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的脸上有着冷硬的线条,吐出红唇的却是冷漠的话语,“指示了保拉,看完了这一切,不知道你的感想如何呢?Under Taker。”
Under Taker嘻嘻一笑,晚风吹拂过时却吹翻了他遮挡在眼前的刘海。
一袭黑色长衣的他灰色长发及腰,白皙的脸上始终是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而那双如鹰般的眸金眸闪烁在月光下,直直地盯着她不放。
“已经快成为人的月神,你还有什么力量来反抗我呢?”Under Taker一笑,他觊觎着她已是数百年,而冷艳高贵如她,却是怎都不可能跟着一个从地狱而出的死神的。
一盘棋如今下到最后一招,她所要保护的人均是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了,那么……也该她来偿还他了。
安茜尔凄然一笑,转身便是投进了河水里,随着忘川之河,前往了彼岸,默默地祝福着夏尔与塞巴斯蒂安。
或许……他们会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儿呢。
执事少爷,偕老(上)
印度里的夕阳永远都是那么红火,就好象这片大陆上的人们一样,永远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身穿彩色缤纷、镶有金银绣边纱丽的印度少女们在林子宽大的场地中练习着要在灯节上表演的婆罗多舞。
云鬓雾髻,绚烂纱丽。
奇妙如神人诸手的舞姿下,夕阳替她们染上了一抹美丽的金,耀眼无比。
一个十来岁大的小女孩睁着一双美丽的宝蓝色眼睛围着她们看,银铃般的笑声和着印度舞女的歌声,优美如天籁。
小女孩穿着一件七色的纱丽,两只大大的宝蓝色的眼睛圆溜溜地转动着。女孩的皮肤不似印度人,她有着几近透明的白,玲珑剔透,甚是美丽。
小女孩一头如墨般的青丝披散在肩头,随着女孩的蹦跳而轻舞着。
高大的菩提树中,女孩不再看着练习婆罗多舞的印度少女,转身嬉戏在菩提树林中。
菩提林临近河畔,弯曲的河水潺潺而行,夕阳的映照下显了一抹红,奇异无比。
河畔远处有座古宅,古藤缠绕的墙壁略有裂痕,院子里三两之人坐在院中的吊床上小憩。
小女孩偷偷溜了进去,推开厚实的桃木门,穿过装饰华美的走廊溜进厨房里去。
本应在厨房里的巴鲁多,早已经去和他的印度女友幽会去了,哪还会管这里呢。小女孩嘿嘿地一笑,小手在桌案上偷拿了一个叫做“恰巴提”的薄面饼。
小手捧着面饼便又是偷溜了出去,直往菩提树林里的某处大石奔去。
她得在那里找到她的两位爹爹。
小女孩一边走,一边咬着面饼,欢喜的感觉不言而喻。
田中先生在今天的课堂上夸奖了她,而且还悄悄地允诺她回来时给她带几个咖喱面包。
田中先生自她懂事的时候就开始在一所学校教书了,而她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学生。不过……田中先生可是一个奖罚分明的老古董,害得她只能在学校规矩的上课听讲。
小女孩拐了一个弯便见着了坐在大石处上的两人,她也不出声叫他们,只是悄悄地溜近。
河畔石上的两个男人正是她的两位爹爹。
不要说她为什么有两位爹爹,因为她就只有爹爹,没有娘亲。至于为什么嘛,那得去问他们啊,可不能来问她这个纯真的孩子。
石头上的两人一个穿着经年不变的黑色西装,一个穿着单薄的水蓝袍子偎在穿西装那人的怀里。
不要看她的夏尔爹爹这么的温顺,就以为他是只温顺而又可爱的猫咪哦!这样认为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呢。
她最最可爱的夏尔爹爹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虎,只在她塞巴斯蒂安爹爹面前成为猫咪的老虎。
就算是她惹到了他,他也会阴沉着一张脸将她毫不留情地踢出家门的。
所以……她最爱的还是她英俊、温柔却又腹黑的塞巴斯蒂安爹爹。
为什么呢?因为她的塞巴斯蒂安爹爹对所有人都是非常的温柔的,但是得除了她的夏尔爹爹。塞巴斯蒂安爹爹只会对夏尔爹爹露出恶魔般的邪恶笑容,然后把他关进屋子里去。
而这样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两人是两三天都不会出门的了。
在第三、四天的时候就会看见她那可怜的夏尔爹爹一连颓靡的被塞巴斯蒂安爹爹抱着出屋。
她也只能见怪不怪了。
要知道,在这个宅子里,唯一单身的就只有她!
她每次只能看着塞巴斯蒂安爹爹抱着夏尔爹爹,梅琳抱着菲尼安,巴鲁多抱着他的印度女友,还有还有……还有年老色衰的田中先生也有伴,也是位印度的老妇人。
哦,不止是他们,就连经常跑到他们家来串门子吃饭的索玛·阿斯曼卡达鲁也会在这一群人的带动下抱着自己身边的阿格尼。
而她若是要撒娇跑到谁的怀里去打扰到他们的话,她就会很成功地被踹飞。
偏偏她经常扑的就只有她的塞巴斯蒂安爹爹,偏偏她的夏尔爹爹就是每次踹她的那个人。
小女孩撇着嘴,嚼着最后一点面饼瞪着他们俩的背影。
而当她一个转身站在他们面前之后,便毫不惊讶地发现她夏尔爹爹的袍子已经是被撩了起来,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而她温柔的塞巴斯蒂安爹爹的手则是他的袍子下面。
小女孩瞪着他们,脑海里直说着少儿不宜。
但还在他们处于惊讶中是,小女孩便敏捷地扑向了塞巴斯蒂安的怀里。
“塞巴斯蒂安爹爹……”小女孩的脸在塞巴斯蒂安怀里蹭着,塞巴斯蒂安迅速地抱紧了她,免得她摔了下去。
夏尔一瞪,“你怎么又跑来了?”
