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练这葵花宝典。
没关系!
东方不败心想:虽然这葵花宝典确实是个好功夫,但天下之大,总有能与这葵花宝典比肩,或者更甚一筹的功夫的。
此刻虽然不是与雨化田相认的时候,但东方不败却不甘心就这么相逢陌路。
该想想法子了。不用等到任我行出来,该想个法子让他在练功房内乱了心神,以至走火入魔。到那时胜算便会大上许多。
此时天已大亮,东方不败却一点都没有因为一夜未眠而精神不振。
东方不败除去外衣,只着一身的中衣后,方才开口唤下人进房伺候。就在东方不败洗漱更衣之后,便有下属前来禀报:“副教主,教主已经出关了。”
东方不败眼睛一眯,并不惊慌,只是暗自盘算着计划的变更。
总之,任我行出了关来,更容易让他的心乱。也许,该从大小姐任盈盈那里出手。毕竟,那是任我行唯一的血脉。
确定了计划,东方不败扶了扶头冠,笑着自信的走出了门。
总该去贺一贺任教主神功大成的!
42
42、七夕番外 。。。
每年的农历七月初七;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俗称七夕。
因为此日活动的主要参与者是少女;而节日活动的内容又是以乞巧为主;故而人们称这天为‘乞巧节’或‘少女节’和‘女儿节’。
不过,自从朱佑樘知道海的另一边将二月十四日订为情人节后;深刻的意识到,中国的情人节定然就是七月初七了;所以,对于这一天,朱佑樘有着很深的期待。
可惜;这几日雍正因为东方不败的邀请,还特特儿带着马进良去了黑木崖,让朱佑樘颇为憔悴。
明明、明明之前就明里暗里的与雍正说过七夕的事儿的……
朱佑樘心情郁闷,但也不会牵扯到朝堂上的事来。七月癸亥,因为京城和南京闹起了大风雷电,致使了水灾。朱佑樘心中想到,怎么自自己登基后,竟是闹了这么多水灾旱灾的,然后,便免了税粮,又给了贫民麦种。
此时,正是朱佑樘登基的第三年,虽然天灾不得避免,但朝堂之上,因为朱佑樘和雍正的手腕,倒是显得歌舞升平,一片太平。
皇后张氏已是妇人,自是不会过这少女节日的。但后宫之中却不止皇后,还有众多的宫女们。
虽然制度的关系,这些宫女们自民间选出,送入宫里时也不过十三到十六岁之间,但一旦进了皇宫之后,便失去了人身自由,一生被困宫中,至于老死。
后宫之中只有皇后一人,若是能从宫女晋身为后妃,便是不能出宫也是好事。所以,这个七夕节,众多宫女们自是趋之若惊的。只盼着天上的神仙保佑,能得皇上亲睐,做个妃子,也好过衣食菲薄、住所简陋,只能过终身苦役的宫廷生活。而且还要遭受不时的□,直至殉葬、杀头、凌迟。
可惜,朱佑樘虽与皇后张氏只能算得上是相敬如冰,但也是极为尊重对方的,后宫之中美女众多,偏生陛下一个都懒得看,若是有宫女意图勾引,却是只能被拖下去打死的。
如此一来,众宫女们便再不敢在朱佑樘面前举止放肆了。
不过,做后宫妃子的想法,除了年岁已大的,却没人熄过。
所以,这个七夕节,便是宫女子的向往了。
张皇后也是个贤惠的,不过,既然陛下开了口不让他插手选后妃之事,张皇后自然也不好管。况她出身也不是太好,父亲张峦,原只是一个秀才,以乡贡的名义进入国子监,也就是说从地方学校保送进了国立最高学府读书,成为国子监生。
张皇后出身于这样的读书人家庭,家教自然还可以,但家世实在是拿不出手的。
张皇后见朱佑樘无心再选后妃,便也不再另说。只是宫女子们的心思,她却也打消不得的。本就因为朱佑樘后宫之中只她一人而让她遭受一些非议了,可不能再在这善妒的名头上再加上一块砖了。
所以,朱佑樘的后宫以往尚算是清静,到了七夕的这一天,却是每个宫女子都喜笑颜开的。
若是雍正此时在京城,朱佑樘见此情景,自然心情也会好上几分。可惜雍正此时不在,而在那河北平定洲的黑木崖那处,朱佑樘便心生烦闷了。
再一见自己心情不好,其他人心情却是灿若朝阳的,便越发显得心烦气燥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朱佑樘也懒得再批奏折,只叫了蒋宗令宫人备了酒食,在御花园内的一处凉亭中放了,便喝起了闷酒来。
就在此时,一群小宫女自下处而来。因着是节日,张皇后也不愿太过于约束她们,倒让她们一路上说说笑笑的,有些乱了规矩。
凑时来到了朱佑樘所在的凉亭附近,因着聊得高兴,便难免说笑的大声了点。只听到一名小宫女说道:“说起来啊,雨公公却是难得的标致人物。”
“就是说啊。若是我与雨公公都换了个身份,我便是做小的,也愿意的。”另一名宫女附和着。
其实,在民间,一个女子说出这番话都是有些失了礼数,更何况是在这宫里。宫女子们便是没选做后妃,也照样算做皇上的女人。既然是皇上的女人,哪里能这么平白的谈论外男的。
只是朱佑樘向来少管后宫之事,而张皇后虽为后宫之主,但是宫中只有她一人主事,难免会有些错漏的。
而且宫女子们说些私话也是没什么奇怪的,尤其这群宫女子是皇后身边的人,除了皇上和皇后,也不是别人能说得的。而且雍正虽得皇上欢心,但看在一群长年居住深的宫女子眼里,也是比皇后差了许多,而且又是个太监。
她们有皇后护着不说,那雍正一个太监身份,便是西厂督主,也算不得是外男了。
是以,朱佑樘听了这话,心中大怒,把手上的酒盏给砸倒了地上,怒发冲冠状:“蒋宗,给朕把那些口无遮拦,妄议……妄议婚嫁的?”
