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配严的很,除了任务,连婚嫁都别想,颜路心下得知,她十有八九脸会被气红。
不出所料,浪音被颜路的话气的脸红,话语里带了些咬牙切齿:“哪里啊?这儿哪里会那么容易婚配啊?”此时,颜路已经对她用了一点摄魂术,浪音还毫不知情,继续向逍遥子前辈大吐苦水:“这儿哪是人待的地方啊,逍遥子你们还待得下去。”逍遥子捻了捻胡须,听着她的抱怨,一言不发,颜路温和对逍遥子言:“逍遥前辈,小可听说这道家和阴阳家以前是一家,是吗?”
逍遥子前辈长长的叹口气,微微点点头,不愿提起此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此刻,星魂正在伺弄着他的灵物………曼珠沙华,想起了那时候道家把此物送给他的情形:一日,逍遥子偶得一株曼珠沙华的种子,怎样也伺弄不好,想起星魂也许合适,就让人把种子装在信筒里,飞向骊山。星魂收到此物,嘴角浮起一抹少见的笑容,收下了。
监室里,三人正聊得开心,颜路见加大心理波动的时机已到,不禁的给浪音加大了一点心理波动,浪音叹口气,悠悠的说:“唉,真想离开这个地方,走了不再回来。我带你们出去。”无繇还没说什么,浪音就说要带他们出去,自然欣喜,但也没有表现出来,温和问着:“不过你这样行吗,就不怕把阴阳家给出卖了?”
浪音不以为意,见守着监狱的人是火位舞嬞,气就不打一处来,又和舞嬞开始抬杠了:“哼,你这整天傲着性子,以为六大长老还能容下你多久啊?”舞嬞禁不得浪音这样刺激,听到这话,两个人又开始掐架,颜路见状,再不想劝架也得劝劝:“我虽不是阴阳家人,但也别这么势不两立的,你看你们,这样吵作甚,就不怕月神大人知道了被你们俩活活气死?”
舞嬞第一次见无繇,只是冷冰冰的对无繇哼了一声,言语充满不屑:“你算什么,轮得到你来插手,”吵架的时候也就忘了锁门。浪音和舞嬞仍在继续吵:“行呀,咱们去月神大人那里评评理,你这叫什么逻辑,走,去月神大人那里去,”边说边拽舞嬞,颜路和逍遥子前辈也就趁势离开阴阳家。
有间客栈里,子房和众位英雄也议出一套方案,这时在咸阳潜伏的联盟探子回到了有间客栈,说在咸阳见到了颜先生和逍遥子。众人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奇怪,阴阳家守卫森严,怎么出来的,徐夫子的话代表了大家的意思:“还是等他们回来了再慢慢问吧。”班大师回过头看看子房,笑呵呵的说:“子房啊,你这下可以放心了,”哪知子房只是放下了一半的心:“他们俩我是可以放心了,可是在咸阳的人宗弟子我不放心啊。”
盖聂则一直淡定,徐徐开口:“子房可放心,道家向来来无影去无踪,”子房但虽然清楚道家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听盖聂那么说,才彻底安了心。
四日后的傍晚,颜路和逍遥子终于到了桑海界。子房和墨家众英雄都在竹林里接到了两人。此时的两人已经早已不是昔日的样子,伤痕累累,子房见到多日不见的师兄,竟然成了这番模样,更是心痛不已。此时子房猛然想起还在咸阳的天明,没有多说,看着天色也不早了,略略提及:“此时已经傍晚,良就和师兄现在这里住下,明日丁掌柜向小圣贤庄递个消息,以免大师兄不安。”待他安排完一切事情,大家也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幽静的雅间里,颜路根本没有流泪过,这次竟然流泪,使得子房大为惊讶。逍遥子清楚个中缘由,无繇只是摇摇头,带着一点沙哑的声音告诉逍遥子:“前辈,求求您,别告诉他····”子房略显焦急,话语里带着恳求:“前辈,您告诉我,师兄在骊山到底是怎样的?”