她蹭在塞巴斯蒂安胸前的模样与他是如出一辙,而小女孩则是抬起了脸冷哼了一声,“为什么我不可以来?还是说夏尔爹爹不希望我来打扰你们做什么事吗?”
夏尔一怔,面上绯红一片,犹如天幕之上的残阳。
“看嘛看嘛,夏尔爹爹脸红了耶。”小女孩继续赖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笑睨着夏尔的红脸,嘟起嘴来,“夏尔爹爹一点都不纯洁!”
夏尔一怒,看着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宝蓝眸子便是一手抱起了将她丢在地上。
孰料,这女娃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塞巴斯蒂安便又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她。
夏尔气得牙痒痒。他跟她永远都不对盘,而她偏偏又是他们的女儿,虽说是被某人硬塞过来的,但小时候明明那么可爱,长大了竟是这般德行,气得他真是……
最主要的还是他这女儿每次都和他争宠!
“呜呜呜……夏尔爹爹又欺负人家!”小女孩婆裟着一双眼朝着塞巴斯蒂安告着状。
塞巴斯蒂安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说着:“夏尔爹爹是跟你开玩笑的,等下他就去给你买咖喱面包好不好?”
“呜呜呜……”小女孩不依,偷瞟了眼脸色铁青的夏尔暗笑,“我要现在就吃。”
塞巴斯蒂安无奈,便一手抱着他,一手牵着别扭着的夏尔朝老宅走去。
菩提树影下有着淡淡的清凉,小女孩靠在塞巴斯蒂安的肩上,脸朝着夏尔,努力地做着鬼脸惹他生气。
夏尔被她惹得怒了,倒也不生气,反倒轻轻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惊得小女孩一阵颤抖。
小女孩也不惧他,盯着他们牵着的手,就抓了过去,把塞巴斯蒂安的手抱在怀里。
“你够了没!”夏尔气极,瞪着自己的女儿一路地走。两人大眼瞪着小眼,塞巴斯蒂安就在一旁微笑着,也不去劝。
他们在来到印度不久,就传来安茜尔的死讯,而已是在安茜尔名下的LORD公司顺利地被另一个男人接手。也就是那个男人在当夜里将这个女婴塞到了他们俩的怀里。
女婴和夏尔长得极其相似,轮廓却又几分塞巴斯蒂安的味道。
当时,他们俩就非常的喜欢,让她留下成为他们的女儿。
不过……随着她一天天长大就越是跟夏尔不对盘了。
“塞巴斯蒂安爹爹是我的!”小女孩和夏尔一样霸道的口吻让塞巴斯蒂安无声地笑了。
“小屁孩,一边去!”夏尔颁着她的手,真想在她手心里痛打几下,偏偏自己又舍不得,“小心我去叫那个人过来把你接走!”
小女孩一怔,宝蓝色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登时,小女孩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最讨厌夏尔爹爹了!呜呜呜呜……夏尔爹爹最讨厌了!我最讨厌夏尔爹爹了!”
“咦?怎么又哭了呢?”塞巴斯蒂安再度拍着她的背,“乖,别理夏尔爹爹,我们不跟他一起玩,好不好?”
听了他这话,小女孩才再度抬起了头,水汪汪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嗯!”
不理他!气死他!寂寞死他!
夏尔瞪着他们父女俩,学着小女孩撇着嘴,一只手拽着塞巴斯蒂安的一角,一副可怜的模样与先前小女孩相差无几。
塞巴斯蒂安低声地笑着,受不了这俩父女。
回到了宅子里,小女孩已经是熟睡过去了,夏尔还不肯放开他,等他将小女孩放到床上掖好被角后,夏尔依旧拽着他的衣角。
塞巴斯蒂安叹了口气,搂着他离开了小女孩的卧房。
才刚进门,夏尔便圈着他,他只好反手关上了门勾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眸里的生气。
“她还是个孩子。”
“哼!”每天只知道跟她争塞巴斯蒂安,就算是他女儿,他也是会吃醋的!
塞巴斯蒂安清笑了一声,冰凉的唇触上他的,辗转吮吻。
夏尔正在气头上,红着脸就是不张开嘴。
塞巴斯蒂安也就不再进攻着他的红唇,朝着他小小的耳珠吮吻过去,薄唇所到之处无不一阵颤栗。
当他一口含住了夏尔的耳珠时,夏尔便是嘤咛了一声,张开了唇喘息起来。
塞巴斯蒂安便如洪水猛兽般含住了他的红唇,紧紧地包裹着他,轻咬着他的唇瓣。
辗转啮吻之下,两人纷纷朝床上倒去,衣衫褪尽,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情 欲燃烧着。
执事少爷,偕老(中)
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