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柔没说话,转身就走了,琉月错愕了一会儿,瞪潘墨:“你是不是跟公主说我的坏话了?!”
潘墨嘴角抽搐:“我干嘛说你坏话?!”
“那公主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怎么知道!你们女人在想什么真是搞不懂,一个个都那么极品。”潘墨嘀咕道,段逸柔那莫名其妙的责问跟琉月那疑神疑鬼的质问让她真心搞不懂了,同是女人,怎么就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呢?难道这是古代女人跟现代女人的区别?!
潘墨到街上闲逛去,顺便八卦一下那些人家的女儿最受欢迎,结果,她走到玄武街的时候看见了一行人,其中几个是拿着剑保护着中间的男人,而走在旁边的还有一个熟人,胡译丛。那个中间的男人潘墨也认识,虹麓国的皇帝!
只见虹麓国皇帝手中拿着一个皮球,然后停在一户人家门口前,一会儿,便将皮球放了进去。潘墨心里吐槽,这个游戏皇帝也爱玩啊!不过跟她的姐夫相比,这个皇帝就显得太花心了,唉唉!
忽然,一个皮球落在了潘墨面前,她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有人。捡起皮球一看,上面竟然写着“潘墨”二字,她想:哪个同名同姓的家伙丢的?!
“驸马爷!”一声呼唤让潘墨愣了愣,胡译丛和皇帝迎面而来,只见胡译丛微微一笑,“驸马爷也有兴趣参加这个?”
皇帝看见潘墨手中的皮球的时候,脸色立刻黑了下来,一副要将潘墨生吞活剥的样子。潘墨笑了笑:“没有,买回去让公主玩一玩。”
“这能玩的吗?!”胡译丛咄咄逼人。
球落在地上,随后,潘墨的脚一轮,皮球就回到潘墨的脚尖然后她一勾,皮球从头顶越过,落在了她的后脚跟处。看潘墨将皮球耍的这么自然,高超,皇帝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而周围的人也聚了过来围观。潘墨将球稳稳地接在手中:“公主也挺喜欢看我踢蹴鞠的。”
“好球技!”皇帝鼓掌,而胡译丛的脸上没了笑容,眼睛露出凶光。
“倒是胡公子,据闻你还未娶妻吧,你是有意中人了呢,还是看不上这里的姑娘,要不然怎么不投球呢?!”潘墨笑眯眯地将手中的球踢到他的手中。
“这不用你管!”胡译丛将球扔回给潘墨。
“对呀,你可有喜欢的女子?如果怕门不当户不对那朕,我可以帮你们做媒的。”皇帝说,胡译丛连忙道,“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为儿女私情影响到呢?!”
皇帝点点头:“这倒也是。”
潘墨回到驸马府看见段逸柔正坐在厅里喝茶,于是道:“今天我看见你皇兄了,没想到他也有兴趣啊。”
段逸柔淡淡地说:“皇兄取消了三年一选的选秀,为了充裕后宫,这么做没什么。”
“这倒也是,选秀时三年一选,盛球会则是一年一届。”
茶杯落在桌面上,发出一阵声响,潘墨抬起头就看见段逸柔充满了怒气的眼,她叹了一口气,投降道:“好好好,我胡说八道了,我也不说了,行吧?!”
一会儿,潘墨又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段逸柔一愣,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想过会从潘墨的口里问出来。喜欢的人?她从小就这么冷冰冰的,谁也不愿意靠近她,从小到大都这么独立,也不会依靠任何男人的她怎么会被人喜欢呢?如此她自然也不会有喜欢的人。可是,自从认识了潘墨,她的心就发生了变化,说不上是喜欢潘墨,但是每次看到潘墨跟丫鬟们打情骂俏她就胸闷,而潘墨那欠揍的行径让她十分无语的时候又有那么点开心,兴奋。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果打是亲骂是爱,那我就不会对你那么好。”“这是我的女人的事……”这些话一直回荡在她的脑中,不知不觉中,原来潘墨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那么多了!
她有些震惊地看着潘墨,潘墨眨巴着眼:“你喜欢的人是我?”
段逸柔白了她一眼,没答话。潘墨嘿嘿一笑:“我也知道不可能是。”
“你问这个干什么?”段逸柔问。
“没事,好奇,我想知道什么样的火能将你这做冰山融化。”
被说是冰山,让段逸柔很是不爽:“你说什么?!”
“没,我说,今天天气很好哈……”潘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一天过去,盛球会也渐渐到了尾声,驸马府里的丫鬟的终身大事就交给管家处理,而晚上的时候小芙又跑来跟潘墨哭诉了:“国舅,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又怎么了?”
“这些男人,竟然没一个投我的!”小芙继续哭诉。
“呃……”潘墨汗,“人家看不上你我有什么办法?!”