无繇两眼一闭,心想:完了,横竖瞒不过去,在骊山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想过,只是没法跟逍遥前辈说罢了。子房啊,我,我该如何跟你解释····逍遥子前辈清楚瞒不过子房,到底还是都说了:“唉,子房,你师兄在骊山受的苦比老夫要多得多啊。大司命那天把他的衣服全部褪去了······”
无繇根本不敢去看子房的眼睛,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此时的他,只有一个想法:我不配再陪着他····子房何等聪明,逍遥子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知道后面的事情,温和的把逍遥子劝回客房休息了:“前辈,您早些回去休息吧,这些天您也太累了。”
送走逍遥子,子房把无繇安顿在床上,拉上帘子,褪下他的衣物,细细检查着每个伤口,看着伤口,子房别提有多心疼。无繇哭着说:“子房,我对不起你···”哪知子房检查伤口完毕,狡黠一笑,话语也很促狭:“那师兄准备怎么补偿我呀?”无繇哪里晓得子房要干嘛,现在不也是百依百顺:“你说什么是什么···”子房差点忍不住笑意,终于说了实话:“师兄,你就是伤口多了些,你还是我的~”
无繇听到这话,不哭了,刮起子房的鼻子,淡淡一笑:“你呀,就知道欺负我。”
夜晚,明月高照,子房拉起帘子,熄了油灯,在床上柔声安慰着受伤的颜路:“师兄,良不会再让你受伤。一生一世都照顾你。”他的话音刚落,不等颜路说什么,轻柔的吻上了颜路的锁骨,由上而下的吻了一遍。
人宗弟子也得知了掌宗在桑海养伤的消息,这才安了心,继续云游。
次日早上,天气还算晴朗,子房想起天明陷在咸阳没有回来,暗地里有些担心:这孩子,说话口无遮拦,若是不早点把他带回桑海,出了事可怎么向众盟友交代。略略想了想,有朋友从咸阳传了消息回来,得知人宗还有几个弟子还在咸阳云游,便传信给还在咸阳的人宗弟子,把还在圣儒学堂的天明带回桑海。
他们到了圣儒学堂,看到天明在那里乖乖的学,心下不由叹服:听说儒家礼教甚严,今日一见,果然是真的。见一院长模样的人走来,他们与院长道明原委,几经交谈,终于把天明带出了咸阳这深水区。
作者有话要说:
☆、面对
半月后,无繇的身体好了些,这天下午,大师兄伏念在庄内听到不少闲言闲语,虽然没有听进去,却也起了狐疑,便也来到无繇的房间,轻轻叩门,一如往日的声音:“无繇可在?”此刻他还刚起,听的大师兄敲门,心想:大师兄怎的这时候来我这里。但也不好让他多等,穿好衣服就去开门。
逍遥子和无繇走后哪里想得到,不仅是他们,很多人都要面临本派责问。
伏念倒也没有太生气,平淡的语气却丝毫不减威严:“无繇,我想听你讲个故事,你和阴阳家的故事。”无繇当即愣在当场:我不是告诉过师兄,我和阴阳家的那点事吗。转过头一想,难道师兄多少听说了他们游学时候的事情?
无繇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陷进了两难的境地,还是逍遥子帮无繇解了围:“伏念啊,来,让老夫告诉你。有些话无繇没法对你说。”
与此同时,大少司命执行任务完毕,在一个还算幽静的无人之地,大司命愁眉苦脸的对少司命说:“紫嫣,我这下完了,任务一失败,月神和星魂大人不会放过我。”少司命终于开口说话了:“师姐,现在就算你走了,他们也照样不会放过你,会让人一直追杀,还不如去向他们俩认罪,至少师姐还能留得一条命。”大司命听的这样一席话,想了片刻,还是只有这样做。
骊山阴阳家里,星魂正在修炼着东皇太一给他的力量,月神也在秦王宫刚说完天象的事情,此刻正在回骊山的路上,星魂修炼完毕,就伺弄曼珠沙华去了,大少司命一回到骊山,先遇上月神,月神淡漠的问起面前的两人:“任务如何?”她知道少司命不说话,大司命回答起来:“少司命任务完成,我····”
月神见大司命吞吞吐吐的,就知道大司命的任务肯定没完成,挥挥手让少司命先走,此时的大司命早已冷汗滴下,话都要讲不清楚了:“月····月神大人饶命,····那天实在是无辜的人····太多····不好下手····”
月神很不满,语气越发严厉:“本座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手下留情,目标放走了不说,以后还会留下隐患!”星魂刚好修炼完,听到外面吵的很,走出来一看,原来是月神在骂大司命,扬起一抹冷笑,冷言:“月神大人何必如此动怒,把大司命交给本座,本座自是有办法让大司命说出全部。”
大司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清楚的很,落在星魂手里比落在月神手里还可怕,月神是会慢慢整死,星魂是会把人活活玩死。下面的人怎会不明白星魂的意思,早已经把大司命围了起来,只等着星魂一句话,“把大司命带到水牢里去,”星魂边说,嘴角的笑容越发寒冷,连旁边的月神都往后站了一步。
舞嬞和浪音得知月神回来,月神也想起什么,问起舞嬞:“那里面的人呢?”舞嬞仍旧别扭着回答:“还在呢吧。”月神知道舞嬞不肯定,亲自去看了一番,回来后语气越发严厉:“舞嬞,本座再问一次,里面的人呢?”舞嬞哪里晓得是她间接放走了逍遥子和颜路啊,还以为还在里面,也照样回答,月神终于忍不住了,把舞嬞也逮了起来。
小圣贤庄里,伏念听完逍遥子的解释,眼神里只剩下了恨意:这阴阳家不把我儒家放在眼里了,欺人太甚!只见伏念走向无繇,深深冷看了无繇一眼,便也无言。颜路很清楚,大师兄也不曾相信他,这时子房轻轻开门,见是这样一个场景,也不顾那么多,就对大师兄一顿骂:“大师兄,你这还像大师兄的样子吗?师兄在那里受尽屈辱,你还冷言冷语对他,这让人听了谁不难受啊?”
颜路见子房这样帮自己开脱,心中一暖;骊山阴阳家里,星魂审完大司命,便想去看看姬如千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