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喂,玛琪,你怎么还在这儿?没去做饭?”
回应他的直接是泛着寒光的念线,眼见着又要打到一起,尼特罗哦呵呵地笑了出来,摸着山羊胡,道:“真是愉快的少年少女哪,小鲁的组织管理能力很厉害,呵呵。”
一众人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小鲁?那是什么玩意!
库洛洛浅笑道:“尼特罗会长还是称呼我为库洛洛比较好,值得您绕几千米顺便过来看看,想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或者您是有什么遗迹需要我看看?”
“也不是,就是刚才从你父亲那儿出来,闹了点不愉快,想着库洛洛或许对他亦或是库洛洛家族有点兴趣,就过来看看。”
“父亲?!团长不是垃圾山生出来的吗?团长的父亲是垃圾山?”小女孩面无表情地问道,清脆的声音格外突出。
“不,团长的父亲应该是人,垃圾山没有产下后代的器官,它是物质的,死的。”
侠客听着富兰克林的解释,顿时一抽,你们其实想说团长的老爸不是人吧。
库洛洛双眼依然温润,仿若两块黑宝石,纯粹的吸引人,“从遗传基因来说,我的父亲应该是菲洛尔。库洛洛,小滴,那并不是垃圾山,是人类。”说着他转向笑呵呵的老头,接道,“尼特罗会长看来是有足够的筹码来鼓动我。”
“哦,原来不是垃圾山哦。”小滴轻轻地嘀咕着。
“世侄的胃口可不好满足,你去了那么多遗迹,看了那么多书,不知道对世界有什么看法?”
青年抚着淡色的嘴唇,重复道:“世界?”他扫了眼老头,说道,“您指的是这个名词,很容易让人局限于一方之地,应该是区别于我们存在的同等的世界吧,其他的世界,至少是一个。”
“哈哈,不愧是库洛洛,不错,就是其他的世界,多少嘛我不知道,但你父亲身边有一个来自异界的情人我倒是肯定的。”
“呵,红衣服的男人?”青年用的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老头不免惊讶,他倒是没想到这小子细致到这个地步。
“您无需惊讶,我只是推测罢了,那么,会长希望我达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呢?”
“这个嘛,”尼特罗狡黠地笑笑,“让那个死人脸露出表情就行了,老头子我可是做梦都想打破那张脸。”至于其他的我可就不管了,他心理无辜地说道。
“那么,作为盟友,协会的书籍应该不妨碍我阅览一下吧。”
“当然。”
悲催的三爷不知道混蛋老头子已经和自家更彪悍的儿子勾搭到一起准备阴他,他很忙,媳妇回妖界去了,听说几千年不冒头的重楼终于良心发现出来了,看自家死伤惨重的魔众,直接就爆了,单枪匹马就挑了他媳妇的老窝,妖界长老怕死情况下血祭召唤走了妖王,双方实力估算一下,他估计东方不败得和重楼死磕一阵子,自己没地卖身去了。
被无穷无尽的文件弄得失眠的三爷撂挑子不干了,把章鱼烧抓了出来替代自己,无视它的咒骂,直接出去鬼混去了。
“死秃驴,你不得好死啊啊啊!”老魔头挥舞着十来根大触手,把文件碎得漫天飞舞,最后却又不得不苦逼地变回来,全身的触手都抓着笔,笔走龙蛇,其实它一直觉得自己比秃驴有文化。
终于自由的三爷当即选了家五星级饭店大肆吃喝起来,碎肉横飞、菜叶乱卷、酒水滥溅,经理青筋暴露地在柜台前死盯着他,估计要不是看着他穿的衣服价值不菲,早招人给轰出去了。
不过经理不说话,可不代表周围的食客能忍受,一个打扮时髦娇媚的女人首先受不了,小声对她的男伴抱怨:“这人真粗俗,西索,我们换个地方。”
“我觉得还不错呦。”男人有一头酒红色的短发,长眉斜飞、狭长的眼睛即使笑着的时候也有种危险的胁迫感,身上穿着银色的西装,很好地衬托出他宽肩、窄腰、长腿的黄金身材,是个极品男人。
女人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她看着对面的情人,觉得陌生,明明前几天很顺着自己,怎么今天这么反常,玩腻了吗?哼,她大小姐也不是玩不起的人。
“是吗?但我不喜欢。”赛若笑得妖冶,蓝色的眼睛直视对方,“西索,这几天我们相处得很开心,但你今天的漫不经心我很不满意,我想我要提前回国了。”
西索把玩着酒杯,转着360°旋转,杯中的酒液划出一圈圈美丽的轨迹,“那真是可惜,亲爱的。”他笑着,危险的惑人。
赛若收起了笑容,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站起离开,一个足矣让女人飞蛾扑火的男人,若是她的自控力再弱点,就会不顾一切爱上他了吧,也许结局好不到哪去,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半途选择放弃,还真是不像她的性格,她自嘲着,步伐优雅、肩背挺直得走了出去。
这边哀伤的调调完全影响不到三爷那个只有酒和肉的世界,历时30分钟,他面前的一桌子酒菜终于光光,他眼中露出满意的意味,伸手拿钱时这个八辈子贫农默了,他没带钱…
