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值叛逆期的少年是不会认为自己的行为有错,他只会觉得这是另一个阴谋。所以当他看着众人弃他而去时,一时忍不住气在网上和针锋相对辩论起来。由于正在气头上,所以犯人掩饰上网痕迹时也就不像之前那么尽心尽力,这就被garcia顺藤摸瓜找到了住址。
案子是告一段落了。但是的浪漫之夜也是彻底毁了。还有一个小时他们的七周年庆典就要过去了,而和reid回家之后只觉得疲惫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看着先一步进浴室洗漱的摸着放在床头柜中的礼物盒,想着自己精心制作了很久的礼物也不知道是送还是不送。毕竟在他的想象中这份礼物是要在最浪漫的时候送出去的,而这最浪漫的时候绝不包括两人刚刚逮捕了一个罪犯而后坐上数个小时的飞机,又熬夜开车回家,一路风尘仆仆满身大汗的前提下。
将两个拳头那么大的礼物盒放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就是狠不下心这么草草地送出去。正当他琢磨是不是要等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再送的时候,他听见reid打开浴室的声音连忙将东西塞进了床头柜中。
“aust?你在想什么?”reid好奇地看着还没准备洗澡用具一脸慌张坐在床头的,疑惑地问。
“没什么。”连声说,他胡乱在柜子中抓出换洗的衣裤进了浴室,进去前还看了眼坐在床头擦着头发的reid,心中哀叹,果然r是忘了纪念日这回事了吧。
进了浴室,将衣服褪去打开淋浴喷头,洗起澡来,心中还是有些怅然。
他有些忧郁地在想,不会真的是七年之痒到了吧。怎么reid就对两人的纪念日一点儿也不上心?
这也不怪,当初是他先告的白,都说先爱先输,别看他这人平时没心没肺的,但到了和reid有关的事就容易掏心掏肺,乱了分寸。
这么自怨自艾中还是将澡洗完了。当他顺手抓过浴巾时,一个东西滑落出来,眼见就要掉在地上。幸亏眼明手快,把东西抓住了。
那是一个手工粗糙的木质挂坠盒,食指中指并在一起的两个指节,雕刻的是两朵根茎叶都纠缠在一起的玫瑰花。花纹简单却别出心裁,但雕工确实不好,枝蔓的收尾处还会飘。
心有所感,他翻到背面,果然看见四个互相缠绕的花体字母:a·j,s·打开挂坠盒,里面的照片是他和reid宣誓那天,emily帮忙照的。照片中正忙着给reid套戒指,他的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容,而reid也笑得一脸温柔。
照片外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与照片中的傻气交相辉映。他心中忽然涌出一股冲动,别管那么多了,趁时间没过,先把礼物送了再说。
想着在腰上随意搭着一条浴巾,毛手毛脚地跑了出去。
当他见到reid的时候,后者正坐在床上摆弄着他慌忙藏在床头柜中的礼物盒。
reid见只搭了条浴巾就跑出来,耳后根稍稍红了下,随后见手中抓着他有意放在浴巾中的挂坠盒,笑了笑道:“喜欢吗?”
此时千万句话涌到嘴边都不知道先说哪一句好。已经三十的此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抓着挂坠盒傻乐半天。而后他看见reid拆开礼物盒,小心翼翼地从中拿出一个雕龙画凤,镶嵌着各色宝石,做工精美的‘蛋’。
reid好奇地打开那个蛋,发现里面像俄罗斯套娃一样放着另一个‘蛋’。
似乎看见reid脑门上垂下了三条黑线。
reid再次打开那个蛋,里面终于不是蛋了,而是两个坐在一张长椅上肩并肩翻看着一本书举止亲密的男人。
reid看着那两个小人和他们相似的眉眼,弯着眼睛笑了笑道:“很可爱。”
将挂坠盒挂在颈间走上前,从身后环住reid,听着reid略微加快的心跳神色更柔和了些。他的手握住reid的双手将蛋拿起来,手滑过reid指尖的小伤痕有些出神。他不是没注意到reid这段时间手上莫明出现的细小划痕,但他问了几次reid也只推说学做菜,所以他心疼之余也没多想,现在看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这么想着的语气又柔和了些,他凑在reid的耳边说:“r,不是这样看的。”说着他合上两个蛋,在蛋的底部按了一下。随后蛋上的花纹一层层的亮起,浅微的亮光通过镶嵌在表面上的玻璃在这个昏暗的房间的墙上折射出一张张照片,同时响起的还有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rning;justsatinmybed;8a。mfirstthinginmyhead……”
“r,这里面只有我们认识七年中的照片,这之后还有大段大段的空白,我希望你能陪着我一点一点将这份相册中的空白添上。从此刻到我们垂垂老矣。那时,我不嫌弃你的满面皱纹,你也别嫌弃我的白发苍苍。”
“好。”
☆、104|8·2
纽约47
