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还要出声恫吓忍足,张了嘴不仅骂不出来,反而喘出一串串的呻/吟,无数次的床笫经验,让忍足再清楚不过,哪里是迹部的“死穴”,一旦掌握住了,再骄傲,再硬气的迹部殿下,也会乖乖的在自己身下软化……
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如此敏感迷人的小景,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解开迹部的衣襟,光洁肌肤上的点点爱痕,让忍足倒抽了一大口凉气,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发生在这里的一场欢爱,是如何的纵恣激烈。
混账啊,手冢国光,平日里衣冠楚楚,斯文正派还清心寡欲的样子,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再褪下迹部的裤子,再扒开私密处一看,忍足熊熊燃烧的妒火,立马化作满腔怜惜。
真是心疼死了!这一两天,小景只怕都不能做了,算啦算啦,自己也不争这一时半会的闲气。
忍足又委屈,又懊恼的,拿脸蛋在迹部的臀上蹭了几下,只专心的服侍他前头的“死穴”。
山吹来的小帅哥儿
作者有话要说:泪啊,前几天一时不爽弄个防盗章节,现在搞乱了……如果有自动购买的姑娘别急,我会把防盗章节的点数退还的,TAT,我不是故意的,真是没技术不该赶时髦…… 当迹部站到冰帝国主面前时;正在悠哉抚琴的后者抬头瞥了他一眼;神情虽是淡淡的;却还是闪过一丝古怪之色。
他刚刚和手冢一番酣战,跟着又被忍足舒舒服服的“服侍”了一通,真是出了满身的大汗,身上倒容易擦拭干净,头发就掩饰不过去了。
于是迹部只能努力站的更加笔直;强忍着某处因为肌肉紧绷,更牵动一阵阵热辣辣的疼痛。
“山吹的使者呢;那位什么千石大人?”迹部环视殿上;除了近门处的几名侍者;就只有他老爹一人。
冰帝国主不答;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琴弦;随口问他:“我听说,你又收了一房侍妾在身边?”
“侍妾?”迹部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老爹说的大概是手冢,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这老头成日的足不出户,消息倒也灵通,“他可不是什么侍妾,他的身份,哼哼,特别得很呢。”
“我不管他什么身份,我只想提醒你,有些事,那个,不要过度?”冰帝国主又瞥了儿子一眼,不过这一回,不是他俊美无匹,春/色未退的脸庞,而是直接扫过下盘。
过度?什么啊,我那里根本都还没用过啊!迹部霎时被点燃了一腔悲愤,什么时候,自己能收一房乖乖听话的“侍妾”才好呢!
不过眼下,他没有时间,没有心情,也没有脸皮跟老头子争论这个,所以还是直切重点,“山吹的使者在哪里,他到底来做什么?”
“我安排他到南所小事休息,千石大人不想张扬,所以宴请什么的也就免了。”
迹部的脑子登时更加清醒,南所指的是国主府邸的一个偏院,老头子虽然时时的会犯无聊,但绝不是一个糊涂人,他安排山吹的使者住进自己家,可见这位千石大人此行非同小可。
他也不指望父亲能解释清楚透彻,直接一拂衣袖,掉头就走,“本大爷去会一会他!”
迹部才跨进南所的二门,就听见莺莺燕燕之声远远传来,不觉纳闷,难不成山吹的使团中,还有女子不成,而且还不止一个?
待他再走近一些,风中的娇语脆笑就听得更清楚了。
“不来了啦,千石大人你真坏,人家都还没有说亲呢,就说什么百日之内出阁!”
“哎呀,千石大人,你不是看手相么,老捏我手心干吗?”
“千石大人,你帮我瞧瞧,这颗痣是胭脂泪么……”
“千石大人……”
迹部简直一口气噎在喉头,他算是听明白了,这位千石大人糊弄完了老头子,又来糊弄国主府邸的侍女们!
那屋子的门也没关,迹部就抱着胳膊倚着门框,冷眼瞧向里头,果然一群穿红戴绿的侍女围成一圈,把中间坐着的人都给淹没了,只能看见一颗带了高高帽子的脑袋,来回晃呀晃的。
还可以听见那人嘻嘻哈哈的调笑,“传闻冰帝是关东水土最好的藩国,果真名不虚传啊,各位姐姐手都这样白净好看,我忍不住就想多捏几下!”
迹部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外带牙根也泛酸欲倒,这真的是一个大国使节吗?
他一刻也听不下去了,冲着里面威严的重咳一声,侍女们都花容失色,慌慌张张的挨墙根摆着一排,低了头不敢吭气。
“呀,姐姐们这是怎么啦?”那人讶异的站起来,视线从侍女们身上扫过,总算停留在门口的迹部身上,茫然的眨了几下眼睛,忽然又绽出灿烂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这位一定就是冰帝国的迹部殿下了吧?幸会幸会!”
