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树将赖床的忍拽出被窝,给他穿好睡衣,拉到了厨房来。忍自从精神有些怪异后,整个人的行为和小孩子一样。唯一优点就是听话。午饭吃完,乖乖地跟着直树散步,逛超市,晚上在家里听直树讲故事,然后看新闻,睡觉。
不过直树很有耐心,他只要记得过去忍陪自己散心,听自己倾诉,在自己最绝望无助的时候不厌其烦地陪伴自己的记忆,就会很容易地也这样做。
要知道,直树自认为是个情商稍稍有些低的人。而忍是一直教导他如何去改良和提高的人。比如说对待工作,比如说对待上司,比如说对待对手,比如说对待感情。过去他们最常做的事之一,就是到酒吧,点几杯喜欢的酒,然后直树开始讲诉自己工作的事,忍则抽着烟细细地听,偶尔给他指一指问题,最后总是会帮直树分析原委,寻找利弊,得出适合的解决方法。
现在想来,忍在人生之中不仅给了他爱情,还给了许多智慧,加上同样一所学校读书,同样一家公司工作的经历,促成了他们在一起的结果。忍对他来说是很宝贵的财富。
不过遗憾的是,忍的病情始终不见好。
他现在很不愿意听别人叫妈妈,也不喜欢刺耳的声音。夜里他喜欢坐在床上发呆,直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偶尔回答两句很了不起了。
面对这样的忍,直树很发愁。
他用尽了一切精神疗法,西药中药香薰心理暗示之类的,全无效果。
直到某天,他突然接到了医生的一个电话。
医生告诉他,最近他看到了一篇尚未发表的报告,报告内容很离奇但是却又是真实的。
里头说,一名男子患病成为植物人后,妻子发觉丈夫浑身都没有知觉,除了身体的敏感器官。于是她每日爱抚并予以语言交流,时日长了后,丈夫居然因此而醒来。
“虽然觉得很好笑,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一种说法,性是人类行动的一切动力,性‘欲对精神的刺激胜于一切的。或许这样的说法有些偏颇,但是试一试也未尝不可。也许这种刺激真地让他复苏了呢?你们既然已经是伴侣关系,你对他做这种事应该也不算犯罪。何不试试呢?”
这话启迪了直树。
不过他又有点为难:“会不会吓到他,让他受到更大的刺激?”
“小心点试试。他反抗激烈的话你停住就是了。”
听见这话,直树恍然大悟。
思前想后,他想试试。
***
“小忍,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现在是晚上10点。洗过澡后,扶着忍坐在床上,直树尽量温和地对他说。
忍眼望着熟悉的直树,的确未曾挣扎,可心中总觉得古怪。
而直树伸手,轻轻地摸到了他的衣服扣。
说实话,过去和忍做这种事,都是彼此意识清醒的时候。两人会调‘情一阵,说说玩笑,让气氛轻松而浪漫。可现在,直树让精神失常的忍躺着任由自己摆布,感觉好像在欺负小朋友一般。
然而,直树已经没有退路。他想试一试。
只是,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作者有话要说:
TIPS:周末没有更新^3^
第51章 神转折
“豁出去了。”
随着一声自言自语,直树解开了忍第一道纽扣。
猴子偷到第一根香蕉就会想再来一根,人也是踏出第一步后,胆子就会大起来。
眼见忍并没有抵触,只好奇地瞧着自己,直树稍稍放心,继续解开他的衣服。
养尊处优的忍有着晶莹漂亮、柔嫩无比的肌肤,任何人看见的第一眼都会为之愉悦,连许多女人都自愧不如。直树的指头像抚摸最心爱的宝藏一般轻轻地爱抚着他的每一寸漂亮的皮肤,脑海里不禁翻腾起每一次他们坦诚相对的快乐记忆。
按照过往熟悉的互动方式,直树脱下忍的衣服后,并不急吼吼地直奔主题,而是很温柔地进行前戏,比如亲吻。忍说了,一个优雅的绅士要具备八大品质,其中之一就是滚床单前给点恰到好处的前戏。这除了能够表现出一种游刃有余的绅士风度外,也不会给对方造成太大压力。为此,直树在和忍交往过程中,尽己所能地学习着。
温热的唇彼此相贴,直树心底觉得暖烘烘的。他握着忍的手,邀他与自己一起感受。
忍不知是不是回忆起了他这种特有的亲吻方式,原本那显得幼稚的双眸突然变得沉稳下来。他因哮喘后遗症而较快的呼吸比平时要缓了许多,渐渐地与直树保持了一个步调,直树感觉到他身上熟悉的默契,心底忍不住激起一番喜悦的涟漪,他动情地抱紧他,越吻越深。
渐渐地,直树情‘欲大开。他的吻开始蔓延到忍的脸颊,耳朵,脖颈还有肩膀。那宽大温热的手由上而下地抚摸着忍的背脊,传达他的爱意和渴望。感觉彼此的交流已经达到了协调时,直树终于进入正题。
他那修剪地刚好的圆润的指头,按着忍漂亮直挺的脊骨,慢慢地滑进了他股间细腻敏感的地带,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私密的园地,然后保持谨慎,慢慢伸入试探。