那些宫女子不过是在说些私话,哪曾想竟这般巧就被陛下给听到了,当即吓得花容失色。见陛下的侍卫上前要带她们去请罪,她们又哪里敢不从的,连忙随着侍卫们到了陛下的面前。
这些宫女子在宫中呆了好些年头,都是有些乖觉的。到了陛下面前,也不辩驳,只管跪下叩头,认罪求饶。
朱佑樘见这些宫女子如此行态,倒是气的笑了。
“你们说饶,朕难道就要真饶了不成?若是饶了你们,那么这后宫之中可还有规矩法度?若是饶了你们,这后宫之中可还有谁愿意遵从这些规矩法度的?你们是哪个宫的?且说来与朕听听。”
这些宫女子都是张皇后身边伺候的,可是事到如今又哪里敢说呢。为首的宫女子名唤彩蝶的,虽得张皇后的看重,但她本身姿色出众,比之其她宫女子却是毫不失色的,所以为人也有几分自信。
虽说朱佑樘不喜这些宫女子的勾引,但彩蝶也有些心机。
此时此刻,虽说是个危机,却也可能会是一个转机。
彩蝶在底下眼珠子一转,只以为便是看在皇后的份上,也不该重重的处置她们,打了皇后的脸。于是,彩蝶便做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形态,把脸庞微抬,想让朱佑樘看到她这张颜色艳丽的容貌,语气微哽道:“奴婢、奴婢们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彩蝶这一番动作下来,也不过希望朱佑樘能对自己另眼相看,同时也在陛下面前上了皇后的眼药,只为让陛下觉得这张皇后虚有贤名。
“皇后宫里的?”朱佑樘的眉头蹙得紧紧的。他以后自己选的皇后是个好的,没曾想竟是这般当不得用。
陛下虽然没察觉这彩蝶的心思,但对这个奴婢没得口谕便敢抬头的动作颇为不悦。况且他现在也有些恼了张皇后,更别说朱佑樘一向只在意雍正的脸面的,便没打算给张皇后留面子。
朱佑樘摆着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低斥道:“朕本以为皇后是个好的,没想到连自己宫中的小小宫女都管不好。既然管不好,便别管了。蒋宗,将这几名宫女子领下去,朕赏她们八十板子。若死了,直接扔到宫外去,若没死,也只让她们做这宫中最不得见人的活计,别再污了朕的耳朵。”
彩蝶顿时又惊又怕,没想到竟是闹到这么个结果。事到如今,哪里还有攀龙附凤的心思,只强打起精神来,和身后那群与自己闲话的宫女子一起,连连为自己求情:“奴婢再也不敢了,请陛下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朱佑樘却是不理,只是冷声道:“蒋宗。”
蒋宗会意,忙不迭的命令侍卫:“还不堵了她们的嘴,拖下去。”
一旁的侍卫见陛下今日本就神色不对,如今更是脸色黑煞煞的,并不敢怠慢,忙出来几人把这几名宫女子给拖了出去。
朱佑樘见几名宫女子被拖了下去,尤不解气,还待进皇后所在的坤宁宫斥责一番。
陛下刚一起身,一句“摆驾坤宁宫”才刚刚出了口,便被远远而来的身影给吸引住了视线。
“奴才叩见陛下。”雍正穿着一身银蓝色的坐蟒朝服,神色淡淡,一派恭谨的给朱佑樘行了礼。
“你可算是回来了。”朱佑樘见了心上人,顿时喜笑颜开,哪里还记得之前自己还暴躁的赏了一群宫女的板子,还打算去张皇后的坤宁宫一趟,斥责对方呢。虽然心里高兴,但朱佑樘也知道雍正是个严谨的性子,还没赶到心上人的面前,口中便已喊道:“快快平身!”
“谢陛下。”雍正从善如流的站了起来。“陛下虽然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