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 ,小姐 ,谁‘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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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 ,小姐 ,谁‘妻’谁-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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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可好?”
    一听说在沐浴,段小楼竟止不住的想到香汤中恶女是如何清洗妙曼身姿,生出丽景香艳,脸颊不禁的烧烫起来,竟低头乖巧回一声:“好。”
    待果姨欣慰的看她一眼踏们而进时,她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一声,干嘛要给那恶女面子啊~
    摸出怀中的两小方包,看着左手的两日昏昏睡,段小楼心中有些犹豫。忘了敬茶?是不是让人以为她与恶女新婚之夜欢情的昏天暗地啊~?这会让恶女丢了面子,可也把自己搭进去了,不划算!
    再看看右手的情深夜夜醉,段小楼眼中又闪过迟疑,这恶女虽然是可恶,但毕竟是女子,若失了清白,岂不是毁了她一声,这缺德的事不能做。
    段小楼烦躁的挠着头踱步,忽然灵光一现,伸手打开将白色小方白里的粉末到去大半,徒留一丁点,这样中了媚药也只是发热难挨,却到不了非得让人解媚的地步。
    段小楼险些要为自己的聪明拍手叫好。
    她迫不及待的扣了扣门:“喂,我能进来吗?”
    里面过了片刻才响起木雅歌柔亮的轻音:“进来。”
    段小楼推门而进,果姨与她擦身而过,好心的帮小两口阖上门。
    段小楼张望的寻人,踏内室而见木雅歌玉颊晕红,身着鲛绡薄沙坐在梳妆台前擦拭着滴水发梢,无心诱人风景,回身走道摆有各色菜肴的桌前,偷偷的将粉末倒至酒盅之中,摇晃两下,道出一杯,也端着一杯盛着茶水的酒杯朝木雅歌走去。
    木雅歌听闻背后的脚步声临近,立身转身便见‘新婚夫郎’端着一抹任谁都看着牵强的温和笑容走至她身前,对她礼仪一恭身:“娘子,你我姻缘前生定,欢喜吃酒成连理,感恩上天没瞎眼,乱点鸳鸯成了屁!”说完,将混有情深夜夜醉的酒水递给了木雅歌。
    前半句话还听得下去,后一截话差点破功笑出声来,好在,木雅歌忍得住那口笑,沉稳的接过那杯酒,看着段小楼期待的眸子本想随她心意的抿上一口,可想到这是定缘连理的喜酒与她着实不和,又拿离了唇畔,来来回回犹豫几番,看的段小楼的心忽上忽下。
    终是木雅歌还是将酒搁放在了梳妆台前,指了指内室里那张崭新的软榻道:“今夜,你便在那处寐寝。”
    看着那放有大红被褥的软榻,段小楼提高声音质问道:“你要你的新婚丈夫孤枕独眠?”
    迈向床榻的脚步一顿,木雅歌回过头来看她,峨眉一挑的轻言复诉:“新婚丈夫?”玩味儿的眼神游移到段小楼微鼓的胸腹上来回穿梭着,看的段小楼宛如要‘失贞’的双臂警惕护胸,方幽幽的道:“你我同为女子,何来‘夫’之说辞。”
    段小楼陡然睁大眼:“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爹爹说的!”
    “······”公公,我恨你!
    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木雅歌坐在床沿,悠然欣赏才接着道:“若你是男子,你当真以为你可以进我的房?”
    因相信爹爹才会让这贼子进阁,也正因为山贼是女子,她也才能忍下那夜被人种种轻薄之事,何况她的良驹也算是帮她报了仇,她难得再与此人计较。
    段小楼翻着白眼唧唧哼哼,瞥见被木雅歌晾在一边的酒杯,歹念重生,端正那杯酒,转而换了张嘴脸,讨好一笑:“既然你我已坦胸相待···”
    木雅歌斜睨她一眼:“坦诚相待。”
    “是是是,是坦诚相待,那我们边吃下这杯酒算是和解,可好?”
    木雅歌不理会,转身宽衣掀被躺了下去,段小楼诧异的看着这高傲的女子,话还未恼出,就听见从那道背影处传来的仿若解释的声音
    “你对我犯下的事,今日就且放下,日后你若规矩点,我定不会为难你。”
    这傲然威胁的口气让段小楼顿时不爽,什么叫她规矩点,想她段小楼一介绿林女侠,万人仰仗。居然被这恶女威胁,哼,窗户都没有,更别说是门了。现在她更要恶女吃下这口酒!
    她蹬着床板时,木雅歌闻见声响,螓首微侧便见段小楼坐在了床头,峨眉一蹙:“下去。”她可做不到与人同塌而眠。
    下去个屁!
    段小楼心中骂道脸上却要笑脸相迎,顺从的回了两声‘好好’,又道:“那你喝了这杯酒,小生便下去。”
    看着这张故意殷勤的笑脸,木雅歌似乎觉得有何地方不对了,初次与此山贼相遇时,这贼子可是猖狂的很,不似这么会殷勤的人,这已是她第三次劝她饮酒,这酒莫不是···
    “三番四次献酒,这酒该不会被你放了什么东西吧?”起身半坐在床榻,木雅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试探一说,果不出她所料的是,她话刚落下,就瞧见段小楼笑容一霎僵硬。
    她断定此人的一点:与她爹爹一般样,不善言谎。
    “怎么可能!?”段小楼矢口否认,眼神四处漂浮就是不敢对上恶女猜忌的眼神。
    她越是这样,越坐实木雅歌心中所想,段小楼被她看得心中着实发毛,只得干咳掩饰。几乎在她放弃耷拉脑袋离开时,端起的酒杯的手碰到一个柔软无骨的触感随即手中蓦然一空,顺眼望去,便见恶女手中端着酒杯。
    “你当真希望我饮下?”
