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说,“我是为你好,结衣。”
居心不良,说是为我好,还拿情*色片引诱我,引诱完也不负责熄火,简直太混账了!
可是当一个男人对你说,“不要。”拒绝你接近时,这事蛮打击人的,所以当天晚上我没有强上,很有纯娘儿们气概,遵守承诺放过容铮,自己一直强忍着。
然后整晚的事,听起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般不可思议,我们俩个斯文败类竟然什么都没做,就那么简单地手拉手躺在床上聊天,直到累了感受到困意,才翻身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天晴,日光正好,看到容铮熟睡的小白脸特别美,我心里直痒痒,忍不住伸出狼爪一摸再摸。
容铮的耳根又红了,表情很是羞涩,“亲爱的,今天是周六,我们都不用上班。”
“嗯。”
“你和我回家吧。”
“嗯?”
“我妈厨艺非常棒,我让她做饭给你吃。”
“这样不好吧?”
容铮理所当然道,“这有什么?你是她儿媳妇。”
我特地挑了件看起来挺朴素的裙子,踩着高跟鞋,也没化妆,打扮得很清纯很简单的模样,和容铮一起回家。
**
不过容铮家在部队大院,那地方在偏僻的远郊,独栋的花园洋房很老旧,建筑风格很像八十年代上海滩石库门的老房子,院子里却有重兵把守,几乎是五步一哨,三步一岗,给我一种不是去拜见公婆,而是犯人即将受审的错觉。
警卫将大门打开后,私家车稳稳停到车位上便熄火。
容铮下车后,边带路边和我说,“爸妈很久以前一直住在这儿,后来我和姐姐们搬家,劝他们一起搬,他们不同意,大概这边比较安静,周围街坊邻居又全是熟人,所以舍不得走,最后我只能尊重他们心意。”
我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不停点头,只觉得心跳得厉害,心里又犹豫又害怕,虽然之前很高兴,可现在站到家门口反而非常不安。
容铮走几步,又觉得不对劲,回头冲我笑道,“亲爱的,别担心,爸妈不会为难你。”
这时候一个身影像鸽子似的扑到容铮怀中,随即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宝贝,你回来啦?”
靠!这哪家的狐狸精?敢跟小娘抢男人!活腻了吧!
容铮怀里却分明是个男人的面孔,仙女脸,可惜出生时脸先落地,摔残了,整个人又黑又瘦个子又矮,嘴角还留着一撇特性感的八字胡须。
容铮为难道,“妈,我年纪都那么大了,别喊我宝贝成不成?”
我表情瞬间变得很微妙,“伯母……呵呵,您真是与众不同啊。”心里却想今天终于遇到袖珍又爷儿们的纯娘儿们!
容母眼神上下打量我,“结衣?”
“是。”
“哎呀,好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起个日本人名字,好容易让人误会。”
我说,“一般人不会误会,误会的那群败类都是成人电影看多了,满脑子少儿不宜思想。”
说完后,我意识到因为自己嘴欠再次得罪人,再抬头看容母,只见她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容铮连忙说,“妈,我饿死了,您饭做好么?”
“哎哟,我滴个心肝宝贝,饭早做好了,全等着你呐。”
“做什么了?”
“全是你爱吃的,猪蹄、烤鸭、红烧牛肉,我亲手下厨。”
容铮暗地里冲我比了个胜利手势。
我哼一声,小声嘀咕道,“见了老妈忘了媳妇的无耻之徒,我诅咒你便秘!”
容母耳尖,听到后,屁颠颠跑到我面前,踮起脚尖冲我严肃道,“结衣,你诅咒我宝贝儿子便秘,这属于不道德思想,爱神维纳斯让我转告你,除了你的诅咒被取消外,她要罚你三年内不能过性*生*活!”
嘿,他爷爷的!我还进门就遇到个厉害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更新得那么迟,这一章写得很纠结,主要是床戏写了又删,看榜上好多热门文一开头就上H,我有点走火入魔,改来改去,还是觉得按照原本结衣性格来写比较好,人物写崩了,整个故事也就崩了。
床戏水到渠成,放后面吧……
32、辣手催草 。。。
这时候身后的花园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结衣来了?”
我回头看,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一副花农的装扮,简单的灰色布裤布衫,头顶一个连帽,笑容慈祥地站在后面花园里,正是那次我在宾馆见到的神秘高官。
容铮走过去,喊道,“爸爸。”
我压制住满心诧异,赶紧随容铮毕恭毕敬地喊,“伯父好。”
老爷子深深看我一眼,会心笑道,“那天临走之前,我和你说过,我们一定还会见面。”
我有心讨好他,于是屁颠颠跑到他身旁,蹲着身子看他栽种的花,和喇叭花很像,却比喇叭花大,金灿灿的颜色,一朵一朵绽放在花园里,形成几个圆圈特别华丽特别好看,我满心陶醉地凑上去闻,差点没被那股味熏吐出来,苦着脸道,“这是臭花啊……”
老爷子仿佛心情很好似的哈哈大笑,热情招呼道,“饿了吧?快进屋吃饭。”
我们就这么一路边聊边走。
容铮冲我点头,笑了笑。
我立马跟在他屁后欢天喜地冲进家门。
容铮家的客厅装潢和寻常人家没两样,除了古朴气派的上好红木家具外,其他都很低调,大概是因为老人家骨子里恪守传统的缘故,连墙面上都挂着家人的照片。
老爷子特高兴地指着一张黑白照,里面的男孩子光头穿军装,满脸青涩地站在油菜地里笑。
老爷子冲我感慨道,“哎,一眨眼儿子都快娶媳妇了,看看,我那时候多帅,不比容铮差,结衣,对吧?”
