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够无耻地循循善诱,只要身下的人有不愿地迹象他就火力十足地开炮,而且还是连发式的,愣是把东方不败弄得泪水涟涟,口中娇哦火辣挠人得紧。也是三爷堪比钛合金的身板才能支撑如此之久,如此反反复复地做功了一夜,他终是获得了煞神的许可,可以参军了。
当老爷子背着小灰包裹离开时,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兄弟,眼皮抽了抽,妈的,练内功的就是不一样,差点没折在里面。
而被男人纠缠了一夜的教主则脸色略微苍白地凝视着自己的夫君逐渐远去的身影,还没来得及上妆的脸孔称得上素净清丽,挂着几分□过后的春意,黑色的双眸却含着点点水迹,让人怜惜得紧。
男儿从来都是家国天下,又哪爱怜过妻子的百般缠绵,东部不败披着单衣、倚着门框痴痴地想。然而在许三看来,没有国,何来家!非是男儿、女儿,只要你扎根在这片国土,甘心称呼她一句‘母亲’,就有这个责任和勇气去守护。
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候,离别从来都是感伤的,而时间依然会像它所历经的岁月般那样划过,平淡地不能荡起一丝波澜。
半年后平壤北城
许三审视着眼前这座险要的城池,只有抬头仰望方能看到上面的日军和密密麻麻的枪口。此刻他们也正在俯视着明军,仿佛在看一堆死人,双方之间的空气被残虐的杀意凶残地剥离了。
老爷子转身端详着他的士兵,每一张面孔都沾了血污、每一件甲胄都有了刀痕、而唯独他们的眼睛没有一丝痕迹,仿佛水般平静,即使前面就是死亡。
三千人对近万人,血红的战刀对黑沉的火枪,血肉之体和那高踞险要的城池,三爷知道这一仗不会赢,在李如松对他下令时,他就知道了,他们的任务是牵制日军,为西南两城挣得战机。即使明知是死战他仍平静地接令了,偌大的大厅内只听得见那一句“听从调遣”。不管在什么时代、不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我的双眼看到你们无耻地侵略,手中刀必斩下,哪怕我只剩一只手、哪怕我只余一口气。
面无表情的男人高举着手中的马刀指向前方的堡垒,清晰、决意的声音震荡在英勇的战士耳边:“倭寇,就在那里。”
平静的水面破了,三千道杀意凛然的冰冷目光直射刀之所向,士兵们抽出鞘中钢刀,战意高昂。
我们的家人在悲哀地哭泣着、我们的国土在愤怒地震动着、我们的祖先在身后站立了百年注视着他的后代,如此多的沉重目光,又怎能容许你们这群凶残的侵略者、怎可以原谅你们无耻的野望,即使是死亡的代价也要把你们屠戮殆尽、把你们的野心尽皆粉碎。
我们安身的家园,你的心之所向,必是我刀之所至!
黎明的曙光打破了夜的沉寂,许三带着他的战士发动了攻击,三千人如狂暴的浪潮般冲向了高高在上的牡丹峰。正如老爷子所预料的,这是场太过艰巨的攻击战,日军的火枪不要钱似地发射着子弹,而且这群鬼子比之那个时代有过之无不及,他们的无耻和二杆子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滚烫的开水、巨石、铁钉没有尽头地一波接一波。
妈的,就不知道这么多水能赈济多少灾民吗,三爷看着面前被烫成烧猪的属下,冰寒的双眼仿佛要把城墙上笑得一脸yinjian的日本鬼子碎裂成渣。
“卡拉拉卡巴拉拉巴。”日军猖狂地笑着,相当具有艺术细胞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那一堆堆的肉筛子和红烧黑猪,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文盲一个的老爷子听不懂小鬼子在讲什么,虽然他有近乎半辈子都在和他们死磕,而毛老大也不厌其烦地教过他很多遍,他就是学不会,妈的,一堆烂七八糟的乌鲁乌鲁的,听着就蛋疼。
就在三爷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上方的战况,顺手砍了一个掉下来的倭寇时,手下卫国跑了过来,浑身浴血,只见他难掩焦急地报告道:“老大,敌人居高险要,久攻不下,我军已折损近千人,在这样下去,此战恐怕就要结束了。”
此时战事已进行了半日多,士兵们大都显出了疲态,况且日军战力强横、装备精良、优势占尽,如此下去恐怕战意都消失殆尽了。
老爷子眼一冷,手中大刀倏然一挥,凛冽之气劲扬,直指倭头,决断的命令响彻战场:“爬上城墙者,赏银千两;斩杀敌寇者,赏银五千两。”说着冰寒地目光扫向两眼如探照灯笼似的男人们,手握血刀,带着凛凛杀气,碎土裂锦,“如有后退者,杀无赦!”
冲天的战意狂飙而出,士兵们纷纷霸气外露,钢牙一咬,就不要命地爬向了云梯,瞅着小鬼子的眼珠子窜着莹莹绿火,就像土匪看着一个个钱袋子。娘的,杀了我曾爷爷的仇还没找你算呢,你他妈的又蹦跶了出来,而且还值那么多钱,老子要不杀你就他妈的对不起家里的婆娘。
“杀啊!”
“砍了小鬼子啊,将他赶回老窝!”
