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把所有男姬都送走了,以后再也不要了,这个王府只有你,我……我不敢肯定我真的喜欢女子能接受女子,但是友儿你不同,你在我心中只是路友儿,独一无二的路友儿,如果我真的不行……”宫羽落脸色通红,因为情YU的高涨连眼圈也发红,嘴唇微微颤抖,随着他唇齿的启合隐隐可见粉色的舌。
老天,她到底在想什么,陶醉什么?怎么看着宫羽落这……断袖,她竟然有种陶醉的感觉,他们姓宫的怎么全是美人,连这个不学无术的王爷也是如此俊美!?路友儿,你别瞎想了!
友儿内心中强烈谴责自己,猛的甩了甩头想将这尴尬的想法抛弃。
她甩头的动作看在宫羽落心中那是无比紧张,他以为她在摇头,急得眼圈更红了,他觉得自己这整整二十年从未有今日这般紧张过,甚至……甚至比当年追求蔡天鹤的感觉还要紧张几百倍,不对,是几千倍。
当年犹记蔡天鹤怒逃京城,他心中也难受,不过那种难受转日便好了,看到众多男姬们,他又可以和他们玩耍了,但对友儿不是,只要想到友儿拒绝她,想到友儿……一声惊雷在心中炸开,他记得曾经有一日友儿浑身淤青被他看到,那是他们准备入宫的前一日,她说他去了南风馆……
“友儿,你别拒绝我好吗,我发誓我一定会努力,我……我虽然没……有过女子,不过我会努力,刚刚我说的话都作废,我一定努力,给我个机会好吗?让我试一次。”宫羽落哀求的声音委婉,让友儿心中很不舒服。
不舒服归不舒服,友儿心中还是毫无动摇,“王爷,您听我说,您想想,您喜欢的是男子,想想蔡天鹤。”蔡天鹤,你原谅我吧,此时的情况只能把你卖出去,实在不行,你再逃到轩辕城好了。
友儿在心中给蔡天鹤郑重其事的道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解围牺牲个男人又如何,别说这般情况,如若蔡天鹤再次,估计友儿会毫不犹豫地将蔡天鹤直接推给宫羽落。
刚想到这,友儿内心又谴责自己,曾几何时她竟然也学得这么自私了?
京城东北宅院,正在手执书卷阅读的蔡天鹤无故打了几个喷嚏。
“蔡天鹤?”宫羽落一愣,原来友儿也知道他曾经追求过蔡天鹤?脸上通红,满面的悔意,他当年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中会出现友儿,不然他万万不能这么折腾自己的名誉,虽然他的名誉本来就没多少。“友儿,你听我解释,蔡天鹤……那是个误会,我根本不认识蔡天鹤,不对,见过,见过几次,在宫中宴席上见过,但是绝对和他不熟。”宫羽落慌张的解释,扯着自己平生以来第一次的谎话,殊不知在外人眼中,这谎话就如同五岁孩童一般。
友儿噗呲乐了,如果蔡天鹤听到宫羽落说这样的话,搞不好就感激涕零了。
“王爷,其实您现在是个错觉,您觉得对我有好感,我们是好朋友,你静下心来想一想,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伙伴,是朋友,但是我们不是情人,其实你喜欢的还是男子。”友儿耐心解释着。
宫羽落白玉修长的指头伸出,“一次,就让我试一次好吗?说真的,我也搞不懂自己对你的想法,我发誓一定会努力,我会努力接受女子,那样以后你就不用去南风馆了……”一想到友儿身上淤青地从南风馆回来,宫羽落心中的怒火就无法发泄出。
噗,南风馆!?
友儿差点笑出来,他的记性也不错嘛,还记得那南风馆的事,连她都忘了,其实当初她哪是去了南风馆,明明去找段修尧。
长叹一口气,“王爷,天色不早了,我去旁屋休息,你早些安歇,明日早晨我们便要去郊外的农户家,一切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宫羽落一把抱住友儿,“不行不行,今天你哪也不能去,只能在这。”
友儿翻了白眼,“王爷,你想想众多男姬,放心,虽然男姬们送出去了,等事情稳定了我再给你弄写绝色的回来,就这么定了。”
友儿浑身疲惫,根本使不出力气,不过还是努力翻身下床,宫羽落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将她重新抱上床,友儿一下子扑到床上,刚想爬起来就觉得宫羽落一下子压在她身上,随后,温热密集的吻便洒在了友儿的后颈上。
一种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在后颈直接传遍全身,友儿目光一顿,意思狠戾从眸子中一闪而逝,看来她也只能将他打晕了再说。
“你……你不能打我。”宫羽落的声音猛地想起。
友儿无语,难道是自己表现的太过了?连宫羽落也能发现。其实并非宫羽落发现,而是他想起友儿总将他打晕,他提前说出来罢了,至于为何他说出来正好是友儿所想的时候,那纯属巧合。
友儿心头窘迫,竟然被他发现了,无奈的转身,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宫羽落,你不是断袖吗?”平日里说话还委婉些,今天已经懒得委婉了。
宫羽落面色难看,最后还是微微点头,“是,我喜欢男子,但是友儿你不同,你不是女子,不对,你不是普通女子。”
友儿想了一下,摸了下他,“但是你根本没反应不是?”
