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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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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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迹部,莫名的像是有些不大自在,裕太感到莫名其妙,眨了两下眼睛,也懒得追究,自顾走了。
  “不太舒服的样子吗?”迹部收回目光,托着下巴,无奈的脑袋一歪,嘴里嘀咕着,“本大爷还没不舒服呢,哼,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掀开一点点衣领,往自己的胸膛瞅进去,果然几点红印甚至扎眼,不禁又在肚子里暗骂忍足,每次都是开始温柔驯顺的不得了,一到关键时候,就原形毕露……
  哎,不知道本大爷超不华丽的样子,被那家伙看去多少?
  不过裕太的话,还是让迹部有几分担心,瞧他刚才慌不择路,冲出房间的架势,他那副才好转一点儿的身板,可别真出事了才好。
  想到这里,迹部匆匆收了文牍,唤来仆役吩咐,“把本大爷的晚饭,摆到南边的那个旧书房”,便直奔手冢国光的住处。
  踏进这个院落,迹部就拂了拂衣襟,背了双手,摆出放松随意,若无其事的姿态,潇潇洒洒的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
  “是谁?”
  “是本大爷。”
  里头的人低低“呀”了一声,仿佛很意外,不一会儿,房门就开了,门内站了手冢国光,侧身给迹部让路,口中说着“殿下请”,却是微垂了脑袋,不敢正面瞧他。
  “那个,本大爷听裕太说,你有点儿不舒服?就顺道过来看看。”迹部同样在回避手冢的视线,看到桌上放了一只碗,里头犹有一碗底黑色的药汁,“你吃过药了么?感觉可好些?”
  “嗯,多谢殿下关怀。”手冢跟迹部两个,别别扭扭的寒暄的两句,终于鼓起勇气,“刚才的事,是,是我鲁莽了,望殿下恕罪……”
  “不要紧,不要紧,男人嘛,也就那么回事,啊哈,对吧?”迹部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两句,赶紧转过话题,“对了,你找本大爷有事吗?”
  “也没什么要事,就是想向殿下借一本书……”
  “啊嗯,只是借书吗,哪一本?”
  手冢赶紧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捧到迹部跟前,“架子上只有这一册,所以我想问问殿下那里有没有……”
  “什么书能让你这样惦记?”迹部随手接了过来,才看了封面“兵略训”三字,眼神便乍然一亮,“怎么,你很喜欢行兵策略一类的书吗?”
  “不是,就随手翻翻,觉得有趣而已……”
  “觉得有趣?嘿嘿,这种东西,寻常人可不会觉得有趣呢。”
  迹部眼底突然出现的锋芒,令手冢的心猛跳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行差踏错了。

  何去何从

  手冢惴惴不安;又不敢细看迹部的表情;只透着见他伸出两根修长洁净的手指;哗啦啦的翻着书页,声音也很温柔,还透着懒洋洋的意味,“没关系,回头本大爷就找了下一册给你。”
  迹部的语气听不出愠意;手冢总算松了口气,“多谢殿下。”
  迹部随手把书丢回桌上;又问:“你还喜欢什么玩意;本大爷陪你解解闷;啊嗯?”
  “啊?殿下……不用费心。”他知道迹部很忙;怎好意思让他陪自己解闷;尽管内心窃窃的有所期待……
  “不过看你这样子,就不像个有情趣的。”迹部背着手,在书房里四下张望,“玩点儿什么呢?出去走走么,你好像又没什么体力了……”
  听迹部取笑自己没情调,手冢口唇一张,似乎是想辩解,终究只是面颊一热,讪讪的低下头去。
  “算了,跟本大爷下盘棋吧?”迹部从多宝格上取了围棋盒子,放在画有棋盘的桌上,将其中一只推给手冢。
  对兵略一类的书籍很有兴趣,下围棋似乎也很熟稔,手冢打开盒子,抓起一把白玉棋子,又让它们从指缝间一一漏下,那清脆的敲击声,仿佛是来自封印的记忆深处,某种启示的声音。
  “嗯,我试试……”
  迹部捻起一枚墨玉棋子,信手往棋盘中一放,随意的开了局。
  一开始两人落子都很快,修长的手指,柔软的衣袖,晶莹的围棋,相互映衬,甚是好看,在加上手冢含蓄沉静的容颜,和迹部懒散率性的笑意,真是优雅如诗,唯美如画。
  然而,只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两个人的动作就慢了下来,迹部歪着的上身坐直了,手冢玉色的面颊则紧绷了,眉心眼底,都聚敛着凝重之色。
  金红色的夕晖,从窗外照进来,暖暖的撒在棋盘上,可迹部和手冢感觉到的,却是森然的杀伐之气,那些纵横交错的黑白子,仿佛都变作了士兵、骏马和刀剑,为了一角地盘而纠缠厮斗,浴血冲杀。
  迹部两指夹着棋子,悬在棋盘上方,像是垂了千斤重物,竟隐约的有些颤抖,啪的一声,重重的落下,而巴掌仍覆在棋盘之上,好一会才缓缓的提起,仿佛对自己艰难做出的决策,仍有一丝的犹疑不定。
  “轮到,你了。”迹部的声音平静,却渗着寒意,如同凉水从刀锋上滑过。
  手冢将棋子卷入掌心,紧紧的攥住,眉心深锁,盯着棋盘,甚至听得见他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良久,他抬起手,似乎想要落子,却从发际滑下一颗豆大的汗珠,划过他的额角和脸颊,在下巴上停留了一会,终于滴落在棋盘上,而他的身体也随之一晃。
  迹部忽然起身,袖子挥过桌面,棋局登时凌乱。
  “算了,就到这里吧。”迹部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手冢。
  “不,不下了吗?”手冢先是一愣,继而两肩一松,委顿不堪的半伏桌上。
  掌中棋子跌落,滴溜溜的滚了半圈,最后停在迹部的脚边。
  迹部走到手冢身旁,在他的手上抚了一把,掌心尽是凉凉的汗渍。
  “只是下棋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我,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我说不出来……”
  迹部唇角微微一挑,露出一个似是了然,又似是讥刺的淡笑,巴掌落上手冢的肩头,“哼,就算是这样了,你仍堪做本大爷的对手啊。”
  手冢很是茫然,从迹部手上传来的温度,依然温柔、稳定,可是那双清澈却不见底的眼中,却有着让他莫名感到心惊的东西。
  这时,听见门外仆役恭敬的请示,“殿下,可以摆饭了吗?”