“兄弟们冲啊,杀了他们,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顿时群情激昂,呐喊声响彻云霄,生生地让日军抖了抖。
鲁迅先生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显然大明儿郎们铮铮铁骨绝非某个娇柔尊贵的西太后,除了签字和跑得快之外没啥本事。
就在精神刺激(即我爱大明)和物质奖励(白花花的雪花银)双管齐下,士兵们犹如打了超凡兴奋剂一样,一个个钢筋铁骨,以腿断了用手爬、身体没了用牙咬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前仆后继地前进着,愣是谱写了一卷恐怖、悲怆的画面,激昂的命运交响曲也震动人心地响彻天地。
有一种信仰,叫做永不言弃。
有一种人,叫做英雄。
用血肉骨骸铺成的云梯永远不会倒下,守卫国土的战士们扛着家国的重担,一脸果敢从容,掏出你们的家伙吧,无耻的侵略者!
身披黑色披风的三爷下令后,就一个箭步地蹬上了梯子,虽然只剩一条手臂,但是老爷子生猛悍气不减半分,愣是咬着黑不拉几的钢刀、一手攀着格挡爬了上去。途中遇到什么自由落体的物事,都是黑眸一扫十分畜生地拿着脑袋往上撞,有一次不知哪个缺德的小日本扔下了个烧得火红的铁块,三爷躲闪不及,生生地迎了上去,结果流着满脸的血、还带着一股焦糊味儿,愣是把旁边的副手卫国给吓的一个寒颤,强忍大喊的欲望默默地看向了上面的鬼子军。
一脸阴森恐怖之气的老爷子凭着自己钛合金板的身体,硬是爬了上去,刚露头就瞥到一个贼眉鼠眼的鬼子傻缺地收起了火枪,特有气势地拔出了刺刀,横眉冷对地指向了他,还不甘寂寞地说了句“八嘎,卡拉拉卡巴拉拉巴。”
三爷动作利落地爬上城墙,两颗眼泡子黑得渗人,搭着他那满脸的血,绝逼是唱戏的好素材。当然,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武士道君是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这种玩意他都不知弄了多少个了,话说,还是在□着小娘皮时玩起来有些兴致,想到这儿他yinjian地扭了扭屁股,唐女人的味道真他妈的好。(唐是古代日本对中国的称呼)
还没等鬼子先生回味过来,老爷子就一个大砍刀砸了过去,对手慌忙地用刀相抵,却被男人生生地断了刀身,直接一刀下去,把身体给裂成了两半,所以说还是应该支持国产的武器,砍人真他妈的好使。
三爷刚抽出刀,就被武士道君丰富的血液给彪了一脸,越发像个畜生了。
此时已将近黄昏,夕阳西下,惨烈的战场却胶着着,而老爷子只剩下几百个兵了。男人木着一张脸将乌黑的刀挥向了一个又一个敌人,横断了哪个的脑袋、斜劈了哪个的半身,他的全身都被鲜血浸浴着,红得诡异。
日渐下落的夕阳带走了最后一丝光芒,仿若这场毫无胜算的攻击战,日本士兵成水桶般将场中的两个男人包围了起来,严肃地注视着他们的困兽之斗。他们是信奉武士道的大和民族,志意满满地想要将这个东方古国纳入掌下,却在此时此刻,生起了敬意,不管是哪个国家,人们的眼睛始终都是望着勇士的,这两个男人值得他们拔刀相对!
“卡拉拉卡巴拉拉巴。”倭头严肃地凝视着明头,缓缓拔出鞘中利刃。
攻击两人的鬼子们慢慢地退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大的包围圈,严阵以待。
许三手腕运力,乌黑的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畅夺目的痕迹斜指向地,浸满血液的面容上毫无情绪,一双黑眸平静地直视着竖刀向他的敌人。
“老大,他的意思是和你决战。”忠心的卫国以为自家参将不懂日本语,还在那儿强撑着摆poss,所以十分贴心地小声地提醒道。
老爷子连眼神都没给傻缺属下一个,妈的,当老子智障吗,听不懂还看不懂吗!
“卡拉拉卡巴拉拉巴。”倭头以为明头不懂,又严肃地重复了一遍,同时双手紧握刀柄,下扎的马步微微地移了移。
“喝!”回应他的是三爷清喝一声、和猛然冲出的身影。
卫国默默地收回了自己伸出的黑手,厉眼警示四方。心里却在悲伤地自语道,老大啊,那个小日本叫你孙子啊,你怎么就奔了过去呢。
刀的相击、身体的错落、眼神的厮杀,两个小头目热血沸腾地互相砍了起来,只见那红血喷溅、碎肉横飞,老爷子单手执刀、拖着个半残的身体硬是将倭头奇特的发型给贴着脑皮削了个光,而土方宗明穿着个拖拉板也毫不逊色,趁着男人转身之际将他左臂给扎了个对穿。
旁边的卫国看得是钢牙咬得刚刚的,妈的,虽然是个废手,但那也是老大的血啊,你他妈的小矮子。
而正被人扎的三爷则在倭头拔刀之时,一个猛然挥刀,恰如雷电划过夜空,锐芒璀璨,当刀横于身前,眼前人…倏然断成两截。
场面一时死般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