    段小楼忙不迭地的点头,两眼放光的屏气看着被恶女送到唇边的酒杯,一点点,再一点点,胜利再望啦~啦啦啦啦啦~
    “喝下。”
    瞧见那张急不可耐的开始欢呼雀跃的神态,突然峰回路转,木雅歌倏忽的将酒推至段小楼嘴前。
    啥啥啥?
    段小楼呆如木鸡。
    “证明此酒中未被你下药,你饮下它。”
    酒中下了何物,段小楼比谁都清楚:“我不喝,夜深了,恶女,晚安!”话完,赶紧离开这是非床榻,袖口却被人一拉,侧身一看,木雅歌双眸双眸充满挑衅,幽幽重复白日的话:“前两日爹爹告之我,说你有事有求与她,你说若我不让她应你,你猜猜爹爹她是听我的还是守信与你?”
    公公,你真八婆!
    见她一脸被人捏住软肋的模样,木雅歌又故作锥心之痛,委屈万分道:“还是段郎你当真有害贱妾之心?”
    这一个‘贱妾’险些让段小楼腿软,又闻木雅歌听似忧心忡忡的实则挟制的话:“前些天县衙里逃了一囚犯,与段郎貌似八分,你说要是官府次日来我府上误抓错了人,且是贱妾之所望也?”
    这三问,都拿住了段小楼的痛脚。
    她难以反驳,眼睁睁看着恶女似水温柔将酒送回手中,段小楼深呼一口气,大有壮士兮一去不会的觉悟,痛快的仰头一饮而尽!

  ☆、第12章

“以小人之心度侠女之腹!”段小楼硬着头皮冷哼一声,走至软榻前蹬靴宽衣,利索的躺下拉被蒙头。
    段小楼喉咙上下滚动,木雅歌笃定她是喝下这杯酒水,见她脸上未生异样不由心生疑惑,莫不是真的是她多虑了。她摇头笑自己多疑,转身欲寐,又听闻软榻那里传来莫名的警告。
    “喂,恶女,别打心思在我身上,我已心有所属。”
    她在青楼里看多了女子与女子相惜相慰的事,这孤女寡女的黑灯瞎火,她的容貌与恶女不相上下···
    要是恶女贪图她美貌与身材,把持不住的扑上她怎么办?要防范,必须防范!
    木雅歌看见将被子裹的密不透风的那条红,若有不明原委的旁人在此,说不准还真以为她要强了她家‘夫君’。
    冷嗤一声,不削一顾。
    唔得严严实实的段小楼却是暗中叫苦不迭,这‘情深夜夜醉’比她想的还要烈,才一会子的功夫这身子便开始发烫发热,浑身上下像是有数双无形的爪子在开始对她上下挠手,酥~痒难捱啊~
    这算不算是自食恶果啊!?
    半夜,听见床榻那处渐趋渐稳的呼吸,她一把掀开已浸湿的被褥大口喘气,敞开衣襟,用宽大的袖口用力扇着驱赶燥热。
    额上频频出汗,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床榻,身上的灼热惹的段小楼似乎产生一个错觉,那足足有九尺宽的床榻透着丝丝凉意,勾引的她神魂颠倒的朝那里挪动步子。
    脚下一个不小心,踢着了软榻木脚,脚尖骤然的疼痛让她清醒不少,甩自己一个嘴巴暗骂自己鬼迷心窍。烫红着脸踮起脚尖,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出,散热!
    “姑爷,你要去往何处?”
    刚阖上门,背后就响起男子浑厚的声音,转身一看,才看清此人是那夜打晕她的护卫:“嘿嘿,我到处溜溜~”
    “主子有命,让你今夜不得离开,请!”护卫对她做了个‘请’的动作,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你若不进,莫怪用强!
    段小楼努努嘴,真心觉得她未来公公好八婆啊~擦擦额上凝聚而成的汗水,心不甘情不愿的推门而进。
    “若你夜间不安分,明夜你便去书房睡吧!”她来回的将门一开一合,轻易的吵醒了一直浅眠的木雅歌,疲惫间她困惑不知她爹爹是为何选上如此好动的人?
    撇撇嘴,段小楼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解解心中那份燥热。宽衣解带的重新躺下,暗暗给自己较劲,咬着牙也要给它挺过去!
    心中同样烫热难忍的人在柳府还不止段小楼一人,——静怡阁内,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赤~裸~裸的撇嘴木爹爹也是如此。
    “夫人?你还是解了我的穴吧,我这样子不能抱着你入睡了,晚上你会失眠的,嘶~别别别,别咬在这儿,会被人瞧见的!”
    完全将木爹爹当做软垫,将她压在下面的木夫人从她颈脖出抬头,看着身下对她挤眉弄眼的木爹爹,潮红未退的绝容浮上忧郁之色,故作神伤道:“夫君,不喜妾身为你侍寝?妾身是哪里做的不和夫君的意?”
    话中幽怨被拿捏的恰到好处,要不是木夫人温软嫩滑的手摩挲着木爹爹*肌肤,指尖上残留温热触犯惹得木爹爹连连发颤,木爹爹差点就要相信自己当真伤了自家夫人的心。她很想迎合自家夫人的爱抚,可悲的是她被她的夫人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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