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那么我将会全心全意感激上苍。
公司重要数据丢失,我需要负上大部分的责任,我跟二哥还有一些亲信在公司不眠不休整整呆了三天,没有出去,终于理出了一些头绪,大家决定回去休息一下,明早再继续,我没有回家,打算直接在办公室的套间凑合一晚,办公桌上放着我的私人信件,私人信件?会不会是……?想完后,我觉得自己可笑到快成为世界的玩笑,人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的我,已经不像第一次她离开时那么慌张无措,或许浅意识里我已经准备好她会离开。我自嘲的笑笑,我的适应能力很好,不是吗?
拆开信封,我整个人惊愕的看着信封内的照片,整个人如坠入冰窖,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闷闷的,我盯着手里的照片,无意识地一张张翻着手中照片,我的手麻麻的,颤抖着,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照片是假的,我告诉自己,可是在商场混了六年,我知道这是真的!照片中小抱和布奇峰“亲密接触”、相片中竟然还有小抱和布夫人一起在床上的照片……一张张,表情清楚,动作大胆……窒息、冰冷、喘不上气来……心痛到麻痹……我跌坐在地上……干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觉得浑身虚脱,没有一点力气……
醒来的时候一片白茫茫的墙壁,我觉得好累!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老爹、小妈、二哥在床前,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勉强笑笑,“我没事,真的!”眼皮真的好重,我又磕上了眼!
因为过度疲劳住院,不久也就好了,我没有回公司,老爹和二哥也不强迫我,他们没有多说一句,在这件事情上,他们给对我来说最好的方式,可是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感受这些关爱。
“爸,我想去加拿大住一阵子!”说完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了,一直没有哭出来,对老爹说完这话后,也不知道怎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越擦掉的越凶!
“好,去住一阵子吧!”老爹拍了拍我肩膀。
“爸!”我一下子就趴在他的怀里,委屈、难过……
“好了好了!乖!”老爹摸着我的头安慰我。
隔天我登上了前往加拿大的飞机,再在这个城市里我想我会疯掉,我以为一切只要争取,就可以得到,原来是错误的……
在加拿大住的地方是妈妈以前喜欢的别墅,四周山色树木湖水,空气新鲜,我每天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睡觉,不睡觉的时候,就会坐在窗台上抱着自己发呆,偶尔会去外面走走,又到了枫叶变红的季节,在湛蓝的天空下,高高低低的枫树变换着各种颜色,我喜欢坐在树下,看着美丽的枫叶从树上悠游的旋转飘落,一坐可以坐上整个下午……
“你在这里好悠闲啊!”齐瑞坐在我身边,好像他其实一直都是坐在这里的样子。
“你在发什么呆?”齐瑞学我看着在空中飘舞的枫叶。
“天气有点凉了,我们回家吧!”齐瑞拂掉我头发上的枫叶,牵起我的手。
天气有点凉了,我们回家吧!”齐瑞拂掉我头发上的枫叶,牵起我的手。
齐瑞就这样住了下来,每天做早餐午餐晚餐外加宵夜给我,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还会下厨房,我发呆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劈里啪啦的说个不停,耍宝……偶尔我们会去吃出吃饭……去看落叶……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时间在这里就像静止了一样……
“许小维,我都来这里这么久了,你还都没跟我说过话耶!”
齐瑞盘腿坐在我身旁。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想说话,好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一样,我静静的看着他。
“你现在这样,我很不习惯。”齐瑞也静静的看着我,我把头转到窗外,外面地下已经落上厚厚的枫叶。
“许维,你别这样……”齐瑞过来把我拥到怀里,声音有点哽咽。
“许维,我们结婚吧……让我爱你……其实……我一直喜欢你……我怎么会跟不喜欢的人订婚呢……”齐瑞慢慢诉说着他的爱情,他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背,很温暖,外面的叶子都落了,我想睡了……
“齐瑞,请你离开。”午夜我在房子里游走,写了张纸条,放在齐瑞门前,我已经没有余力去负担别人的爱情,我只想静静的在这里,静静的,我走出房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外面的月亮很大很圆,发出淡淡的光晕,清冷孤单的挂在天际,“怎么出来不加件衣服!”齐瑞给我披上衣服,坐在我旁边。“怎么那么着急赶我走!”声音停顿了很久。
“许爸爸和许妈妈大家都很担心你,许爸爸不许大家吵你,可以话,没事打个电话回去……”齐瑞静静地叮咛。
“哎……可拿你怎么办?”齐瑞搂过我,把头埋在我的肩膀好久,他抬起头,慢慢地吻上了我,轻轻碎碎温柔地吻着……我任由他吻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
