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还真是最怕这个,在凤凰的时候,她也知道陈太忠女人多,但是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子里伪作不见了,像不许钟韵秋进陈太忠的房间,更是这种心态再明白不过的体现——我不管你在外面乱,但是要给我留一块净土。
听说在这里没有凤凰的人,她的心情就好了些许,最起码她在凤凰的形象还能维持得下去,素波的人她不会太在意,至于说北京甚至是外国的女人……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可是,这家伙的荒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吴市长生平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送我去驻京办,好吗?”
“今天你要留下来,”陈太忠趁火打劫的本事本就不弱,眼下又情商大涨,自然要从根子上解决掉她内心的障碍,“我都说了,你是她们的大姐,大姐,就要有个大姐的样子。”
“你……你真是个混蛋,”吴言的身子软绵绵地挣动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我要个单独的房间,这是最低的要求了。”
“好吧,”陈太忠笑着点头,“其实除了这两个,就是那个马小雅了,再没别人了,呵呵,这一方面我其实很注意的。”
“你很注意?”吴言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办法再说什么了,只能深深地叹一口气。
安置好了暴走的白市长,陈太忠终于可以考虑一下怎么跟邵国立谈开发素纺的事情了,不过,就在他琢磨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接到了埃布尔的电话,法国掮客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陈,你简直是太厉害了,哦,天哪,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能让你们的总统来接见科齐萨,科齐萨先生委托我,向您表示诚挚的问候。”
哦,你也知道了?一时间,陈太忠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为了让这份满足感持久一点,他轻笑一声,“哦,部长先生不是找了很多人吗?你能确定是因为我的缘故?”
“那是一定的,因为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埃布尔在那边笑得非常开心,“而且,请恕我直言,我根本想像不出其他人也能具备跟您相似的能力。”
“这个你就说得过分了,”陈太忠愈发地心花怒放,“哦,那么,埃布尔先生,我想罗纳·普朗克落户在我的家乡……这一点不是什么问题了吧?”
“哦,关于这一点,我真的非常抱歉,”埃布尔听得就是一声长叹,那做作的语气,隔着电话都听得出来,“陈,你要明白,生意就是生意,我不敢对您做出任何的承诺。”
“是吗?”陈太忠知道必然会得到这个结果,但是他怎么不可能借机施加压力呢?趁火打劫一向是陈某人的最爱,“那么,我想……也许科齐萨先生会比较失落地离开中国。”
他这威胁纯粹就是无中生有地放炮,但是埃布尔不是不知道吗?可怜的法国掮客登时慌了,“陈,我会尽力的,而且,我还可以介绍其他公司去,比如说阿尔卡特、达能……”
“我总是这么心软,天哪,”陈太忠也很夸张地叹一口气,“好吧,请埃布尔先生记住你的承诺……部长先生什么时候会过来?”
“大后天,”埃布尔不但回答了,而且他对保密的概念不是很强,当然,也许是新的试探,“科齐萨先生是个热心人,他还想帮忙修复一下受损的中美关系。”
凭他也配?陈太忠没有再回答,挂了电话之后,笑着摇一摇头,再一抬头,发现伊丽莎白正盯着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哦,你不需要去办理工作签证吗?”
“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伊莎将他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笑着摇一摇头,又伸手一指吴言所在的房间,“那个女人,不值得你珍惜。”
你倒是敢爱敢恨!陈太忠发现,想要创建个和谐后宫真的太难了,当然,这不仅仅是他能力有限,关键是他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也太五花八门了。
以后坚决不能再加人了!他暗暗地拿定主意,不过下一刻却是想到了伊丽莎白的老板凯瑟琳,伸手拿起手机,就想给范如霜打个电话,不成想电话铃再次响起。
来电话的是邵国立,他一直对素纺的事情耿耿于怀,打了电话来问他晚上能不能去他的别墅坐一坐,陈太忠犹豫一下,心说既然把白市长安顿了,去一去又何妨呢?
这次,邵总就吸取了下午的教训,虽然他的别墅里也呆着几个人,但是两人谈话的时候,却是没人在旁边听着。
等邵国立听完陈太忠对素纺的分析之后,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他们这是没见过钱还是怎么着,这么点钱,值得这样吗?这个邵红星也真是混蛋,这么些事,他都不跟我说。”
“见招拆招,本来就是生意人的本性,要是运作之前就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那生意不做也罢,”陈太忠淡淡地笑一笑,对他的说法颇不以为然,“也许邵红星认为,老邵你扛得住这些压力吧。”
“扛不扛得住是小问题,值不值得扛才是大问题,”邵国立哼一声,他已经有点发憷了,嘴上却是不肯让半步出来,“太忠,这么退缩了,我有点不甘心啊。”
“那咱俩联手搞吧,不带九华玩了,”陈太忠终于抛出了他的算盘,哥们儿我一次次地维护素纺,维护得都要吐血了,索性这次做个恶人,向国有资产伸手算了——轮也轮到我做一次坏事了。
事实上,这事并不一定能坏到哪里去,最起码,丁小宁手上的两块地,是能妥善地安置了素纺的工人的。
第1712章 合谋
陈太忠来邵国立的别墅之前,是给丁小宁打过电话的,丁小宁对他交待的事情还是比较上心的,一直在缠着肖劲松要结果。
然而,对她的问题,肖秘书长实在是给不出答案来,又不敢向蒋世方请示,还款时间没到是一个方面,另一个因素却是——通张高速还没修好呢,现在就开始还钱吗?
