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葵花宝典是被东方不败带了回去,却重新放回了暗格之中,想着下次再问问。
可这几天下来,不知为何,总是忘了这事儿。如今好不容易想了起来,东方不败深怕自己稍后再忘记,便忙问出口:“对了,上次我便想问你,如今你已是无根之人了,可要学习那葵花宝典上的武功?我曾翻看过几页,觉得里面的招式甚是精妙,正好你学了,武功必能更精进一筹的。”
雍正听了,握着数个黑子的左手紧紧一抓,黑子就变成了粉末状自他手心处落下来。
东方不败见雍正脸上乍青乍白,唬了一跳:“怎么了?莫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不成?”
“你是说错了!”雍正深吸了口气,强行按纳下欲掐死东方不败的冲动:“谁说我是无根之人的?”
本来还担心雍正情绪的东方不败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于是傻傻的问道:“你说你什么?”
“我是假太监。”雍正觉得还是直接点明的好,以防东方不败自行脑补:“当时我直接就进了万贵妃的慈宁宫,因此,并没有去势。”
“……啊?”东方不败终于知道雍正为什么不高兴了。只是自己如今也不知该作何反庆,只能尴尬的应了一声:“那、那……好我回去就把那本葵花宝典给烧了。”
“嗯!你早该烧了。”雍正也不知该怎么接话,可看到东方不败坐立不安的模样,也只能给他递个台阶了:“其实这事也不怪你,只怨我当时没把话说个清楚,你才会有这种误会产生,倒也正常。”
东方不败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平日里那点机灵都混到哪儿去了?现在竟然这么愚钝?
雍正继续递台附:“那本葵花宝典你回去后即刻烧了吧,别再留着了。虽你说它里面招式精妙,可到底是太狠了些,竟是无根之人才得用的,竟与那、与那……”
雍正想到了什么,把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倒是东方不败好奇的问道:“与那那什么?”
雍正没有回答,只是话头转得有些严肃:“阿秀,你即刻回去把那本葵花宝典给我取来,我要看一看。”
“不行!”东方不败急的想拍桌了,可是在雍正面前到底是不敢拍的,深怕忧了他。只是,却是担心自己刚才说的精妙招式让雍正心动起来,忙道:“无端端的看那种书做什么?”
“组织里似乎有过类似的秘籍。”雍正回答,与东方不败所想差了个十万八千里。“我偶然看到过,想与你那本葵花宝典对比一下。若果真是一样的,也许到时就能从任我行口中得知葵花宝典的来历,进而查清那个神秘组织的真身。”
雍正话音刚落,东方不败却早已起身用了轻功走远了。边跑还边喊:“我马上取来,你且等我一会。”
看两人不再下棋,一旁一直伺候着的继学勇便上前收了棋盘。马进良昨晚值夜,如今还在补眠,赵通则在沏茶。
只是,赵通口中老是崩出一句“梅花雪水快用光了,该让人送些过来了。”或“黑木崖上的虫子太多,连宫中所配的驱虫的草药都不太好用了。督主的脸上都被咬出了一个红点来。”之类的话语。
不过,继学勇深以为然,于是上前接了话道:“让尚香局的人调些更好的过来使唤吧。”
雍正在一旁听得满头黑线。
东方不败一不时就回来了,手中还拿着那本葵花宝典。到了雍正面前,把书一递。
雍正随手接过,道了声:“辛苦了。”
见东方不败要喝桌上的冷茶,雍正伸手打落,茶盏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别喝凉的,仔细肚子痛。赵通,再沏一壶热的来。”
本来东方还想说习武之人身体好,没必要的。但见雍正黑沉着脸,只能把话又给噎了回去。
见东方不败乖乖的了,雍正这才翻看起葵花宝典来。看了几页,与雨化田记忆中的那本秘籍一对比,果真是一模一样,除了秘籍的名字不同之外,里面的招式内力竟是丝毫不错的,连一个字都未曾改动过。
东方不败见雍正放下了书,对着他点了点头时,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冷笑连连:“这个任我行,平日里我倒是小看他了,没想到他还能跟个什么神秘杀手组织扯上关系。”
“先别急着盖棺定论。”雍正知道,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是真。即便用心看,那充满偏见的心,有时也会骗人:“你去试探一下任我行,看看他是怎么得到这本书的再说吧。”
“好吧。”东方不败明明是兄长,却不知为何对雍正极是信服。“那这本书……”
“这本书且由我收着可好?”雍正问。
“好。”东方不败哪会不愿意:“只有一事可得事先说明。”
“你说!”
