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容铮的脸,很晃眼,皮肤果实似的,白净、结实,有光泽,唇微薄,一双眼温沉如水,身材好,宽肩瘦臀,每一个关节处壁垒分明,积蓄着力量,让我毫无缘由的垂涎三尺。
“结衣,你怎么了?”
“我没事……今天天气真好。咳咳,容铮,能遇到你真好,我从来没想过会遇到你,你像个天神一样降落到我世界里,让我觉得一切都变了,变得很不一样。”
“你真会说话。”
“不,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真心话。”
容铮怔住了,说不出话。
我走到他面前,紧紧抱住他。我很喜欢这样的拥抱,让我既能看清容铮的脸,丝毫不错过他脸上每一个表情外,也不遗漏他再次因羞怯而变成嫣红色的耳垂。然后我回想我刚才说过的话,就觉得自己特稚嫩,为了骗取容铮的一个拥抱,说两句违心的甜言蜜语,好像挺花心。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容铮非常配合我,非常安静地被我拘束在怀抱里整整一小时。
后来,我送容铮下楼。
楼下花坛前的路灯下有一对情侣正在旁若无人的相互抚摸。我很诧异,心里特羡慕,别说大众场合,私底下关上门锁上窗,我也没胆子把容铮给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我故作一本正经,严肃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道德败坏、有伤风化,怎么能在公共场合做这种有碍市容的事?”
容铮点头,“嗯,有伤风化。”
我继续说,“一看他们就知道家庭条件很差,连宾馆都开不起,没有素质,只好出来丢人现眼。”
容铮继续点头,接话说,“嗯,没素质,我们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他轻咳两声,望着我柔声道,“要不下次有机会,我们也这么试试?”
我脑袋被门夹了,想都没想,直接道,“对,你终于开窍了,说得好不如干得好。”等我意识到这话别具深意时,不禁脸红如火烧,像做错事的孩子,尴尬地嘿嘿笑起来。
容铮依旧是温和的笑,紧紧攥起我的手,语气很是不舍,“晚安,结衣,我要走了。”
“我再送送你。”
“上楼休息吧,我开车回去。”
“路上小心。”
容铮忍不住抿唇笑起来,“明天见。”
我回到楼上,跑厕所里透过镜子看自己的脸,满面潮红。小娘原本死水微澜的心,此时加足马力,心跳异乎寻常地快,心里波涛汹涌,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我害羞的是今天小娘终于主动出击了一次且过程回味无穷,期待的是下次能不能通过全垒打,同时又有点着急,容铮这厮总是先礼后兵,一点儿都不了解我本性,我就差在脑门刻上“吻我吧,我渴望被你强*暴”。
何砚打电话来,说,“闺女,上了一天班,你累么?”
我说,“搂着帅哥亲热,好像不太累,你要是觉得我太过辛苦,想要给我买营养品,补充体力,我倒是可以勉强接受。”
“呸!你们这对狗男女!”
“客气客气,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和你们家容铮嘿咻嘿咻后,你性格的变态程度一日千里啊!”
我说,“死滚,我们才不像你那么龌龊,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都已经睡觉了,假纯洁给谁看啊?”
我郑重其事道,“真没那事,我发誓。”
何砚一怔,诧异地问,“那你们平时在一起都干什么?”
我做了个擦口水的动作,无限恼恨道,“有色心没色胆,还能干什么?只能看着流口水呗。”
何砚笑起来,“这事你得跟我学学。”
“你最近又泡了几个?”
“数不清啊!”
“吹牛不打草稿,你就嘴贫吧。”
何砚说,“真的,我身边的女朋友,除了你,几乎每个人都和我上过床。”
“畜生!”
何砚笑,“当然我也没把你当成女的。”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何砚继续说,“和你讲真话,闺女,我是男人我太了解这帮纯爷儿们心理了,全是下半身动物,身体和思想都是肮脏的。”
我被他这话呛到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迟钝地说了声“受教”便扣上电话。我发觉我挺自私的,我对何砚毫无保留,不是因为和他感情好,也不是对他有好感,是我知道他了解我,喜欢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但是这样一份感情如果因为一句无心话破坏我美好的向往,那就让我觉得难以接受。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接下来的事,让我颓废好长时间。
第26章 初次和谐
一大早,手机接到一条汇款通知说工资到账,让满眼眼屎的我亢奋不已,乐得屁颠颠跑菜市场买山药排骨改善伙食,煲汤后盛到饭盒里带到幼儿园。
来得太早,打开门时办公室里只有刘青青,只见这位姑娘正老僧入定似的,专心致志在毛巾上绣花。
我十分好奇,放下饭盒问,“这是绣什么呢 ?”
