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传同人--神王魔君(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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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传同人--神王魔君(帝修)-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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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伽婆立时挥起刀,冲着阿修罗王怒吼,“来啊,你杀了我啊!”
  阿修罗王却负着手站在原地不动,表情冰冷的望着比伽婆,一直维持了很久,直到比伽婆沮丧的放弃了动武的想法,握刀的手改捂着脸,所有人都无比尴尬的站在原地。
  “你……”直到比伽婆渐渐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阿修罗王才察觉出问题,强行拉开比伽婆的手,惊诧的望着对方,“你……哭了?”
  气氛再一次变的奇怪,比伽婆试图甩开阿修罗王的手,只可惜在蛮力上居然也拗不过人家,直到最后阿修罗王自己放了手,他才得以解脱,重新把那张脆弱又神经质的面孔藏起来,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无所遁形。
  帝释天走之前还记得把比伽婆砍碎的门板堆到旁边,留下比伽婆和阿修罗王两个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穷耗,那些毫无营养的对话,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个大男人在闹分手,大约是这样的,当年的波卢罗吉·比伽婆出外游历百年不归,最后直到阿修罗王位传承之后才回到族里,因为当时新一班的十二神将正在组合,十二神将的传承是半世袭的,比伽婆的父亲是老一辈的十二神将,并且比伽婆本人很受阿修罗族长老的青眼,这些多管闲事的居委会大叔就以人情要将比伽婆塞入那十二人的行列,这让当初希望一手把持任命权的阿修罗王很不舒服,挑选神将又不是讨小老婆,原则摆在那里,只可惜当时天帝发话,以阿修罗王最终让步结束了这事。再一方面比伽婆这个人本身能力有限,这么多年一直做不出成绩给自己长脸,事情交给他不至于办砸了,但也绝不会有什么惊喜,这本也没什么,只是当初比伽婆似乎捅了一个大篓子,才让他混成一个人尽皆知的‘叛徒’,万劫不复。其实阿修罗王未必不清楚比伽婆并无出卖自己的理由和能力,只是这么多年积压了太多说不清楚的烂事,阿修罗王一方面要向家里的居委会大叔交代,一方面越看比伽婆不争气那小样越不爽,只好把倒霉的比伽婆先生当成非典病人隔离起来了。
  能够纠结那么长时间,必然不是什么可以在几天之内就可以说的清楚的事情,所以当天比伽婆摔门而去的结果并没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阿修罗王最终也没有提着刀真的去宰人,那么做似乎会显得他跟杀猪的差不多,比伽婆这趟玩的实在失败,阿修罗王除了为模糊面目下的激烈性情稍微有些动容外,比伽婆最终连从阿修罗王那里引来杀身之祸的努力也付诸东流,该说什么呢?还有什么好说?
  这场闹剧似乎只有帝释天一人得意,他借着比伽婆和阿修罗王的矛盾,从中空手套走一城,于是乎帝释天每每看到比伽婆大开房门等人来宰的样子就一阵好笑:要宰也是先宰我才对嘛,你又急什么?
  帝释天抓紧了和毗沙门天的接触,他要让阿修罗王知道动了自己就等于对北方天王露出了不友善的狰狞面目,搞不好阿修罗王现下正咬牙切齿的说帝释天比比伽婆更臭虫一百倍,白毛TM去死好了。
  最后……呃……
  帝释天带着毗沙门天借予的万人雇佣兵团从峡谷取道进入沙须陀,当时险些没惊出一身冷汗,全城几乎空荡荡四处漏风,阿修罗军已经全体离开宿营地,秩序井然的在出城的道路上排起纵队,军官打起旗帜,引领着一个个中队出城离去。帝释天记得他早上出去移交雇佣兵团的指挥权时,这些人还一派平稳的吃喝作息,也没有收拾东西的动作,却不想就半天功夫,万把号人就已经叠巴整齐,拍屁股走人了。太突然,帝释天知道自己意图恶心阿修罗王一把的努力也付诸东流了,跟比伽婆比好不到哪去。
  要是阿修罗军早走一天,或者毗沙门天多跟帝释天扯一天的皮,就借兵的事情纠结谈判,那么被赶出城外虽然损失过半却余力尚在的梵娑叶就会立时扑来报仇,一无所有的帝释天定然输给梵娑叶,即使逃出,毗沙门天也会认为这个筹码失去价值而果断放弃,阿修罗王兵不血刃,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走了之,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帝释天从他那里空手套来的起家资本又重新空手套了回去,顺手把帝释天这块肥嘟嘟的鱼肉甩到梵娑叶的砧板上,宰吧!别卖哥们面子!
