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口,两人一阵的气喘吁吁。
“胤禛,我喜欢你,是真心的!”“别说这种话。”
雍正淡淡的话语让朱佑樘瞬间炸毛了,还待再说些什么,雍正却不愿再听,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来吧。”
“……胤禛。”显然,雍正对他的不信任,比情动更重要。朱佑樘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却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既然雍正现在不想听,那只待以后再看便是了。
吻上雍正的锁骨,两人放纵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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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朱佑樘身边的大太监汪直叛变,朱佑樘身边竟一时无可用之人。因着上朝的时辰越发近了,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上前敲门。
寝宫外的都是昨儿个守夜之人,哪里不知道西厂的督主雨化田自被陛下拉进了寝宫之后,便再没出来的。
想想雨督主那张虽是男人,却比女子还要精致的眉眼,和妖娆的气质,哪里会不知道二人整夜混在一起是干什么的。要知道,宫中的太监们大多没有了那项功能,除了与愿意的宫女们吃吃对食之外,也只能同是太监的聊以慰藉了。
雨化田初初进宫之时,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少,含苞待放的花苞儿。若不是万贞儿护着,怕就早被大太监们给混了去。如今得幸承欢与皇帝,也算是其造化了。
一些在宫中已有多年的大太监们这么想着,再看看时辰,知道再不叫醒朱佑樘,闹到朝臣们的耳中,也怕是会让他们做了那替罪羊去。
有那胆子大些的,上了前去,轻轻的敲了敲寝宫的门,唤道:“陛下,该起了。”
略等了会,无甚动静,便欲再敲之时,门便被打开了。开门的是朱佑樘,只见他只穿着一件明黄色的里衣,沉着张脸,皱着眉头,恼道:“混叫什么?扰了里面的人,朕让你们都不自在!”
宫人们马上做低眉顺眼状。
朱佑樘回头看了内室一眼,见龙帐之内的人没有醒,便松了一口气。
“你们进来伺候朕漱洗吧,只是脚步轻点。”
“是!”众宫人轻声回答,果真是轻手轻脚的跟着朱佑樘进了寝宫。不过,却不是到内室,而是在厅中伺候着漱洗。
换了龙袍,漱了口,净了脸,又把头发紧紧的拘在了金丝蟠龙翼善冠中。朱佑樘又一个人进了内室,掀开龙帐看着雍正并未清醒,便又回到厅中。
“蒋宗。”朱佑樘指了一名他较为看重的,意欲让其接替汪直地位的大太监:“雨督主昨儿个与朕秉烛夜谈了半宿,怕是起不来了。你也别唤他起来,只让他睡着便是了。你唤御膳房里的人熬上一碗粥,待雨督主醒了,便伺候着他吃了。”
“是!”蒋宗头虽低着,声音却是不低的。
朱佑樘满意的点了点头,便领着一干人出了寝宫的门。一时,却又回转过来:“雨督主若醒了,闹着要回去,便与他说朕还有话要与他说,让他留在此处等朕回来罢。你再去御膳房吩咐一声,朕午时要留雨督主一起用膳,雨督主喜欢用素,让他们备上一桌好席面,多素少荤。”
“是!”
朱佑樘这才安心的去上朝。
而留守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们都不禁暗暗咋舌,只为了雍正的受宠。
蒋宗也不敢在寝宫的内室多待,招呼了宫人们出了内室,只在厅中候着雍正醒时的召唤。却不知雍正早就醒了。
雍正是有武艺之人,自然知道怎么悄无声息的暗暗动作。就着朱佑樘洗脸的水略净了脸后,又把昨夜抛在床边的衣裳一一穿上,便拖着疲软的身子开启了密室,闪了进去。
无声无息的离开了皇宫,无声无息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雍正拉下暗门,让暗门无法从内部开启之后,雍正这才懈了力。
“来人啊。”雍正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只穿着一身的里衣后,轻声唤道。
对于雍正的神出鬼没,西厂众人已经是习以为常了。门打开,今日在门外等着伺候的,是谭鲁子。
谭鲁子进了房间,他鼻子虽然没有继学勇那么灵敏,但也因为习武,倒比常人好上许多。闻到雍正身边那不该有的味道,谭鲁子脸色未变,只是低声问道:“督主,要不要我让人带一桶热水来?也好解解乏。”说着,扶着雍正坐在了床上后,把手搭在雍正的肩上,为其按摩起来。
“那是自然。”雍正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什么,问:“怎么今儿个守在门外的是你?不是才刚回来吗?我已经应了让你休息几天的。”
“我在龙门那边休息了可不是一两日了,哪里有那么多可休息的,倒不如早些伺候督主。”谭鲁子放下手,走在门边轻唤一声,让下人赶紧去厨里把热水送了来后,又继续为雍正按摩起来。
