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一旁喝着小酒,慢慢听着,时常让偷偷下山的令狐冲回去时给自家小师妹带些什么,今儿一朵小花儿,明一盒胭脂。 就算岳不群或宁中则知晓令狐冲时常下山,那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剧情还未开始,这岳不群还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在原地待了一个多月,杨莲亭觉得自己和那傻猴子关系婚的不错,便让他回山请假三个月,他们两兄弟四处走走。一开始对方还犹豫不决,可雪姨却死咬着非要两人结伴。
说是当年她与我的母亲便是最好姐妹,如今两个孩子一定要是好兄弟。
令狐冲是忠孝两齐之人,被自己娘着一抹眼泪一抹鼻涕的自然无法推托,虽说心中惦念小师妹,可母亲这边几年来都无所要求,唯一的便是眼下配自己再次相认的兄弟四处走走。
立马跑山上请假,不出半日,便收拾好包袱站在杨莲亭门前,还一脸急迫的拽着对方便要上路。
此时无人能知杨莲亭当时心中的诧异于悲哀,他还想睡个安稳觉在上路的……可如今……想想,便觉得欲哭无泪。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乖乖牵出烈风与令狐冲并驾而驱,快意的抽打坐下马匹,两匹马儿飞奔如风,让那两人不由觉得逍遥快活无忧无虑。
空旷无人的管道上,时常能听见两个青年谈笑风生,更能瞧见两匹矫健的马匹奔驰在荒野之上。
75 策马轻狂,少年几多愁
沿路,那令狐冲时而解开腰间酒壶,饮上一口,随即抛于侧身在旁的杨莲亭。
两人醉酒当歌好不痛快,这沿路的山水也多了几分趣味,更为重要,便不是独自一人前行,心中反而少了几分孤独,多了几分愉悦。
令狐冲本身具有年轻少侠的所有特性,却多了几分散漫,这让杨莲亭很是轻松自在,没有严谨的气息,反而倒是多了些许自在。
两人出行已然有一个月,对令狐大侠来说,这一月内倒是多姿多彩得很。虽说还未开始剧情,某些小美人们也未出现,对面这难得俊美的兄弟更是易容。
自然自然,这并不是吐糟,可一路上当真美色不多,行侠仗义却也不少。今日去张员外那儿威吓恐吓,让他别贪慕城门口林家小女儿,明日便去劫富济贫。
又或者,跑去给谁主持公道,为令狐冲之名立下不可抹去的威严。
此刻两人正在某座酒楼中慢饮,这烈刀子当真不适合自己。杨莲亭喝了口便摇着头放下杯子,对面那人却依旧喝的津津有味。幸福的眯起双眼,摇头晃脑。不过下刻却整个人瞅上前,期待的眨着双眼“莲亭,你说我们今晚干什么去?”再次相遇,令狐冲便觉眼前男子学士比自己广些,谈吐比自己好些,为人比自己聪明些,沿路对自己更是照料有佳,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烦。
令狐冲从小便没同龄伙伴,小时候盼望着有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师弟,可人来了,却是比自己师傅都要年长些许。失望之余,也颇为无奈。
如今却是不同,杨莲亭是自己母亲的好友更是自己年幼时玩闹过的伙伴,兄长。自然而然的亲近,其间那份友情不言而喻。
再加之这几个月来的相处,他自然对这人全身心的信任。
这坐不住的猴子,杨莲亭好笑的抽出纸扇敲在他脑门“难道一天安静下会死?”
而他,则嘿嘿傻笑几身,坐回原位揉着额头“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痛快了,感觉啊,似乎永远都用做不完的事,行不完的侠,打不完的架!”
杨莲亭听他这话说,也只是摇了摇头“安分点不好?”见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抓头,刻意压低声音“今晚我们……”
“啥?”令狐冲那漆黑明亮的双目闪跃全然都是兴奋,耳朵申的老长老长。
“我们呐~”杨莲亭掏出块银子扔到桌上,起身伸了个懒腰“回房睡觉!”
良久,终于回过神,知道自己被刷的令狐冲不甘心从后追上“莲亭,莲亭,你这……”
可话音未落,便瞧见几个穿着日月神教教服的男子,调戏这附近卖花的姑娘。
那女孩慢慢逼退之下,不得已已然被围堵到死巷,满脸泪痕举措不知,娇小身体瑟瑟发颤。穿着日月神教教服的男子们,更是言辞轻佻,语句粗俗,时常还动手动脚。
令狐冲见状咬牙切齿低咆“该死的邪教!”
杨莲亭却抬手拦下“你当真认为邪教该死?”
