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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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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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只是听说了一个故事,因为那故事我才会来到这里。只是没想到一连见到了两个孩子。如

    某人所言,生命还真是变幻莫测。”

    “你的话挺难懂,”守说,“不过我不想作过深的了解,你应该也没有告诉我的打算,所以请不要故意漏些风声吊我的胃口。说起来,刚才您说到东条敏夫就被打断了,我要听的是这个。”

    “啧,如果只是要听那家伙的传言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他是个德高望重的人。”

    “那种家伙也算德高望重吗?”

    守无法相信一个口出污言的人会德高望重到哪里去。

    “不,我说的是,他仅仅在律法界是德高望重的。”

    “他很懂法吗?”

    “在你眼中,答案是否定的,”出云先生说,“但在律法界来看,一个能打赢几乎无法打赢的官司的律师,就是一名出色者。”

    “好恶心的律师界。”守感叹道。

    “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也有好律师,我这么说的原因嘛,大概因为……我和东条是同行吧。”他习惯性地从西装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如果城户家有业务的话,还请多多指教。”

    说了半天的废话,原来这才是重点啊!

    守再次认识到了婚宴的用途又之一:在宴会上结识位高权重的人,通过塞名片认识来获得利益!

    他单手接过名片,却听出云先生说:“请双手接过名片,并低头看一眼。”

    接着他又补充道:“这是在日本的礼仪,哈迪斯大人。”

    守挑挑眉,目送着他离开。

    手中只有这张名片。

    “守,那个是谁?”柯南终于在会场上找到了他唯一认识的小伙伴。他似乎刚才还看到一个男人正与守交谈,倏忽间就不见了踪影。

    “还记得大木老师说的‘红门的三剑客’吗?”守把名片递给柯南。

    名片上印着出云须佐的名字。

    青灯老师、大木老师,还有一个叫出云的人,他们三个优秀的学生被称为红门的三剑客。

    “那个出云吗?”柯南喃喃道。

    婚宴进入无聊的环节,男人们喝着酒,女人们聊着家常,没过多久便各自散去。

    或许这一次会是守参加过的诸多婚宴之一,在许久后就会被他淡忘,但初次参加宴席的体验,对于人这种生物,他却有了更深的了解。

    而且,宴会上的人也并非再也碰不到了。很快,守就再一次深入地了解了律师这个职业。

    宴席外,随着一声惊呼,他与柯南又破了一件案子。

    或者该说撞见更为妥当。

    死者为一名男性,无论从哪一处来看,他都是自杀。在案时,他与他的朋友们正走在街上,突然间,他就用手活活把自己掐死了。

    没错,一个活人掐死了自己,直至舌头弹出,口沫横流,他都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所以,他是受害者了吗?

    不,他是一个凶手。

 67第六十二章、上庭

    明明几天前还热得要命;忽然间温度又骤降了下来;就连太阳出来都感受不到暖意。

    真正的秋寒来到,距离冬天也没那么远了。

    天气阴沉;米花市的今天在下着雨。

    小学生们或撑着各种颜色的伞,或披着黄色的小雨披,应着上学的钟声涌入校门。

    三年B班的学生们早早到齐,因为天色太暗;白天的教室也不得不开着灯。

    “哟斯,降低人口的名侦探。”

    “哟斯;引不幸的哈迪斯。”

    守和柯南无精打采地这么互相打起招呼。

    灰原饶有兴趣地问道:“没想到参加个喜宴都能碰到命案,听说前晚你又在警局呆到大半夜了是吗?”

    再次两个黑眼圈的柯南无奈地说:“灰原,你能不能不要嘲笑我了。”

    “我可没有嘲笑你,只是对你表示同情而已。其实警方已经传出‘那个小学生是不是死神代理’之类的传闻,每一次生命案你都会牵涉其中,就连目暮警官也会说‘柯南君是不是被诅咒了’。”

    “我可不是什么死神,要说真正的死神的话,守君不是死神的上司吗?”

    “可是达那都斯的神力已经几乎消失了,他现在不过是个带孩子的奶爸加兄控,”守君郑重地向柯南提议,“柯南君,就你这命案碰中率,如果达那都斯的位子要换人的话,朕是相当看好你的啊!”

    守翘起了大拇指。

    “等等!为什么只是我啊!这不是和你一起碰到的嘛!为什么把命案全推我身上?”

    “因为朕以前都没碰到过这么多命案,自从和柯南君一起行动,冥界的鬼魂才貌似越来越多了。”

    “那是因为以前你住在山上,与世隔绝才撞不到命案啊!”

    “嗯……”守严肃地点点头,沉思了一阵,“要不就做个实验,下个暑假带你去圣域玩,看看能不能让和平的圣域里也生命案好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悲伤的实验啊!而且为什么你一脸信心十足的样子?!”

