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皇二子绵恒,24年生
九爷:弘畅嫡长女,更根(温柔娴静),20年生
八爷:钮祜禄善保,15年生
十四:佟国维之孙,汉军正红旗副都统阿纳呼占嫡次女,丰克里宜尔哈(蕙兰花),25年生
十爷:钮祜禄和琳,21年生
康熙:永壁之女,和吉里宜尔哈(美人菊),27年生
六爷:丰升额嫡长子,沃西辉,25年生
ps:请假,即将考试,暂停两周,本月21号恢复更新。
ps的ps:菊花之乐,四康闺蜜什么的,咸湿大妈碧奶奶你简直是大清作死小分队队长不解释!
☆、这回是病假
十分抱歉的通知各位,更新要推延几天,礼拜三被叫回家守灵,熬了两天夜,又生生吸了三天烧纸钱的灰。
现在感冒发烧加咳嗽不止,吃药还过敏了,肺都快让我咳出来了π_π
刚新买了药,过两天状态好些了就更新,麻烦你们多等等,对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暗流汹涌
时间一天天溜走,很快就到了六月底,秋狝即将举行,男性生物们都翘首以待,期盼着这场热血狂欢,跃跃欲试。
上次秋狝嫁了两位公主,虽然不甚得宠,可两个额驸受到重用那是人人都看得见的。
当今最疼爱的大格格已经十二岁,该相看人家了!
不过,现在貌似不是考虑秋狝的时候。
哈姬兰被外面的动静吸引出来,就看到兵部尚书阿里衮和乾清宫大总管刘顺面面相觑的场景,不禁疑惑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阿里衮急冲冲的解释:“奴才有紧急军情面圣,可哪儿都找不到万岁爷的人啊!”
啊?
哈姬兰纳闷了,刚不是还在东暖阁里小憩么?
“侍卫们没人看见?”
刘顺苦着脸摇头。
正打算叫粘杆处去找人的哈姬兰灵机一动,她知道永珏在哪儿了。
六月二十七,今天是富察明瑞的生日。
果不其然,哈姬兰在尚书房旁边的假山里面找到了那个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埋头不语的男人。
“皇上?”她试探的叫道。
没有回应。
隐约听到一声抽泣,哈姬兰跪在他身旁,伸手环住对方的肩膀,用力晃了晃,语气很轻松的说:“永珏,我的小阿哥,今天的月亮又弯又细,旁边还有两颗星星特别亮,你看像不像个笑脸?”
“不像。”没抬头,永珏闷闷的说。
哈姬兰长叹了口气,“永珏,你别这样,明瑞已经走了,你要向前看。”
“前面没有筠亭。”
“可前面有大清的江山社稷,有你的臣子儿女!”声音一下子严肃起来,哈姬兰强硬的让他面对自己,正要接着训斥两句,却猛地哽在喉头,掌心被什么东西濡湿了。
“你……”
爱新觉罗·永珏,27岁,大清皇帝,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现在却哭的像个孩子。
“我做梦了,”永珏颤抖着嘴唇,“筠亭走在我的前面,越走越快,越走越远,无论我怎么喊他,他都不肯回头,我只想再看他一眼,可是……”
英武的帝王靠在哈姬兰肩头,“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用力抱紧他,轻轻拍打着后背,哈姬兰捏捏酸胀的鼻根:“那是噩梦,他怎么可能不要你?”
做几个深呼吸后,她接着劝慰,“阿里衮在找你,有紧急军情,我估计跟罗刹国有关。永珏,你以前说过,明瑞是爱侣,我是家人,那你能不能为了你的家人和你自己,向前看看?”
假山里小小的方寸之地,她的声音幽幽回荡:“别的话说多了你也烦,最后一句,你是个皇帝,天下兴盛衰败只在你一念之间。”
沉默良久,永珏带着鼻音低声问:“你也会先走一步,离朕而去吗?”
“不会!”哈姬兰郑重承诺,“我能陪你长大,陪你走向龙椅,也能陪你到最后,只要你别嫌一个老太婆絮絮叨叨惹人烦。”
“拉钩。”
看某人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哈姬兰哭笑不得,曲起食指刮他鼻子:“我的皇帝陛下,您今年多大了?”
永珏伸着小指,坦然道:“朕的年纪你不知道?”
哈姬兰无奈的轻喟:“是,是,我当然知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四岁。”
两根细长的小指勾在一起。
总算把突然初二升高二的皇帝陛下拧回正轨,哈姬兰悄悄松了口气。
让阿里衮着急上火连夜进宫的军情也处理好了,罗刹国虽然出动了精锐部队,但还没有倾巢而出,永珏派出海兰察为主将,和婉额驸德勒克,和敬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为副将,札兰泰、庆桂为左右先锋,率领满蒙八旗的精锐与之对抗。
海兰察出征后,永珏不仅没有放松,反而莫名其妙的担忧起来,以往罗刹国进犯顶多是在深冬骚扰边境抢抢粮食,今年却诡异的对大清发兵了?