“那自然,所谓正邪不两立!”令狐冲目光并未离开那女子,却在这一月中了解杨莲亭至深,也知对方必有用意,否则绝不助纣为虐,因而并未再冒然前行。
叹息着,放开那人,这便是正派的通病啊,不过记得令狐冲最终与任盈盈相好,才没了这两派正邪之说,不过眼下却不可能,毕竟任盈盈那丫头早已死在自己父亲手下。
令狐冲见对方不再阻拦,立刻冲上前,三两下把那群人打趴在地“姑娘你没事吧?”亲切和蔼的搀扶起,已然哭得梨花带雨的卖花姑娘。
而那女孩 “哇”的扑入令狐冲怀中,而对方却对这飞来艳福有些难以消受,求助似的看向身后杨莲亭。
可对方却瞧都未瞧自己一眼,左脚脚尖挑开哀声呼痛的某人前襟,瞧了片刻“为何要伪装成日月神教中人。”
那人立刻不顾伤痛,恶狠狠瞪向杨莲亭“什么伪装不伪装的,爷我就是日月神教中人,今你们得罪了爷,过几日爷就找人收拾了你们!”
杨莲亭听着都觉得恶心,一脚踹向那混蛋,直接踢碎下颚“抱够了吗?抱够了就走!”
令狐冲立马推开怀中女孩“哦,哦!”两声,神情尴尬,灰溜溜的跟上,几次搭讪可见对方却铁青着脸色,便只能忍下。
杨莲亭一路走到城外,方才吹响口哨唤来两人快马。自己直接翻上马背一路狂奔,就连身后令狐冲的呼喊都不曾听见。
先前,自己似乎瞧见那人了……微微落寞,消瘦的身子,身后似乎还有小依跟随左右。
他不确定是不是,但感觉那背影,那沙缎的面料却是自己安排,自然能猜出几分。
杨莲亭苦笑,自己的确小瞧了日月神教的情报。必然从自己落脚处察觉某些规律,或人就在附近,听闻自己消息那人就赶来?
不过自己为何要调头就走?啊,是不愿见他,更不想被无缘无故抓回黑木崖。过去自己一门心思愿留下还不是因对方?如今那人已然选择赵王爷,虽说一再强调并未抛弃自己。可就是觉得几分恶心,几分玷污了自己这毫不顾忌一心付出的感情。
午夜过后,杨莲亭才疲倦的从马背上落下。
靠于树身,该死的混蛋,果然这几个月时间还不过。或许半年后自己便能平静的注视那人?心中再无起伏了吧。
不多久,令狐冲才赶上“莲,莲亭,你这是抽得什么风?居然,居然跑了一天,累死我了……”说罢,便一屁股坐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杨莲亭瞧着那混帐小子,略带无奈“别睡在官道上,免得被别人一脚踩死都不知。”
令狐冲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让他顿感自己带坏了风气。想当年第一次相遇时,这小子虽说也去过青楼,可绝不会如现在这般时常言语轻佻,更不会古弄风雅。他有些担心自己会去后,雪姨让自己赔怎么办?
待两人找了个破旧的庙宇露宿时,令狐冲觉得自己在不问便要活活憋死,可很显然这件事让自己所熟知的杨莲亭有些失控,虽说知道不该,可依旧忍不住好奇。
想了半日,还是决定什么都不问,享受对方送来的晚餐。
“真不想知道了?”杨莲亭瞧对方那张脸都能猜出些心思,又怎么会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可还是有些高兴,对方毕竟没刨根就地问。
“啊,”令狐冲先是惊吓,随后便不好意思地抓着脑袋“想是想知道,可莲亭你不是不想说吗?”
令狐冲腼腆的模样让杨莲亭自在不少,深深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知怎么说。”他自己的性格如何,比谁都清楚。
杨莲亭喜欢步步为营,却暗藏伏笔。令狐冲性格耿直忠友。如若一直对他欺瞒,当东窗事发后,说不定会怨恨,就算说开,关系也不会如过去那般好。眼下早些与他坦然,说不定反而背道而,这小子只会更把自己当朋友。
“大哥你说。”令狐冲自两人出游后,便在对方强调下叫杨莲亭为莲亭。但在他心中一再肯定杨莲亭便是自己兄长,不但是母亲嘱咐,更有几分自己判断。眼前这人生活阅历比自己高上不少,沿路对自己也是照料有加,这一切除了母亲外,再无他人给与自己这份亲情,虽说师母对自己也好,可毕竟只是师母,令狐冲心中自然有几分感恩“我们兄弟之间没什么不可言的。”
破庙中,火堆旁。杨莲亭一身白衣,面容之上带着几分疲倦与茫然“你可知,与你们失散后几年我去了何处?”
“大哥不是一直不愿说吗?”自然觉察问题所在,令狐冲看似憨厚,实则不傻。
“嗯,的确不愿说。”用木棍撮着火堆,挑高火焰“令狐,我问你难道邪门歪道必然是坏?”
“这……”令狐冲有了几分犹豫,毕竟自己交友也不是看对方身份,有几个称不上名门正派的友人,所以一时无法回答。
“今日你见日月神教中人,却说他们该死,难道日月神教便当真该死?”杨莲亭神情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你当真这般认为?”
“可他们的确助纣为虐啊,今日我们瞧见了,不是?”令狐冲对正邪有着自己的执著。
“他们并不是日月神教中人。”杨莲亭轻叹,翻着手中的烤兔。
当下,令狐冲隐约察觉问题所在 “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笑得几分凄凉“我便是日月神教中人啊。”几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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