我连连点头,一副花痴相,“对啊对啊,天啊,伯父您太帅了!”照片上的老爷子不笑还满好看的,一旦笑起来整张脸就像绽放的菊花,再加上噌光瓦亮的秃头,特像小一号的陈佩斯,不禁让人想起大汉奸的经典台词,“皇军托我给您带个话儿,交枪投降保证荣华富贵金票花姑娘大大的有。”
老爷子被夸得很得意,顺手指了座位让我坐他身旁。
我得到肯定后,忙不迭继续拍马,“伯父,您看过《新龙门客栈》没?您特像里面的厂花,长得倍儿帅倍儿有气质,一枝独秀,风靡万千少女啊。”
老爷子被我捧得很激动,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笑呵呵道,“没瞧出来,我一把老骨头还能当你们小女孩的偶像,很厉害嘛,抽空我一定看看这部电影。”
我连忙说,“当然了,您一定要看看,那厂花哪比得上您。”
大家都笑起来,气氛相当融洽,除了容母绷着脸,视若无睹。
额滴娘,此时我内心高唱忐忑,我怎么把这纯爷儿们忽略不计了!要是我嫁过来,她看我不顺眼,我这辈子都别想咸鱼翻身了!
容铮凑过来小声和我说,“那个新龙门客栈里的厂花不是太监么?”
我汗,不是吧?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我横容铮一眼,“不可能,你记错了!”
容铮不服气地小声嘟囔,“我明明看过,怎么可能记错。”
我暗地里捣他一拳,“说你记错了你就是记错了,没记错也是记错了!”
容铮赶紧说,“好了好了,我记错了。”
我心里大乐,还要训斥他,却再次看到容母充满敌意的眼神。
我愁眉苦脸道,“喂,你妈干嘛这么凶巴巴看我。”
容铮笑起来,“谁让你欺负我,我妈不凶你,凶我?”
我汗。
容铮继续小声说,“待会儿我们吃完饭,我拿照片给你看。”
我一听到照片顿时就热血沸腾,以为能看到容铮不满周岁时躺在木桶里光着身子洗澡的艳照,没想到这厮刚吃完饭便拉我到他卧室,献宝似的把他妈妈照片拿给我。
容母年轻时是个漂亮的气质美眉,一身甜美可爱的粉色套装,波浪般的长发垂到胸前,眼神温和,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我问容铮,“伯母是不是惨遭打击才转变性格?”
容铮笑道,“我爸一年到头在部队里忙,很少回家,我妈带我们姐弟三个很辛苦,她性格和阿姨很像。”
和我妈像?我乐起来,“她们太不一样了,我妈整颗心都放在她那张脸上,刮风下雪都不忘记去美容院,你妈不修边幅,我估计送她一把刮胡刀,她真能收下来剃胡须。”
容铮嗤笑道,“嘴巴真刻薄。”
我边和他说笑边打量他房间。干净整洁,电脑桌旁摆放一只书架,书架上塞满了军事和飞行类的书籍。书架边的挂钩上挂着一串串纸鹤,纸张已经泛黄,看起来有好些年头了,挺寒酸的,叠得不整齐,没有对边,特难看,我不明白容铮怎么会当做宝贝似的藏到卧室。
年轻的女孩子一般都喜欢玩折纸,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故事。
我瞥容铮一眼,装作无意地问,“这个折纸挺好看,谁做的?”
容铮表情很别扭,“你……”
“是吗?我又没有老年痴呆症,怎么这事我记不得了。”
容铮把一串串纸鹤拿过来给我,挠头说,“你扔了,后来我又捡回来。”
我说,“容铮童鞋,面对组织时你最好学会无条件坦白,不然被我挖出你对其他良家少女心存不轨,小心组织把你叉出去鞭打二十四小时,然后再拖到油锅里煎炸,直接做成兰州牛肉烧饼扔臭水沟里永不见天日!”
容铮郁卒,“有你在,我哪敢。”
我顿时有种做大佬的感觉,心满意足地点头,然后把那些纸鹤放到手中一看,见到纸鹤翅膀上写着的人名,顿时恼羞成怒,“啊,你怎么能偷看人家隐私!”
容铮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凑巧而已。”
“一看你就知道存心不良,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是很久以前我无聊时玩过的折纸,那时心愿很美好,一旦想念什么人总会下意识顺手叠几只纸鹤写上那人名字表示相思。
容铮看着折纸上满满的“结安”字迹,突然笑起来,“刚开始不知道是谁,害我失落很久。”
我觉得这事甚是搞笑,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他是你未来老爸,你酸个什么劲?”
容铮小声说,“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你不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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