“进去吧!明天我就走,什么时候你想找人爱,找人嫁,都回来找我!我们这么多年哥们,记得我排第一号!”齐瑞帮我把滑落在脸颊旁的发掖到耳后。
早上的时候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裹在被里,静静地听着外面大门开关的声音,听着车子启动的声音,没有出去。
日子好像就这样静止在这里,除了天气的变凉,我现在很少出去,因为外面很冷,我现在除了睡觉发呆,就是在家看影碟,一张张不同的片子,昭示着不同的人生,可是每次都没办法全新的投入,总是飘离在故事外……
我开始睡不着,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在屋里,飘来荡去游荡,只好一部接着一部影片看,推荐世界100部的电影已经让我看到差不多……又一个没有睡眠来访的午夜,我躺在浴缸里,雾气腾腾的浴室,看着自己的手腕,我突然很想听到皮肤滑裂的声音,感觉那红色的液体一滴滴滑落,我用手甲一下下划过自己的手腕,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红色痕迹,如果划开,红色液体应该会在清水浴缸里画出美丽的轨道吧!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终于激发了一些我想出去的欲望,把自己包裹的像个球一样,我坐在房前的秋千上,慢慢晃荡,就看到一个穿黑色大衣女人像火一样,冲到我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斯文的按门铃,礼貌的只按了三声,等了好久,自然没有人应门。又按,没人,再按,没人。开始接连不停的按,咚咚咚的狂敲门,按门铃加砸门,捣鼓了大半天,后来可能累了,转身坐在台阶上,看到坐在秋千上的我,来人一愣,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
在离我还有0。01公分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又开始荡着秋千,她闪到了一边,坐在旁边的秋千上象研究外星人一样探究的看着我,“原来你真的是许维!”她自言自语。
已经黄昏了,在外面呆的时间够久了,我起身回屋,旁边的人很自然的跟了上来,我看了看门前的行李,挡到我回屋了,身边的人马上把行李拿开,进屋我直接回到房间,把自己窝在被子里,想睡一会……
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几点了,外面的天都已经黑透了,屋里传来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你醒了?”杨溢穿着围裙站在楼梯旁。
“我煮了面,过来吃!”杨溢转身钻进厨房。我走进厨房,桌上摆着两碗黑乎乎的东西,“快吃吧!”身边的人希冀的看着我。我慢慢的一口一口吃着面前的东西,身边的人看我把面全部吃完,似乎心情很好,“有没有吃饱,我这碗也可以给你!”杨溢大方道,我摇了摇头,我已经吃的很饱了。我起身去客厅,翻找着没有看过的片子,就听见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杨溢顺口溜似的的脏话……
“你没有味觉啊!”杨溢沮丧的坐在我旁边,我放了一张《肖恩克的救赎》,这部片子已经看了很多次了,还是不停的放着。
杨溢看我放了电影,也就没再说话。虽然屋内的空调开的很足,我还是把羽绒被抱在沙发上,把自己裹起来……杨溢就这样住了下来,来了没几天,家里就多了一架钢琴,我坐在窗前发呆,杨溢就弹唱着不同的曲子,她每天都会点上屋内的壁炉,我就坐壁炉旁,听她唱着一首首好听的歌曲,我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停的在旋转,晚上我又在屋子里来来去去的游荡,杨溢走过来,把我拽到卧室,压在床上,盖上棉被,搂住我,四肢绞缠在我身上,轻轻地一下下的拍着我的背,“我来着第一眼看到在秋千上的你,吓死了!我就想,这是许维吗?怎么跟个球似的,就好像看到一个皮球在秋千上荡来荡去。”杨溢说着还拿手在空中比划着秋千荡来荡去。
“进门看你脱掉帽子围巾,我才看到你的头发长长了,都到肩膀了……你是第一个吃完我做的
面条的人,我还以为是自己的手艺见长……原来还是一样难吃……”杨溢一直在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一下一下温柔的拍着我的背,可能是人体温暖,也可能是我困了,我就这样睡了……
杨溢的手艺──做那个面条,她好像也只会做那个面条,可能已经到了顶峰,没办法在进步了,每天我们都吃着黑乎乎的面条,直到帮忙采购的阿姨来了,我们才改善了一次伙食,杨溢还兴致勃勃认真讨教地跟阿姨学了做简单的食物,第二天杨溢很有信心的跟我说:“今天就是我大展身手的时候,等着吃好料吧!”
我坐在壁炉前看书,不久就听见厨房里劈里啪啦外加杨溢的大叫,房内的报警系统想起,自然洒水,我跑到厨房的时候杨溢已经一脸黑乎乎,跟她做的面条差不多颜色,全身也被浇成落汤鸡,头发象面条似的挂在脸颊,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保持同情心,可是她的样子是在是太好笑,黑乎乎的脸,衣服全部湿透,一脸生气地骂着乱七八糟的话,我不禁笑了笑。杨溢看了看我,从容不迫地用上面的洒水洗了把脸,把头发拨到耳后,走到我面前。
“我很好笑吗?”杨溢说完眯着眼睛,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她整个人湿淋淋的,我先小心退开一步,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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