那天那么说完之后,他和是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当然毕竟是经受贵族教育长大的,即便在认定闲着没事耍着她玩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当场当场发作,而是装作有兴趣地提出了几个模棱两可的意见,之后就推说有事将十分‘客气’地请出去了。
心中也有些歉意,可他也没硬缠着提什么补偿,只是暗自在心中记下这份恩情,只等哪天她需要帮助了再出手相助。至于资助和max开小蛋糕店,别说以的自尊不会答应接受帮助,即便她答应了也不会做。毕竟太过骄傲,而max又太自我否定,所以此时他资助她们,对她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人总要经历风雨才能成长。
至于花费了很多心思拿回来的罪证只分辨得出那是一些报表或是视频音频之类的东西。里面的具体内容都被加密过,至于解密的方法是暂时一点都想不起来的。因着jones正和他的政敌打得火热,暂时没空理会他这个不配合的私生子,所以也没太强求,只把u盘妥善放好。
其实放置证据的一共有三个u盘。其中一个放着报表之类的文件,一个放着视频音频之类的东西这两个u盘暂时不想管。但是最后那个u盘里却有着一个奇怪的文件让不得不操心。
最后一个u盘中只有一个文档。但是文档中却有大约十四个网址曾尝试输入其中一个,那网址所连接的是一个需要输入密码才能浏览的页面当然不记得密码,正当他思索的时候,网页却自动关闭,当他再一次尝试输入网址之后,跳出来的却是一个保健品的购物网站,之前那个页面却再也没出现过了。
不死心,又输入了一个新的网址,同样一分钟后网页自动关闭,再想打开却是其它风马牛不相及的新闻。
当第三次打开网址失败之后,他的电脑忽然黑屏,电脑中的信息都以光速被拷贝传送。这吓了他一大跳,连忙拔下电源。过了差不多一天再打开电脑时,电脑已经没有异常。不过他有一种感觉,电脑中的信息已经被对方复制一份了。
不过用来连接网址的电脑是新买的,他尝试的地点是在一家咖啡屋。期间也没登陆过除了那三个网址极其跳转出的页面之外任何网页,所以数据丢失并不心疼,他只为在此期间和他登陆同一个wifi的网民们感到些抱歉,无论他们当时在做什么,只怕都被网页那头的人窥屏了……
不过被这么一吓在确定文档中的地址都是一次性且具有反扑功能危险页面之后,他再不敢轻举妄动,顺道那台可怜的用于实验的新电脑,也被他人道毁灭了。
此时正心烦着lee要的那份档案。lee似乎所有的耐心都丧失了,他几乎是一天一个电话再催,那语气态度似乎这几天不把文件弄到手他就会倒霉一样。这难得一见的态度勾起了一些兴趣,让他有种一探究竟的冲动。所以这几天一直在计划怎么从档案室中把lee需要的那份文件弄出来。
不用别人说也知道自己在进鉴证科之后早就被另一拨人打上了敌人的标签,尤其是这次休假结束之后愈发肯定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重点监视目标。无论身处何地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而且一旦他接近警局档案室,总有人出来拦住他。
这感觉不仅仅出现在他工作的时候,即便是下班,在他进家门之前,那双窥探的眼睛简直是如影随形。即便回了家,他也觉得自己的住所不再安全,鬼知道那些人有没有趁他不在的时候在他的家中安插什么监视监听的设备。
不得不说这种随时被人监控的感觉让很暴躁,可偏偏他又无法将事情宣之于众,那种吃哑巴亏的感觉慢慢激起的血性。他此刻就像是披着羊皮的临近爆发的狮子一般,面上温文无害,实际心中狂躁不安,随时都要择人而噬。
既然对方那么看重他,他不给对方亮出一些本事岂不是会让对方十分失望?这么想着,心下冷笑。
做好打算之后的几天后,他一如往常一般打卡上班。在帮忙检验这几天源源不断运进来的黑【帮成员尸体之后,照例去了趟实验室骚扰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的d,直到逗弄得他不耐烦之后才施施然离开。
和往常一样同别人打了招呼表示自己要出去吃午饭要不要帮忙带些,在记下几个人的伙食之后,他出了警局。
在出警局没多远之后,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被他放在办公室看上去像是手机一样的小型烟雾【弹便一下炸开。收到烟雾的刺激,消防铃瞬间响起,鉴证科的喷水系统早被动手脚与警局的喷水系统连了起来。这是两边的洒水系统一道运作,将众人浇了个一头雾水。
这下心中有鬼的人顿时大乱,想也不想地就往档案室跑毕竟不是菜鸟,早在被监视的这几天他利用各种方法将监视他的人探了个一清二楚,也亏得对方看得起他,生怕他发现似的,派了好几个人每天轮着班监视他。这才让开始几天一无所获。可日子久了也看出了些猫腻,所以抓这些人一抓一个准。他这几天按捺着心中的不满就是为了今天。
这几天变着法子带着这些人往他设计好的有生石灰的地方乱晃,让他们在鞋底夹带着或者身上夹带着一些小石子大小的生石灰。亏得监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