“不是我的错,是国舅的错!他们说国舅当驸马没有钱,还要靠公主养,所以娶国舅的丫鬟就是做赔本生意!”
潘墨拍案而起:“混蛋,娶亲这种事是生意吗?他们怎么可以以嫁妆取人?没丰厚的嫁妆的女人就不能要了?太过分了!”
小芙扯了扯潘墨的袖子:“国舅,你也是冲着公主的嫁妆来的。”
“咳咳……”潘墨又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今晚的月色真是好!”
“外面没月亮呢。”小芙提醒道。
段逸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小芙看见她赶紧离潘墨几丈远,她凭着女性的直觉感受到了公主那冰冷的眼神绝技“用眼神杀死你刀眼”。段逸柔说:“若你出嫁,不说价值两座城的嫁妆,几千两的嫁妆那是少不了的。”
“谢谢公主~~”
“不用谢本宫,谢你们的国舅。”
“……”潘墨郁闷,段逸柔又自称“本宫”了,也就是她又在闹别扭了。
房门关上,段逸柔冷冷地说:“今晚你睡地板。”
“为什么,不是有贵妃椅可以躺吗?!”这些天潘墨一直睡贵妃椅,如果不是怕传出什么夫妻生活不和谐,那潘墨早就找另外一间房睡了。而事实上,驸马府的房间基本上住满了人,只有两间是主人房两间客房,其他的全被下人占满了。主人房还有一间成了书房,也就是潘墨要不去书房要不去客房,可是客房没收拾,而情况也不允许。
“那让人将它搬出去!”
“……”潘墨想不出段逸柔这接二连三的闹别扭源头,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来月事了?一般这个时候会脾气暴躁一点。”
“你——”段逸柔郁闷,怎么潘墨老是惦记她是不是来月事?!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啊!
半夜,夜深人静之时,潘墨从地铺上爬起来,然后卷了被子偷偷地跑到贵妃椅上去睡。刚一躺下,冰冷的声音又响起了:“滚回地上。”
潘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子,问:“你是不是在生气?到底因什么而生气?”
没有回答,潘墨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捂着肚子大喊:“哎哟,肚子疼~~”
床上的人爬了起来,点亮蜡烛:“你怎么了?”
“肚子疼,可能是熬夜太晚没睡了,借床来躺一躺。”随即很快就爬上了暖洋洋的床,段逸柔愣了愣,“熬夜的话不是胃疼吗?”
“我的胃跟肚子搅在了一起,哎哟,躺在床上好了些,你也快过来睡吧!”
“……”段逸柔沉默片刻,“你是故意的吧?!”
“呼——”潘墨立刻装睡,打呼噜,段逸柔过去,“我知道你没睡着!”
“已经睡着了!”潘墨回答。
“你!”段逸柔真想一巴掌将潘墨从床上拍下来,可是还是没能下手,最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和衣躺在了潘墨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
☆、23、接二连三倒霉事
段逸柔知道潘墨的睡相不好,可是没想到是这么不好!只见潘墨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都搭在了她的身上,那只手竟然还握住了她一边的高峰,让她又羞又恼,手掌扬起就要在潘墨的脑门落下一个掌。但是,潘墨的头靠得很近,几乎是埋进了她的脖子处,而那张眉清目秀的脸此时显得特别真,没有白日里的伪装。
叹了一口气,她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包子~~”潘墨捏了捏,“我最喜爱吃叉烧包啊叉烧包~~”
“你——”段逸柔被她这么一捏又是羞恼起来,可是发现潘墨是在做梦!这个极品吃货!
最后,潘墨又转过身去面向内侧,段逸柔才松了一口气爬起来梳洗。琉月端着水进来,看见潘墨竟然躺在床上,眼睛瞪了瞪,随即想到段逸柔还在,于是眼神收了下去。“公主——”话没说完段逸柔就道,“小声点别吵醒他。”
这句话让琉月心里很不满,但是声音也放了下去:“公主,太后娘娘想让你跟,跟驸马进宫一聚。”
段逸柔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
潘墨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不忘昵哝一句:“包子,叉烧包~~”
“……”段逸柔沉默以对。
进宫跟太后请安之后皇帝又找她们,不过这次是皇帝找潘墨有事。皇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吏部侍郎上书说你仗着自己是驸马就欺压老百姓,禁止他们摆摊,夺人生计是不是?”
“……”
皇帝脸色不善,潘墨知道要小心回答:“如果臣说绝无此事,皇上信不信?”
“此事铁证如山,你仗着自己是秉吉国国舅,来此当驸马之后也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内。据闻你在秉吉国也是横行霸道,如今来了虹麓国也是死性不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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