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被狐宝发现,怕被嘲笑,他满是尴尬,想要别开脸去,却还是被狐宝发现,捏过他下巴,乐呵呵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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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
征集此文雷点~
好奇啊~喵~
☆、对付~
比干带着怒愤回到府中,有人迎来报上,说是武成王急事来访,比干一时意外,想起今日朝堂上武成王的异常,赶紧快步往别苑书房赶了去。
“当真?”
“千真万确。”
黄飞虎很是笃定,说:“我亲眼目睹,那妖当时已现真身,是只玉面九尾,金目利齿,缠在大王身上,甚是吓人。”
“难怪……”比干眉头紧蹙,低喃:“难怪他要挖我的心!”
“什么?”黄飞虎一惊。
比干把今日在后宫的事细细跟黄飞虎说了。
黄飞虎听得心惊肉跳,想来自己妹妹长居宫中,又和那妖魅争宠,他急:“丞相,我们是否该写书一封,去请文仲太师归来?”
比干手一起,做制止势。
他想了一想,抬眸,看黄飞虎心急如焚看着他,他叹一口气,摇头,问:“你怎么跟大王说?”
黄飞虎一愣。
的确。
无故让征战中的文仲太师回来,岂是他们修书一封能够决定。
若没有合理的解释,大王到时怪罪,说他们有心僭越,图谋不轨,那岂不是把全族人的性命都搭上了?
“那您说,怎么办?”
比干沉默想了想,老眼眸子一转,末了,说:“书信是要送,但是,我们不是送给文仲太师,而是……”
比干说来转脸,对黄飞虎:“送去给苏护!”
黄飞虎一怔。
但想,又略略明白过来,问:“丞相是想让苏护来认认这个‘女儿’?”
“不只是认,而且一定要认不出来。”
比干眼一眯,老眸子中精光划过,说:“论日子,苏户每年进贡的时间将近,就让他亲自押送贡品,解释,物品贵重,顺便过来看看宫中女儿是否安好,来到这里,大王必定把家宴备下,到时候,我们暗中布下法师和侍卫,苏护只要在家宴上指出那并不是他的女儿,法师和侍卫马上一拥而上,将此妖擒获!”
黄飞虎是赞成的。
但是他犹疑,因为:“老丞相,那是苏护他自己献上的人,我看……”
比干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当时献上,现在才说出了问题,苏护肯不肯上前去指认这个“女儿”,还有当时把这个妖孽献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都不得不先正视。
“我看苏护一生忠耿正直,想那妖被献上给大王的事不会是他的诡计主意,修书就说我有重要事情与他相商,到时候行与不行,也待他来了问清楚再说。”
“好。”黄飞虎点头了。
想来,他说:“如若苏护肯指认,到时务必将此妖就地正法!而且速度要快,最好是在大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比干眉头紧锁,记起狐宝那狭长美目中妖气阴狠,问他索要七巧玲珑心时的模样,不由得唇一抿:“……对!”
夜色明亮。
月亮的光圈一环一环,渲染着黑幕,泛着淡金灰的光。
青巴在自己的北苑院子里迎月烧着什么,看火苗把东西吞噬,他静静在那待了很久,火光把整个面容都照亮了,没有了旧时的蓬头垢脸,但是脸上却满是哀伤与落寞。
“看够了么?”
青巴突然启唇,问。
假山上的趴着的阴影微微一怔。
狐宝一直以为青巴没有发现它。
它看青巴在祭奠亡魂,摸着下巴,在那里好奇端详了很久。
末了,觉得被发现了,不好玩,它跳了下来。
落地,是小孩童的模样。
小狐宝走来,看着那堆火,说:“这样哈真的就能收到吗?”
他跟青巴是不和没错。
但是他跟哈的关系却不差。
哈最喜欢缠着他,大叫着胖狐,然后追着他满屋子地跑,那时候虽然嫌烦,却也有着孩童间的快乐。
青巴没有说话。
他撩拨着那堆火,看东西渐渐殆尽,狐宝在一旁看着,轮廓清晰立体的脸上,一双阴柔利眼中火光映照,渐渐现出了一丝丝妖魅。
“你不打算为哈报仇么?”
青巴撩火的动作一顿。
狐宝美眸抬起,一双媚眼凌厉泛彩,低声:“他应该……死得很惨吧?”
青巴握着火棍的手慢慢收紧了。
眼中杀气渐盛,他一动不动定在那,狐宝看他正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末了,嘴角蔓延一笑。
这一笑,引得青巴转脸,瞥向他了。
狐宝被他一盯,笑容微微一敛,末了,无辜眨巴眨巴眼睛,却听:“你不该……”
狐宝一听,脸色一沉。
东西已经化成了黑灰。
青巴把火棍一丢,起身离开,狐宝看着,也站了起来,看着他走远,突然:“别人不明白,难道你也不明白吗?”