“千万不能练这上面的武功。”
“我可不是某人!”雍正讽刺的说了一句。不过,东方不败并不在意就是了。
事不宜迟,东方不败也不挑什么好时辰了,立时就招来教众,问了任我行身在何方之后便去找他了。而雍正,则在房间里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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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七章 。。。
与此同时;任我行正在烦恼着呢。
虽然当时情势所趋;而把雍正‘请’上了黑木崖。可是此举非但没能借机剿除了东方不败;反而使东方不败与朝庭的联结更加紧密浓厚了。
如今;任我行日日听着向问天的禀报,说着又有哪几个人对着东方不败不着痕迹的示好之类的话后;任我行顿时气结,恨不得马上将雍正再‘请’下山去。
可惜;‘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古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先不说雍正所代表的朝庭,单说当时也算是任我行派了向问天,好说歹说的把人请上山来。如今雍正正与自己的亲弟弟一叙亲情;若是这个时候说要请他走人,没个好理由的话,可不就让人垢病了吗?
就在任我行烦恼之际,下属来报:“禀教主,副教主求见。”
任我行虽是个粗鲁武夫,也懂得今非昔比的道理。听说东方不败来了,便道:“快把东方兄弟请进来吧。”
东方不败得了话,很快走了进来。见到作我行先行了个礼,待到任我行问起东方不败的来意时,东方不败张口便答:“教主,属下是为了那本葵花宝典而来的。”
任我行眉毛一动,问:“葵花宝典怎么了吗?”
“属下本不该为这些许小事扰了教主的。只是那本葵花宝典中间似乎少了几页,内容极不通畅,这才使属下腆着脸前来请教教主。”
“少了几页?”任我行傻了眼。当时任我行得了葵花宝典之后,只是略略翻了一翻便扔到一边去了。
一是因为那‘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八字。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吸星大法。所谓贪多嚼不烂,况他也觉得吸星大法比那葵花宝典更适合自己。所以,虽觉得里面的招工精妙,却并未细看。
如今东方不败突然跑来跟自己说书中少了几页,任我行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办法可想。不过,好歹这本书是谁交给自己的,任我行还是心中有数的。于是笑道:“我给你那本原就是手抄本,也许是抄的人一时疏忽大意了,漏下了几页。你稍安匆躁,且先回去,我一会儿就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让他再拿上一本过来。”
东方不败眼睛一亮,确定了一回事。
这本书并不是日月神教得到的,不然不会只是手抄本而不是原本。而将这本葵花宝典给任我行的人必定与任我行有交情。否则任我行不会说只要修书一封,对方就会立即再送一本来的话。
只是,任我行毕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交际可谓是海了去了,哪里就能从那么多人中找到那个组织的人呢?
唯今之计就是立即回去,派人秘密监控任我行,一旦有书信自他手中发出就立即派人追上跟踪,顺藤摸瓜的找出那个杀手组织。
尚不知道自己几句话就泄露了众多住处的任我行,更不知道对面的人的心思已是千回百转了。只故作和平的模样问道:“东方兄弟,雨督主如今如何了?在黑木崖上可还住得舒服习惯?可莫要被人传出神教亏待了雨督主的话,没得让人说嘴。”
“教主放心。化田是属下的弟弟,自是知道好歹的,哪里就会如此觉得呢。”得了消息,东方不败只想快些回松院与雍正商量,并吩咐让那些自己埋下的人监视任我行,便不愿再多待,告辞下去了。
东方不败出了门,本来还笑容满面,眼神和蔼的任我行马上就收敛了神色。
“竟然想来试探我?你还嫩了一点。”
若是任我行真的毫无城府,前任教主又怎么会看中任我行,甚至还传位给了他呢?要知道,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从严都不是世袭制,而是禅让制啊。
任我行快步走到一向做为装饰的书架处,从做样子用的,将装着四书的书盒子取了出来。打开书盒,书盒里面除了四书之外,底下竟然还有一本葵花宝典!
“也不知这少了几页是真是假!”任我行拎出葵花宝典,冷笑道:“也罢!我就把原本给你又能如何。你总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想了想,任我行又把葵花宝典放回书盒子里,想着过几天再送过去。不然,这边才说须修书一封,过几日放能得了。可转手却给他送了去,那东方不败心中可不知该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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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东方不败自任我行处得了住处之后,忽匆匆的又回到了松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