死,让人发疯啊!君如月想到此,简直有嚎叫的冲动!一万头草泥马在心头呼啸而过,天啊,到底是什么变态的世界,让自己从小清新变成了怨愤不已的粗野的女汉!这真是人生何处不奇葩,穿越大神,你还敢给我更大点儿的惊喜吗?
君如月此时的心中真是无语泪双流,来穿到这变态的地方以后,先是发现自己穿到了一个绝世美女身上,让她有中五百万彩票的赶脚,然后嫁给了一枚极品花美男,更让她有被流星砸中的幸福。可是,这入了洞房,被吸了奶之后,相公一句“好了”,简直将她从宇宙最高的山峰上直接拍了宇宙最低的低谷,这种过山车一样的体验她承受不来啊!
见娘满目忧愤地望着自己,美目中晶莹一片,夜流光有些不解,心想,“不是吧,不是早说好了的,进了洞房就吸奶吗,别的我又没做,而且很规矩,手都没乱动,你这样看着我,是说我占了你便宜还是怎么的了?”
君如月这个时候的确好悲愤呀,这个时候她在心里头除了悲伤加愤怒地骂着穿越大神的娘,还有想问自己天神一样美丽的相公的一句话,就是,“这么着洞房就了吗?”
可是这句话,她真得说不出口啊,搞得自己有多欲求不满一样。所以她除了悲愤外,还很想哭,眼里难晶莹一片。
看着自己娘美眸中的晶莹一片,夜流光明显会错了意,便说:“娘,我刚才是不是吸得不好,把你弄疼了,你放心,明天我熟悉了些后,肯定会让你不那么难受的……”
君如月瞬间热泪盈眶,欲哭无泪,真是想给穿越大神跪了!
“果然,果然,在这变态的地方,就是涨奶,吸奶,相公说了,明天还来……呜呜呜呜,还有没有天理啊?这样的洞房简直超级坑爹呀有木有!”
☆、第7章 绝逼不能同意和接受的爱好
见自己娘嘴唇翕动着,悲伤至极的在神游的样,夜流光虽然有些困惑自己都那么说了她还那么难过,但一眼瞥到她光着上身,那胸前的春光让她又有流鼻血的冲动,忙转过脸去,急急忙忙地搜寻刚才自己娘受血涌动之时激动不已扯的抹胸和那鹅黄色的透视感诱惑性极强的纱衣。
好不容易在婚床的一角找到了那一团被君如月揉得皱皱巴巴的粉色抹胸,因为夜流光这会儿还被君如月压着半身,见她那么悲伤又不好推她,只得侧转身挣扎着去将那团小布块抓到手中,然后使劲撑着床坐起来,将那团布块扯开,找到那两条细细的系带,往君如月脖上套,十分温柔道:“娘,来穿上衣裳……”
君如月重又听到那令她荡漾不已的清如天籁的声音后,这才从悲愤的内心吐槽中回过神来,见到自己的相公正十分体贴地给她脖上挂上那被揉皱了的巴掌大的抹胸,心中真是又甜蜜又羞涩,心中安慰自己,好在这里的的方式有点儿让人匪夷所思,有点儿折磨人,但这也不能怪相公,风俗如此,相公还是很好的,如此的俊美,如此的温存,就算是和自己进行这里变态的洞房模式时,也是非常的乖,很有君之风。
想到此,君如月终于心情好了一些,含羞带俏地由着相公给她脖上系上了那细细的抹胸带,再由着相公把那块很有弹性和延展性的粉色布块给往两边扯,往拉,遮住那被吸了奶后重新变回去的杯咪咪。但是,即便是杯,也是很打眼,很让人心潮澎湃的。
夜流光此时给娘穿内衣居然穿出了一头汗,娘胸前形状十分美好的小白兔老是在她眼前晃呀晃呀,她觉得自己的手变得十分笨拙,总是这里扯不好一块,那里拉不平一块的,她非常憎恨到底是哪一个裁缝做得这种东西,这么吝啬,虽然说用得延展性很好的布料,可是也不用用料如此之少吧,搞得那一对儿圆滚滚的东西老是要从布料中蹦出来,遮住这里,那里又跑出来了,顾此失彼的。她可以掌劈大树,拳裂巨石,可是对付这一块巴掌大的布却委实有些头痛欲裂。
君如月低头看着自己的相公十分认真地给自己穿内衣,心里头非常甜蜜地同时,见他白皙饱满的额头竟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由得感概,自己的相公非常美,非常帅,非常乖,非常有君之风外,做事情还非常认真。认真绝壁是一种非常好的素质有木有!