不过,近来有个消息,天南省第二条高速公路也要建了,蒋省长似乎很重视高速公路网,天涯省的高速公路就在全国排前列——要不然也轮不到凤凰科委卖无线紧急呼叫系统了。
既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习惯了四通八达公路网的蒋世方将此事做为他上任之后的要事来抓,倒也是可以理解的,反正,抓好基础设施的建设是每个为政者该有的觉悟,不但路线不会错误,同时对GDP的提高也大有帮助。
所以,肖劲松终于在最近暗示了一下:小丁你催我也没用,不过看蒋省长这架势,是要在天南大干一场了,这钱估计有点悬,你还是准备张罗开发那块地吧。
得了这个消息,陈太忠当然就可以考虑同邵国立联手了。
“你这家伙,也不知道早说,”邵总听说他手上有两块地能安置了素纺的工人,一时就高兴了起来,笑嘻嘻地一举杯,“这帮工人的待遇,最是容易被别人拿来做文章,你有这个后手,那就不怕了……来,为咱俩即将的合作干一杯。”
凭良心说,在邵国立看来,这帮工人管不管都无所谓,你们没有上达天听的门路,欺负了也就欺负了,可是,眼下既然素纺被一干人盯得死死的,那么这一点不和谐因素,就容易被人利用起来做文章。
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工人们不能靠自己的斗争来维护自身权益,反倒是要依靠贪官们之间利益产生冲突,因为相互掣肘而达到目的,倒也真算得上是“条条大路通罗马”了。
当然,不管怎么说,不管白猫黑猫,能维护工人利益的就是好猫,邵国立也愿意见到心头这块最大的石头被搬开,“太忠,等你回去就操作起来吧,下个月我去一趟天南,咱们再细谈……对了,你还能筹到多少钱?”
“你有没有搞错?”陈太忠瞪他一眼,“老邵,这两块地,是我的人花了两亿五弄回来的,比你那一方多强得多了吧,你还指望我弄钱?”
“那成,剩下的钱我来筹,”邵国立点点头,笑得非常开心,“不过,到时候公司的利润分配,可是要按出资额划分的,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不是?”
“我都懒得理你,”陈太忠瞪他一眼,“我那两块地现在怎么算也值三个亿了,不过算了,既然你缺钱,就送你两个花一花。”
“太忠你果然仗义,”邵国立听得就是大拇指一竖,他也是不差钱的主儿,可是要说五千万的股份说抹掉就抹掉,而且是不带任何利益交换的情况下,他自问很难做到。
陈太忠对他有利益需求吗?最多也不过是有点小事要他帮着招呼而已,邵总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要不然下午也不会因为个女人而差一点翻脸了。
想到这个,他多少有点内疚,“太忠,今天下午的事儿,我真的是不知道……”
“我说你还没完了?”陈太忠看他一眼,很不满意的样子,“吴言是我的女人,你能看上她就证明了我的品味,反正你也没得手不是?”
“要是我得了手呢?”邵国立见他这副样子,心里又生出点不服气来,说不得笑吟吟地挑衅一下。
“呵呵,你可以试一试嘛,”陈太忠笑得比他灿烂多了,“不过,你确定要试一下吗?”
“哈哈,”邵国立见他这副样子,放声大笑了起来,直笑得不远处他那几个朋友都扭头看过来,才摇一摇头,“我才不会去试,我再胆大……也不敢跟黄汉祥别苗头。”
“你就当老黄不存在,”陈太忠真的被他屡次三番的挑衅折腾得有点恼了,心说你这家伙也真有点不识趣,给你脸不要,那就别怪我对不住了,“我跟他的关系,其实很一般。”
“呵呵,这就恼了,”邵国立笑着指一指陈太忠,邵总也是个人物,牛起来的时候牛气冲天,可是遇到尴尬场面,也有一套化解的本事,“那么漂亮的市长你都把上了,我过一过嘴瘾就不行?我说……你也得让别人心里平衡一点吧?”
有些事情不合适开玩笑,陈太忠看他一眼,想起了今天吴言的不开心,登时就有点意兴索然了,“唉,平衡?你都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知足吧你,”邵国立笑着摇一摇头,“喂,我听说老黄特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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