刘青青说,“我要把我喜欢的人名字绣到毛巾上,那样我每天洗脸都可以和他间接打啵。”一句话说得小娘我浑身鸡皮疙瘩直落。
我说,“这么绣多浪费时间,送到饰品店加工最多才五块钱。”
刘青青说,“我又不全绣,把他名字首字母缩写绣上,意思一下就成。”说完又是低头呼哧呼哧绣到上课,万分投入的样子,连打铃声都没听到。
我上完第一节课后,回办公室见她已经绣好了,正和刘老师扯皮,吹嘘自己针线活如何如何牛叉,弟弟小时候的开裆裤全是她缝上的,全家人的破衣服她都补过,说完将毛巾藏在身后,笑得满脸春风得意,和我炫耀说,“让你见识见识古今第一奇女子的针线活。”
说完把毛巾往桌面一甩,我和刘老师凑上去看,只见纯白的毛巾上绣着硕大的两个字母:“SB!”
我和刘老师当场笑喷,刘青青一脸懵懂地望着我们,又看看毛巾,好像搞不明白我们为什么笑她。
我说,“死逼啊死逼,哈哈哈哈,SB这名字真有特色!”
刘青青反应过来,立刻咬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绣的是施彬拼音。”
我和刘老师得知那个男人名字后皆做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欠抽样,这真是有名字有真相,铁证如山,造化弄人,惹得我们笑得直不起腰,最后连刘青青都莫名地跟着我们狂笑。
笑着笑着,赵晋突然大哭闯进来,“哇啊,老师,冯硕欺负我!”
赵晋这孩子特诚实,长得和瓷娃娃似的好看又耐看,不知道他性别的人都会误会他是女孩子,只可惜头略大略大,很像《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里面那个“下雨不愁,我有大头”的小男生。
我掏手纸给他擦鼻涕,又问他,“冯硕怎么欺负你了?告诉老师,老师帮你出气。”
赵晋抽抽噎噎地说,“冯硕喝完雪碧后,在雪碧瓶里撒尿,然后拿着雪碧瓶到班上骗我们说那是进口啤酒,还让我们班上每个人都排队闻一闻。”
我汗。这个冯硕性格太恶劣,完全是没事找事欠抽型,这次一定要严加训斥。
我跑到班上,找冯硕对峙,冯硕这家伙也不否认。
我说,“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我……我不该比他们聪明。”
我晕。这人的极品程度堪比何砚啊,小流氓真自恋哎。我说,“你是聪明,你那些聪明点子全部用错地方了。”
“哦”冯硕慢条斯理地说,“那我以后做完坏事,一定不和任何人坦白,不给任何人留下证据。”
哎呀,这鸟人越说越离谱了。
我白冯硕一眼,“中午你别吃饭了,站到走廊上罚站半小时。”我小时候就被老师这么祸害过,现在我正用同样的方法荼毒祖国花朵,这滋味甭提多爽歪歪。
到了中午,我接到容铮电话,说请我吃饭。
容铮开车来接我时,冯硕还站在走廊上罚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于是想跑回去让冯硕去吃饭,这时容铮说,“没事,别回去叫他了,全当做锻炼身体吧。
我晕,大义灭亲,牛!
何砚的红色福特车“嘎”的一声停在路旁,远远的看到我们便扬声说,“结衣啊你这死孩子,老子来你这儿吃饭,你竟然有脸带男人私奔,不孝女!”
此人生得一张巧嘴,白的能有本事说成黑的,脸不红气不喘,得理不饶人,任何事不管对不对,都是他有理,我一看嘿躲不掉了。
容铮说,“我和结衣吃中饭,你也一起来么?”邀请的诚意并不浓烈,甚至类似于敷衍了事的口吻。
何砚走过来,弯腰进车厢,装作很拽的样子,“这事还用你说?我养了十几年的闺女,能白白让你夺走么?明明该你请我吃饭,没诚意就算了怎么动作也迟钝?还不快开车!”
容铮不和他计较,沉默地驱车前行。
我们三个去小肥羊吃火锅,麻辣的锅底,点的都是荤菜,何砚成心宰容铮一顿,毫不客气地另外加菜,炸子鸡、酸菜鱼、*****猪头肉、龙虾和清蒸大闸蟹,还要了两瓶干红,三个人,两男一女凑到一桌上有说有笑喝红酒,这气氛别提多诡异。
我和何砚说,“你没事吧?你点这么多能吃得完吗?”
何砚冲我贱笑一下,露出一排闪亮亮门牙,门牙与门牙的缝隙里还夹着一片韭菜叶,“闺女,吃不完可以打包啊!”
我这时候挺讨厌何砚,他这分明是破坏我和容铮的感情嘛,原本想和容铮说几句酸溜溜甜言蜜语,哄哄容铮,让容铮爱我更深一点,可何砚一坐在这儿,我竟不好意思开口。
何砚和容铮说,“你真有眼光,我们家结衣人品好长相好家世好身材好,可惜就是胸部太小。”
容铮讪笑。
何砚继续说,“娶她这样的女人,经济实惠啊,这死孩子除了工作,天天家里蹲,根据我的经验,你只要陪她一起家里蹲,不到一年时间准能把她拿下。”
我说,“你少讲两句,没人当你是死人。”
“当然啦,做事要有节制,比如‘插座’这种事,初一和十五是最佳时间,想插就插,合体时特安全,没有风险,过了这个时间段合体就是传宗接代了。”
我一听话题越来越朝很黄很暴力的方向狂奔,于是赶紧打断说,“你最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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