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穿去当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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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穿去当炮灰-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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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大个动静,却只得见信儿姑娘短短一面,妈妈,信儿她伤的可严重?看来我又有得等了!”沈晏然跟在苏姐的身后面露遗憾地问。
  “好像不太严重,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这不也才赶过去看呢吗!”苏姐到。
  等他们一行人赶到了楼梯口,却哪里还有信儿的影子!
  “苏姐,信儿被萧公子带走了。”一个姑娘说。
  “哦!也好,萧公子多金又细致,必定会为信儿找个好医师医治的!”苏姐倒是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如释重负地挥了挥手里的绢帕道:“都散了吧,该干嘛的都给老娘干嘛去!一个都别想偷懒!”……
  一时之间,醉魂楼里的气氛又热闹了起来,姑娘们该放荡的继续放荡,客人们该轻薄的照样轻薄,窄窄的木楼梯上留下的一星半点风荷的血迹,也被一个小厮用块破抹布一把抹了去。
  苏姐向沈晏然阴沉的脸上挥了挥帕子调笑道:“怎么样?沈公子,要不要让我们杏儿姑娘继续伺候你呀?!”……
  作者有话要说:  


☆、车骑大将军

  信儿这一跤摔得有点儿严重,左脚踝扭了,肿得老大,右手掌划了道深深的口子,流了很多血。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这一番牺牲及时制止了萧凌和沈晏然的对峙,她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还好自己那天聪明又勇敢,信儿想,若不是她果断地踏空了楼梯,从二楼骨碌碌地直滚到了一楼,傻呵呵的沈晏然被萧凌套上两句,她过去的那番努力瞎扯岂不是就都白费了!
  信儿想着她这一失足肯定能打断了那两人的谈话,却没想到萧凌不但顾不上去盘问沈晏然了,而且还当即将她抱了起来,送进了京城最有名的医馆“扁鹊堂”。而更让信儿没想到的是,在“扁鹊堂”包扎好伤口后,萧凌竟然自作主张地把她安置进了他西郊的别院内,好吃好喝地伺候上了!
  说起来这别院是萧凌的家,可是信儿瞧着,他倒是一天都没回来住过!
  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以前在醉魂楼的时候,至少隔个两三天还能见他来上一次。虽然每次来他都只是小坐一会儿,验收一下信儿练功的成果,但像碰上沈晏然那天那般悠闲地在醉魂楼打发半个下午的情况,还真是实属罕见。
  可是,自从信儿受伤住进这别院已是七八日的光景了,除却萧凌送她过来的那天,她就再没见过萧凌出现!
  不过,既然是别院么,就证明还有正府呢!那萧凌看起来一派云淡风轻的倜傥模样,说不准啊家里还养着只母老虎呢!
  毕竟已是夏天,屋内虽然凉快,但总觉着不及外边通风透气,这不早晨才起来没多久,信儿就又被昏昏欲睡的困倦缠上了。反正也无聊,她着人在院内的榆树下摆了软榻,点了熏香,正准备毫无形象地躺上去美美地睡个回笼觉,忽然想到这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地盘,太放肆了总归不太好,于是又跑去书房,装模作样地淘了本书过来,没看几眼就盖在脸上掩耳盗铃地当作遮羞布昏睡了过去……
  萧凌已经好多天没睡过安心觉了,刚刚过去的春天对天潜而言并不美好。
  拓跋坤之死所导致的后果,在三年后终于被汗然无限地放大。接连遭受了两个严酷冬季的汗然,面对成群被冻死的牛羊马匹尚未缓过劲来,紧接着又遭遇了世上最严重的旱灾。才播撒进土壤中的种子因为没有雨水的照料迟迟不肯发芽,却被不知从何方飞来的遮天盖地的乌黑鸟群翻出来吃了个干净。
  眼看着滋养他们几代人的母亲河就要断流干涸了,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的汗然的精英们果断地决定——举倾国之力向天潜大肆出兵!以占领天潜肥沃的土地为荣,以想念汗然贫瘠的家乡为耻;以抢夺天潜的美女为荣,以接手父亲兄长的配偶为耻;以杀光天潜的男人为荣,以放过汗然的敌人为耻;以享用天潜的物资为荣,以消耗汗然的存粮为耻……
  北方的边境上原本就如火如荼的战事,在这几荣几耻的鼓噪下“轰!”地一声,就如那燎原的野火般长驱直入地燃进了天潜的国土。
  眼看着这一回汗然是举了倾国之力来袭,过惯了太平日子的天潜这才体会到了几分危机感。早朝的殿堂上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热闹过了,大太监刚刚扯着公鸭嗓子喊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便有各路官员排着队针对汗然的侵犯直抒胸臆。
  而在这林林种种的讨论当中,最引人关注的自然是边城守卫的赵堪赵将军的健康状况!据报,赵将军近来身体多有不适,或许因为上了年纪,糟糕的健康状况狠狠地影响到了他的精神状态,以至于连着吃了两个极大的败仗,不得不忍痛丢掉了北方的两座重镇,退至有“天下最险关”之称的贺仑山隘口喘气休息。
  其实萧凌早就想请愿去前线跟汗然狠狠地打一仗了。一来他本就是铁血男儿一枚,十一年的质子生涯虽然并非出自他所愿,但毕竟成为了他人生当中洗不去的一段耻辱。二来几乎可以说萧凌是在汗然长大的,因此,他对于汗然的了解远胜过当朝任何人。
  可就是他的这十一年,成为他优势的同时却也是他的劣势!萧凌知道父皇并不完全信任他,对于他的态度,父皇顶多就是在愧疚之余多了些适当的弥补。圣上交代给萧凌经手的那些事情,看起来虽然重要,不是关系到圣上的喜好就是联系着皇家的颜面,比如督建陵寝。但是明眼人都明白,这些事空有响亮的名头,却无实际的权利。对于培植自己的亲信和顺道发展自己的队伍而言,更是一点儿作用也起不到!