  登上山壁上凿出的城楼,向北倾斜的高塔上悬下一根细绳,末端悬着一枚小巧的圆环纯金箍,可以被人轻易的握入掌心,跟它的主人天差地别,另外还有一份便条,帝释天没想到阿修罗王亲手写出来的字体竟然如此好看飞扬:
  勿送,留念。
  立即反应过来,那枚纯金耳箍就是阿修罗王平日戴在耳朵上的饰品,善见城的天王天人注重美感和享受,对男子佩戴首饰的行为十分推崇。
  雷声平地起,紫蓝电花由被帝释天握入掌心的耳箍为中心轰然上天,引来众人瞩目,撤离中的阿修罗军停顿了一下,随即像得到了新的命令一样,纷纷扬起旗帜,发出号角,七千人踏起正步,燃放礼炮,小城整个的高调喧闹起来,若是帝释天心理再脆弱一点,怒火攻心立毙当场(俗称气死)也是有可能的。
  帝释天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反正他从滔滔怒海中上岸后,所有人包括毗沙门天看他的样子就像看鬼,虽然帝释天这个人脾气好不到哪去,但为了阿修罗军的正步表演气成那样似乎也有些过头,所有的思想活动都在握住那枚耳箍的时候瞬间放空,一口气跑邪就走了火,整个儿全是一念之间的事,他知道正步表演是阿修罗王直接下的令,悬挂在高塔上的耳箍就是明证,那个人的矜持自律之后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桀骜和骄狂。事后想道,若是今日的挑衅来自婆雅稚,或许帝释天最多是也下令放点节目恶心回去罢了,怎么也不至于动气……
  伸手一握,帝释天当真是给自己吓了一跳,半天来忙碌恍惚,他一直没有意识到那枚本该被自己劈成金粉的耳箍居然还好好的挂在他的食指上,好端端的反射出嘲笑般的金色光泽。
  心底再次有火异动,汹涌着的是与怒火截然相反的情绪,但也是能伤人的。
  这次帝释天并没有向上次一样失控,眼前毗沙门天喋喋不休的脸渐渐模糊,记忆倒错奔涌,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阿修罗王,那个以凶暴闻名的上古神族,延续至今天的传人竟有着一张矜持如壁上神像的面孔,即使和暖的笑开时也有从内心而外的寂静作底,之后回忆的洪流就冲撞着夺取了一切,帝释天自己都没想到,他居然对阿修罗王讲过的每一句话像抄笔记一样存在脑海,甚至详细至一颦一笑:记得他对自己说‘我负责’,落地有音;记得他驾马停步在面前,揭起面具和手握红旗的姿势帅的一塌糊涂,战袍被风展开,一身征尘;记得他羯达摩罗归队时被抛上天空的红色旗帜,金色的双眼燃放起绚丽的光辉,武威盖世;也记得他一次次对自己变幻的态度,时而和煦微笑,转脸又毒手无情,恶意昭然,大振幅的情绪一瞬间将压在心底当时并无感觉的真相翻了出来,就像一个强盗,什么都给你翻出来,他回想起自己一次次管不住自己一样想尽办法出现在阿修罗王面前,之所以会给龙王等人以‘经常在阿修罗王身边看到白毛’的观感,完全不是阿修罗王态度特别,而是他帝释天自己争取的结果,事后他又神经质一样的找各种理由把做这件事的初衷掩盖过去,一次次玩着自己把自己骗倒的游戏,就说前段时间他一个人独闯难明天的豪举,探听身世?屁!帝释天从来对过去全无兴趣,他要的只是眼下,图谋的只有将来,父亲和往事,对他来说从来不值一提,冒着生命危险日夜奔赴难明天……帝释天悲哀的察觉到自己干的事情跟比伽婆没什么两样,博取关注罢了,只有这个理由了……多么愚蠢!这样的蠢事居然还能不甚枚举,帝释天放映着自己的回忆,他看到自己想尽办法躲在山丘或者别的什么里面,风雨无阻的盯阿修罗军的稍,等待一个身影在极远的地方短暂的一晃而过,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睡完了再去偷看,变态至极。
  婆雅稚说过的:你如此在意他的看法,不是喜欢他,就是讨厌他。
  不是喜欢就是讨厌?帝释天反复推算,他觉得阿修罗王长的很帅,他将那双金色眼睛比作星辰,对战神手中那无与伦比的力量钦慕赞叹,为了对方的挑衅捉弄激起怒气,险些走火入魔……哪一样似乎都是基于将阿修罗王往好里想才会干出的事,那么就是喜欢?如果是喜欢,那么在和阿修罗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应该能感到心动,同样的在干那些以喜欢为初衷的蠢事时就不会找借口,以至于到现在发现自己连阿修罗王耳朵上的一枚耳箍都不忍破坏时才想明白,那么也是讨厌的么?
  这样的思考让帝释天相当难受和郁闷,他发现自己似乎有同性恋,并且自己的内心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金刚不坏厚颜无耻,甚至还带有一定程度的女性思维,敏感易怒,胡思乱想,感情用事,怕毛毛虫,弱点多的一塌糊涂。帝释天这辈子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憎一个人,可悲的是这个人就他自己,这个人虽第二性征正常无倒错现象,但其内心世界不男不女,有同性恋倾向,像小姑娘一样喜欢另外一个男人,并且显摆、偷窥、犯贱无所不用其极,现如今处于单恋中,只能关起门可怜兮兮的YY,战场上差点输掉,情场上似乎更惨,连当输家都没地儿说去。
  失败!
  毗沙门天并不知道帝释天现在糟糕透顶的精神状态,好奇的翻开后者的手,大惊小怪的打量那只耳箍,“帝释,你哪弄到的?真漂亮,看不出来,小子品味不错!和我有的比!”毗沙门天这个人自视甚高,他原来常常抱怨帝释天品味庸俗,或者根本没这样东西,“可是你没有耳洞啊?”
  “我不戴,难道不能收着?”帝释天一甩耳后的银发,长身起立,同时认清那个让人厌憎的怀有女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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