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战士HP负值500!他重伤了!
“成,你没哥。”鼬冷静地回道。没人知道他默默地咽下一口血。“你以后不回家,不刷卡,不动我给你的一分钱——你没哥,我也没弟。”
【擦。】佐助骂了一句
2、他是个苦逼的弟控 。。。
,不情愿了。
【有事么。哥。】
——瞧你这“哥”说的多艰难!宇智波佐助!
“为什么不回家?今天都几点了?”
【又不是第一次,急什么啊。】佐助漫不经心。
“今天上XX街打架,挺能的啊。你老大给你多少钱?挨了几拳头几脚?报给你哥听听。”
【这种事告诉你有毛用,你那弱鸡伪娘样帮我打回去?】佐助嗤笑一声。他并不知道——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见证了——鼬吐出口血。
苦逼战士HP再负值500!他濒临死亡了!
还没等鼬喘口气,佐助就吊儿郎当,抛下重磅炸弹。
【哥,今天你打电话来。我就跟你说一声了。】
【我以后不回家了,住我朋友家。记得给我卡里打钱。】
【还有,我有喜欢的人了。是男的,我就住他家。漩涡鸣人你记得吧?咱家以前那邻居,你的水门老师的儿子。】
【小爷不像你,喜欢个人还藏东藏西。今儿个我就把话挑明了。我是同性恋,你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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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曾有段历史1 。。。
有朋友问作者,说这么二的弟弟,这么二的发言,上一章濒临死亡的苦逼战士有没有被会心一击KO呢?答案是没啦,鼬被KO的话作者就得再找一个主角再写一个开头了OTZ
战士,有着坚毅的灵魂,钢铁的意志。鼬默默的挂了电话,走到客厅,没有开壁灯。桌上还摆着饭菜,在暗淡的光线下看上去油腻又冰冷。
窗外,虽然已是深夜,但万家灯火,璀璨温暖。室内灰暗,阴森又惨淡。
这种感觉顺着骨头蜿蜒到心口,伴着口腔里残留的咖啡的苦涩,一种名叫“心寒”的感情,在如此玄幻颠倒的景象反衬之下,油然而生。
鼬像游魂一样在空荡的宅子里走,最后走到佐助的房间。他企图从这个房间中汲取到亲人的温情,可惜一无所获。佐助回来住的次数寥寥无几,除却鼬定时来这里打扫,一点人气都没有。空荡荡的房间里,被兄长急惶惶标志了“叛逆”“邪魔外道”的东西——色?情杂志,AV录像带,香烟等等都被难以忍受的扔掉了,现在除了墙上贴着的小泽玛莉亚等身海报正冲着鼬诱惑的抛媚眼,竟没有一点关于佐助的东西了。
——原来……他早就打算走了。
发觉到这一点,难以名状的心痛一瞬间抓住了鼬的中枢神经。他开始反复自省,是不是对佐助管的太多了,对他不够好,钱给的不够多……等到他回到书房时,鼬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安安静静坐下了。
从左下方第三个抽屉里摸出一个扁方形的铁盒子,鼬取出几粒药,就着白水喝了。等重新睁眼时,眼中的波动冷凝下来。
鼬又变回了那个严肃又正经的战士。
他盯着电脑文档,蓄势待发。
赶夜车把疑似批斗的新闻稿写完发回社里,鼬顶着两黑眼圈,一大早开车去了趟琦玉县。琦玉县离东京都还算近,坐新干线就可以到。虽然精神不好但鼬没选坐动车,一方面是大清早不想被挤得做人肉夹馍,另外几次电车色狼的经历至今记忆犹新。
鼬对新干线实在有阴影。
他不能理解男人对男人抱有男人对女人的感情。于鼬而言,男人就是男人,天生的征服者,没有哪个男人会像个女人一样,甘心被抱。当然鼬挺喜欢宝冢剧团和歌舞艺伎的……那是艺术,但佐助说的同性恋,却是变态。
被男人上有趣?被数次当成女人调戏的鼬可以告诉你——去你丫的!
所以佐助所说的,他是同性恋,以及他爱上了——那个什么什么漩涡鸣人……
鼬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不止是对同性恋厌恶,也是对弟弟的失望。
在一栋小型别墅前停车。鼬看着【波风】的门牌。踌
3、他曾有段历史1 。。。
躇了片刻,然后摁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红发的艳丽女子。她看着宇智波鼬一会儿,皱了皱眉,“……你是,鼬君吗?”
“好久不见,辛久奈夫人。”
鼬朝女子点点头。他知道自己与高中时期相差甚大,高中是没心没肺傲娇中二的爆发期,和现在的苦逼沉闷完全就是两个人的差异。
“鼬君是来找水门的吗?”