他嘴里热乎乎的打招呼,同时伸出手来要拉迹部。
这副太过主动,全不把自己当生人的劲头,让迹部极不适应,警觉的后退半步躲开了。
同时,他也看清了这位山吹使者。
这人年纪很轻,约莫也只有十七八岁,模样倒算的上帅气,尤其一双眼睛,明亮灵动之极,帽檐之下垂下两绺橘红色的头发,更显得他热烈爽朗。
只脸上热情过度的笑容,看上去实在是很有几分傻气……
可他一开口,就叫破自己的身份,倒是让迹部颇意外,“啊嗯,你怎么知道是本大爷?”
“都说冰帝国的迹部殿下,乃天下第一人品俊秀,风神无双之人,论本事,在下是万万及不上殿下,但自认还有一双慧眼,如此人物站在面前,除了殿下,自然不做第二人之想!”
他这一番马屁拍的极有水平,再配合一副眉飞色舞,激情四射的神态,真是活灵活现,诚恳的不能再诚恳了。
迹部听的非常受用,明知道千石是有心讨好,也没法子再给他一张冷脸了。
“咳咳,你们都下去吧。”迹部挥了挥手,侍女们连忙鱼贯退了出去。
“请坐。”迹部躲进房内,先给山吹的侍者让座,跟着自己也落了座,“你就是……千石大人?”
“鄙姓千石,千石清纯,殿下有礼了。”千石清纯向迹部深深一躬,才侧身入座,这会子他礼数倒是相当周全。
这名字让迹部又是心口一窒,霎时无语,就他刚才油腔滑调,动手动脚,把侍女们戏耍的团团转的德行,还清纯呢……
算了,管他叫清纯,还是叫色鬼,左右跟冰帝没啥关系,要紧的是他的来意。
“千石大人此行,不会只是来赞美冰帝的水土和人物的吧?”
进入正题,千石也危襟正坐,敛去嬉容,还特别朝门张了一眼,确定无隔墙之耳,才向迹部倾了上身,压低嗓音,谨慎的说:“青国和立海的战事,想来殿下也有所耳闻吧?”
“嗤,你当本大爷是聋子么?这么大的事件,还只是耳闻?”
“不怕殿下见笑,山吹虽不是弹丸之国,但也不敢和冰帝上国相比,这些年夹在青国和立海两大强藩之间,真是……哎,一言难尽!总之,两国对山吹都是虎视眈眈,只怕都有寻个机会,一举吞并的意思……”
千石开门见山,一下就说到重点,而且都是大实话,迹部也不再对他冷嘲热讽,“天下大势就是这样的,山吹如果不是蚕食了周边的城邑,能有今日么?本大爷也不怕告诉你,如果有机会,我冰帝也绝不会只做一个旁观者!”
他说的极不客气,千石竟然也不为所动,只是微微一笑,“殿下果然是爽快人,跟殿下说话,果然不必拐弯抹角。那么敢问殿下,您认为这一次,算是机会来了么?”
“嘿嘿,当然!”
“那就太好了!”
千石清纯振奋的一拍掌,从怀里取出一只火漆封印的牛皮信封,双手碰到迹部面前,“这是敝国国主的亲笔书信,本来应当奉交令尊,但刚才他老人家说了,交给殿下就好。”
迹部捏开火漆,取出书信,展开来细细阅看,虽然一张俊脸风平浪静,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两张纸却足足看了有一盏茶工夫。
好容易才等他慢条斯理的折好信纸,放回信封,搁在手边的案上,千石清纯已迫不及待的追问:“敝国的提议,殿下以为如何?”
迹部不紧不慢的说:“就在昨天,青国和立海又打了一场,双方都消耗不少,青国更是损兵折将,山吹想捡现成便宜,提兵上去就是,为什么还要找冰帝联军?”
“眼下青国和立海纵然两败俱伤,实力仍不可小觑,以山吹国的力量,真不敢说,有把握单独捡这个现成便宜。殿下难道不是有志于图谋关东吗,和我国联手,是彼此都有好处的事!”
“哈哈哈哈哈!”迹部仰头一阵狂笑,把千石笑的脸色微变,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殿,殿下笑什么?我的话很可笑吗?”千石嘴唇嚅动,笑容已是极不自然。
“当然可笑!”迹部啪的一章,重重击在那封国书上,两眼一睁,精光流泻,对千石厉声叱问,“既然青国和立海都是强弩之末,我冰帝一国之力,就可以把他们都收拾了,为什么还要分好处给山吹?”
迹部的咄咄逼人,以及完全没有料到的态度,令千石有些慌神,但他毕竟是有备而来,也是聪明之人,咽了几口苦唾沫之后,很快就有了应对之辞。
“呵呵,青国和立海,究竟是不是‘强弩之末’,殿下应当心中有数,如果凭冰帝一国之力,就可以一举压服两国,殿下也不会观望至今了,至于再观望下去,是什么结果,我虽然愚钝,可殿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是吗?”
千石的这番话,的确是说到了迹部的心坎上。
青国和立海虽然各有损耗,但毕竟没有打过生死大战,这时候贸贸然出兵,还真没把握一口气把他们都吞了。
继续观望下去么,结果也不是唯一的。
两国可能发动决战,杀个你死我活,双双进入“强弩之末”;但也存在不想再战,暂时收兵言和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