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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高兴,我又见到你了。我,我很开心。我很开心……说这种话真是有点……有点那啥,不过……
白轶信任地看着她。“为什么走廊两旁没有涂鸦呢?”
走廊两旁干净的墙面上没有任何污迹,她问秋纭歧这是为什么。秋纭歧看了看说,“因为没有人去画呗。”
“婴儿在哪儿啊,在哪儿?”
被秋纭歧拉着手的感觉很好,白轶幸福地任她牵着,还故意放慢脚步。这让秋纭歧觉得好像在拖着白轶走路一样。“你不想去啊?”
“干什么,不要说话。”
秋纭歧看着白轶,白轶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转过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忍笑的样子。也不想解释。
“白轶?”
白轶在上楼梯的时候绊了一下,总算回过头来了。她乖乖儿正常地走了上去,嘴里说着,“在哪儿呢,婴儿,我要婴儿。怎么这么安静?”
秋纭歧打开门走进凌免的房间,白轶及时尖叫了一声。秋纭歧吓得问道,“妈哦,你干什么啊?”
“这个就是燕燕的小孩子?”
白轶冲到摇篮边,很惊讶的一下子。秋纭歧关上门,白轶惊讶地将婴儿抱了起来,“怎么……这么小……”
“比我预期的小多了!”
白轶向秋纭歧抱怨。秋纭歧说,“你不知道两个月的婴儿是什么样子的吗?”
“前天我带了水果来看她,但她们都不让我进房间。”白轶郁闷地说。她把婴儿放在床上,被弄醒的小女孩放声大哭起来。白轶捂住了耳朵,“我最讨厌婴儿哭了,一哭起来真是讨厌啊!”
秋纭歧带了一小瓶棉球,她掏出两颗塞进耳朵里,走到白轶身后拍拍她肩膀,把瓶子递到她面前。白轶说,“口香糖?”
“棉花球,塞耳朵的。”
“我不需要这人。你去找把刀来,小一点的。”
凌免的厨房里好好地摆着几把菜刀,每一把都干干净净亮晶晶,秋纭歧挑了两把,拿去问白轶要哪一把。白轶拿了她左手那把刀扔在桌子上,转身按住婴儿的胸部。婴儿也是人啊,是被这么按着绝对不舒服,所以燕燕的女儿脚踢手舞的,白轶觉得被她打得很疼,凶巴巴地吼道,“你干什么!干什么啊小兔崽子!当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白轶将她举起来。肉多,肉真多啊!好像每个婴儿的眼睛都那么小,陷在肉圆般的脸里像有阴谋诡计般冷淡。白轶抬起膝盖顶了一下婴儿的腿,自认没啥感觉,将婴儿的衣服都脱掉了。
“这傻的,怎么会这么傻?”
白轶面对每个婴儿都是这么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她把宝宝放在床上,手指头伸到她嘴边戳那个大肉脸。她还把手指伸进了婴儿大张的嘴巴里,未几尖叫一声抽了出来。
“她咬我!她咬我!好可恶啊她竟然咬我!”
秋纭歧想当然地说,“要是有个东西突然跑到我嘴巴里来,我的第一反应也是咬下去啊。哎,小孩子咬人也蛮厉害的。”
“真是很疼!”白轶捂着手,气愤地哼了声。
其实两个月大的婴儿根本没长牙齿。但白轶认定被她咬了,下一步就是要报仇血恨。她狠狠掐着婴儿的手臂,婴儿放声大哭,白轶又捂住她的嘴,一会儿婴儿的脸就憋红了。白轶松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天啊,好可怕,婴儿不能哭,不哭还好,他们一哭我就觉得我要死了。”
白轶一拳又一拳打在婴儿肚子上,婴儿吐出很多泡沫口水。“白轶不能死。”秋纭歧较真地说。白轶拿起刀,“你滚一边儿去!”
秋纭歧滚到厨房去了。白轶用切菜刀在婴儿手上割了一道,血流出来,哭声居然也未见明显增强,大概她之前已经哭得全力以赴了吧。白轶不想婴儿这么快就死掉,就开始拔她的睫毛。燕燕肯定是给她剪过睫毛了!这么小的人睫毛就这么长,那还了得!白轶本以为这是个轻松又过瘾的活儿,没想到睫毛看着长捏在指间一拉就滑脱了。不过婴儿挣扎个不停也是导致睫毛不好拔的原因之一……
白轶割掉了婴儿的上嘴唇,那片缩小版猪腰子般的嘴唇在她手掌里就像一只,一只蝴蝶翅膀那样。她用刀扎掉婴儿的两个**,割下枕头系带将婴儿的手绑在床档上,想象削黄瓜皮般将她手臂上的皮削下来。
恐怖的嘶喊将秋纭歧从厨房召唤了出来,她说,“你怎么还不……”
白轶将刀刺进婴儿的嘴里,转头问道,“有问题吗?”
两人都以为哭声会戛然而止,但这一刀刺得不深,而且位置偏上,没有刺进喉管而只割破了婴儿的上颚。倒是拔出刀的时候,婴儿的下唇被割裂了。少了上唇的遮挡的牙床血红血红,白轶发现她其实没长牙。
“割断她喉咙她就哭不出声了,你来!”
秋纭歧站在厨房门口摇摇头。白轶没好气地将头偏向右边,“白痴。你不敢吗?”