  朝堂上,大臣们天天为了推选谁去前线而争论的热火朝天,每个人都有经得起推敲的理由,也都有经不起检验的私心。一个个温和儒雅的老者纷纷涨红了沧桑的老脸,吹胡子瞪眼地诋毁完这个诋毁那个,推荐完此人推荐他人,直搅得庄重肃穆的朝堂如那鱼贩菜农云集的市场。
  看着他们上哀叹时运不济,下痛呼后继无人的悲苦惨状,忍无可忍的萧凌终于摒弃了心中的犹豫,挺直腰板站了出来,朗朗正正地请求圣上准许他去前线督战。
  “父皇,请允许儿臣自荐前去督战!”萧凌的话音刚落,整个大殿便如凝固了一般,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父皇,儿臣在汗然生活了十一年,对于汗然的了解远胜朝中任何人,兵家也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请父皇相信儿臣,一日不能让汗然从天潜的国土退兵,儿臣就一日不回京城!”萧凌的声音带着自信的底气稳稳地在大殿上扩散开来,立时就压倒了众人喋喋不休的纷争,成为了独树一帜的孤勇!
  说巧不巧,正值此时,从前线传来了赵将军突然亡故的噩耗,想到前线再无如赵将军这般了解汗然的人物,圣上终于决定要搏他一搏,当即颁了圣旨,着萧凌为车骑大将军,领兵二十万,十日后出征贺仑山。而这几年一直跟随着赵堪将军的沈家二公子沈晏弘,也终于被圣上赐了前将军之职,以辅佐车骑大将军共同抗敌。
  风荷正沉沉地做着梦,梦见沈晏然刮着她的脸颊笑话她:“风荷,你放着正经的大家闺秀不当,怎么偏偏要跑去醉魂楼做什么信儿姑娘?!你不想我么?不想见我么?…你怎么不说话,信儿?…嗯~信儿…”
  “别闹,晏然,我困~”风荷无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微痒的脸颊,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不大清楚的梦话就准备翻身继续好梦。突然——
  她唰地一下睁开了雪亮的眼睛,直勾勾地对上了头顶上正俯瞰着她的萧凌那双暗不见底的双眸。
  “萧,萧凌…”风荷不确定自己刚才的梦话是否真的说出了口,心虚地说话都打结了,“我刚才…做了个梦…”她眼神闪烁着说。
  “嗯,你还说梦话了呢!”萧凌淡笑着说。可是他那笑看进了风荷的眼里怎么就觉着带上了几分不怀好意的奚落。
  “是么?!我…我说什么了?”风荷的眼泪都快被吓出来了。
  “哦,那我倒没听清,我拿这柳条正刮你的脸呢,”萧凌说着抬了抬手里折下的柳条说,“你就咕咕哝哝地嘀咕了两句,然后就醒了。”他说着扔了手里的柳条,拉了信儿坐起来,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道:“你呀!再这么整日睡下去,就得改名叫懒儿了!”
  信儿一看,萧凌对她的态度还是那么亲切,终于放了心,以为自己真像萧凌说的那般,并未将梦话说得清清楚楚,于是嘟着嘴斜了萧凌一眼嗔怪道:“你把我往这儿一放就没影了,我无聊得要死,不睡觉还干嘛?!”
  “脚好点儿了吗?”萧凌没有像往常一样,好脾气地哄信儿开心,却是弯下腰查看起了她受伤的脚踝。
  “嗯,好点儿了,虽然还不能着地,但是你看肿已经消了好多了。”信儿倒也识趣,弯腰揉了揉左脚踝乖巧地回到。
  “手呢?”萧凌又握起信儿仍旧缠着布的右手问到。
  “手也没事!伤口应该已经愈合了吧。”信儿自己估么着。
  “那就好。”说完这句话,萧凌就抚摸着敷在信儿手心的绸布沉默了。
  信儿感觉得到萧凌心中有事,似乎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让他犹豫不决,他捏着信儿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信儿,”最后,他终于开口道:“过两天我送你回醉魂楼去,这里…你一个人住毕竟不……”
  “好的!”萧凌还未说完,信儿就急急地表了态,“我今儿个就回去好了!已经叨扰了你这么长时间了,你不说我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你了。”她可不愿意让萧凌觉着她厚着脸皮沾他的光!
  “不是!”萧凌却又急急地解释道:“我不是不愿意你住在这里,十日后我就要出征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院子里我真的不放心。”
  “出征?!打仗?!”信儿傻眼了。
  “嗯!没错!信儿…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
  “你真的要去领兵打仗?…十日后?那岂不是说…说…”信儿眼见着萧凌没有跟她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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