“相公你很累么?出这么多汗……”君如月十分体贴地柔声问正在跟那一团粉色布块做斗争的夜流光。
夜流光十分无语地抬起自己一只手,用袖擦额头的汗,气息不匀地说:“娘,这个东西到底要怎么穿,为夫实在……实在是穿不好……”
君如月扑哧一笑,说了声,“相公让我来……”
随即便见她将胸前那一对儿小白兔中了一,然后将那延展性极好的抹胸绷着覆盖在了上面,再两边一拉,就稳当地兜住了,视觉效果就是那一对儿白兔儿似乎随时要从粉色低胸抹胸中晃晃悠悠地蹦出来!实在是让人看了眼晕然而又极容易荡漾!
君如月穿好后,看着夜流光十分有范儿地拍了拍手,那意思是,怎么样,交给我就没问题吧。穿越过来之前,她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购买各种款式的内衣,然后还有一个研究方向是怎么穿内衣,可以将自己b杯的咪咪穿出杯的效果出来。哼哼,所以,这个是小意思拉,还有更小的布块儿她都挑战过。不过相公笨手笨脚的给自己穿内衣,又穿不上去的样好可爱啊,而且表示他很纯洁有木有?毕竟如果他是花丛老手的话,这块布料应该不会让他手忙脚乱,满头是汗滴。想到此,君如月的心情又好了些。
穿好粉色抹胸后,君如月自己从夜流光身上来,爬到床角去拿那被揉成一团的鹅黄色纱衣,打算穿起来。
而夜流光长长舒出了一口气,坐起来,从袖里头摸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后来又想起什么,擦了擦嘴。心里头感叹,果然洞房是极需要体力的活动,想来她也算是天间前几名的武林高手,就算中了玄冰寒毒,也不会跌出前十名去,可是刚才和娘那么小范围的接触了,就紧张地不行,严重体力透支,这会儿还觉得身有些软。要是将来大范围的接触,她yy了一,几乎立刻心脏狂跳了起来,身也猛地抖了一。几乎要瘫软去。
于是她忙使劲儿地甩了甩头,将脑里那些绮念给甩了出来。强行运行内力,支撑自己站了起来,抖一抖身上的袍,转身喊君如月,“娘,走,咱们出去……”
话没说,便住了嘴,好一阵热血上涌,嘴角抽动,我的个娘啊,你这么穿不是去敬酒好伐,简直是去谋杀啊!你是成心要让我们碧落宫的喜宴之上血流成河呀,想一想那上千的嘉宾贵客一齐狂喷鼻血的场景,夜流光只觉汗毛直竖!还有啊,你都是我的人了,要这么穿透视装也只能穿给我看好伐?
原来君如月将那件鹅黄色的纱衣穿上后俨然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妖孽版的新娘,行走间那一对儿大号的小白兔儿就在那粉色的抹胸里撞呀撞得,似乎随时都要从那那粉色抹胸里撞出来,而且鹅黄色的薄纱衣是对襟的,并没有扣或者系带什么的,那丰乳,那细腰,那圆臀在鹅黄色纱衣飘飘摆摆之间发散出了极端撩人的风情。明明她的脸是极端的圣洁和纯净,而她的身材是如此的火爆,这两种矛盾的合撞出了惊人的火花,“噼啪”,夜流光分明感觉到了那火花将她的一根神经瞬间点燃,真是想扑上去将她抹干吃净,哪管什么中了寒毒,哪管老娘的告诫!
微红了双眼,夜流光大踏步的走过去,伸手就去扯君如月穿在身上的那件鹅黄色的纱衣。君如月瞪着夜流光,吓得不轻,死死地抓住自己的纱衣的两边衣襟,不让他脱。心里却在悲嚎,不是吧,看相公双目发出兽性的红光,这是又要来洞房一次?刚刚才表扬了他说他是正人君,这么快就变成兽人老公了?而且人家都让你吸干净了,这会儿还吸,嘤嘤嘤,伦家哪里承受得来嘛?
“娘,把这衣裳脱了!”夜流光见君如月抗拒自己脱掉她身上穿的那件撩人的纱衣,便开口要求道。
“相公不要啊,千万不要啊……”君如月死死地捏着自己鹅黄色纱衣的衣襟惊恐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