“巴禄。”他叫道。
一个漆黑的人影悄无声息的立在角落里。
“去查京城所有七品以上文武官员、内务府、宗室最近的动静,包括女眷,草原和江南也不要放松。”
“是。”
就在海兰察带着诸多将领精兵前往草原的时候,京郊一个不起眼的小庄子里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他愿意放过我们,我们就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好吗?”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气质温和的青年望着对面的少年,深深悔恨当初为了避嫌疏远对方的自己。
“你胡说什么?那是本该属于我们的皇位!他爱新觉罗永珏弑父篡位,你竟然忍得下去?”少年振振有词的反驳。
“杀父之仇,我怎么能忍?”青年惨白着脸,“可是他登基三年,帝位稳固,你就算纠结了人手又如何,还能叫这江山换个主子吗?”
“篡位只是一个打算,就算不成,我也要让他伤筋动骨、头破血流!”见他还要劝,少年一甩袖子,“好了,你别管了,我们已经商量好对策,保管叫他有去无回。”
“永……”青年来不及伸手,少年已经走了。
青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保护自己的本能和保护对方的责任让他进退两难,痛苦的低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走到这一步?额娘,我该怎么办?额娘,你教教儿子啊!!”
御驾已经准备好,就在临行前一天,永珏正在批折子,刘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噗通一声跪下了:“皇上,前线八百里加急!”
“呈上来。”永珏心里一沉。
刘顺哆嗦着递上一本玄色掐金线的折子。
永珏一打开,整个人都傻了,指甲刺进肉里的痛令他回神,强装镇定的下令:“召諴亲王,鄂容安,阿里衮入宫,叫哈姬兰马上来,快去!”
等哈姬兰赶来的时候却看到本该勤政的皇帝穿着一身素色常服,一副要外出的样子,弘畅和两个朝臣跪在地上,急切的给她使眼色。
“皇上,怎么了?”哈姬兰不解。
永珏木着脸把折子递给她。
哈姬兰一目十行的看来,吓得差点给扔出去,清军里混进罗刹的探子,在水里下毒,趁乱偷袭,海兰察和他的亲兵与大部队失去联系了!
“这?!”她瞪大眼睛,不可能啊,上次出了明瑞的事,粘杆处把此次出征从将领到火头兵,连军妓的身份都查的一清二楚,绝对不会出这种岔子。
“朕不是要训你,现在追究责任已经没有意义了,”永珏面无表情的说着,“朕已经写好圣旨,在朕御驾亲征期间,大阿哥监国,諴亲王,鄂容安,阿里衮辅政,你带着粘杆处看好京城,等朕回来就是。”
说罢,径直向外走。
哈姬兰一把拦住皇帝,眼中冒着熊熊烈火,质问他道:“御驾亲征?等你回来?”见对方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心中怒火更甚,她揪住永珏衣领,抬高嗓门吼了一句,“你TM长没长脑子?”
一片寂静。
乾清宫里所有人都腿一软跪下了。
永珏盯着她:“海兰察失踪了,朕不想失去第二个。”
“都出去,”哈姬兰扫了眼周围,耐着性子等人走光后才恨恨的发问,“然后呢?那你就打算连命都不要了情奔战场?大清怎么办?江山怎么办?额尔赫才多大,他压得住那些重权在握的臣子吗?你当年答应朱赫的事都忘光了?”
哈姬兰越吼越气,脸都涨红了。
永珏低下头,反问:“那我就看着海兰察去死?然后悔上一辈子?不是你说让我看清自己的感情么?”
“那我也没说让你去送死!”哈姬兰跟着吼,“当初缅甸还有傅恒撑着,和罗刹能一样吗?现在那边群龙无首,你就是活生生的靶子!”
说不过她,永珏皱眉,拨开她的手要走。
哈姬兰气急败坏,血冲进脑子里,直接手一拽,脚一踹,转身背上用力——
砰!
标准如教科书的过肩摔,陛下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
哈姬兰喘着粗气:“清醒了吗?”
永珏点点头,顶着乾清宫房梁上华丽的花纹,目光放空:“传旨,舒赫德带领五千骁骑营增援,带朕口谕,若找不到海兰察,以舒赫德为将,不惜一切代价杀敌,若能攻入罗刹国,朕重重有赏。另外,把朕的追雪带上,赐给海兰察为坐骑。”
追雪是永珏登基时车臣部进上的贺礼,一匹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马,此马生下来只有脖子周围长毛,犹如雄狮一般,能日行千里,据说夜间马身上还会发出银光,因此被称为照夜玉狮子。
“遵旨。”门外的阿里衮如获大赦,泪流满脸,要不是碧嬷嬷英勇无敌撂倒皇上,他阿里衮就是千古罪人了QAQ碧嬷嬷,我再也不说您太老配不上陛下了!(哈姬兰:滚……)
永珏慢慢的坐起来,望着窗外:“他说过会永远做朕的将军,所以朕想,他定会拼命活下来的,对吧,海兰察?”
围猎如期举行,当然,暗地里也有别的动静。
“永珏终于出发了,哼,海兰察在他心里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