辛久奈堵在门口,犹犹豫豫的往房门里看,似乎没有让鼬进去的打算。鼬在心里暗自苦笑,就算过去这么多年,师母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真他妈欠他家的。从前是水门老师,现在又是他家的小孩和佐助……
“有一些事情,想找水门老师商量……老师他在吗?”
“他不……”
“辛久奈,是谁来了?”
下楼的金发男人一身家居服,他惊喜地看着门外以前的学生,“……鼬?”
门被哐当一声关上,鼬满脸无奈地看着波风水门,“看来辛久奈夫人并不待见我。”
“你别管她,她更年期到了。”水门不耐烦地挥挥手,神色满是倦怠。他喝了一口咖啡,刚才被女子暴力的一击,已经泼出大半在盘里。鼬看着自己的那份,也有四分之三贡献出去了。端起来喝了一口,擦,冷的。
看水门郁闷的脸色,估计彼此彼此。
波风水门,木叶高中的数学老师,全高中最受人瞩目的男人。他刚当上老师的时候正巧教的是鼬的那一班。他金色的头发,温和的笑容,英俊的五官,给全木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知是老师,也有学生。
鼬年少无知,就是惨遭“迷惑”的被害者之一。
他对感情向来迟钝。宇智波家落后又封建的教育告诉鼬的是“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不同席”。两位家长深知自家儿子的魅力,深怕被什么女人给拐了,于是千叮咛万嘱咐让鼬防着女人,可惜没让他防着男人。
鼬仰慕水门的才华,也被他的温柔所吸引。他天天想着水门,做班长又做数学课代表,帮里帮衬。水门也待他很好,他对任何人好,可就对鼬有些不一样。两人越处越近,回过神来,周围到处都是小人传出的……丑闻。
被丑闻中伤,是鼬最后高中时代惨不忍睹的收尾。他以前想过自己是如何斗志昂扬地冲入重点大学,如何被后辈们景仰的说他是木叶的骄傲。可惜天意弄人,他狼狈不堪,满脸愁容,忧郁的躲在自己的世界。直到被止水的一巴掌打醒,鼬才重又活过来。
等鼬浑浑噩噩地振作起来时,他才知道,水门是很早以前就结婚的。对象是他的青梅竹马。而两人的孩子都和他的弟弟是同学了。被欺骗的感觉成了闹
3、他曾有段历史1 。。。
剧的最后一场戏,至此之后,鼬再也没来找过他的水门老师。
他厌恶同性恋,厌恶被欺骗。一再扭曲的脾气使鼬成了同事口中的闷骚男。
而今天,为了佐助,这是高中后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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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他曾有段历史2 。。。
鼬盯着金发男人不错眼。波风水门脸上毫不掩饰的倦怠是他学生时代极少见的。那时的水门整天笑的像阳光灿烂,人称【金色闪光】。虽然鼬觉得他的笑容真的很蠢,但也比现在死了谁谁一样强。
“你似乎心情不好。我来错时间了?”鼬淡淡地问道。
“不,任何时候你看我在这个家里,我都这个表情。”水门指指自己的苦逼脸,再指指门外示意,“真是受够这个女人了。你看我心情好吗?好吗?我在自己家里喝着冷的泼大半的咖啡,还不如去咖啡馆喝热咖啡看漂亮女服务生的笑脸。我心情能好吗?嗯?!”
“看上去挺好。”
“鼬!不要随便吐槽老师!”
鼬微笑了一下。烦躁地蹂躏自己头发的水门,看上去像只默默暴走的小怪兽。看上去好想再给他一击……
“呐,今天突然来我家,不是来看老师的笑话的吧?有什么事情,已经烦到连最不想看见我的你,都要亲自来一趟呢?”
还没坏心眼地酝酿好【再给他一击】的回力,鼬就被水门亲和力十足的微笑,和洞悉万象的海蓝色眼睛闪瞎了眼不幸破功。于是鼬当没听出水门话中淡淡的抱怨,老老实实坐好,说。
“你的儿子鸣人和我弟弟佐助有一腿。制止一下吧老师,辈分要乱了哟。”
“……”
“…你不是来找我叙旧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是来叙旧的了!?”鼬震惊了。如果他没记错,波风水门刚才不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说他自己是鼬【最不想看见】的人么?!几秒的功夫他就忘了?老年痴呆也没这个效果吧!是谁把他的记忆磁带销盘了喂!
“真的不想找我叙旧啊……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啊。”无视了鼬的皱眉,水门坐回他的真皮软椅里,喝了一口冷咖啡,眼神重又回到倦怠和无奈中。
“算了……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虽然看出你并没有对我有……”金发男人示意了一下他的小手指,鼬抽了下嘴角——“但我对你却真有……”
他再晃了下手指,然后耸耸肩。突然猛地一跃而起,从书桌后面大跨步走出。鼬紧张地拉了下衣摆,但却看到他的老师一把拉开书房大门,红发女子踉跄着前冲,扑倒在地上。
辛久奈还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