忍很容易地察觉到了这意图打开自己心扉的举动,纵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体却还记得一般受到了感染。于是他的唇色因心跳加快而越发鲜艳,眼睛如浸透泉水般润泽,那呼吸开始加快,泛红的脸上呈现一片情动的色彩。
直树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变得更加大胆了,他以自己的身体微微施压,然后扶着忍的肩膀往下轻摁,忍便顺着他的倾倒,向后仰躺下去,最后二人成为了一上一下,双目对视,彼此之间不过还保留短短几厘米间隙的姿势。
空气越来越热了。
这不是地暖的作用,而是两颗相爱的心相互作用的力量。在直树持续的爱抚与亲吻下,忍看起来不再像个孩子了。直树对他的爱意越浓,他那紧锁的心花越受滋润,幽幽地开始在黑夜之中张开花瓣,散发出掩藏的暗香。
他望着天花板,好似望着一张白色的幕布,许多记忆星星点点地洒落在那里,连成线、练成串、连成片,勾起他的无数回忆。纵然它们离他还是太远了,而且犹如萤火虫一般四处飞舞,但是他几乎就要抓住它们了。
可惜,记忆的线还是断开了。这主要是因为他的大脑现在无法进行那么多的思考。他越想得紧,头越疼,只能放弃。
正在这时,直树在他耳边悄然私语。
“忍,我要进来了哦。”
此时的忍不知道这是什么含义,纵然对方的手扣住他的内膝,将他的双腿分开,纵然他已经感觉到炽热的物体紧贴着自己的股间,他也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的前奏。直到突然间,他感觉到一阵刺痛,然后是被对方进入时涨涨的痛。
那种痛好像不是那么不能容忍,却要他完全交付自己的身心,体验更加复杂细腻的世界,而这正是现在思乡简单的他最害怕的。他第一反应是要推开直树,可直树摁紧了他,任由他挣扎也不松手,随后为了避免彼此受伤,干脆一杆入洞。
这可疼坏了忍,那炽热的物体刮蹭着他的肠壁,带起火辣辣的痛,而这痛无法消解,纵然他尽力去适应了,还是令他有被火焰烫伤的痛苦。他抓紧了直树的肩膀,居然当即哭了出来。
更要命的是,已经忘记如何进行情事的忍不知那里需要放松,身体自主地夹紧了,这让直树被他死死地卡着动弹不得。结果,这种紧紧包裹的状态,让直树又猛得增了几倍的欲‘望,那里立刻充血更厉害,比先前又要大了一圈,这下彻底痛惨了忍。
他拽着直树的头发哇哇大哭,双腿不停地动着,直树只能不停地亲吻他,安慰他,同时多抹了些润滑剂,让自己能够在他这大宝贝身体里头行动。可惜太紧了,依旧是不顺畅。
折腾十几分钟后,等忍哭得嗓子都要哑了时,他终于疲倦地放松了自己,这时,直树终于可以较为顺畅地行动了。只是他的每次抽‘动,都让忍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忍的手将被单攥得紧紧地,哭喊的泪水浸透了枕头。
直树简直充满了负罪感,但是都这样了也不能马上停,只能亲吻他,哄着他,然后迅速地完事。只是,说一句大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忍了,四十岁的男人还正精力旺盛,要了几下他突然感觉登上了天堂,之后的每次抽‘动一下比一下更不客气,最后连温柔都没了,只有雄性的征服欲。急促的抽‘动让忍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他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掌控在直树的手里。这样的情况让这阵子一直被直树爱着疼着的他觉得非常委屈,他抓着直树的头发,口中不停地哭说他是“大坏蛋。”
这个过程又延续了十几分钟,最后当滚热的液体注入的时候,忍眉头一皱,咬紧了唇,泪如泉涌。直树紧忙吻他,安慰他,随后久久地抱着他,亲吻他的身体。
“我不要和直树一起住了。”忍伤心地哭道:“直树欺负我。”
直树哭笑不得,好声求饶道:“小忍,直树喜欢你才这样对你的。”
可忍不理解,他只是充满怨气地瞪着他,那份嗔怒的样子越发娇媚可人。
直树望着他入迷,身体突然又有了反应。感觉到体内的物体又涨大起来,忍害怕无比。可不及他推开直树,直树再度抱紧他,动了起来。这一下忍又委屈地哭了。不过第二次,忍突然有了一点痛之外的感觉。他开始在疼痛里体味到一丝酥麻感,这种感觉从脊骨传达到大脑,让他莫名地有些舒服之感。
所以他的反应没有上一轮那么激烈,只是抓着枕头呜呜地抽泣。
好容易两轮都结束,直树离开了忍的身体,而忍已经腿都软了。等见直树要来碰自己,他推开他,抓起枕头丢他,抽泣起来。
“小忍,呀,我错了,别扔了。”
脑袋挨砸后,直树还是厚脸皮凑上去,但是忍已经被他折腾地伤心无比,哭得一个泪人。
直树哄了好半晌也不见效。他只能用棒棒糖去引诱他。
忍起先瞪着他,不肯听他说话,可瞧见桂花兔奶糖棒棒糖后,他居然不哭了。
之后拿着就舔,直树看见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