秋纭歧不说什么,白轶把刀丢给她,跑到厨房里,拿了把长长的西瓜刀和一把小刀出来,将她撞开,单手持刀,将刀刃压在婴儿脖子上,将全身的重量压上去。那个血仍旧是溅出来,但不是猛烈地溅出来,像是不太灵光的广场小喷泉,或者道路维修横在路当中央的漏水的水管子,血斜着洒出来。白轶衣服变黑了。
“这下死了吧!”
死了就不再特别好玩,因为玩就是互动,尸体不会和你产生任何交流的,除非你就喜欢欺负这种不会反抗的东西。白轶用小刀捅进婴儿嘴中,往上割,想从中间将婴儿的脸剖出一道沟来,但碰到了很硬的东西,刀子动不了了。
“秋纭歧,你来啊!”
“我不要……”
“白痴。”
白轶第二次愤愤。“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干嘛做个旁观者?你不想参与虐婴啊?!”
秋纭歧蹲在厨房门边,拿着那把滴血的刀,手臂搁在膝盖上,看上去有点沮丧。白轶非拉着她看床上的死婴。“你喜欢小孩子吗?”
“不是很喜欢。”
“我很讨厌。”
“发现了。”
白轶让秋纭歧双手握刀柄,然后站在她后面抓住她的手往下刺。这一刀没刺进婴儿肚子里,往边上滑开了。白轶说,你手能不能用点力气?她第二次紧握住秋纭歧的手,刀子噗哧没入了婴儿的肚中。秋纭歧擦了擦脸,血里除了腥味,还有股煮熟了的肉香。
“让开我来。”
秋纭歧去厕所洗脸了,白轶将婴儿肚子XX,发现内脏该有的都有一样不少。不过那也就是从一个非医务人员的非专业角度看。她将婴儿的双手摆在胸膛上,然后抄起西瓜刀一顿猛砍。“秋纭歧!秋纭歧!秋纭歧你到哪里去了啊!”
白轶转头看着刚从厕所里跑出来的秋纭歧,“找块砖头来。”
“没有……砖头啊。”
“所以才叫你去找呀!”
秋纭歧跑到楼外:注意虽然过程持续不到十秒钟因为她的房间离楼门很近她又是用跑的,但在这段时间内一个人都没有看见,秋纭歧还是感觉出了异常。但她无暇细想,找砖头要紧。六院又没有在建的楼房公共设施之类的,哪儿去找砖头呢?她越跑越远,希望“想什么来什么”地被一块砖头砸中……
“总算找到了!”
秋纭歧风风火火冲进房间,手上举着一块砖头,白轶看了说怎么只拿了一块,得到的回答是你叫我找“块”砖头。而且,她也只找到了一块。“好吧好吧,拿来。”
白轶接过砖头,朝已经被砍得黏糊糊的婴儿肚子猛砸。她边砸边说,“我有一个梦想……”
极其振奋地,看着天空,看着远方。自由是什么?终于有一天会知道?
“你知道现在找份工作有多难吧?”白轶转头看着秋纭歧。“有多难你知道吗?知道吗?不是钱太少就是工作太辛苦。找不到工作啊!找不到工作啊!我要工作!”
“那不是你的梦想吧?”秋纭歧大惊失色。白轶说,“我就是要工作!为什么不行啊?那是我的梦想啊!谁说我好吃懒做我跟谁急!”
当婴儿变成了一堆烂肉后白轶身上也沾满了血和肉末,她去厕所洗澡的时候秋纭歧盯着窗外看了半天。白轶从厕所里出来看到她发楞,说,你又在看南半球了,有什么好看的?
秋纭歧迅速转过头来,“不是……”
白轶将衣服稍微洗了下,又穿在身上。
“要不要我的衣服……”
“不用。我又不冷。”
“不冷?”
秋纭歧半信半疑。但是白轶走近后,她确实感受到一股热量。
“趁燕燕回来之前我们赶快布置一下啊!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要做的话赶快吧。”
白轶点点头在房间里翻开了。她说,“女生应该都备着礼品盒吧?生日经常要送礼物,没有的话礼物看起来就没那么精美。”
秋纭歧在床底下找到一个鞋盒,白轶冷笑着说这也能用?你知不知道礼品盒是什么啊?
“外面包彩点纸上面扎蝴蝶结的那种啊!难道你没收到过礼物?”
秋结歧摇摇头。白轶宽大地原谅了她的无知。“你真没有收到过礼物?”
“生日蛋糕算吗?”
“也,也算吧。”
白轶出马找到一个正方形的梳妆盒,把里面的化妆品头饰衣饰都倒在地上,“这个不行,还是太小。有没有大规格的礼物盒啊?”
“要不去现买一个吧……”
“我怕燕燕就快回来了啊,怎么可以因为买盒子耽误了时间?……凑合用吧。”
白轶将糊状的肉一把把抓起来放进梳妆盒里,淌下的血将盒子外部弄脏了。白轶不想盖上盖子后让人一眼就看出里边是什么东西,后来用纸巾将外面擦了好多遍,干擦沾水擦擦到没有血迹为止。将梳妆盒装满后肉酱还剩三分之二,还不包括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算了,这就是个心意,心意到就可以了。”
白轶没有再去找容器装剩下的婴儿,将盒子外面擦干净,让秋纭歧抱着婴儿的头跟她一起躲在床后面,准备等燕燕进来之后给她一个惊喜。
“燕燕是这个小孩的亲生母亲吧?”
“嗯。”
“她看到自己女儿变成一堆肉了会不会惊讶?”
“会吧。”
“我也认为会。”
白轶说,“待会儿她推门进来,我马上跳出去,对她喊,生日快乐!……”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