青巴的脚步一刹。
“我和大叔原本一直好好的,一直好好的啊!可是回到这里……”
青巴转过来了,冷冷:“他的世界不只有你!”
“他的世界只该有我!”
声嘶力竭,是无比的愤怒。
青巴虽不能认同,但是却明白,明白狐宝差点成为大叔妥协下牺牲品的郁悒和委屈。
青巴心里暗叹,转身踱去。
正迈出一步,突听:“如果我能让哈回来呢?”
青巴眼一睁。
他猛地转过了身来。
狐宝站在那,看着他,阴柔的俊脸上,笑靥妖娆,轻轻重复:“如果……我能让哈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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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镜面~
一个月后,比干下朝回府听到说有神秘人求见,已经在别苑等他,他以为是苏护提早赶到朝歌来了,甚是惊喜,赶紧往书房赶去,不想一进书房,看到一斗篷加身的人,不由得眉头一簇。
“你……”
那人闻声,转过身来,一看是比干进来,心里一喜,赶紧把头上的兜帽拉开了。
比干看着一愣。
他双唇惊讶微张,末了,气急:“你怎么来了?”
“丞相为何这样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来啊。”
眼前的男儿浓眉高鼻,有着一双满是忧郁的眼睛。
他道:“父亲在朝歌受苦多日,我身为儿子,怎么可能待在西周,身享荣华,无动于衷呢?”
“唉!你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比干又是气,又是急,伯邑考看着,末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比干意外。
伯邑考点头。
他说:“苏护的女儿如今成了大王身边最得宠的人,一定是她对父亲怀恨在心,唆摆大王,为难父亲。”
比干一愣。
想来,不可能啊,因为那妖孽断不可能和西伯侯姬昌有什么恩怨啊。
但是一想,比干心绪一转:“对了,你见过苏护的女儿!”
伯邑考一怔,末了,问:“丞相为何如此说?”
“对了,对了。”比干一时兴奋,可是渐渐冷静,又觉得不妥。
伯邑考和苏妲己关系敏感,是自小有婚约的人。
自古君王多猜忌。
若让伯邑考在御前认人,让大王知道伯邑考和苏妲己有婚约的事,虽身边不是什么苏妲己,但听流言蜚语,岂不对苏户西周两族怪罪?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比干深思了。
他们没有发现,一只猫儿身体矫健,踱过屋顶,轻盈消失了。
宫里
最阴暗潮湿的地方,喜儿蓬头狼狈,在推着笨重的石磨,咬牙向前走。
活儿是粗重的。
全压在她一个人的头上。
看着一摞摞陆续搬来的粮食,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有上气没下气地喘着,往前一推,整个人没力,虚脱跌在了地上。
搬粮食的人丢下粮食都离开了。
喜儿真的很饿,在那看着,末了,急急把一些掉在地上的硬脏小豆子连同沙子和枯碎草拨着捡起来往自己的嘴巴里塞,只听“PIA”地一下,背后一下巨痛,她塞进嘴里的一下全都掉了出来,背脊上的衣服被血痕渗湿了,她狂咳干呕着,回头,看到一个胖婆娘拿着将近女子手腕那么粗的鞭子瞪着她。
“&¥#¥@#%,你敢偷懒?”
胖婆娘看喜儿“瞪”她了,冲过来对着她的脑袋就狠狠地按下去,骂道:“#%¥,敢偷吃,馋疯了你了,%#¥%#¥……”
喜儿的脑袋被不停地按下去,人,开始晕眩了。
她试图抓着胖婆娘的手,却没有力气。
胖婆娘力气一次比一次大,头被重重地按磕撞到地上,喜儿一下蒙了,抬起头来,又被一按,一撞,立马天旋地转。
她的头流血了。
在晕过去之前,她看到了一道光,随即,是胖婆娘的惨厉尖叫,然后,她眼前彻底漆黑,堕入了黑暗。
喜儿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再醒来,雕梁画栋,芙蓉暖帐,她摸上自己受伤的头,发现以被包扎,她挣扎坐起,看到寝内无侍者,但有一华服女子背对着她坐着,在大铜镜前淡描娥眉。
那是谁?
喜儿心里一慌。
但想宫中,她并不熟悉,也许是哪位娘娘,她赶紧蹒跚起身,下地来,走到女子背后不远,跪倒在了地上。
该说什么?
她忐忑失措,低头行礼:“喜儿叩谢娘娘救命之恩……”
正在轻轻梳着青丝的女子动作一顿。
她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在那慢悠悠梳着。
喜儿心情越发忐忑,两手紧紧抓着腿上的衣布,末了,久了,犹豫着,又说:“喜儿叩谢……”
“……谢什么?”
女子熟悉的声音让喜儿猛地一怔。
喜儿抬头,那女子转过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