雍正本就是疲乏的不行,谭鲁子的手势也是极不错了,不一会儿,便有些昏昏欲睡起来。既然想睡,雍正也不会刻意的虐待自己,于是便松了神,只用着困倦的声音:“若是陛下来了旨意,便传说我不在。”
紧接着,便沉入了梦乡。
27
27、第二十七章 。。。
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内,朱佑樘坐的稳如泰山,冷眼看着底下百官们。
“昨夜,朕的寝宫内出了一件事。”朱佑樘的声音不大,却因为习武的关系,稍用内力,便能让整个金銮殿内的臣子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也许大臣们都不知道,南王膝下还有位二世子吧?”朱佑樘话锋一转,没有说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只说起了南王来。
底下的臣子百官们只是偷偷的互相跟自己熟悉的同僚们对视两眼,以眼神传达着信息,却都不敢回话。
索性朱佑樘也并没有想着等他们的回话,只是继续涛涛不绝的把话题又转了回去:“昨夜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以及南海飞仙岛的叶孤城在朕的皇城顶上决战,为了朕的安全,也为了把那些江湖中人都控制住,那负责皇宫安全的侍卫长便自做主张,把皇宫之中的侍卫都调到了此二人决战之处去了。”
冷冷的看了底下人一眼,朱佑樘想要趁这个机会,看看文武百官们的反应,以此得知谁与他同心,谁又该除去。
“没曾想,这场决战一开始便是个局,那南王二世子朱厚宸是南王的私生子,本就是不入玉碟的,而且也没人见过他。也因此,没人知道这世上,竟然有一个人与朕仿若一个模子印出来般。而这个与朕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便是收卖了朕身边的大太监汪直,深夜闯进皇宫,竟意图取代朕。这等罪过,大家说说,该如何处置啊?”
此时,再不表态的话,那可就是个傻子了,还不如坐着等死呢。
当即,便有聪明的赶紧上前一步:“陛下,此等罪人,自当诛其九族啊!”
“荒谬!”又有一人站了出来,斥责之前说话的那位老臣:“那南王姓朱,陛下也有九族之列。张大人,照你这么说法,岂不是把皇族众人都包括了进去吗?你是何居心?你可真是越老就越昏庸了!”
礼部尚书张升也知道自己话中有语病,但律法在此,自己这么说也是没错的。到时候自有皇帝将此处指出来,又宽恕其中七族,也算是彰显了皇帝的仁义。本是两全其美的,偏生有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来捣乱,顿时气的笑了:“看来这倒是我的不是了。那不知黄大人有何建议?”
“既然是南王二世子意图谋反,也不知南王是否知情?不如请南王上朝来辩驳一二如何?”黄世中理所当然的说道。
黄世中一向自恃是直臣忠臣一流,没想到如今竟是闹出这么一个提议来,让朝上的臣功们看着他的眼神闪过一抹怀疑和深思。
“先不管黄大人这个说法可不可行,便从南王二世子意图谋反来看,便是南王不知情,也脱不了干系的。子不教,父之过,难道你以为南王二世子一死,便能了其生前身后事吗?”吏部尚书马文升看向黄世中的眼神略带鄙视。
黄世中听到自己的意见被驳了,也不慌不忙。他本来就是有心计的人,所以被南王招揽之时,虽是有些心惊胆战,但也知道这是一个机会,能登上更高的位子的机会!
黄世中前些时候便从南王口中得知了这个取代朱佑樘的计划,虽然觉得这个计划过于简单,也太过冒险。但是,计划越简单,破绽也就越容易收拾。而且富贵本就是从险中求。这么一想,黄世中心中便略定了些。
昨儿个晚上便是日子,黄世中在府中辗转反侧,一夜不能入睡。清晨醒来时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若不是今儿个就是得到消息的日子,黄世中真是想要不出门,只在家中补觉算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上了朝,却见到皇帝坐在龙椅上。因为不能直视皇帝,黄世中只能偷偷瞧上几眼,却仍是认不出上面的人是朱佑樘还是朱厚宸。
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时,朱佑樘开了口,让黄世中一阵腿软。
完了,全完了!
黄世中这么想着,自己只能等死了。等到把南王捉进大牢,南王不可能不把自己贡出来的。
可是等到礼部尚书张升开了口,黄世中心中慌乱太过,反而冷静了下来。而与张升和马文升的对话中,黄世中也越发冷静,能为自己细细谋划一番了。
既然朱厚宸已经被捉了,可是凭着那张与朱佑樘一模一样的脸,还是能做一番手脚的。富贵险中求,若是能成事,这险也值得冒了!
当即,黄世中冷笑道:“陛下也说了,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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