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把拜访事情推给本多。
更何况以自己目前成交的订单数量,按照正常程序走,月底也是绝对能超过MGN原先的预估值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本多君,要不要再找其他人一起去呢?”片桐稔一副十分理解的样子。
“哎……不用了。”
本多懊恼的挠了挠头,一手拿起公文包然后便离开了公司。
佐伯没有注意他的离开,仿佛那是个陌生人。
一直以来公司里本多宪二和佐伯克哉都是关系最好的两个搭档。
但是最近似乎变了。
大家都在说,戴上眼镜的佐伯先生要比不戴眼镜的更加帅,而且变得很有作为。
“但是戴上眼镜的佐伯先生也变得好冷漠哦!原先的跟本多的互动也减少了很多!”
“是啊是啊,除了MGN的会议和订单会看到他说话以外,几乎都看不到他讲话啊!”
“哎!长得那么帅,却是个工作狂,可惜了……”
几个正在休息间聊天的女职员七嘴八舌地说着,正不巧被出来泡咖啡的佐伯听到。
哼……
她们都以为我是为了跟MGN的订单。
可是……
佐伯冷笑了一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乎的从来不是菊池公司营业八课一个小销售员的工作,更不是牵扯到MGN年度收益的新产品的营销额。
他在乎的……
是那个……
迟迟不肯屈服于他脚下的人。
御堂孝典。
本来只想看到他诚实的折服就可以了。
但是从他身上得到的快感越来越多,让佐伯克哉已经开始无法去控制了。
明明只是想把他□一番后就丢下,拿着能威胁他的东西,将企划案顺利的进行下去而已。
可是,抽身离开后却发现,大脑仍渴望着继续玩弄他的想法。
一次,两次,试验探究着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他想知道他的底线究竟埋的多深。
但是,他反抗!他逃避!甚至在那样的关口下,整个局势已经对他没有丝毫益处的时候,他竟然还是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来命令自己。
佐伯克哉明显的感觉自己脑子里的神经绷断了一根。
甚至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再也不顾及他的感受,给他残忍的折磨。
离开后,仍然没有办法平复心情,最终决定,要将他彻底摧毁的方法。
你不是最在乎名利地位,自尊品格么。
那么就让我彻彻底底的染了你的名,毁了你的地位,将你的自尊踩碎,将你的品格降到不知羞耻的地步吧!
是你逼我的,御堂孝典。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这样你就一无所有了。
这样你就只能有我了。一无所有的你,除了我什么都不可以拥有,都不配拥有。
堕落。
呵……
只有这样,那个高高在上的你才能真正的堕落到我的身边来。
那个高高在上的你。
才能真正的堕落到我的身边……
快傍晚的时候,本多终于回了公司,佐伯已经开始收尾今天的工作了,还没等抬头,就听见本多宪二的大嗓门从门口响起。
“大消息!大消息!”他大喊着两声引起了课室里所有人的注意。
“怎么了?本多君。”自然是片桐课长首先被他的大嗓门吓到,然后连忙走过去问他。
随之其他已经准备下班的同事也纷纷的围了过去。
佐伯克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打算动。
他那么大的音量,又不是听不见。
如果说是本多能知道的大消息的话……
那应该就是……
“我刚刚去拜访完商业东街的两个药店后正好路过MGN便想上去打个招呼,结果听到了大消息。”
“本多你快说啦,到底是什么消息?”围观的众人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御堂孝典辞职了!”
“什么?!”众人无不讶异的大眼瞪小眼。
“御堂部长,怎么会突然辞职呢?”片桐稔提出疑问,的确在新产品销售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他没有理由就这样辞职离开啊。
“谁知道啊!听说连面都没露直接把辞职信寄到大隈专务的信箱去的。”
“现在MGN里都在传论,说御堂孝典一定是被其他公司给秘密挖角走了。”
呵……果不其然。
佐伯克哉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那么,我先走了。”关掉电脑,拿起公文包,佐伯克哉笑着对围在一起讨论御堂的众人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欸?奇怪啊……克哉怎么就这样走了?”本多觉得佐伯克哉今天一整天的表现都怪极了。
“是啊,佐伯君平时是很关心新产品的事情的。”
“课长,没差啦!反正营业额已经快要达到了,就算御堂孝典真的被挖角了,也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啦!”
“嗯……”片桐稔认真的听着本多的话,觉得也有道理跟着点了点头。
回到御堂的公寓楼下。
不,现在来说,那也是佐伯的公寓。
虽然他是不请自进的。
打开门,客厅里的味道并不好。
大概是一整天都没有通风的原因。
将公文包放在门口的矮柜上。
走进客厅,听到卫生间传出哗哗的水声。
记忆中自己并没有打开水龙头,难道是他在洗澡?