三爷默不作声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准备跑路,正好撞到西索投过来的视线,把人看成猪肉的目光,他评估了下对方的实力,眸光外放、身体的角度完全的进攻状态,微微隆起的肌肉蓄势待发,此种情况,不是敌手,操蛋的念能力者。
事实证明,三爷的眼光还是挺可靠的,西索在饭店经理找他茬的时候大爷地帮他刷了卡,条件就是打一架。
外面的空地方圆三十米,不错的战斗地点,西索眯了眯眼就冲了过来,那速度跟疾驰的箭有的一拼,借着冲来的力,右腿携带凌厉劲风砸向三爷的脑袋。那速度惊人的,也就是一闪的视效,三爷当机立断,改拳为掌,直接撑住那条腿借势一个漂亮的空翻,半空一旋,左腿已然砍向西索后颈。
后脑劲风袭来,西索嘴角勾出肆意的弧度,脚面撑地,脚尖扭转,右臂竖起格挡,左直拳攻击三爷暴露的腹部,空气中隐隐有“破”“破”的风声。“碰”的一声,拳拳相砸,两人一上一下,周身激荡起层层黄土。
初步肯定果实实力的西索,眸子里一片疯狂,甚至激烈出几点金光,他不再顾及,随手拿出纸牌,削向对手。那一张张纸片看似薄,却锐利坚硬如飞刀,二三十把飞刀像子弹一样射过来,会有什么感受。三爷单凭肉体,硬是撞碎了大部分纸牌,身上却被划得皮开肉绽,他没有念力防身,输得不止一点点。
“有趣的家伙。”西索一派兴致昂扬,拿着纸牌和男人近战,不说念力的话,男人战斗实力很强,精准的攻击角度,太阳穴、颈动脉、气管、心脏、腹部、甚至是4…8肋骨间那易碎的地方都掌握的异常熟练,仿若本能的动作。实在是不错的果实,他撤去念力硬抗一击,竟然被砸得吐了血,呵呵,冷酷悍气的攻击果真够味呢。
西索越来越投入,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全身肌肉越来越亢奋,男人的胳膊都被他穿了两个窟窿,肋骨最起码断了三根,不知道有没有刺进肺呢,他诡异地笑着,愈加攻击那位置,每听到那美妙的咔嚓、刺刺声他就兴奋地颤栗。
“呵呵呵,呵呵,真是可爱的果实,不舍得杀你了呢。”
他看着男人自始至终沉静的黑眸,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插在对方右胸的手臂残忍地变换着角度,男人的脸色越发惨白,冷汗溢满了面容,嘴唇白得发青,只有眼睛,还是一变不变,平静,除了偶尔翻出的一丝痛苦,西索几乎找不出一点破绽。
此时两人的身体几乎契合成一个整体,西索脸上一派疯狂的笑意,战意肆虐,气息飙升狂暴的极点,却又自虐地压住,他使他发抖得越发厉害,欲/望勃/起得如利箭一般。
“听着,宝贝…”他舔着男人的耳廓,声音嘶哑到极点,“要努力变强哦,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呢。”
“呵呵,呵呵…”西索倏然撤下攻击,后退一步,看着男人失去支撑半跪的身姿,“太美味了,太美味了,要忍住,我美妙的果实。”
悲催的三爷,肋骨断裂三根,血呼啦呼啦地往外涌,看咯血程度估计是肺穿了,再加上露窟窿的胳膊,怎一个伤亡惨重!眼瞧着西索那家伙疾飞而去,估摸是去泻火去了,战斗也能发情的家伙,他想起了某个爱吃麻辣的变态,果真,变态这种东西真折腾人。
65猎人篇3
三爷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意志强悍的要命;愣是撑着半残的身体走出很远,在一片黄沙飞扬的荒地;遇见了穿毛皮大衣的青年;视线朦胧的三爷当时就想;这小子真他妈不嫌热。
“所以;这就是团长的爸爸?”小滴慢慢地吐字;神情木然;“书上不是说父子是同一传承,会很相像吗?”
“团长只是继承了他的一半DNA;或许长相会有些相似;但不会一样的。”
侠客笑眯眯地解释;不意外地收到一片沉默;因为小滴有九成的概率是忘记自己刚才问什么了。
“团长,要怎么做?”
库洛洛没有下令,他在看地上的男人,失血过多,脸色、唇都呈现出惨白,脏污的头发盘成一缕缕黏在脸上,看来他经历的战斗很费神,身上的西装也变成了洞洞装。
青年抚着自己的下唇勾出一抹笑意,莫名的意味,他着实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境况下遇到自己的父亲,也许要好好地计划下,太过轻松的游戏是无趣的,而他最厌烦这种无趣的东西。
三爷晕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了,睁眼就看到一双纯黑的眼珠子和一个大十字,他有点惊讶,这个坑爹的世界竟然也会有黑色的眼睛?扫了眼周围,老爷子发现自己没进到好地方,这狂妄的杀气都快卷成圈了,就毛大衣小子最安静,估计却是最不好对付的。
“菲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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