友儿敢肯定宫羽落是断袖,如若是普通男子,此时早已有了反应,但是他却……
“让我试一次好吗?就一次!”宫羽落苦苦哀求,“你说的话我都听了,你让我去英明神武,我去了,你让我穿什么衣服,我穿了,你骗我脱光衣服,我也脱了,你也看了,我对你丝毫没有秘密和隐瞒,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为何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一会!”
看着记得眼圈通红的宫羽落,不得不说,路友儿心软了,是啊,自从他们认识,她便一直将他耍得团团转,而他则是……一次次听从她,一次次上她的当。
“嗯……好……”友儿从喉咙间逼出了两个字,她怕自己后悔,理智告诉她,这是她应该做的。
宫羽落听到友儿的话后,异常兴奋,浑身忍不住颤抖,小心将自己的唇慢慢覆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怕将她弄得不舒服了,怕她反悔了。其实外人不知的是,宫羽落的男姬甚多,其实几乎很少有些什么,尤其是亲吻,他从未亲吻过外人。更多的他将这些男姬们当做玩伴,每日陪着他玩耍罢了。
那温热又带冰凉的唇覆盖在友儿的唇上,友儿后背一僵,心中暗骂,人家宫羽落还没什么样了,她怎么就有如此反应!?
宫羽落慢慢伸出舌头,一点点试探前进,寻找着她的舌,欲与之交缠,一旦碰到,又有些退缩,最后也是试探着触碰。
友儿闭着眼,算了,让他试吧,反正他也是断袖,不喜欢女子,试完了死了心了以后便不会因此事纠缠了,一劳永逸也不错。但暖香在怀,她是否也可以享受一下?
突然的想法让友儿自己鄙视自己,她怎么能变成这样?谴责!十分谴责!心中谴责,但已经回应了宫羽落,反客为主,品尝着宫羽落,不得不说,他还真是美味。口中甘甜犹如幽潭,清清爽爽别有滋味。
伸出手轻轻扣在他的头上,他的发丝异常顺滑,又长又直却不会打结开叉,如若在现代是拍摄广告的不二人选,令作为女人的路友儿心中也暗暗嫉妒。
宫羽落的眉头微微皱起,呼吸开始沉重,唇舌更加卖力,他将微微坐起的友儿轻轻放在床上,口舌已经不满足于此处,慢慢下滑,吻上她的嫩颊,吻上她小巧的下巴。
友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他褪了大半,不大一会,衣衫已经全部褪下,而他的吻还未曾停止,一直向下。
突然,友儿大窘,“宫羽落,你在亲哪里?”
宫羽落抬起头,大眼非常无辜,面色潮红,那是情YU的红,在灯烛光下,他才是最为诱人的一个,那粉嫩的唇瓣湿湿润润的饱满,如待人采摘的果实。“我想让你舒服……”那语调也十分无辜。
“……”友儿赶忙将自己双腿收拢,浑身羞红,怒道,“别太过分!”
宫羽落刚刚半趴在床沿,也跟着上床了,抱住友儿,“我……我……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了,只要友儿不喜欢的,我以后再也不去做。”
长叹一口气,路友儿怎么觉得他是无辜的白雪公主,自己是恶毒的皇后?
手一过,竟然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你……”友儿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而后又傻乎乎过去摸摸,果然……友儿面色从红变为铁青。
与她不同,宫羽落却十分开心,“怎么样?以后友儿你不用去南风馆了,我可以了,我可以了!”
宫羽落正欢呼着,友儿一个手刀,随后宫羽落那高大的身子便软软瘫倒。
友儿白了晕倒的宫羽落一眼,将他放在床上,让他躺好,盖上薄被,而自己则是披上衣衫,套上鞋子,慢慢走出门外,仰头看了看月亮,月光皎洁。
“我可以了。”
一句话勾起了她淡淡回忆,才短短半年,却如隔了几个世纪,林清然,你还好吗?
……
清晨,经过紧急训练的丫鬟们有模有样的在门外站好,就等着主子一醒来,他们便如鱼贯入的伺候王府两位主子。
路友儿还未醒来,昨夜她真是太累了,晚上又与宫羽落一顿折腾,现在浑身酸痛,她酸痛,另一人也在疼痛中醒来。
“脖子……好疼。”宫羽落被颈后的疼痛弄醒,一双刚刚还迷离的双眼立刻又了清明,脖子疼!?定是路友儿又将他打晕了!随后,昨夜的回忆便如潮涌般进入脑海。对了,他想起来了,他正想……没想到被友儿打晕了。
赶忙摇醒她,“友儿,友儿你醒醒。”
“怎么了?”友儿迷迷糊糊,动一下,浑身酸痛。
“友儿,你昨夜怎么又打晕我了?你不是说给我机会让我试一下吗?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宫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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