  “摆上来吧。”迹部又坐回手冢对面,把棋子一颗一颗捡进棋盒,恢复了自在懒散的态度,“跟本大爷一起吃晚饭吧,需要叫个人来喂你吗?”
  “……”手冢也有点儿想笑,心头沉沉的压力,总算散去了大半。
  仆役们手脚麻利的撤开棋桌,饭菜就流水似的摆了上来。
  迹部招呼手冢对面席地而坐,菜色虽称不上丰盛,但每一碟都务求精致,色香味俱全,就连一壶清酒,还未倒出,便已异香扑鼻。
  还在疗伤调理的手冢面前,只有一碗白粥,和两小碟清炒的小菜。
  迹部自己动手,斟了半杯清酒,对着手冢敬了一下,“你现在还不能喝酒,不过本大爷相信,你的酒量一定很不错,等你痊愈了,再畅饮一番吧。”
  说完振袖出臂,仰脖一饮而尽,说不出的优雅而豪气。
  手冢心头一动,他怎么知道我酒量好?
  不过,或许自己真的有酒量吧,单是看着他喝酒的样子,就觉得很有兴致……
  跟迹部相处的这半个多时辰,手冢似乎对自己的“认识”,一下子多了许多。
  喜欢兵略,对于行军打仗不陌生,甚至和迹部棋盘推演,脑海中都能浮现千军万马。
  会喝酒,但好像喜欢比较节制的喝法。
  最让他在意的,迹部殿下应当是很照料自己的,但是和他之间,那隐隐存在的对抗感,又是怎么回事,只是自己的错觉吗?
  “你怎么不吃?”迹部伸过筷子,在手冢的碗沿轻敲了一下,“没有力气?本大爷亲自喂你如何?”
  “殿下说笑了……”手冢赶紧收了思绪,低头吃饭。
  饭后,医官又在门外请示,说是要给手冢验伤换药。
  迹部准许了,在靠窗的太师椅上坐下,悠闲看着医官和侍女往来忙碌。
  侍女准备好了热水、剪刀和干净的布帛,迹部挥了挥手,她们便掩门退出。
  “请宽衣。”医官向手冢抬手示意。
  “有劳了。”
  手冢刚解下腰带,忽然发觉迹部歪在椅子里,支肘屈指撑了面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手底动作不觉犹豫了。
  在路上的这几日,每天他都当着迹部和观月的面,解衣换药,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刚才撞破迹部好事,目睹了那香艳一幕之后,似乎突然觉得有点儿什么了……
  “手冢君,请宽衣,下官好检视一下您的伤势。”医官见手冢出神,又出声催请。
  “啊,是。”手冢赶紧低头,藏起微热的两腮,略转过身去,快速除去了上衣。
  手冢侧对着迹部坐下,医官小心翼翼的替他拆了绷带,胸口和肩头两处大创都已收了口,暗红色微凸的血痂,看着仍触目心惊。
  医官低头仔细检查了一遍,笑着对手冢说:“手冢君先前的体魄强健,伤口恢复的很不错呢,已经没有大碍了。”
  迹部眯着眼睛,目光在手冢赤/裸的上身扫来扫去。
  先前没怎么注意,这会看来,他的身材还真是不错,皮肤光洁密实,肌肉健美有致,有一种奇特的、柔性的力量感。
  除了大大小小十几处新伤之外,还有一些深浅大小各异的旧创,这家伙外表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就冲着这一身伤,也是个狠角色啊。
  他说他是从大明朝回来的,先前有过什么惊心动魄的经历么?
  迹部看的高兴,手冢却入芒刺在背。
  开始他还能撑着做若无其事状,可是随着迹部的目光越来越放肆,他的脸颊也越来越热,耳根开始蔓延,沿着脖子向下,最后连胸膛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这还不是最难堪的,知道迹部再盯着自己看,不仅肌肤敏感的宛如毛孔洞开,无数只小虫细细爬过,连下腹某处都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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