不可能,他被固定成那样不可能挣脱的开。
稍微有些戒备的慢慢走到卫生间门外,佐伯克哉扭动插在门把上的钥匙。
咔哒——
慢慢的扭开门。
里面亮着灯,大概是早上的时候忘记关了。
淋浴花洒在哗哗的冲着地面。
并没有人在洗澡。
佐伯伸手过去,水是冰凉的,反射性的抬手想要关掉开关,这才注意到那开关水管上的锁链和一双白皙的手。
连忙关上水,顾不得湿了脚走进浴室,御堂仍然被锁在那里。
只是浑身早已经被冰凉的水给淋透。
他耷拉着脑袋,并不知道佐伯克哉回来了,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刚刚解开手上的带子,双手就像失重一样垂了下来。
佐伯走过去揽住他,只觉得他浑身冰凉。
将脚上和膝上的束缚也解开。
御堂就这样倒靠在佐伯克哉怀里。
应该是在自己走了之后挣扎让他把淋浴的开关碰开了。
全身都湿透了,看来淋了有一会了。
无意识的御堂身子向前倾着,臀便从马桶上翘起了一些。
佐伯将他抱起放进浴盆里。调好了水温,帮他冲洗起身体。
动作利落的将他洗干净一把从卫生间抱了出来,直接走进了卧室,将赤身裸体的他放在床上后,盖好被子,便去药橱里找到了退烧药。
幸亏是冲剂的,如果是胶囊,自己还要再跑出去到药房给他买药。
将药冲调好,扶起他慢慢的给他灌下。
重新将他放平。才舒了一口气。
御堂的脸此时已经烧得红彤彤的了。
佐伯克哉在床边坐了一会,起身去收拾卫生间,顺便开窗通风。
都收拾好后,才重新回到了卧室,御堂还在烧着。佐伯想了想又去走去客厅给片桐稔打了个电话,为明天请了一天假。
重新打开主卧室的门,又走到床前给他掖了掖被角,关上灯,这才重新将门锁上离开。
回到自己的卧室,想起来本多今天在办公室嚷嚷御堂孝典被挖角的事情,顿时觉得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大概是真的累了,过了没多久,佐伯克哉也沉沉的睡去了。
☆、脔禁之宠(三)
直到太阳透过窗户传进来的温暖将佐伯给晒醒,睁开眼,本想揉眼却意外发现自己昨晚睡觉时压根就没把眼镜摘下,于是手攥拳抵在额头上轻轻地捶了捶,不知道为什么,头有点痛。
难道是这两天太累了?
抬眼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表。已经十点四十了。
那家伙怎么样了?
想着,便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打开门,走进卧室,御堂孝典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沉睡着,没有挪动过的迹象,看来昨天晚上也没有醒来过。
伸手探上他的额头,温度似乎是恢复正常了。
看来真的只是着凉加上后面有些发炎了。
看他并没有要醒的意思,但是还是忍不住将他叫醒了。
“御堂……御堂!”一边喊他一边轻轻推了他。
看着他转了转眼珠,才慢慢睁开眼,眼睛里还带着点迷茫。
“你饿不饿?”
“……不饿。”说完又闭上眼睛准备接着睡,冰着一张脸并不想搭理面前这个让自己深恶痛绝的人。
“……”佐伯克哉看着他冷漠的样子,心里堆攒着的温暖一瞬间又都跑没了。
“嘁……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身体还不如个女人,才□了几次就发烧还昏倒。”冷嗤了一声,嘴里又说出嘲讽的话。
“够了!你出去吧!”
御堂孝典侧过身子又拉着被子躺好,背对着他。
“哼……你还敢命令我?还没尝够苦头?”
“……”御堂孝典依旧没有搭理他。
或许是看在他身体还比较虚弱的份上。佐伯并没有再怎么为难他。
只是走到一旁拉开衣柜将他的衣服全部都拿了出去。
没有衣服的话,就算不锁着他,他也无处可去了。
抱着衣服走出卧室,将门重新锁上。
躺在床上的御堂孝典,静静不动,直到听见了外面传来一阵碰门声。
他转过身看了看门口。
卧室的门关着。愣了一会,慢慢的坐了起来。光脚下地,佐伯克哉并没有给他拖鞋,是的,从他回来的当天被扒得精光后,他再也没有穿过任何一件衣服,包括鞋袜。
赤脚慢慢的走到门口。
犹豫了一下,贴在门边又仔细听了听,外面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动静。
御堂孝典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慢慢的伸出握住门把,转动一下。
咔哒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