    “因为米罗最近来邮件说他每天面对螺壳类食物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朕想,如果他能坚持到暑假,估计只剩十分之一条命了,而你去一趟圣域正好满足他的愿望——死一死。”

    米罗的来信,每一次的末句都是:哈迪斯大人,请让我死一死吧!

    “那也是被吃死,和我没关系啊!”

    课堂的铃声响起了,中断了他们的对话。

    终于上课了。

    第一节,是仓桥青灯的社会课。

    距离如月村事件已过一周,他迈着稳健的步子进入教室,仓桥青灯看上去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但是守清楚地记得,他的胸膛的确曾被太刀贯穿。

    一个被刀刃贯穿的人,在第二天居然毫无损地来探望自己,这可能吗?

    “今天的讲的内容为,放风筝。”他说。

    守托着脑袋看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玻璃上,流下一道道水迹。外面的天气阴沉得似乎永远晴不了,一点也不像放风筝的好时节。

    课文的内容为:有几个孩子一起放风筝,其中一个放得高,其中一个完全放不起来,放不起来的那个很沮丧,所以高的那个就把风筝放得低些,好让他的伙伴们看上去更高兴……

    守想,的确,所以日本人才是一个低矮的民族。

    把风筝放得高的人再怎么把风筝放低,放不起来的人仍旧放不起来。他最终还是只能自己抱着风筝,羡慕地看着伙伴的风筝飞上天空。

    而那些没有将风筝放得那么高的小伙伴或许才会高兴些,因为他们再也不会低人一等了。

    于是最终,真正高兴的是那个放得高的小孩子。他的风筝能够放得很高,说明他的技术略胜一筹;但他又故意将自己的水平放低,好让自己看起来与周围人能够融洽相处。

    在日本,这就是处世之道。

    当有出色的声音提出反驳时,永远会有很多排挤的声音出异议:因为那个与他们不同呀!

    就是这一条,可以作为理由,将错误的变成正确的,而那些明明掌握言权的上位者,却因为各种各样自私的原因,也马马虎虎地随着大流。

    最终,他们一齐迈步,作出了错误的选择——真是太愚蠢了!

    “老师,”守忍不住举手问道,“为什么那个放得高的人没有帮助放不起来的孩子一起放呢?光是把风筝放得很低,真的能让他的朋友高兴吗?”

    仓桥青灯愣了愣,这只是一篇普通的日本小学教材,他也不过是照着教而已。

    一瞬间,守再一次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抱歉,不过还好,青灯似乎并不介意。

    “城户同学,”仓桥青灯说,“光是把风筝放得低的确是不能让他的朋友高兴的。”

    ——结果,他这么回答。

    “但是,如果是先高再低的话,对方或许会认为:‘原来这个人也会有失败的一面。’抱着这种想法,就算自己放不上去,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沮丧的了。”

    “……”

    “从教材上,老师可以解读的是这一点,可是对于小学生来说,这么想未免就太不合适了。”

    “……”

    “能识破人心固然是好事,但有些阴暗之物,是不可显于人前。”

    他的声音像隔着一层空气,带着回音朦朦胧胧地钻入耳中。

    “铃——”

    不知哪里响起了一声神乐铃。

    像在做一场短梦般,守的思绪猛地被拽了回来。

    那边,仓桥青灯把教材合上,放回讲桌:“今天暂且就把这篇文章放下。城户同学,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有想过,万一那个放不起风筝的孩子在你的帮助下一直学不会,你该怎么做呢?”

    守想了想,他觉得他会教上那孩子一两个小时,若他实在不够聪明,连一整天都学不会的话,他会因为不耐烦而对那笨孩子置之不理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不就比没教更糟糕吗?

    一整个教室的眼睛齐刷刷往自己这边看着呢,本想默不作声的守最终只吐出了两个字:“揍他。”

    教室里爆出一阵笑声。

    “请安静,”仓桥青灯敲了敲讲台,“请课堂中正在笑的同学也跟着回答一下:没错,教授放风筝的技巧的确是个更容易让同伴高兴的方法,但万一那孩子一直学不会,你该怎么办?”

    笑声霎时静了下来。

    全班同学的脑筋迅的转动,但在最后,大多数人的思绪也只能回到守说的那两个字:“揍他。”

    “那么,接下来请大家换位思考下,如果你是那个无论如何都学不会放风筝的孩子的,你又会怎么做呢?”

    于是,这就成了今日的社会课作业。

    守带着这问题上了庭。

    这一天的下午,作为前日目击案件的证人,他们两个小孩子都被请上了这个最庄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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